斯德哥尔摩症候的出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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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回到车上,他严肃地对着田士强说道:“我们现在需要一个新的听话的妹妹,你能帮我带回来一个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今天能出来吃饭,已经让田士强欣喜不已,现在听到大哥哥要求他帮忙,他是不是已经获得了大哥哥的信任?如果自己做好了,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大程度的自由?他彻底安全了?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两人起了个大早,去市区一家肯德基吃了个早餐。那味道太好了,田士强吃得满嘴流油,自从他后娘生了个弟弟之后,吃肯德基对他来说就成了奢侈,父亲不再对他有求必应了,『奶』『奶』嫌这些东西是垃圾食品,不带他来吃。现在能美美地吃到饱,一会还可以出去玩,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田士强的心里对带个妹妹回来不但没有一丝的抵触,反而还隐隐期待起来。

周末的游乐场游人如织,人声鼎沸,小朋友们开心地在旋转木马背上『露』出天使般地笑脸,殊不知恶魔已经盯上了他们......

年方8岁的聂雅清自小接受着淑女教育,年纪小小就要学习钢琴、书法和舞蹈等六门功课,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好不容易在病了一场后减轻了些负担,央求妈妈好久今天才能痛痛快快地出来玩一场,却不想到了游乐场也不能随心所欲,海盗船,过山车,但凡有丁点危险的妈妈一率不让玩。聂雅清毕竟是个孩子,跟妈妈闹起了别扭,小孩子心『性』一起,便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溜进了鬼屋里。

田士强把园里他这个年纪能玩的都玩了个遍,连因为天气冷下来几乎无人问津的激流勇进都没放过总裁一吻定情。那人好脾气地一直陪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了,他从未带弟弟出来玩过,今天也算是补偿他了,虽然自己的亲弟弟再也不可能像田士强一样拉着他的手吓得惊叫连连。

从鬼屋里出来的聂雅清眼角犹带泪花,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但脱离了妈妈的掌控、第一次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这种兴奋之情足以压倒一切,她蹦蹦跳跳地向海盗船进发!

田士强一早就注意到了没人陪着一个人跑来跑去的聂雅清,他拉了位那人的衣袖,悄悄地指着小女孩问那人的意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一个人跟了上去。[]犯罪心理性本善

小孩子之间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聂雅清归根结底也只是个8岁的小姑娘,又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太好,比不得已经11岁,看后娘脸『色』好多年的田士强,肚子里那有那么多的弯弯绕,有心算无心之下,没过多久,就被田士强哄得开心不以。

田士强人小鬼大,讨女孩子欢心的招数不少,主动给聂雅清买饮料,带她坐过山车,后来更是主动牵着她的手不放,聂雅清只顾玩得高兴,根本没有发觉她被田士强一点点带离了游乐场。

快到出口的时候,田士强谎称自己累了,特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休息一下,趁着聂雅清不注意,将那人提前准备好的混有安眠『药』的水拿给聂雅清喝,玩了半天又喝了饮料的聂雅清正口渴,不疑有它,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不少,不一会便靠在田士强肩膀上睡着了。

一直在暗处跟着他们的那人趁机上前,抱起小女孩,还仔细地用随身带着的外套盖上,田士强亦步亦驱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带着小女孩迅速地离开了游乐场,直到上了车,一大一小相视一笑,吐出口气,驾车离开......

田士强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个单纯的受害者了,从这一时刻开始,他与那人的所做所为没有多大不同。

聂妈妈在刚发现女儿不见了之后没敢跑远去找,今天游乐场里人太多了,她只不过去买根玉米的工夫,一转身女儿便没有跟上她身边了。不过一开始她并没有多担心,女儿从小到大一直很乖,没让她『操』过多少心,她怕女儿只是走开去了洗手间,跟她说的时候她没注意听,所以她站在原地等着女儿回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十分钟时间都没能看到女儿的身影出现,聂妈妈终于沉不住气了,“雅清,雅清,你在哪?”聂妈妈一边到处寻找女儿,一边不住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并不时地询问周围的人有没有看到穿着粉『色』『毛』衣、蓝『色』牛仔裤的女儿。

一次次得到否定回答的聂妈妈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了,向游乐场的工作人员求援,园内广播一遍遍地播放着:“现在广播找人,聂雅清小朋友,聂雅清小朋友,你的妈妈正在四处寻找你,请听到广播后与身边的工作人员联系,你的妈妈非常担心你的安全,聂雅清小朋友......”

两个小时以后,绝望的聂妈妈哭得快要晕过去了,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赶紧报了警。

仅仅时隔一天,嫌疑人再次出手了!当文沫试图安慰聂妈妈,平复她的情绪时,气急败坏的聂爸爸跟着聂『奶』『奶』出现了,看到聂妈妈,聂『奶』『奶』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聂妈妈脸上:“没用的东西,怎么看的孩子,找不到我的宝贝孙女,也不用回聂家了!”聂爸爸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情分明是赞同聂『奶』『奶』的话的。

原本已经停止抽泣的聂妈妈闻言眼泪又掉了下来,微微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文沫半个小时的努力白废了。

听着聂『奶』『奶』仍然不住地数落着儿媳,文沫没来由地一阵烦燥,孙女丢了,不想怎么找回来,先在这里责骂儿媳,当母亲的女儿不见了,不想着帮忙提供线索,却在这里哭得像滩烂泥。

文沫自己是『性』格坚毅之人,看不惯聂妈妈这种软弱无能的行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好了,别哭了,不想找你们家孩子了,就继续在这骂,继续在这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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