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把门关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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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把门关上

于海东把手里的这枚1988年的双龙戏珠纪念版金币弹向空中,金币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抛物线。在金币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原本趴在于海东身边的只有一尺多长,一尺多高的黑子一下子窜了出去,瞬间把金币接在嘴里,然后摇晃着尾巴颠颠的跑了回来,把金币在丢在于海东手里。

金币跟普通的金币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在金币的后面,刻着a.k两个字母。这是十年前于海东的父亲和母亲都失踪的时候,于海东的父亲留下来了唯一一个线索。

凭着这单单的一个线索,于海东在外面闯荡和探寻了十年之后,一无所获,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于海东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二道沟村,在后山搭了个简易房,当了村里的护林员。一个月几百块钱。于海东不在乎这点钱,只是想离人群远一点。陪伴他的,只有旁边这条自己一年前在二叔于半仙指引下,从狼群里救出来的这条小黑狗,黑子。

临近秋末,时间才五点多,日头便开始往山下落了。于海东正准备进屋泡杯茶叶看电视剧。然而黑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眼睛望着山下。

于海东随着黑子的目光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女人,胳膊上正挎着一个柳条筐,一步步朝山上走来。于海东凭着自己过人的目力一下子就看了出来,这个看上去丰腴的大屁股娘们,正是自己半年前曾经借了她两千块钱,到现在还没有还的二道沟村的靓丽寡妇张翠萍。

张翠萍28岁,丈夫两年前冬天的时候拿着土枪沙喷子去后山后面的老林带打山跳,准备过年的时候用。结果那天运气特别好,一连打到六七只山跳,后来运气再次爆棚,居然碰到两只流浪狼,他想猎杀这两只狼,扒了狼皮做狼皮褥子,因为张翠萍的男人听说在狼皮褥子上干女人,会非常生猛。

但是结果有点不尽人意。玩了命的公狼咬住了他的枪管,另一只更玩命的母狼则是趁机咬断了他的脖子。他跟公狼同归于尽。于是那只脱走的母狼成了寡妇,张翠萍也成了寡妇。

张翠萍比于海东大两岁,于海东在回村第一次见到张翠萍的时候,就从这个没了男人极度饥渴的女人眼睛里看出了她对于自己的渴望。这眼看着日落西山,于海东几乎半年没有下山,看来,这个小寡妇着实是憋不住了。自己摸上来了。精明如斯的于海东马上就预示到将会要发生的事情。

于海东从兜里掏出两颗圆溜溜的硬糖,丢给了黑子。黑子吃食很刁,只吃骨头不吃肉,但是,对于圆球体的东西,似乎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什么都吃。但是,必须要有一定的硬度。

但是于海东这一年来也知道了黑子的独特之处,那就是,黑子的牙口,硬的让他咋舌,一根胳膊粗细的硬木,黑子像是咬火腿肠一样轻易的就能咬断。于海东偶然下山回村,村里的狗看见黑子,赶紧避开,像是躲避瘟神一样。因为,村里有至少三分之一的狗腿都在打架的时候被黑子咬断了。黑子虽然小,却是名副其实的铁爪钢牙,这是一点也不扒瞎的事情。

黑子窜到半空中把于海东给的两块硬糖叼在嘴里,嘎嘣嘎嘣嚼碎咽了下去。使劲儿的朝于海东晃动着尾巴。意思很明显,在来两块。

于海东挥挥手:“去巡山去,老子有正事儿要干。”

黑子不满意的叫了一声,回头看看山下一步步上来的张翠萍,在确定了这个张翠萍估计对于海东没什么危害后,悻悻的晃动着自己的尾巴离去。

后山不高,只有几十米高。地域辽阔,大大小小的山联在一起,有上千亩地。地力贫瘠的地方被村民种上了杨树和桦木。地力肥厚的地方,被种上棉花和花生。

张翠萍在几分钟后走到了山上,来到了于海东的房子前。张翠萍看见于海东在看着自己,不等走到于海东面前,就笑着道:“咋,海东,见嫂子来,也不打个招呼咧?不欢迎啊?”

说这话的功夫,张翠萍已经走了过来。于海东笑了笑:“嫂子这是哪里话,我就是有点惊异啊,这山上平日里连个兔子都少见,冷不丁跑上来一个大美人儿,有点魂不守舍,看呆了。呵呵!”

张翠萍穿着一件白底碎蓝花的凉衫,胸口的两个扣儿都是解开的。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肤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深沟。两个喂奶的家伙规模十分宏大。把凉衫生生的撑起来两个高高凸起的山峰。凉衫的料子很薄,就是女人的两个硕大丰满上面的两粒葡萄,甚至都可以透过凉衫看的出来。

张翠萍的大腿上,一条绛红的布裤,把张翠萍的两条大腿和屁股包裹的严实合缝,紧紧的贴着皮肉。虽然,看不到皮肉,但是,这样紧绷的裤子,把张翠萍丰满的腰身和腿型,还有那对丰硕的屁股昭显的更加的引人遐想。

自打住到山上来后,于海东始终没有碰过女人,此时此刻,见到这个女人。体内的邪火有点要往外窜的趋势。不由得看的有点心猿意马。

等于海东把张翠萍从脖子扫到脚,在从脚扫回来到张翠萍的脸蛋的时候,发现张翠萍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于海东顿时大囧。感情,刚才有点失控,自己那充满侵略的眼神,估计,都被这女人尽收眼底了……

张翠萍见于海东面露羞赧,咯咯的笑了笑:“臭小子,看什么呢,切,一看你那眼神,就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于海东赶紧笑嘻嘻的和稀泥,笑着道:“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嫂子长的这么漂亮,我多看两眼,对于正常男人来说,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嫂子你挎着这么大一个筐是要干嘛啊。是要上山打劫我嘛?”

张翠萍也不在追究,笑着道:“吃人的手短,拿人的嘴短,不是借了你二千块钱嘛,一时半会还不上。所以拿点吃食来跟你套套近乎呗,好让你这个大债主多宽限小女子几天呗。”

于海东嘿嘿的笑着:“嫂子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那二千块钱的事儿。太小瞧兄弟的度量了。”

张翠萍抿嘴笑了笑:“逗你玩的。”说这话,张翠萍不等于海东邀请,就拨开于海东,自顾自的走到于海东的小房子里,把柳条筐放在了于海东吃饭的桌子上。冲于海东叫道:“进来吧,还傻愣着干嘛呢。给你带了瓶酒和几个菜,陪你喝两盅。”

于海东摸摸鼻子,心道这好像是我家嘛,怎么弄的我跟一个客人一样。于海东转身进屋。张翠萍一边往出拿酒菜摆在桌子上,,一边道:“把门关上!”

于海东犹豫了一下。把门关上。看到于海东犹豫了一下,张翠萍咯咯的笑了笑:“看你那熊样,干啥,还怕我吃了你啊。”

于海东嘿嘿的笑着挠挠头:“我哪里是怕你吃了我啊,我是怕你害怕我吃了你。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烈火干柴,一个把持不住,你就完蛋了。”

张翠萍咯咯的笑着,笑了胸口的两个乃子上下扑腾的跳着:“样儿吧,量你也没那个胆量。”

张翠萍说着话把柳条筐里的吃食拿出来,菜不多,但是都是硬菜。野山鸡炖蘑菇,还有一尾红烧鲫鱼。之后还拎出一瓶商标都破损了海州老窖。

看到这瓶酒,于海东大吃一惊,这瓶老牌子的海州老窖,还是海州市酒厂第一批出产的红色商标那种,看这架势,这瓶酒,至少得是十来年的陈酿了。

于海东赶紧拿起这瓶老窖打量了两眼道:“我说嫂子,你这是从哪弄出来这么一瓶宝贝啊,这可是海州酒厂的第一批酒,这年头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吧。”

张翠萍笑着道:“当初和我家那死人结婚的时候,他爹送的两瓶,说是等我们生了儿子之后庆祝喝。结果,那死鬼命短,头年前让狼咬断了脖子。我又不喜酒,这就放下来了。”

于海东嘿嘿的笑着:“那我可有福了,呵呵,不过,这老酒劲儿都大,这东西喝完了,搞不好会乱性,嫂子你不怕啊?”

张翠萍微笑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撇着嘴道:“德性,你有几斤几两,嫂子这心里明摆着呢。甭废话了,过来座,陪嫂子整两盅。”

张翠萍打开酒瓶子,给于海东倒上了一杯,自己也倒上了一杯。然后举着酒杯朝于海东道:“海东,这杯酒,嫂子敬你。我张翠萍嫁来二道沟也有几年了。这几年,自打我男人死了之后,我算是看透了。这人有个家有个男人的时候,还能人魔狗样的像个人。可是,一打我们家那死鬼死了,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村儿里那些死男人,个个都琢磨要睡我。

平时看着都笑哈哈的,可是真格的,我妈去年得了病没钱住院,我找遍了整个村儿的人,都没借到这二千块钱。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管你借钱,我真是没想到,你想都没想就借给我了。这患难之处见真情啊,海东,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感动的,哎,不说了,话在酒里,这杯,嫂子干了。”

杯子是那种一口闷一两七钱的口杯。于海东刚想说嫂子你慢点喝,这酒是老酒,劲儿冲……可是没等他说出来,张翠萍已经一口干了底朝天。

于海东自然不是在喝酒上跟女人耍赖的主,无奈,只得一口也闷掉了杯子里的酒。酒杯放到桌子上后,于海东说嫂子你想多了,咱们这乡里乡亲的就不多说了,你是寡妇,我是光棍,这一个人过活的难处,我也是知道的。钱这东西,没了可以在挣,人嘛,不能丢了良心。你放心,这钱你不用放在心上,有就还,没有就不还。我于海东虽然没什么钱,但是出去这么多年,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张翠萍一杯酒下肚,白嫩嫩的脸蛋泛起了红晕。接着把酒瓶子拿起来。一边给于海东倒酒一边说海东啊,话虽然那么说,可是患难之处见人心啊。说句实话,咱们二道沟村,平时跟我扯皮想睡我的臭男人不在少数,我当时甚至都发了狠了,谁要是借我这两千块钱,就是跟他睡一觉也无妨。

可是啊,平时那些在身边黏黏糊糊的臭男人们,一看到我借钱,各个都他嘛跑的比兔子还快。再也没人来撩我了,呵呵,你说现在这人,怎么都这样。只有海东你,既借了我钱,又从来不撩我。我张翠萍虽然看人不准,但是我看准你了,你是个男人,是个好男人,来,就冲这,嫂子在敬你一杯。

张翠萍说完,一仰脖儿,一杯酒又干了下去。于海东大惊。刚才那一杯,喝的他就有点头晕。再说了,虽然自己的酒量不错,可是,这陈年老酒,它也不是这么个喝法。这张翠萍很明显不会喝酒,喝什么都跟喝水一样,简直就是糟蹋好酒。

这一杯酒下去,张翠萍整个人的脸都红成了一朵大桃花。不但脸蛋通红,甚至连眼睛都红了。张翠萍喝完看了看于海东的,媚眼带春:“咯咯,海东,你干嘛呢,喝呀,你不是要跟我一个女人耍赖吧。”

于海东无奈,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于海东这才发现,不过是分分钟的功夫,这瓶好酒,已经没了一大半。一斤白酒,两个人四杯,干掉了六两多。还剩下不到四两。

见于海东喝完,张翠萍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明显已经有点迷糊。但是还晃晃悠悠的伸手去抓酒瓶子。于海东赶紧一把抓住张翠萍的手腕:“嫂子嫂子,别着急,吃口菜,不算赖。这红烧鱼和小鸡炖蘑菇可是好菜,咱好歹也得吃点吧。”

于海东抓着张翠萍的手腕,张翠萍笑眯眯的看着于海东,身体有点晃荡,浪笑着道:“好,听你的。但是,但是这瓶酒,我们一定得喝掉它……”

说到半路,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于海东赶紧点头:“喝,喝,一定喝,先吃菜。”

好说歹说,张翠萍算是吃了两块蘑菇,量是于海东这样像是酒漏子一样的人物,喝了这样的醇香老陈酿之后,都觉得有点头晕,不可想象,这张翠萍居然能连着干掉两杯。这不会喝酒的人就是这样,喝的是冲酒。喝的时候不管不顾,大口大口的喝,仗着一股冲劲儿喝了,之后什么样就不知道了。

于海东干掉一个鸡腿,吃了两口鱼肉之后,张翠萍又抓起酒瓶子给于海东倒上:“海……海东啊,其实你一个人在山上,我早就想来看你来了。可是,可是我一女人家,怕人看见了不好,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说说下山看看我。逼的我一个女人这么主动……”

张翠萍的话没有说完,噗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于海东一愣:“哎我说嫂子,你可不能在这睡啊……”赶紧起来去扶张翠萍。没想到情急之下,一伸手,抱在了张翠萍的两个大大的乃子上……

于海东吓的一哆嗦,赶紧把手拿开。就在这个时候,张翠萍猛的起身,两只胳膊搂住了于海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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