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和平永远难以到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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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怪我说你,我记得你的医学不是已经学得挺好了吗?”永琳正拿着一碗汤药往自己嘴里一点一点的倒,喝一口,咂吧两下嘴,拿起调味瓶撒了点盐,又撒了点胡椒,倒了点酱油,绿芥末,拿筷子搅和搅和,接着喝,“给你用的药,你给别人用这不是故意杀人嘛。”

“那合着你给我开那药方子除了我之外喝了的人都得死呗?”我很不满,大家都病了,都烧到这个温度,都是一个山上的葫芦,你跟我讲什么蛇精啊?“你信不信我上法院告你去?”

“你别唬我,我知道幻想乡法院都你们家开的,警察局也是你们家开的,连律师事务所都是你们家开的,我才不上你这个当。”永琳多聪明啊,放下药碗,又撒了点辣椒粉,“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给你的那个药是人喝了就死,幸好你们家没人。”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的庆幸铃仙和艾尔都跟人类这个种族沾不上边。

“好了,这是给她们用的药方子,拿着吧。”永琳三笔两笔就写完了一张新的药方,我接过来一看,比我那张药方上的药材种类少了三分之二,而且好多药的用量也减小了,“这个药三碗水煲成一碗,一天三次,三天病除。”永琳又往自己的药碗里倒了点醋,用筷子搅和着,“给你的那个药,对你来说一顿就见效,就是副作用太大了,喝了之后还不如不喝。”

“那你不早说。”这要是真吃药吃死了,我还不得天天上永远亭门口举个牌子喊庸医害人啊?“话说你自己怎么还没把自己治好?”

“我这不正在解决吗?”永琳又把药碗放下了里面的汤药不仅没变少,反而还更多了,都是刚才倒进去的酱油和醋惹的祸,“我已经调了好几种味道了,都没办法让这汤药变成传说中的栗子味,你说这让我怎么喝?我已经好几千年没得这种需要喝药的病了。”

“你这就是傻,知道吗?你用汤药能调出栗子味吗?”我从屁股后头‘噗’的拔出一个榴莲来,“来,这个给你,你用微波炉打一下,就有栗子味了。”

“哦,这样啊……”永琳把桌上的汤药一口闷了,咂咂嘴,“唉,虽然是我自己配的,但是果然,还是不好喝。”

“汤药要是好喝了,还不得天天有熊孩子吵着要喝汤药啊,你也知道汤药多贵吧。”我觉得汤药不好喝完全是有正当理由的,包括现在这些个糖衣片,我都觉得是一种发展上的错误,好吃的药还能叫药吗?再说了,自从有了糖衣片,熊孩子偷药吃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甜啊,都他妈以为是糖呢,最近幻想乡出了好几起这个事故,幸好都没出事,“行了,你慢慢品尝栗子味吧,我先回去了。”

我走了之后,永琳打开了微波炉,把榴莲放了进去,关上微波炉的门,启动,定了五分钟的时,刚打了三分钟,屎味儿。

“我去!”辉夜刚一进屋,被闷个正着,“永琳,你他娘的搁我屋里炖屎呢!”

成功的坑了永琳一把,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内疚,谁让她之前开药方的时候不跟我说清楚,这就叫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都是一个山上的老鼠你跟我装什么龙猫啊。

三天过去,都康复了,这次永琳倒是没蒙我,秋高气爽,正是适合郊游的时候,我来到了妖怪山山脚,看一看老朋友,找一找过去的感觉,想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咳,怎么说呢,只能说欢迎来到66号公路吧。

刚到了进山口,我正打算往上走呢,就看见加岛勇从上面下来,四目相对,我们都是一愣。

“哟,你怎么在这?”加岛勇严格来说没有特别的事情是不允许进入妖怪山的,但是跟其他的普通人类除非特殊事态(比如宴会)绝对不允许进入妖怪山比起来,加岛勇的权限要高一些,即使是私人事务只要拿到许可就可以进山,至于许可当然是从很多人手上都能拿到,比如阿求。

“我去了河童那边,帮助她们进行一些测试。”加岛勇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像是工牌一样的东西,那就是通行证了,“你呢,突然跑到这来。”

“我当然是来郊游的了,妖怪山也算是我本家了。”文文出身在妖怪山,伊凛跟我是没拜把子的拜把子兄弟,荷取跟我是同盟,这份关系可是很密切的。

“哦,那我先走了。”加岛勇耸了耸肩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临了留下了一句,“烟袋不错。”

“那是自然。”告别了加岛勇,我继续往山上走,奇怪的是,往常应该守在这的椛椛居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别的白狼天狗小队,“嘿,妞儿,椛椛嘞?”

“去玄武之泽了。”被我问到的白狼天狗小妞儿想了想,“她的小队最近好像是休假吧,反正我的小队过来替班了。”

“呵,有趣,看来我应该过去围观一下。”本来我也是打算去荷取她们那里看看的,只不过我的原定计划是先去伊凛那边,省的她回头又跟我抱怨说我这个人见色忘友,不过,被说就被说吧,反正我也习惯了,秋天了嘛,该是收获的季节了,收获两句骂名也不错啊。

玄武之泽,河童重工,我在这一待就待了一个上午,无他,关键是在机械方面提出了一些新的设想,而我突然发现其中有一些可以发展到流亡者上,经过激烈的讨论,我们什么都没有讨论出来,但是时间却过去了。

“我是可以试一试,但是,像这样强行压榨系统可能会导致难以预计的错误。”荷取跟我讨论的焦点渐渐被我引到了我的ex系统上,按照荷取的新想法来说,ex系统的强度还能进一步增加,但是代价也不小,“这点你考虑过吗?”

“也许故障率确实会增加,但是如果面对的是像d-255那样的对手,多强化一点好歹还能增加一点胜率,就算故障了最多也就是一成不变的被干掉,可是万一垂死挣扎就成功了呢?”我是个严谨的人,对于一个机械师来说,严谨就是生命,但是荷取说的也不无道理,当凭借严谨已经无法有效的面对来袭的挑战,有时候就不得不铤而走险,纵然失败了,至少我们努力过了,而不是在原地等死。

“好吧,我回去之后会试验一下,正好有些东西可以整合一下。”最终,我妥协了,代价就是荷取请我吃了顿饭,没错,一顿饭就能让我妥协,骂名都是这么出来的。

午饭过后,我离开了玄武之泽,而荷取则又回去和椛椛下将棋了,说起来她们两个还是老棋友呢。

这个朋友啊,分为很多种,酒友,喜欢一块儿喝酒的朋友,驴友,喜欢一起旅游的朋友,驴肉友,喜欢吃驴肉火烧的,还有**,喜欢在一块泡澡的朋友,多得很多得很。

脑子里一直想着荷取的大胆想法,我在妖怪山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反正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也不会有人出来拦着我什么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悬崖边上,我没在意,接着往前走,然后就滚下了山坡。

早些年我曾经提到过,玄武之泽的位置比较靠上,所以我这一滚呢,直接就滚到别人家里,撞到了一颗萝卜缨上,这大萝卜缨,比我腰围都粗,能种出这样的大萝卜,也就那两位了。

果不其然,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在一栋小房子门口,支了一张全自动麻将桌,穰子,静叶,雏,三个人正做那打麻将呢,只不过,三个人身上都衣冠不整的,地上还散着不少衣服。

“咳。”我干咳了一声,示意朕来了。

“哦,秦?”雏坐着的位置正对着我,而且麻将桌四个边正好她对面还没人,最先一个就看见我了,“中午好。”

“打麻将?嗯……”我看了看三人身上的衣服以及她们脚边散落的衣服,得出了结论,“要么是现在这附近还有个别的男的藏着,要么你们就是在打脱衣麻将。”

“你猜对了,就是脱衣麻将,怎么,你要一起吗?”穰子还是老样子,比她的姐姐静叶还要活跃,而且胸大,“你也看见了,正好三缺一呢。”

“不是,你们干这个不怕被抓起来吗?这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转入**剧情啊。”身为幻想乡的城管队大阁领,保卫幻想乡的道德水平也是我工作的重中之重,其中当然就包括这种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伤风败俗破廉耻的事情,话句话说其实我的职责跟传统的风纪委员也没什么不同。

“啊,大丈夫大丈夫,你又不是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再说了,我们几个人气太低,做点出格的事也没人会发现的。”静叶一直没说话,可是这一张嘴就语出惊人,“我就说句实话吧,你是把我们都当朋友看,可是实际上呢,你知道有多少人会真的记得我们吗?在大部分幻想乡题材的同人小说里我们的出场率比毛玉还低,有些甚至直接把我们删掉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没想到在如此开化盛平的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阴暗之事,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阿拉什保护协会的兄弟们和单身狗保护协会的战友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啊,为了保护弱势群体而站出来,今天我也要在此发起,不人气神明保护协会!

我的心里百感交集,非常愤怒,所以,坐下一起打麻将了。

“都输吧都输吧你们仨人都输……”我叼着烟袋,唱着小调,兴奋至极,心里想着有机会在家里也搞一次这样的活动,到时候的活动尺度肯定比现在大得多,这毕竟是在外面,再说大家虽然都熟悉可是又不是我老婆,我连小伙伴都不敢抬头,这一压抑,手气就没了,虽然唱着让别人输的曲子,可惜连续三十多局输的一直都是我,幸好我身上衣服多。

“秦,你这样有点玩赖了吧?”雏看着我身上的混沌道服,“每次你输了就拔一根狐绒下来,然后呢,刚拔下来没一会儿那跟狐绒又再生了,你这样永远都跟没输一样啊。”

“这是先天条件决定的意识形态问题。”这种优势我可是不会承认的,不过很快,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因为永琳突然联系了我,说人之里居然出现了连她都无法解决甚至是无法诊断的奇怪病症,“什么?你都无法诊断?”

“没错,就是无法诊断,病人的身体很健康,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都没有超出正常值,话句话说这应该是个健康的人,最多有点亚健康。”永琳在另一边的声音有些高亢,看来这件事在她看来也是奇哉怪也,“但是病人的症状,我也想过会不会是心理问题但是……总之你能过来吗?”

“知道了,你现在在哪?”遇上这种事情,娱乐就要放到一边了,像我这种人,每天都是假期,但是却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假期。

“人之里,药店这边。”永琳回答,“我等你过来。”

“嗯。”结束通话,我从麻将桌边上站起来,“人之里出了点事,我得立刻过去,真是,总是不得安宁啊,就不能和平一点吗?”

“和平不是乞求来的,而是靠你赢回来的。”穰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一个蓝色的苹果,扔了过来,“这个给你,精神感应骨架苹果,能恢复疲劳。”

“谢了。”蓝色的苹果,就是不吃,摆出去也能唬着不少人呢,“不过要说我能赢回和平,那是太抬举我了,我这种人只会带来混乱。”我是在尽力的维持和平,但是幻想乡的事情依然是层出不穷,我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的出现,才导致问题变多了,“我只是想……和平毕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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