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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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姌怕许沉那群人真找童笑麻烦,就让童笑照例别理她。

下午的时候正式上课,第一节是数学,数学老师是个男老师,看着还算年轻,尚未秃看小说,纪律方面还算勉强过得去。

舒姌坐在讲台旁最前排位置的最差感受就是,有些老师有时候讲课太激动,唾沫直朝她这边喷。

她忍了好久,决心第一次月考好好考,争取考个全班第一,以最大程度的自由调换座位。

这位置坐着太他妈难受了。

脖子疼不说还要接受唾沫洗礼。

一下午舒姌忍着某些老师的唾沫攻势认真听课,连下课都在完善笔记。

只是班上依旧没人找她说话,似乎完全将她当成了透明人。

下课期间,舒姌拿着空水杯去后面饮水机接水。

教室最后排围着群人,正在玩牌。

舒姌接了水就往回走。

蒋珺突然叫住她:“舒同学,来来来,玩一把?”

蒋珺这声一出,周围围着的男生们都向舒姌看过来。

舒姌十分淡定:“我不会。”

蒋珺:“教你啊。”

“不用。”

舒姌说完就走了。

许沉看蒋珺一眼,“你叫她做什么?”

“看她学累了,放松一下嘛。”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不务正业?”

“……”

大哥别说二哥好嘛!你自己不也在玩?!

下午五点四十正式放学。

舒姌背着书包出门,又遇到等在走廊的金卯。

许沉一行人从教室浩浩荡荡出来,蒋珺看见前面两人并排往楼下走的身影,吹了声口哨调侃:“看来好学生就是爱跟好学生玩儿啊。”

旁边白毛郑鸣补充:“万一是互相看对眼儿了呢!啊?哈哈哈……”

周围其余男生也开始跟着哄笑开黄腔。

许沉踹郑鸣一脚,“笑个屁。”

在许大佬这声明显不怎么高兴的骂声下,周围人噤若寒蝉。

校门口,许沉照例上了车。

在司机发动引擎时,他指向旁边停靠自行车的方向。

“跟着。”

司机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见那边正在摆弄自行车的舒姌,心领神会。

自行车速度并不快,司机一路上开得慢。

舒姌和金卯在一个天桥底下才分道。

许沉透过挡风玻璃看那个骑车的身影。

风拂过她的头发和裙摆,她心情似乎不错,侧脸都带着清浅的笑意。

舒姌回到许家宅子,刚把车停到花园,就看见后面一辆车从车库下去。

舒姌有些疑惑,这车开得比她骑车还慢?今天好像没堵车啊。

吃完饭,舒姌就回房间准备认真做作业。

其实她以前特别不爱学习,只是后来发现,老师家长对学习成绩好的学生总是分外偏袒时,她才慢慢开始认真学了。

刚准备将作业拿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舒姌去开门。

秦婉笑着跟舒姌商量:“姌姌去哥哥那里一起写作业好不好,顺便替干妈监督他一下。”

许沉是几乎从不写作业的那一挂,没事就喜欢坐在电脑前或者研究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

秦婉倒不是不让他玩,只要成绩保持在他爸要求的那个高度也就成了。

只是她觉得那些东西玩久了容易玩物丧志而且伤眼睛。

将舒姌支楞过去顺便让两人多接触熟悉一下,也好让许沉少看点电子产品。

说是商量可舒姌完全没什么拒绝的立场,这位干妈都亲自过来叫她了,她不想去也不行。

舒姌笑着答应,转身将刚拉开拉链的书包抱在怀里,跟秦婉一起去许沉房间。

许沉对于她们的到来似乎很不耐烦。

秦婉可不管他耐烦不耐烦,“和妹妹一起写作业。”

“没带。”

他向来不背书包回家,作业都扔给了小眼镜。

秦婉也不让步:“那就看着妹妹做。”

都以为许沉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时候——

许沉淡漠看了舒姌一眼。

“行啊。”

舒姌:“……”

大哥,你拒绝好吗!

舒姌一进许沉的房间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囧事和那只可怕的黑毛蜘蛛。

而且许沉似乎不喜欢太亮堂,房间的窗帘大多时候都是拉上的,灯也没开得太亮,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有些压抑灰暗。

许沉随手指了书桌台的方向,示意她自己那边凉快去。

舒姌求之不得。

许沉书桌台上的书架陈列着很多书,大多都是崭新未开封,看得出这一大架子书对他来说都只是个摆设。

书桌上除了几支笔和一盏台灯就没其余东西。

舒姌开了台灯开始写作业。

珈伦中学的作业不多,下午上了四门课,只布置了三科作业,量很少。

舒姌不到三十分钟就全部做完了,她开始准备战略性撤退。

许沉此时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什么东西。

舒姌看不太懂,上面全是数字符号英文。

许沉感觉到她过来,敲键盘的手顿住。

“做完了?”

“嗯,哥哥,我先回房间了。”

电竞椅朝舒姌转过来,他问:“你很讨厌我?”

舒姌哪儿敢啊,忙摇头否认:“哥哥你这么好,今天还帮了我。”

许沉的手肘搁在电竞椅的扶手上,漫不经心道:“别跟一班人走太近。”

舒姌觉得许沉这就有点过分了,让同班的人孤立她就算了,还不允许她跟其他班的人玩儿。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

“那我跟谁玩啊?”

许沉漠然:“你是来玩的吗?”

此时舒姌很想翻个白眼并且骂他一句神经病。

“我知道了。”舒姌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心平气和的,抱着书包走了。

一回到房间,她就锁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神经病啊,我跟谁玩要你管啊!”

活了十几年,她还没遇到过这么神经的人。

待人走后,许沉才起身朝书桌的方向走。

台灯还亮着,桌上落了个小兔子橡皮擦。

两只粉色的耳朵被擦得只剩下一半。

他将它拾起来,有股草莓牛奶的香味。

想起女孩刚才强忍着脾气不肯发作的模样,他笑了笑,拉开抽屉,将橡皮擦放进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

那里面有一根断了的粉色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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