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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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105

傅宝央生还,风风光光迎回府里, 萧莹莹疼爱央儿, 接风宴大办了一场, 特意请了大厨,是京城最高档的丽贵酒楼里的,一桌桌菜下来,色香味俱全。

全府欢喜, 连下人都有席面吃, 一个个欢欢喜喜。

绝对的风光大办。

这样的风光, 二太太邢氏坐在席位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小眼乜斜, 朝二老爷直瘪嘴:

“央儿一个小辈,值得耗费这么多银子吗?不就是命硬没死吗,简直浪费银子,还不如省下来, 给咱们嫣儿送进宫去, 多点银子打点呢。”

节省傅国公府的公中银子, 给太子妃傅宝嫣送去?

这话,也就二太太邢氏敢说, 换个要点脸的都不敢开口,阖府上下连粗使婆子都知道国公夫人萧莹莹跟太子妃不对付, 几乎断绝关系,连太子妃出嫁都不露面的。

就这样,还省下银子给太子妃打点宫中用?

做春秋大梦呢!

可二太太邢氏脸皮城墙厚啊, 别房妯娌、侄女都不搭理她,她就越想争高,二房旁的拿不出手,但出了个太子妃,高高在上,她每每做梦都能笑醒,眼下没做梦自然得挂在嘴边一个劲炫耀。

“呵,老爷,听说了么,三弟妹眼皮子浅,看上了平勇侯府,巴巴地要将央儿许给人家小孙子呢,李潇洒!”二太太邢氏挨着二老爷坐,声音不小。

二老爷听说央儿要嫁给李潇洒,忙小声质疑道:“不会吧?那个风流纨绔?”

二太太邢氏嘴角翘起:“对,就是那个纨绔。不是谁都有咱们嫣儿命好的,一出嫁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本朝第三尊贵的女人!”

最后一句时,还竖起三根手指头。

在众人跟前来回比划,得意洋洋。

萧莹莹冷眼扫过去,翻了个白眼,随后无比热情地跟三太太郑氏说话,都懒得搭理二房。

国公爷傅远山和三老爷也自顾自说着两兄弟自己的话,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二房。

恰逢傅宝筝和傅宝央用罢饭,两个小姐妹整整六日不见,积攒的话都有一箩筐,很多还是私密的不能人前言的,干脆丢下筷子,朝萧莹莹笑着打过招呼,两人离席。

二太太邢氏:……

合着,她比划的三根手指头,都没人愿意看?

这代表的可是她家嫣儿天下第三的地位啊!

“哼!”没人搭理,二太太邢氏脸上下不来,自己给自己抬脸,重重“哼”了声。

“媳妇别气,总有他们落难,要求到咱们嫣儿跟前的时候!”二老爷这顿饭也吃得无趣,从头到尾只有二太太搭理他,跟他说话,旁的兄弟别说敬酒说话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瞥他。

一顿饭下来,吃得来气,二老爷干脆也丢下筷子,托住媳妇小腰,哦不,托住媳妇的水桶腰离席,两口子瘪着嘴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回二房去了。

两人自以为走得潇洒,殊不知,落在仆人眼底他俩走得可是灰溜溜的。

要知道,这顿饭,萧莹莹就没邀请二房,是他们两口子不要脸地过来蹭饭。

~

傅宝筝和傅宝央,两姐妹手拉手,一路快走进了傅宝央的闺房。

刚落座,傅宝筝忍不住问道:“央儿,你落水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因为那段经历不方便说出口,傅宝央在李潇洒的提醒下,伪装失忆,哪怕后来摔了一跤,记忆回来了,却也只限于识得亲人,落水后的经历还是佯装失忆,一副不大记得的样子,面对长辈的盘问,吐不出来几句。

傅宝筝对失忆这种事,不大信,但配合央儿,回府的路上和接风宴上只字不提,回到闺房,才咬耳朵催问。

没想到,才刚起了个头,傅宝央立马紧张地四面张望,甚至还行至门口和窗外,确认外头没人才重新坐回傅宝筝身边,两人躲进床帐里嘀咕起来。

傅宝央对筝儿分外坦诚,事无巨细,将苏宴的事儿捅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满脸通红地讲述了李潇洒对她做的事,包括小木屋里的。

什么受伤,抹药的事,都交代了。

傅宝筝震惊极了:“央儿,你和李潇洒那般……那般了吗?”

傅宝央还未出阁,没人跟她讲解圆房是怎么一回事,闺阁小姐也无处寻觅旁的资料去了解那种事儿,以至于被李潇洒要了,疼过了,她也并未清晰地意识到她已不是处子。

只是单纯觉得,她和潇洒哥哥更亲密了。

“什么那般?”傅宝央不解地问。

傅宝筝一时不知该如何讲述,支支吾吾半响,另外提问道:“那夜的褥子上,有……血迹吗?”

傅宝央想起那夜被潇洒哥哥连人带被子抱上马背,到了京郊别庄,换下被褥时,上头有血迹,梅花点点,印在海棠红的褥子上是褐色的。潇洒哥哥还拿剪刀裁下那一块,揣进了他怀里。

傅宝央老实的点头:“有。”

傅宝筝:……

看着懵懂不知的央儿,傅宝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潇洒太过大胆了,还未成亲,就如此欺负央儿。别说什么中了药,无药可解,傅宝筝才不信李潇洒会想不出别的法子补救。

沉默良久,傅宝筝道:“央儿,未成亲前,你不许再跟潇洒哥哥那般了。”怕央儿听不懂,干脆挑明了道,“不许在他跟前脱衣裳,他拽你衣裳,你也要护住。”

这话儿够直白,傅宝央红着脸,点头。

可傅宝筝生怕下一句央儿会反问——为什么?我挺喜欢跟潇洒哥哥亲近的。

以防万一,傅宝筝决定跟央儿一次说到位,便以央儿能听明白的方式,大致讲解了一遍何为洞房花烛,何为圆房,何为夫妻生活。

然后,傅宝央慌了。

“筝儿,所以,我,我和潇洒哥哥……已经……”后头的话,傅宝央再大大咧咧,再清楚明白她和他的那些行为是什么后,也再不好意思宣之于口了。

傅宝筝点点头:“是。”

傅宝央慌的身子有些抖。京城后宅大院里,偶尔会听闻谁谁谁家的闺女狐媚子不要脸,小小年纪就跟男人勾搭在一起,脏了身子,被族里长辈丢去尼姑庵,以正门楣。

让央儿发慌,并非傅宝筝本意,她只想央儿不要再错第二次就好,是以,很快柔声安慰道:

“央儿,你跟那些姑娘不同,她们会被丢去尼姑庵,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男方不愿负责,亦或是双方长辈没谈拢,最后事情也没隐瞒住,泄露了。”

“你的潇洒哥哥是个负责的,不日咱们两家就要定亲,是以,你这事儿只要守口如瓶,熬到正式成亲,就没事的。”

傅宝央松了口气。

然后捂住胸口,后怕似的笑道:“筝儿,你不早说,你差点吓死我了!”

她不怕做尼姑,但她害怕从此再也不能出现在潇洒哥哥面前,一世不得相守,她会在尼姑庵凋零枯萎的。

傅宝筝:……

眨眨眼。

盯着不再着慌,面带劫后笑容的央儿,傅宝筝骤然有几分茫然和疑惑,爱到深处,央儿竟连婚前失贞都不怕的吗?

央儿一旦陷入爱情,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豁出去啊。

反观自己,傅宝筝忽然察觉,太过小心翼翼,跟央儿一比,她太不敢付出了,别说与四表哥亲密到最后一步,就连流连脖颈这种事,她也不大敢,上回四表哥才亲了两下,她就紧张地抱住他脑袋,不让动了。

“筝儿,你和晋王世子,从来没亲密过吗?”傅宝央忽然来了劲,反问道。

傅宝筝面皮滚烫起来,下一刻,双手揉揉眼睛要装困,躲避太过明显。

奈何傅宝央兴致极高,筝儿想装困躲避都不行,被哈气挠了一顿痒痒后,傅宝筝红着脸交代了一些细节,譬如抚摸腰肢和亲吻脖子。

“就这些啊?”傅宝央压住筝儿,趴在那,一副不交代完,不松绑的架势。

“真的就这些了。”傅宝筝求饶道。

“那你当时是什么滋味啊?”傅宝央果然大大咧咧,什么都敢问。

傅宝筝面皮涨红得快爆掉,若非除夕那夜被央儿撞见一次亲吻,已经被央儿追在身后逼问过数日滋味如何,此次傅宝筝真的会羞得面皮爆裂掉。

挤了半日,傅宝筝挤出一些“酥酥麻麻、颤·栗、发热”之类的词,没曾想,最后引得央儿加入了大讨论。

说到最后,傅宝筝羞得快将面皮剐下来,一个劲请求菩萨,央儿快点困,快点困,等她困到不行进入梦乡,就不会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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