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口黑锅盖在背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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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一口黑锅盖在背上

一抹戾气从他眼底闪过,“明知道反抗无效,为什么每次都要做无用功。”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你强迫的。”她带着一股不怕死的勇气,挑战的看着他。

“很好,我欣赏你的勇气。”他的征服欲望被她撩拨到了极值。

他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接下来是狂风bào雨一般的掠夺。

她像从前一样变成了一条“僵硬的死鱼”,每当抗争失败时,她就用这种无声的、变相的方式来抵抗他!

但即便这样,他依然亢奋不已。

她的闺房狭窄、紧致、温暖、柔软而cháo湿,进入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无比的满足,浑身每个细胞都填充了快感。

他填满了她的整个空间,就像是完完全全把她占有了一般。

每一次的冲击都是在攀登无人可以抵达的险峻山峦。

每一次的释放都像是成功到达了一座顶峰,chā上了自己征服的旗帜。

他不能否认,身下这具女人的躯体虽然不干净,但是曼妙至极。

匈器高耸而饱满,腰肢纤细如杨柳,不堪一掬,屯儿又翘又挺,两条美腿修长而笔直。

配上那张清新纯美的面庞,符合迷惑男人的一切要素。

她比花梦黎更有钱。

花梦黎是普通的美,就跟陆锦珊一样,美的没有特点,美的没有气质。

而她,超脱了所有的俗气,仿佛不是人间的产物。

加之她水性杨花的性,要找到下家轻而易举。

就像nǎinǎi得,这个月跟他离婚,下个月她就能嫁入另一座豪门了。

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要跑了,他上哪里再去找一个能激起他欲求的充气娃娃?

“花晓芃,乖乖发挥你傀儡的价值,别指望还能有其他出路。”

他加快速度,猛烈的撞击她,一股股酥麻的感觉犹如电流一般穿过她的身体。

她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竭尽全力的强忍着,不给他丝毫的回应。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但女人不行,女人的性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

她不会爱这个男人,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绝望。

而他的侵略,也不会让她产生快感。

……

他们回到陆宅已是傍晚。

踏入铁闸门的刹那间,花晓芃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获得自由的鸟儿又被重新捉回到了笼子里。

陆宇晗已经回来了。

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让花梦黎从陆谨言的地盘搬出去,搬进了副楼。

副楼是给客人住的,这就是把花梦黎当成了外人。

花梦黎气得眼泪汪汪的,想要大哭一场,但在陆宇晗面前,她那套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招数一点用处都没有。

陆宇晗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

“陆家的规矩,你要是都忘了,这个家就别当了。”

他一声低吼让陆夫人背脊发寒,她赶紧低声下气的认错,不能让自己的位置被司马钰儿抢走了。

“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已经跟老夫人认错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绝不再犯。”

陆锦珊撇撇嘴,母亲已经被父亲的威严震慑住了,如果自己再不开口的话,就没有人可以替花梦黎话了。

“爸,梦黎的肚子里可是您的亲孙子,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能让她住副楼呢,到时候谨言得绕着路去照顾她,多麻烦呀。”

“要不是因为她姓花,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副楼也没得住。”陆宇晗冷哼一声,陆家只认亲子鉴定,谁也别想鱼目混珠。

“锦珊,你不要老掺和谨言的事,多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婚事上。”司马钰儿劝诫道。

陆锦珊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可没掺和,是谨言自己喜欢梦黎。梦黎虽然不是豪门出生,但端庄得体,举止优雅,气质高贵,在外面处处给谨言长脸,和豪门千金没有差别。不像某些粗野的丫头,行为举止就跟野人一样,只会让谨言把脸都丢尽。”

陆宇晗的脸色一片铁青,“梅姨,以后锦珊也住副楼,没有我的允许,晚上不准她进主楼!”

陆锦珊剧烈的震动了下,惊悸不已,“我凭什么搬去副楼?”

陆宇晗根就不理会她,把她的保镖阿梅叫了过来,“我已经给锦珊找好了工作,从明天开始每天九点之前,她必须到公司,她起不来,你就扛着她去。”

陆锦珊犹如五雷轰顶,赶紧跑到母亲那里撒娇哭诉,“妈,我不是要上班,不要早起。”

陆夫人哪里还敢帮她话,拍了拍她的肩,“上班也挺好的,省得你成天胡思乱想。”

陆谨言和花晓芃走进来时,整个客厅就安静了。

花梦黎的眼睛里闪着仇恨的火焰,她真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够化成利箭,把花晓芃一箭穿心,这样她就再也不能妨碍自己了。

“父亲、母亲,妈。”花晓芃低低的唤了声,头一直微微的垂着。

“乖,回来就好。”陆宇晗慈爱的。

陆初瑕从楼上跑了下来,哭着一把抱住了她,“嫂子,你可回来了,他们老大把你赶走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我讨厌老大,老大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理老大了。”

陆谨言暗吸了口气,一口黑锅盖在背上,有点沉重,“我哪有把她赶走,不是给你找回来了吗?”

“以后我每天都在家里守着,让你没机会赶走嫂子。”陆初瑕吸了吸鼻子,愤愤不平的瞪着他。

花晓芃蹲下来,掏出纸巾,轻轻的抹去了丫头脸颊的泪水。

她是家里的一缕阳光,照耀着她,温暖着她,让她有勇气留下来。

“别哭了,瑕,嫂子还要跟瑕一起捏橡皮泥呢,嫂子不会走的。”

“那我就放心了。”陆初瑕破涕而笑。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花梦黎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和仇恨,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朝花晓芃走了过去。

“晓芃,看到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你呀,从就任性,爱耍脾气,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担心你,生怕你一时任性赌气,在外面做错了事情。”

这话表面上是担心,实际上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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