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心中那层无法放下的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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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心中那层无法放下的膜

纳兰禛蹙了眉。

“你过不过来?”他问,紫色的眼睛会说话。

“纳兰禛,我们就不能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吗?”她暗指心蛊,纳兰禛摇头。

“此物无药可解,你只有乖乖顺从,否则过段时间死的就不是容凛,而是你了。”

“自然,到时候我会陪你。”

她抑郁,她不想死,又不想就这样平白无故同他发生关系,她根本不确定她和他的感情是什么,怎么让她心甘情愿?

霸王硬上弓?她知道她肯定会反抗,说不定到时候会两败俱伤。

她与他的情谊,她不想走到这一步。

“纳兰禛,你难道真的要顺从这个?”说什么都不行那就只有好好规劝。

“风紫雅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与我,就这样随便发生关系?”

“随便?”纳兰禛咬着这两个字,他明白她心下的意思,心中生气,倏然站起来朝着她走来。

“你站在那里就好,停下啊。”

“风紫雅,我便与你说说什么叫随便!”

她果然心上不怎么喜欢他,方才这样说,心中那种失落感袭来,让他火气上升,他拉上她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身躯相贴,紫眸垂下。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不过是为了保你我性命才随便与你结合?我纳兰禛还没缺女人到那个份上,不会如此糟蹋自己。”

“纳兰禛...你冷静啊。”

又被他抓住的感觉就像浑身长满了刺,她再次被他拎到床上,再次被他禁的死死的。

“想是我之前做的那些全都白做了,你是一点没有入了心,风紫雅,我是不是该像祁涟玉那般强要了你才能让你明白什么叫随便?”

“好好好,我收回,我收回...你...不要——”

她躲闪着,这般动作更叫他生气,倏然一撕,衣料碎裂的声音,让她眼中蓦然升起一层薄泪。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好端端的,说什么随便啊。

“我便与你说个清楚,你听好了,就算你我之间没有那个,我也是喜欢你的,你只当知道入了容凛的心,入了祁涟玉的心,但是我的心你不懂,你风紫雅的名字,早已刻在这里,你瞧好了。”

她睁着慌乱的眼眸,看着他暗暗指着心口。

她只知道,他的心口上长着一株红莲。

什么时候,他的心口还有了她?

她缩在床角处,看着他神情激动而魅惑的面容。

蓦然推开他,这下她是想明白了,两人之间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的问题,是她没有想好。

是她没有理清楚自己的心。

她总是认为他与她之间只是单纯的心蛊联系,包括他对她做的一切,包括他看她的眼神,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那蛊。

这不是爱。

她承认会对他有心动,有爱慕,然而两人之间有这样一层联系,让她将所有都归于不是爱,她不稳定,她真的无法确定。

这样的爱,若是发展下去会不会有分散的一天,万一哪一日他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或者出现了什么人缭乱了他的心,他不想与她有那些契约关系了怎么办。

她不想自己陷得太深。

纳兰禛只是与她说这一辈子他只能娶她为妻,只能娶和愿意娶又是两个概念。

故而她不想着急,她想纵然陪了一条命她还是要弄明白自己的心。

心甘情愿和留有遗憾是两个人生。

“纳兰,求你给我点时间...现在,我真的不想。”

她垂头说道,纳兰禛终究还是不忍,被撕了一半的衣衫现出她半身的光景,纯洁的肌肤让他眼眸晦暗。

所以他再一次临时收手。

他只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好几次肉到嘴边又生生给吐出去。

如此反复,他真怕哪天他不举了。

“好,我等。”

不过五日,他还是等的起,自然若是五日后她反悔了,他也...等的起,实在不行,他便用那个方法吧。

解除契约,这样她就不会纠结了。

凉凉一笑,眉间隐隐一抹情殇,他不禁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担忧真的有那么一日,他与她解除契约,然后他死。

他放开她,起身走出房外,片刻后他把一套干净的女子衣衫拿给她,“换上新的。”

她没有问为何他翔龙阁会有女子的衣服,又想起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从箱底翻找出来的一件女子裙裳。

白衣女子裙裳,又是谁。

她默然把碎衣拉上,遮住前面春光,见他不走,指指屋外,“我换衣服。”

“嗯。”

纳兰禛转身,临走前与她说,“乖乖待在这里,不要试图给我离开。”

“......”

他关上门,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换好衣服的她,默默躺在他的床上,又是一夜未眠。

靖王爷给她去了封信,告诉了她这几日朝堂上的变化。经过几日发酵,果然帝京又出了几起小规模的作坊闹事,全被一一压了下来,皇帝派靖王爷暗中调查,自然靖王爷不是傻子,把一些非常有用处的事告诉了皇帝。

太子那方原本以为是一场简单的闹事,压下去几日便结束了,他不曾想到刑部尚书与京畿府尹不和之事,让刑部尚书知晓此事从而捅到皇帝那里去。

皇帝有心偏袒,奈何刑部尚书跟打了鸡血样不停的有本参奏,甚至有一日上朝在朝堂上便与京畿府尹争论起来。

皇帝只问京畿府尹可有此事,可真的秘而不报。

京畿府尹是他麾下党羽这事无人知晓,这个官职颇为特殊,是皇帝一手严抓的职位,京畿府,顾名思义便是管理帝京所有大小事宜。

包括帝京布防下的所有兵权。

京畿府尹一下跪在皇帝面前,一表忠心,“臣绝没有秘瞒不报啊,望皇上明察。”

“嗯,那你便解释解释。”

“皇上,臣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过不久的各方使节来访做考虑,皇上,每年到了这前后都会有大批使节到京,臣这么多年掌管帝京,也知道在这前后万不可出一点乱子,臣当时想若是此时一上来就弄的满朝皆知,说不定便会有风声走漏,叫其他各国看出咱们后楚治理不善,便连天子脚下都混乱不堪,故而臣是想先关他们几日,等到使节们离开,在做打算...于朝纲,臣这么做的确有违国纲,请皇上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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