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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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我的肚子,还说了白白嫩嫩的,这不是占我便宜吗,该死的,你这个无耻的混蛋……”宁铁男尖叫道。

陈铁一怔,然后神sè变得相当嫌弃,撇嘴说道:“你还真是会胡搅蛮缠,我那是在摸你吗,我是在给你按摩,另外,我说你皮肤好,也是在夸你,你跟我生个什么气。”

说到这里,陈铁看了一眼宁铁男,很是不屑地摇了摇头,又说道:“况且,就你这样连xiōng都长得不太明显的,我能占得了什么便宜。”

我的天,占了便宜不说,还嫌本小姐xiōng小,现在的登徒子都这么嚣张了?感情被占了便宜,自己还得向他说一声谢谢?

宁铁男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头顶估摸着得冒烟了,完全是被气的,该死,她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占便宜都占得……如此理直气壮。

“得,我不跟你多说了,我不用你治疗,你滚你的,我自己休息一会就够了。”宁铁男忍住了怒火,瞪着陈铁说道。

陈铁皱了皱眉,认真地说道:“既然我已出手为你治疗,就绝没有半斜而废的道理,否则,如果以后师傅知道我出手却没将你治好,非得打断我的腿,他会以为我学艺不jīng,砸了他的招牌,所以你还是躺好吧,再扎两针就行。”

宁铁男真是傻了眼,好么,不想治都不行了,陈铁一脸认真的样子,更是让她分不清这混蛋是真的要将她治好为止,还是寻个借口占她便宜。

不过,陈铁可不管她,手一伸,就从怀里摸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来,比划着就准备给她扎针。

“你要干什么,停手。”宁铁男这回真的是大惊失sè,任谁被人拿着一根四五寸长的银针比划着要扎针,都很难淡定得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你就要拿这么长的银针扎我的肚子,这是想为我治病,还是想要命呢。

陈铁满头黑线,宁铁男这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像是自己要qiángbào她似的,不由怒道:“闭嘴,给我躺好,你一个警察,针灸没听说过么,现在只是扎两针而已,还能痛死你不成。”

这家伙说话一点都不会客气,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话音一落,按着宁铁男的肚子,手腕快得不可思议地动了几下,接连几针便是扎在了宁铁男的肚子上。

宁铁男只觉得肚子上像是被蚂蚁咬了几下,酥酥麻麻的,立即是惊慌地跳了起来,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却没发现任何针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你多大啊你就懂医术?扎坏了老娘,我把你关进局子里每天吊打你一百遍。”宁铁男真是急了,口不择言,连老娘都蹦出来了。

陈铁淡定地收起了银针,痛经而已,对他而言还真是扎两针就够了,不理宁铁男要吊打他一百遍的话,施施然说道:“你真是挺没脑子的,现在肚子还痛不痛,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宁铁男一怔,被陈铁这样一说,她立即是惊讶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肚子,竟然真的不痛了,不仅如此,肚子里似乎还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见鬼,难道这家伙还真把我治好了?宁铁男有些失神,本来还痛得要死的,被陈铁扎了两针,却立即就好了。

这家伙不仅鼻子相当神奇,身手也很惊人,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议,现在,似乎是连医术也很厉害的样子呀。

宁铁男立即就忘了被陈铁占便宜的事,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陈铁,这家伙,也太神奇了吧,光是已显露出的本事,就让人不得不震惊了。

“你可以呀,真的不错,我的肚子竟然不痛了,看不出来,你年纪应该不大,医术已经那么厉害了,而且心肠也不错,看到我痛得厉害立即就出手为我治疗,谢谢你了哦,救命恩人。”

宁铁男画风变得太快,站了起来,拍着陈铁的肩膀满意地说道。

事实上,见识了陈铁的神奇,她心中忍不住就有想要了解陈铁的心思,这简直就是个奇人啊,她很想知道,这家伙还会些什么本事。

“别给我戴高帽子,就是条小狗受了伤被我遇到,我也会出手治疗的,所以你也不必感激我,要不是你,我早该离开了,现在你已没事,那就再见吧,我还有自己的事忙呢。”

陈铁戒备地看了宁铁男一眼,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这女人态度也变得太快了,陈铁觉得自己还是立即离开的好。

他可不想与宁铁男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就这一会儿而已,已经让他费不少事了,这女人就是个麻烦。

“喂,该死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跟防贼似的,我还能把你给吃了。”宁铁男装不下去了,故态复萌,气恼地说道。

这混蛋,居然把她比作小狗,真是气死她了,同时她也有些意外,自己长得也不算差吧,为什么这混蛋就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

居然嫌弃自己xiōng小没脑子,现在更是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见鬼了,这混蛋什么眼神呀?

陈铁摆了摆手,向别墅外走去,不想再多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可没空陪宁铁男瞎扯淡。

“这个混蛋,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而且我问了他名字两回吧,他居然都没说,不过么,只要在江北市,我就不怕找不到你。”看着陈铁离去的背影,宁铁男心中忍不住吐槽,这家伙,居然吝啬到连名字都一直未说呢。

随即,想到刚才陈铁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的场面,她不由有些脸红,暗暗骂了声登徒子,最算她再大大咧咧,心跳也免不了急促了几分。

…………

陈铁出了别墅,哪还管得了宁铁男在想什么,心急火燎地往陈家那破败的庄园赶去。

等他到了庄园外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走进庄园之中,绕过快要倒塌的房子,他立即就看到了,杨nǎinǎi捧着一个饭碗,正在吃饭。

不过,却是没见陈灵。

“杨nǎinǎi,吃饭啊,陈灵呢?”陈铁笑着打了个招呼,迈步走了过去。

杨nǎinǎi整个身躯一震,抬头望着陈铁,浑浊的眼中刹那就出现了泪花,手中的碗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是你,少爷,你回来了。”老人激动得不能自己,泪水居然立即流了下来。

陈铁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老人,他还没说什么呢,这杨nǎinǎi就认定他是陈家的少爷了?

随即,他就明白,必然是陈灵已经和杨nǎinǎi说过了自己的事情,老人应该是知道了他身上有着独属于陈家的木牌,所以,便已认定他是陈家的少爷吧。

“杨nǎinǎi,千万别叫我少爷,称呼一声陈铁就行,陈灵应该和您说过我的事了,我身上有块木牌……”陈铁准备将木牌拿出来给杨nǎinǎi看一看,谁料,老人家立即摇手阻止了他。

“不,不用将木牌拿出来,木牌是证明你是陈家子孙的信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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