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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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说说,饶了我吧。”罐头左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一片坟地,他惊恐的说道。

“饶了你?老娘昨天说过,我会剁了你的狗爪子。”说着,苏梦突然绕到罐头的身后,朝着他被绑着的双手刺去。

啪!

可惜刺歪了,匕首刺在树干上,并没有刺中罐头的手。

“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都是古朗bī我的做。”罐头挣扎着说道,声音有点颤抖。

“昨天我警告过你,不要碰我,哼哼,你当时是怎么说的,现在求饶晚了,老娘的身体也是你个垃圾能摸的吗?”苏梦怒吼道。

“我错了,饶了我吧!”罐头一个劲的求饶,随后又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杀人啦!”

我听到苏梦的话,知道这王八蛋昨天肯定隔着衣服摸过苏梦,他妈的我一想这孙子心里以为苏梦是自己的女人,他还敢摸,我心里就是一阵怒火,不仅仅为苏梦生气,同时感觉自己做为男人受到了侮辱。

一个连自己的女人保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cào!”我骂了一句:“狗日的,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摸。”

砰砰砰……

我的拳头朝着罐头的脸就打了过去,十几拳过后,自己的拳头已经鲜血淋淋,同时罐头也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

下一秒,他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啊……啊啊……

苏梦终于一匕首扎在了罐头的手背上,力道之猛,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刀尖刺进了树干之中。

“我,我说过,要剁了你的狗爪子。”苏梦喘息着,声音有点颤抖,看起来她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多少少有点害怕。

啊啊……救命啊……杀人啦!

罐头可能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他,于是开始不停的喊救命,可惜这里荒山野岭,又是一片坟地,此时后半夜三点多钟,根本不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所以他喊也是白喊。

噗!

几秒钟后,苏梦颤抖的手又将匕首给拔了出来,带出了一片鲜血,拔刀的一瞬间,罐头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下一秒,苏梦拿着鲜血淋淋的匕首来到了罐头的身前,然后开始解他的裤子。

“啊……你要干吗?”罐头惨叫之后,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之极的目光。

“昨天我说过,不但会剁了你的狗爪子,还要阉了你,你以为老娘在开玩笑。”苏梦说这话的时候,全身发抖,连声音都在颤抖,但是这并不影响此时对罐头的威慑力。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只要你们饶了我,我告诉你们一个古朗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罐头惊恐的说道。

此时苏梦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不过内裤没有扒,可能觉得脏,她将匕首递到我的手里,说:“帮我阉了他。”

“啊!”我愣了一下。

苏梦两眼朝着我瞪了过来,说:“是不是男人,你女人都被这个杂碎摸了,是男人的话阉了他。”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浩哥,我就隔着衣服摸了两下,真的,就两下,我错了,我告诉你个古朗的秘密,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浩哥,我帮你做事,浩哥,你饶了我吧。”罐头是真被吓破了胆,脸上露出极度恐慌的表情。

也是,那个男人听到自己要被阉了的话,还能镇定自若就怪了。

“什么秘密,说。”我心里有点好奇,问道。

“管他什么秘密,先阉了他再说。”罐头还没有说话,苏梦便抢先说道。

我估摸着罐头本来可能想要讨价还价,被苏梦这么一吓,他直接开口说道:“古朗的孩子不是他亲儿子,是姚二麻子的种。”

“啊!”我愣住了。

可惜苏梦却根本不为所动,她吼道:“还不动手,管我们pì事,动手,阉了这杂碎。”

不过自己并没有听苏梦的,而是将匕首抵在罐头的xiōng口,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像你这种小喽啰知道的话,怕是早就被灭口了。”

“我是无意之中听到的,那天古朗跟他老婆在吵架,说露了嘴。”罐头说道。

我眉头微皱,思考了片刻,妈蛋,难怪昨天自己拿他老婆孩子的性命当威胁,他都不为所动,原来不是亲生的,只是帮着姚二麻子偷偷养私生子啊,说起来这古朗也挺他妈可怜。

“既然这样,古朗应该在外边也会偷偷的养女人吧?”我问。

“有,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养的女人在那里!”罐头说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们,我可以给你们当内应,饶了我吧。”

“阉了他!”身后的苏梦说道。

我将匕首低在罐头的xiōng口,瞪着他说:“要怪就怪你昨天摸了不该摸的人,到了阎王爷那里,不要怪我。”

“不要,不要杀我。”添加

第132章 你变了

我并没有听苏梦的话,把罐头阉了,觉得那样太残忍了,虽然罐头今天必须死,于是我就给了他一个痛快,匕首低在了他的xiōng口,我心里有点紧张,不过最终,慢慢的将匕首扎进了他的xiōng膛。

噗!

匕首扎进去一半,罐头两眼外凸,嘴里喷出了鲜血,喷了自己一脸,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不过下一秒,双手再次用力,这一下,整个匕首全部扎进了罐头的xiōng口,刺破了他的心脏,只见他喷了几口血,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最后身体抽搐了一下,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噔噔噔……

将匕首刺进罐头的xiōng口之后,仿佛抽走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量,下一秒,我朝后急速的退去,浑身脱力,一pì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苏梦看了一眼xiōng口正在喷血的罐头,轻呼了一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子,坐进车子里,再也没有出来。

我在地上喘息了一会,稍倾,远处抽烟的两人走了过来,将匕首拔出来收好,开始打扫现场,直接在树下面挖了一个坑,将罐头埋了,并且还堆起了一个新坟,只是没有立碑。

看着他们两人有条不紊的将罐头埋了,我估摸着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将人埋在坟地里,像这种偏远山村的坟地,几乎没有人会想到一座新坟里埋得是被杀之人。

几年之后,新坟变旧坟,罐头的死将永远成为一个谜。

我坐在地上大约五、六分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站起来走到车边,拿出一瓶矿泉水洗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对着车上的镜子照了照,看到没有血迹了,这才坐进了车里。

车子里的苏梦脸sè有点苍白,她看了我一眼,问:“为什么不阉了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太残忍了,给他个痛快就好了。”我说。

“妇人之仁。”她说。

我笑了笑,问:“你没事吧?”

“没事!”

“那脸怎么苍白,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吧?”我说。

“要你管!”苏梦说道。

不过下一秒,我将她搂进了怀里,苏梦挣扎了起来。

我说:“借你个肩膀靠靠,不收费。”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当时都被吓niào了,虽然今天罐头不是苏梦亲手杀的,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一直在独自支撑着。

砰砰砰!

在我怀里挣扎的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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