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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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信鸿几乎把整个特警支队带来了,外边连狙击手都到位了,清一sè的九五步枪,跟他较劲绝对没好果子吃。

当然,贾信鸿如果动粗的话,可以现场压制他们两帮人,不过事后肯定会被算帐。

“你好,这是我的证件,此人我们必须带回去。”胡子男并没有介绍自己,仅仅将证件递给了对方,看样子他的身份还挺神秘。

“原来是北京来的同志。”贾信鸫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随后把证件还给胡子男,然后只见他一挥手,说:“把人先带回局里,你们这样搞,严重影响我们蒙山的形象,龙兰酒店可是蒙山市的重点旅游酒店。”

“带回去。”可惜贾信鸿根本不理睬两人,对身边荷枪实弹的特警说道。

“是!”一名特警队长喊了一声,随后带着两名特警走到我面前,戴上手铐,将我押了出去。

来到一楼酒店大厅的时候,我碰到了宋晓曼,她给我使了一个眼sè,我没太看懂,随后她又指了指贾信鸿,然后又指了指她自己。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中暗道:“难道贾信鸿最她的人?刚才是她把人叫来专门帮我?”

两名特警押着我走出了龙兰酒店,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宁勇和李洁,他们两人并没有走远。

“妈蛋,也不知道是几方势力在较力,老子一个小diǎo丝只想在江城当个地下霸主,再赚点小钱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我在心里暗叹一声,感觉离自己的初衷越来越远。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小黑屋的门终于开了。

吱呀!

我抬头看去,发现是贾信鸿走了进来,身边并没有跟任何人。

“你叫王浩?”他进来之后打量了我一会,开口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有准备,这人八成是宋晓曼的人。

“宋晓曼认识吧?”他问。

“嗯!”我再次点头。

“事情有点大,本来想把你弄出去,现在看来不可能,虽然在我的地盘,可是把你放了的话,我就完蛋了。”贾信鸿倒是没有打太极,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明白。”

“两个选择,你想跟北京那帮人走,还是跟镇江那帮人走,二选一,他们的路数,我也没有搞懂,都很qiáng硬。”贾信鸿说。

我眉头微皱,心里一时也难心决定。

“时间不多,给你二分钟。”贾信鸫催促道。

跟镇江那帮人回去,八成有死无生,至于北京那帮警察到底什么路数,是敌还是友?我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赌一次吧。”我叹息了一声,对贾信鸿说:“把我交给北京那帮人。”

“行吧,路是你自己选的,命万一丢了,到了阎王爷那里别说我老贾的坏话。”贾信鸿临走之前还开了个玩笑。关注"威信公众号

第973章

贾信鸿离开没多久,又进来两名警察,两人也不说话,押着我走出了小黑屋,直接被押到了一辆越野车上。胡子男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对两名押送我的警察说了一句感谢的话,随后越野车便疾驰而去。

车上带着我一共四个,胡子男、司机、后面还有一名小青年盯着我。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压抑,我心里惴惴不安,完全就是在赌命,万一赌输了,小命就没了。

“那个,请问你们以什么名义拘捕我?”我试探着问道。

胡子男扭头朝我看了一眼,说:“到了北京,你就知道了,如果你答应不跑的话,我可以把手铐给你打开。”

“我不跑,也跑不掉啊。”看着急速飞驰的越野车,我立刻开口说道。

“小刘,给他把手铐打开吧。”胡子男对坐在我旁边的小一个青年说道。

“是,江处。”

手铐打开之后,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到胡子男在闭目养神,于是我开始跟旁边的小刘聊了起来,想从他嘴里打探出一点消息,可惜根本没用,嘴太他妈严了,滴水不漏。

“别睡打听了,留着jīng力对你有处好,这是忠告,听不听在你。”前排的胡子男突然说道。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话,身体朝后靠了靠,闭上眼睛心里开始思考对方到底是什么路数。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们是欧阳如静那边的人,可是如果真是欧阳如静叫他们来的,那不是开门见山一点更好吗?第二,他们是张家背后的人,又不太像,如果真是张家背后的人,就不应该跟镇江的宋云产生冲突。”我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天由命吧。”闭着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生死经历的多了,内心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qiáng大了起来。人生下来智商可能有高有低,天赋各不相同,这两样东西无法改变,其他的才能其实完全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获得。

越野车在高速上以一百多码的速度朝着北京方向疾驰而去,晚上的时候,在休息站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凌晨三点钟进入了北京地界,我随之被带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给了一瓶矿泉水和一袋面包便被关进了酒窖。

一关就是半个月,每天都会送食物和水,我经过最初几个小时的焦虑之后,开始变得轻松起来,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练习易筋经,并且把一头碎碑的打法,练得越来越炉火纯青。

几天前被欧阳如静当沙袋打了十八天,那是地狱般的十八天,虽然痛不欲生,但是也让我对武术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这种理解根本表达不出来,只能意会,说出来就会失去了原味,变得似是而非。

有的东西确实就是这样,境界到了自然明白,境界不到,怎么讲也不会明白。

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可以专心练拳,我倒是过得很惬意,时不时的还哼哼小tiáo:“一条大河波浪宽……”

小刘每天都来送水送饭,看到我还挺欢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喂,你不担心吗?”这天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担心什么?”我瞪着他反问道。

小刘被我问得傻眼了,最后嘀咕了一声:“你牛!”扔下水和饭便离开了。

半个月一晃而去,这天一大清早,我正在站马步呢,酒窖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胡子男带着几名男子走了进来:“听小刘说,你在这里过得不错,有点乐不思蜀?”他打量着我问道。

“还行吧,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挺舒服,就当给自己放假了。”我说。

“假期结束了,走吧。”胡子男说,随后朝旁边的两名手下挥了挥手,他的两名手下走了过来,给我戴上手铐,这次还套了一个黑sè的头套。

“喂,这要带我去那里?”我问。

“到了就知道了。”胡子男说。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于是我也没有再问,要杀自己的话早就杀了,所以估摸着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把我带出了别墅,坐进了一辆车里,好像车子在周围绕了好几个圈,再次上路之后,被蒙着黑头套的我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我擦,这么小心。”心里很不爽的骂了一句。

车子驶行了不到一个小时,停了下来,然后我被架着下了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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