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 上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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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北陆的东西,ardo顾风咬著美人的耳珠,声音带著热气ss麻麻的往她耳里钻: 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f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她。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ardo

顾风嘬著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过宝贝儿的小b了,恩?ardo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著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後,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s处前後都被塞入了大巴,正被公公们一gg的灌入浓,这样高c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致的紫se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s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se的请帖就意味著那场景越靡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se的贴参加,这类深se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se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q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气息裹著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上。那是个t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著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nvt的扭动挣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双上揉搓,在s处揉捏,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口一点点进去,四下抠弄著,然後越来越快,并且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c喷了他一掌的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x和滚烫的t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s哒哒的小口,试探著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的,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入j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吓人的大巴捅进自己娇n的s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进来,恩?ardo身後的男人整个y具都被nv子致细腻的s处包裹著,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著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ardo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chou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nv子的娇y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x。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chou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著娇n的子,把白浊的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完也不见疲软的牢牢堵在美人不住chou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c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死你?ardo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在柳真真耳畔喘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y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ardo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著她的一对子,麽指拨弄著红豔娇n的小头,看著那y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时都咬不住它。ardo

铎兰,铎兰。。。ardo柳真真偏过小脸蹭著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ardo

听到心ai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著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ardo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nv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著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ardo阿苏勒这般说著,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f的标志,你得乖乖带著。瞧瞧这对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j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著我,恩?ardo

阿苏勒带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chou送起来,壮的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蛋大小,chou出来时连带妖豔的媚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j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著,情yu特有的气味充斥著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chouchou噎噎的哭yj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x著,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g又一g的浊灌满了那娇n的小子,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t内那巨大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在nv子一次次c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著细n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浓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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