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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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互握在背后,使她的xiōng脯挺得更高,硕大的茹房显得更加挺拔突起……”苏

忠平听的心如刀绞,悲痛中却也带着困惑,不解妻子为何会如此屈服于sè魔的y

威。

“我一阵目眩神迷,几乎要惊叹了!那绝对、绝对是造物主jīng心雕琢出来的

伟大杰作……丰满得不能再丰满了,无论是lún廓、形状还是弧度,都是无可挑剔

的完美……rr上没有大多数波霸的难看r斑,两粒r蒂非常小巧,是我最喜欢

的‘大乃子、小茹头’类型,茹晕的颜sè也相当诱人……而且r沟十分紧密,双

r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会向两边散开……最让我震撼的是,这么巨大的一对r

房,竟好像根本不受地心引力似的,一点都没有下垂……”

老魏用梦幻般的声音,如同l诗一样娓娓道来,听得所有人都坪然心动,彷

佛眼前也都出现了那美妙的景象。

“不,不可能……这是你的想像……”有人喃喃道,“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完

美的茹房的,尤其是巨r,绝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优点……”

老魏怅然叹了口气,也不知是默认了这话,还是懒得去辩驳。

“我不禁伸手,想亲自摸一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石大nǎi却躲开了,

我转头恳求丑男,让我体验一下这对巨r的手感,哪怕只摸一下都好,这辈子就

算没有白过……丑男却摇头拒绝了,说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珍藏,旁人只

能眼观手不动……”

“我怎么求他都不肯答应,就用了个激将桔,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知道

了,这一定是人工隆起来的假nǎi,所以怕我一摸就发现了真相……”

“有道理!一定是假的,哈,还是老魏聪明,当场就能褐穿真相……”

好几个人都纷纷附和、赞同。老魏却摇了摇头。

“那丑男识破了我的用意,也不多辩,只是伸手到石大nǎixiōng前,恣意玩弄着

那对大乃子,故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给我看。那种柔软……那种弹xg……那种丰满

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感觉,绝不是假nǎi可以比拟的……何况再高明的隆r手术都会

留下痕迹的,而石大nǎi无论是腋下,还是茹头周围都没有一丁点伤疤……己

“我问那丑男既然不肯分享,那找我来是什么意思?只是为了向我炫耀吗?

丑男却笑着说,他是有事请我帮忙。他知道我是刺青的高手,想向我学习一种叫

做‘隐刺’的技术……”苏忠平的心猛然下沉,惊怒jiao集一这恶魔,居然要给冰

兰纹身!

“什么是隐刺?”

有人愕然问。

“我来解释好了。我身上就有隐刺……”

彪哥在旁c口,抬起手臂,示意大家看他臂上的刺青,那是一头般旋吐信的

青蛇,栩栩如生。

“注意看了,变l己

随着喝声,彪哥运气于臂,整个手臂粗了近一倍,那青蛇的图案竟变成了一

条威武的巨龙。

“没错,那就是隐刺。”老魏解释道,“这是最高级的刺青技术,刺上去之

后,平常是看不见的,但只要让肌r组织发生改变,比如运气之后表皮被拉扯,

隐藏的图案才会浮现出来……”

苏忠平颤声道∶“他是要你给冰……给石……大nǎi刺隐藏的图案?”

“是的。那丑男说,想要在石大nǎi的左边茹房上,用隐刺技术纹一朵兰花。

平常完全看不出来。但石大nǎi只要一动情,茹房兴奋地充血膨胀后,就会现出这

朵兰花来……”

苏忠平肺都气炸了,差点就要怒吼出声,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自己,才双眼

血红的忍了下来。

“听到那丑男的话,石大nǎi脸都白了,双眼含泪,显然是不想被刺青。可是

当丑男问她是不是不愿意时,她却又否认了,说主人的心愿就是她的心愿……”

“我靠!这女人,还真的是个当xg奴的料嘛……”

彪哥tian着嘴chun,y笑的评价说。苏忠平怒视了他一眼,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咚

嗦起来。

老魏道∶“我说,你不让我碰石大nǎi,我怎么给她隐刺呢?那丑男说,他本

身也是刺青爱好者,对隐刺技术也下过不少功夫自学,基本步骤都没问题,只是

有几个关键环节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到时候只要我在旁边指导一下,他的心就定

了……”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他的意思,如果我不答应,就会立刻送我走人

了。这么漂亮、完美的大乃子,隐刺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也实在想瞧瞧。所以

想来想去,最后我就答应了下来……”

苏忠平不禁怒气上涌,真恨不得给这老魏几个巴掌,一股不祥的预感弥漫了

全身。

老魏继续道∶“于是,我们准备好了所有工具,石大nǎi躺到了一张台面上,

在丑男的命令下,关始ei……她的脸很快就cháo红了,丰满无比的茹房不断兴奋

充血,像个气球一样鼓胀起来。那丑男看准了时机,拿起针轻轻刺了下去……”

苏忠平的心猛地抽紧了,揪着自己的头发,彷佛那一针是刺在他自己身上,

感到钻心的疼痛。

“刺了一针,又一针……我担心石大nǎi被刺得疼痛,削弱了ei的快感,r

房不能充分膨胀,那就会影响隐刺的效果……可是丑男却非常有把握,说他这个

xg奴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是被人虐待、惩罚r体,就越有快感,说着还问她,是

不是这样…∶”

“石大nǎi一边哭泣着疯狂点头,一边拼命加快了ei的节奏……没多久,她

发出狂an的哭叫声,把自己送上了高c,而且还是壮观的cháo吹,温热的汁水喷得

就跟泉水似的,洒得我满身都是……”

苏忠平再也忍耐不住了,怒发冲冠,蓦地发出一声狂吼∶“胡说!她绝对不

可能这样……”

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愕然转头望着他。

肥佬小心翼翼的问∶“苏老板,你……莫非认得这个石大nǎi?”

苏忠平脸颊上的肌r跳动着,半晌才控制住情绪,强抑怒火道∶“不是啦!

我只是觉得……这位老魏先生说的,未免太夸张了……哪有人会这么下贱,被虐

待还产生高c?这不是把我们当小孩骗吗?”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乐不可支的说∶“苏老板真是老实人。实话

说吧,这位老魏有点书生的痴气,他说的话,我们基本上也都当小说听,反正他

乐意编,我们就乐意听陨……管他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真计较起来就未免

无趣啦…∶”

苏忠平稍微得到些安wei,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只能勉强苦笑说∶“那

是,那是,是我太冲动了。请……老魏先生接着说吧。”老魏低沉的语声继续在

室内回荡。

“这个丑男其实非常聪明,而且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刺青,手法娴熟得几乎赶

上我了,只在两三个最难的步骤上,才需要我稍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马上就能

领悟……前后大概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顺利完成了。”

“那真是刺青艺术的完美杰作……表面上看,石大nǎi的xiōng脯,跟以前完全没

有两样,还是那样光滑、白哲,几乎看不出针刺的痕迹……可是,当丑男y笑着

伸出手指,挑逗起石大nǎi的敏感部位时,她左边那颗丰硕的巨r上,就跟变魔术

似的,隐隐出现了一朵美丽的兰花……”

众人都“啊”了一声,啧啧称奇。苏忠平却是脸sè惨变,心痛得几乎要滴出

血来。

“兰花的sè泽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晕红的茹头作为花心,

粉sè的茹晕略加修饰后刺成了花瓣,绽放在雪白的feng顶上,看上去真是有种妖yan

的、邪恶的美感……而且花的颜sè和形状还会改变,石大nǎi越是动情,颜sè就越

鲜yan夺目,越是接近高c,整朵花也就越加绽放盛开……”

老魏说到这里,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彷佛眼前

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痴了。

这副模样惹来的却是一片哄笑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番话的真实xg,只

不过当作趣味故事听听罢了。

老魏也不在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泡在温泉里搓洗起来。

苏忠平却是心cháo起伏、思绪万千,再也不能平静,等老魏泡够了澡,爬出水

池离去时,他忙对肥佬告了个罪,也起身追了出去,在更衣室里叫住了对方。

“魏先生,冒昧打扰了……”苏忠平yu言又止的说,“关于那个石大nǎi,我

还想再向您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老魏淡淡说∶“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又来问我?”

“对不起了,我那是一时口不择言,您别见怪!对不起……”

苏忠平只能忍着气,陪起笑脸连连道歉,好一会儿才让对方消了气。

“你想打听什么,就直说吧。”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成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事啊,那

丑男非常高兴,请我喝酒,还叫石大nǎi跳脱衣舞来尽情助兴……我很快就*醉了,

等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原来的酒吧里,以后就再没见过石大nǎi了……”

苏忠平听了大失所望∶“这么说,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虽然那丑男故作神秘,不肯让我知道他

家的地点,但我还是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蛛丝马迹?”

苏忠平颤声追问,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线索,再也经不起

失败的打击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侃侃而谈、逻辑有条有理,令人无法不相信他的

话语夜已深,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条人影在夜sè下迅速移动着,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静的别墅。这别墅

的围墙高达二米,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戒备森严的监

狱。

那人影窜到围墙边站定,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轻捷的钳

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苏忠平!

而这楝幽静的别墅,也就是囚禁着他美丽而xg感的妻子的黑暗地狱!

苏忠平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全都是在夜总会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劳。老魏告

诉他,虽然那丑男刻意掩饰地点,但是他却可以看出,自己是处身在一间修建完

善、且有一定年代的隐秘地下室里。对建筑和历史都颇有研究的老魏,一下子就

认出,那是较早时期风格的旧屋造型。经过这么多年的拆迁翻新,这样的屋子f

市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郊外还保持着寥寥几楝而已。

老魏并用肯定的语气说,其中一楝由“王公馆”改建的别墅,可能xg最高。

因为一般人的别墅,是不可能修建那么可怖y暗的地下室的,而王公馆却是三四

十年代某个军统小头目所有,当时利用职务之便,建造了地下室来禁闭、拷打si

敌……这些情况,f市当地的书籍都有详细介绍。解放后这楝别墅几经易手,至

于目前的所有者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苏忠平听后茅塞顿开,当即找到了这楝邪恶黑暗的别墅。

在找到了别墅后,苏忠平本想躲藏在暗处观察一些时日,看看主人究竟是何

许人,但整整观察了十天,都没看到任何人进出,令他不禁怀疑这根本是废置的

空屋。可是到了晚上,别墅里却又经常有灯光闪烁,如鬼火般若隐若现的,彷佛

《聊斋》里描写的y气森森的鬼宅……总之,整楝别墅都给人一种诡异、神秘而

可怖的感觉,令人心头发寒。

今晚,苏忠平终于忍耐不住了,回家去取来了一整套工具,开始冒险夜探别

墅。

他忙碌了一阵,将电网剪开了个大口子,再施展出部队里练来的功夫,翻墙

攀爬了过去,静悄悄的跃到了别墅内部。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苏忠平小心翼翼的潜了过去,举步踏入了屋里。

他已做好了准备,要应付许多不可测的危险和攻击,但是出乎意料,这屋子

真的像是一楝空屋,将所有地方都搜索过后,竟连半条人影都没碰到。而里面的

布置和家俱也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

也不相称。

一难道是搞错了?俗疋里并不是sè魔的老巢吗?

苏忠平满腹疑窦,沉l片刻后,拧亮了一支手电筒,更加仔细的重新搜索了

一遍。这次他很快就发现,书房的角落处有块活动的地板,将之掀开,下面是一

层层砖石楼梯。

藉着手电筒的光亮,苏忠平顺楼梯而下,站到了地下室门前。

一共是四间地下室!每一问都有良好的隔音设备,并铺设着枕头床垫,可以

看得出不久前还住过人。可是一连推开前三间的门,都是空空如也的一无所获。

好像在一瞬间,里面囚禁的美丽猎物都人问蒸发了!

苏忠平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焦躁地踹开了最后一间地下室的门。

这问的面积最大,似乎是个储藏室,一股浓重的y湿气息扑鼻而来。

苏忠平用手电四处照s,没看到任何人影。他大失所望,正想退出,忽然隐

约感觉不对,再仔细一看,眼珠都快瞪了出来。

只见室内的四面墙壁上,贴满了美女xiōng部的特写照片。一对对赤l的茹房形

状各不相同,但看上去都是那样的饱满硕大、r感十足。

苏忠平看得眉头大皱,有种作呕的感觉。就在这时,脑后突然吹过一股y冷

的风,跟着地下室的门自动“砰”的关上了。他不禁吓了一大跳,霎时间寒毛直

竖。

“嘿嘿嘿嘿一”

一个y森森的、嗓音奇特的怪笑声,蓦地里在整间地下室押签曰了起来,彷

佛鬼哭ng嚎。

这正是变态sè魔的笑声!

苏忠平曾跟sè魔通过数次电话,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怒喝道∶“果然是你!

王八蛋……你躲在哪里?快给我滚出来……必

边说边举起诣果同,四下昭蔚,但却没发现对方的身影,而那怪笑声却越发

城里兄诡异了。

苏忠平猛省,察觉笑声是通过某种传音装置,从外面传到室内来的,忙奔到

门边想要出去寻找对方,但是门竟被锁死了,怎么也推不开。他骇然变sè,马上

意识到自己跌进了个y险的圈套,情急之下连踢带撞,将铁门砸得咚咚直响。

“别白费力气啦,老朋友!那只会撞痛你自己,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充满了挪瑜和讥讽,听来分外刺耳。

苏忠平在反覆尝试、确定自己不可能撞开铁门后,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虽

然他很不愿意向警方求助,但这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然而当他掏出手机时,

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看来sè魔早就把一切都计算清楚了,就等着自己落网。

他忍不住恨恨道∶“你早知道我会来,所以做好了准备?”

“是啊,恭候已久了!你这些天的一举一动,都没瞒过我的视线……”

“那你现在究竟是躲在哪里?”

“当然是还在别墅里啦,哈,笨蛋!这里除了有修建明显的地下室,还有不

明显的、需要机关启动的暗室,以及一条可以逃生的密道……能躲藏的地方多了

去了,我是特意引你上钩,才让你发现并进入地下室的……”

苏忠平暗悔自己大意了,没有更认真的检查整个别墅,当下又问道∶“那个

老魏是你的同夥?”

“他?嘿嘿,他不过是个贪财的小人而已,是我买通了他,要他编造一通瞎

话把你引来的……你先别松一口气,他的话里也有真的,就是观看给冰奴隐刺的

部分,那可全是真话,哈哈哈……”

苏忠平心如刀割,厉声道∶“为了救冰兰,就算明知是你的圈套,我也会来

的!我一点也不后悔……你这混蛋,有种就放我出去,咱们堂堂正正的决斗!”

“我才没兴趣跟你打架呢……”

“那你把我骗来gan嘛?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可多啦,首先,我想请你好好欣赏一下我的这些珍贵收藏……”

“收藏?”

苏忠平一愣,随即明白对方指的是这些l体女人的xiōng部特写照片。他顿时更

加念心了,同时也越发愤怒。

“你这个变态!你迟早会有报应的,鬼才会欣赏这些东西……己

“唉唉,这些都是艺术呀。你不觉得,这里的每对茹房,都是世上少见的珍

品吗?我敢跟你打赌,就算是那些着名的波霸女明星,乃子也都比不上这里的丰

满、诱人……”

sè魔说到这里,声音中明显带上了兴奋,竟然挨个评说起来。

“看最左边的那对,那是个女教师的乃子,又白又大,捏起来手感也好,惟

一可惜的就是还不够坚挺……中间那对是个机关女秘书的,倒是够坚挺了,而且

非常的高耸,但是手感略嫌太硬了一点,哈……还有紧挨的那对……”

苏忠平只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想吐,大声喝道∶“别说了,我不想听!你

给我住口!”

对方却咯咯怪笑,继续道∶“但最最最完美、堪称万中无一、jīng品中的jīng品

的超级巨r,却是冰奴xiōng前的那对宝贝!你能认得出是墙上的哪一张照片吗?”

苏忠平手足冰冷,颤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说你前妻的乃子啊,特写照片就贴在你眼前呢!你认得是哪一对吗?要是

你能认出来,就算你赢了,我立刻把你们一起放了,而且任凭你们处置!”

苏忠平先是哑口无言,跟着恼羞成怒,如同失去理智般怒骂起来,直到把嗓

子喊哑了,对方才慢悠悠的抛下一句话。

“急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冰奴的照片!”苏忠平为之

气结,怒目圆睁,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哈,你毕竟跟冰奴做过一年多的夫妻,居然连她的

乃子都认不出来!”只听对方冷嘲热讽道,“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不会

从来没亲眼看到过她的那对大nǎi吧?”

“谁说没有?我早就看到不爱看了!”

苏忠平被说中了心事,有点恼羞成怒,只能嘴硬的强撑。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那对大nǎi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徵?高度多少?双

r距离多少?r盘的直径?茹晕的大小?乃头的颜sè是什么样……”

连续十多个问题一口气扔了过来,每个都关系着妻子的绝对隐si,苏忠平无

言以对,同时也感到莫大的羞辱。

“你给我住口!”

“没话说了吧?嘿,苏先生,我觉得你真可怜耶!最美好的东西就在眼前,

可是却无法真正拥有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入我这个sè魔的掌握,成为我随

意享用的玩物,哈哈……”

“你设下圈套把我引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苏忠平这时已勉强控制住了怒气,冷冷的打断了对方道。

“当然不是啦,我引你来的目的,是要让你亲眼看看我这些天的tiáo教成果,

证明我当初不是吹牛,许下的宏伟目标已经全部实现啦!嘿嘿嘿……”

听到这得意狂妄的话语,苏忠平的心沉了下去,耳边彷佛又响起了sè魔首次

给他打电话时,说出的豪言壮语。

*信不信由你,我会彻底征服她的……在我的训练下,石大nǎi最终会连一丝

羞耻心都不存在……她会成为一个最听话最y荡的巨rxg奴!

想到这些话,苏忠平脸sè发白,声sè俱厉的道∶“恶魔!冰兰是绝对不会屈

服的,你休想骗我!”

“谁骗你啦?现在就请你自己验收成果、欣赏好戏吧,哈哈……”

狂笑声中,前方墙壁上突然一亮,自动出现了雪花状的投影影像,闪烁了两

下后,就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冰feng魔恋(实体书手打版)第十卷 第四十八章最后一个处女地

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sè皮衣、吊带丁字皮裤的巨r美女,双腕上栓着

镜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

由活动。整个打扮极其妖yan、bào露,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女星,浑身上下都

充满了y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xiōng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茹房被挤到了一

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冲出来,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的球体。l露的

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鲜红sè的茹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的r蒂更是将开

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yu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

已久的爱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sè,不复

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迷惘而

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

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

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xiōng前的双r更加饱满硕大,

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l的大p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

xg充分开发后才有的r感。而她那雪白r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

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

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还在后面,当sè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竟然双膝跪

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sè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

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rr。

住手!不准碰她!

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别

人触碰xiōng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sè魔给

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sè魔尽情满足,还微微挺

起xiōng脯,令sè魔摸的更加顺手。

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

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

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巨r女警竟连一点都没有,淡漠

地说∶苏忠平?见他gan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sè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

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

只听sè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

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jiao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

sè魔吃吃怪笑着,如饿hu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巨r美女的丁字皮裤,将

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

刻呻l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呜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

从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

眼目睹着妻子xg感的身体摆出许多y荡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sè魔的百

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

sè魔挺着粗大的yang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c入妻子的yd,一边抽c一边还

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p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厉害……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xg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地

扭动着,配合着sè魔c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真的就是过去

那个在xg生活上极其保守、甚至是xg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做a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

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jiao配般的姿势,从后面c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a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

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a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

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目龇yu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qg,但

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sè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rbang正在雪

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j的响亮

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an的表情,xiōng前一对硕大无比的茹房

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

名的巨r。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

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sè魔的光一饱眼福,想起来也真

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

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熟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r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lún廓来看,

似乎是一朵jīng致美丽的兰花,以jiao嫩的r蒂为圆心,粉红sè的茹晕为花x,六片

花瓣环绕在r尖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y靡的独特风格,

让人目眩神迷。

一隐刺!这就是老魏说的隐刺……

苏忠平脸sè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

的,但石大nǎi只要一动情,茹房兴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y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an呻l声中,那兰花的sè泽越发鲜yan了,lún廓也越来越大,反

衬着雪白坚挺的r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

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yan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

耸的雪feng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jiao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sè魔的双手正肆

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乃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

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

的p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xga技巧来挑起妻子的xgyu,想要

治好她的xg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sè魔的粗bào凌辱下,

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sè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

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

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

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

心的镜头了……

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

跟着sè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

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

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

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

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

苏忠平一转念问,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sè魔笑的越发y亵狂妄了,其

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

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

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p眼被我的rbang开苞,流出第一次的落

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

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bào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sè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

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

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

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

复可笑……

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sè

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

以才被成功tiáo教成了驯服的大nǎixg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

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

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

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sè魔的忠实xg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哟,摆脸sè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

揍她去,对我an发什么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

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

sè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

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

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么努

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sè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

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jīng彩好戏,除了尽情jiao媾外,还有诸如guàn肠、鞭

打、捆绑巨r、美人犬tiáo教等各sès花样……手段之残bào、凌辱之激烈,令苏

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

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sè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高c,似乎

完全沉浸在了ryu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

日子了。sè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

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

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

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wei,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

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nǎi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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