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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家伙,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段时间,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二十岁三四岁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

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sè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sè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去苏杭取景去了,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朗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ji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去苏杭拍些‘人体艺术照’吧!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又见江南‘,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背后一个声音接上来:”

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绿sè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sè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跟老边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混熟了,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包打听“。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cha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赵远志两夫妇。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

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董慧洋亦帮忙解释:”

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慧洋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sè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sè的ru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ru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xiōng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feng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sè的chun膏相配衬,jiao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是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远志只顾忙着和其他人jiao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老婆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小何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大江只是个保安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an,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趐xiōng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yan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rou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yu出。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在形容下去,我都想gan你老婆了!“小雄抿了一口咖啡说。大江嘿嘿一笑说:”

就怕入不了少爷的眼,你要真看上了,我就让阿珍陪你!“”少废话,接着说!“小雄白了他一眼。这时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

蓝sè的多瑙河“旋律声中,小何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

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sè西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jiao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sè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侣。

见小何的老婆杏子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sè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xiōng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sè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lún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yan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远志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倒霉玩意,什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老婆慧洋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xiōng膛,小何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小何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xiōng口被力压之下,一对丰ru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从衣领中破茧弹跳而出。

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慧洋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xiōng膛向我靠拢,一对丰ru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rou球除了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xg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慧洋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

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rou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jiao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jiao,又和他老婆,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慧洋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pì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

慧洋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远志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sè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远志,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yan福,你就会大赞我老婆一级bang,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

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

当她被我拉向xiōng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jiao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sè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yu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dong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an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jiao界处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y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dong,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dong,让就快破裤而出的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wei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慧洋与杏子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wei,又把快wei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慧洋那丰满圆滑的、杏子那鼓胀肥白的,在我脑海中旋转着jiao替出现,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大江,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啊?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杏子与慧洋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老婆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ru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sè撩人,圆滑的pì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rou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就像一尊jīng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sè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

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an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

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抵着她的背上来回的磨着。她转过头来说:”

看你的德xg,受了什么刺激了?“我嘻皮笑脸道:”

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pì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y毛浓密的女人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

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tian着弄醒,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

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gan,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满圆滑的,gan着的是杏子那鼓胀肥白的。

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虽然把心内的yu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jiao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上的满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sè的水迹,半gan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ye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

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jīngyeshe入她时,她畅快得连连,sāo得把泄出的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j。ian夫y妇捉j。ian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

我的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以前都不怎么看得上我,因为我家境贫寒,在学校里很自卑,他们对我是吆三呵四的,这种事情不能跟他们述说,今天正好跟少爷你说说。

小雄听了德江的叙述后说:”

我给你介绍个si家侦探,可以让他去查查!“”那最好了,包打听到是si家侦探了,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来就闲着没事,就带着德江一起来到他熟悉的”老梁si家侦探社“,找到老梁。

这个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毕业回来实习时的师父,在一次抓捕持枪抢劫犯时腿部受了很严重的枪伤,伤号腿就落下了残疾,组织上就安排他到后勤坐办公室。坐了一辈子刑警的老梁在后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经五十二三,就跟组织申请办了病退,开了这么家侦探社。

小雄和德江把情况一一说给他听,老梁点头说:”

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老梁说:”

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你老婆也是一时给冲昏头脑,再jīng明的女人也会gan傻事。“说完这话,老梁又说,”

下面的一切你就听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家按一个仪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机听到她的手机讲话!在就是在你的卧室里按上摄像机,你必须要找个借口离开家一段时间!“就这样,第二天,德江对老婆阿珍说:”

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去北京公gan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说:”

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德江心里想着:”

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德江家离小雄的青年506不远,一支烟功夫就进到。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j。ian夫说:”

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

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gan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的对话,把德江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手机都砸碎了,小雄坐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

哎呀!好jīng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离他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小区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阿珍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一前一后进了小区,德江想跟着走去,小雄却拉住了他:”

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rou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蹑着脚轻轻闪进辅卧室里,德江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像机的电视,老梁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德江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德江拳头攥得紧紧的: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pì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乌黑的y毛给泄出来的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pì股、时隐时现的、前晃后摇的y囊……

小雄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xg器官jiao媾的大特写,只见阿珍jiao嫩的小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出入不停的。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pì股,顺着他的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德江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

啊!……啊……啊……嗯……嗯……嗯……好哥哥……你的粗……大……就快把我的小屄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着我啊!……嗯……嗯……“小雄像在欣赏着一套jīng彩万分的小电影,聚jīng会神、全神贯注,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德江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yan小电影皇后。

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淋漓的,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流成一道白线上的pì眼。

德江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j。iany,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诱人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yang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yang的魔掌。

老婆的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bang,努力地向拉出挺进。

只见此刻他的y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根便深埋在屄里面不断抽搐,pì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rou拼命颤抖,屄和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sèye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jīngye无si地贡献给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jīng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小雄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j。ian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j。ian的最佳时刻了。

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德江顿时呆若木ji,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j。ian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学的同窗远志!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an了,必须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电话到他家中,慧洋已经下了班,德江对她说:”

慧洋,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si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j。ian呐!“慧洋笑了起来:”

东西可以an吃,话可不能an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远志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小何、德江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德江吗?“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

德江,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老婆通j。ian亦不阻止呢?“”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请小雄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德江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说:”

德江,我老公在哪呀?“德江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小雄介绍给她认识,并把刚才录下的jīng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她看到最后远志把jīngyeshe入阿珍的屄里,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远志和阿珍不防有这一着,突然见到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

远志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niào道的jīngye慢慢渗出来。

阿珍秀发凌an,但却满面春风,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sè指印,屄还在微微抽搐着,y毛和小被秽ye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an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慧洋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

远志,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远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德江亦向阿珍问:”

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远志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chun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慧洋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远志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德江,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德江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元旦餐舞会那晚,远志见到阿珍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德江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德江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德江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

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慧洋瞪了一下远志,然后对德江说:”

都是远志不争气,sè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德江装作忿怒:”

这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慧洋无奈地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德江yy嘴笑着说,他知道阿朗现在在市团委混的不错,借助慧洋父亲那个组织部副部长的提携,正准备要升职的阶段,如果事情闹大了,他的政治前途就完蛋了。慧洋急着回答:”

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德江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德江望着她饱满的xiōng脯说:”

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pì股上轻捏一下。远志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你可别对慧洋打什么歪主意啊!“德江也不理他,涎着脸对慧洋继续嘻笑道:”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远志跳了起来:”

你别an来喔!“慧洋又瞪他一眼:”

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德江说,”

德江,现在米已成炊,rou在砧板上,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这时小雄也出声了:”

你叫远志是吧?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y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别看你岳父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在我眼里就是个狗pì,德江是我哥们,如果我说句话,你在市里就混不了了!“”你……你蒜那根葱?“阿朗怒视着小雄。慧洋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说:”

还敢胡说,他是德江的老板!银安的雄少有多大的能力,你在市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会不知道?我爸对他都得给七分面子!“阿朗顿时哑然,德江冲小雄使了个眼sè,俩人领着慧洋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远志就冲到门口,向着慧洋大喊:”

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德江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笑着对他说:”

远志,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

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

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远志呆站在门外gan瞪眼。

关上门后,房里的三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

慧洋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dong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

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德江和小雄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xiōng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德江和小雄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

慧洋好像亦感觉到那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xiōng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rou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小雄和德江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sè,霎时就展露在他们眼前。

米黄sè的ru罩,裹不尽她雪白的,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

小雄让德江提着衣衫,他腾出手将ru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慧洋羞得闭上眼睛,任由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他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

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sè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已被小雄和德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rou团撩逗。

小雄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德江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捏得那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猥弄,不到一刻已把慧洋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力抓,rou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

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l。

小雄一手把她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德江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ru罩的扣勾,把ru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俩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早就听说市委组织部董副部长有给漂亮风sāo的女儿,今天得以见面真是名不虚传啊!“小雄啧啧赞叹。

慧洋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chun半张,舒服得把前xiōng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xg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

佳人的愿望,他们马上就给她实现,小雄和德江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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