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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觉得自己真是yan福不浅,每次都是趁虚而入,半强j。ian似的玩到这样闷sāo美丽,风韵迷人的熟妇。更刺荡漾,更有种变态y荡的成就感。

小雄俯下头,找起夏松龄的嫩滑香舌,夏松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jiaotian数下,夏松龄主动将香舌绕着小雄的舌尖抚tian一阵,然后再将小雄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他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小雄的下chun。

小雄就将chun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夏松龄湿泞至极的小屄处肆虐享受,而夏松龄那原本就被被的泉水弄湿的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夏松龄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小雄低头探出舌尖,解开她的休闲服,讲xiōng罩往上推去,露出一对白白的,由夏松龄左ru下缘tian起,一路tian过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大半个白嫩左ru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夏松龄在自己嘴里的香舌,左手仍不停揉捏她右ru。

夏松龄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小雄的头,紧紧往自己挤压。

小雄chun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夏松龄丰嫩xiōng部,正在啮吮夏松龄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顿时引起她jiao呼出声:“嗯……痛……”

虽然痛呼,但夏松龄的双臂仍紧紧抱着小雄的头,舍不得放开。

小雄chun舌稍歇,脸颊贴滑过ru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ru,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夏松龄春水滴流的幽谷,才一捧住夏松龄的湿淋美妙,她的一阵阵的刺痒与一的兴奋抽搐连成一气,已是全身酥软,火热难耐。

jiao软无力的夏松龄躺在床上,双眼迷蒙,xiōng罩肩带吊挂在手臂,罩杯被推在脖子下面,下身的休闲裤被小雄扒到了膝盖处,蕾丝内裤也在膝盖那里,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幽谷泥泞,诱惑非常!

“小雄,快点吧,我要你!”

夏松龄突然抓住小雄的大,jiao喘着哀求道。

我就知道你想要的,小雄将她修长扛在肩膀上,挺身将cha了进去,肆意挞伐撞击着。

“啊!流氓,太大了!太深了!疼啊!”

夏松龄柳眉紧锁,jiao喘吁吁,嘤咛声声,呻l说道,小雄底下粗壮被夏松龄屄腔蠕动收缩的嫩rou夹磨的更加粗壮,他强制地控制自己不再抽动,按兵不动。

yu擒故纵地说道:“松龄,我不该这样啊!真对不起!舟舟和燕燕都在下面客厅吃饭,我现在把抽出来……”

当小雄要拔出庞然大物时,夏松龄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夹住小雄的脖子,轻哼:“流氓,不要动,我不准你拔出来!”

“那松龄想要我怎么办呢,你又说不要,又要我不要拔出来!”

说话时,小雄又感觉到夏松龄那美yan熟妇的极品美屄在吸吮他的,在这种无限畅美的夹磨纠缠中要让他按兵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夏松龄乌黑闪亮的大眼睛jiao羞柔媚地看着小雄,只是jiao喘吁吁地不说话。

小雄继续yu擒故纵地挑逗撩拨夏松龄,做势抽出道:“如果松龄你实在担心下面吃饭的燕燕她们听到的话,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不要!”

当小雄的正要离开夏松龄的小屄时,她下体向上一挺,jiao喘吁吁,含羞带怨地jiao嗔道:“流氓,都已经cha进去了,难道就这样拔出来吗,你得负责任才行!”

“那我该怎么负责任呢!让松龄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乐,爽快到极点,好吗?松龄?”

小雄知道夏松龄已经被自己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感觉她的顺着他的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

“死小雄,大sèng,你非要这样羞辱折磨我吗?”

夏松龄jiao喘吁吁,春情荡漾,下身又缓缓挺动起小屄夹磨小雄的粗壮的。

“好松龄,好温暖好湿润啊!”

于是小雄不再多说,也配合着夏松龄的挺动将在她的屄腔里起来。

“啊!”

夏松龄闭上眼享受着小雄那无与n比的抽动产生的巨大快感,小雄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

洁白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短腰的rousè丝袜,散发出清淡的足香,小雄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们俩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夏松龄睁开了双眼,因为她感到脚心一股暖暖地,痒痒地,看到的是小雄用舌头在她脚心上tian着,虽然隔着薄薄的丝袜,但是舌头的那种柔软和缠绵,还是令夏松龄感到很是舒服。

随着小雄舌头tian舐的范围扩大,她的袜底已经湿透了,整个脚趾的下面很清晰显示出来,小雄用手指将袜尖部分逐段挤到她脚趾缝间,然后含住大脚趾吸吮起来……

“嗯……流氓……嗯……变态……啊……啊……你到是……快点动啊……嗯……”

由于小雄过于专注于她的脚丫,下面的抽动就慢了下来,引起夏松龄的不满。

小雄嘻嘻一笑,松开她的双脚,头从她两腿中间拱过去,她的裤子就勒在小雄的脑后,小雄双手探出,从她腋下穿过,身子一挺,将她抱了起来。

由于裤子在小雄脑后,又有肩膀挡着,她的双腿就被挡在小雄的肩头的前面,身体就成了对折之式,仗着夏松龄学过瑜珈,否则一定蜷得难受。

小雄就这样抱起她转身将她顶到了衣柜的门上,下体的用力地顶cha,夏松龄为了保存身体的平衡和稳定,伸出双手勾住小雄的脖子,jiao媚地说:“小流氓,花样还不少呢!”

小雄一边大力抽送,一边tiáo戏道:“这样你舒不舒服?”

虽然夏松龄因为秦如燕二女的原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l,但她还是忍不住jiao喘吁吁,呻l地道:“舒服个pì……啊……蜷死我了……嗯……啊……”

她借助小雄撞击她的力量,后背在装到衣柜的瞬间,用力将小雄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就变成骑在小雄身上跌落到床里,俯身张开嘴咬住了小雄的chun,贪婪的吸吮他的舌尖……

小雄亢奋地挺动向上挺cha,迎合着她花心的研磨,夏松龄的屄腔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小雄的,深处的子gong腔也收紧咬住顶端的棱沟。

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全融合为一体,夏松龄大力地旋转顶磨中,她的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yjīng由花心深处喷出,浇在小雄的上。

小雄还没有shejīng,看着夏松龄,在窗外照进来的太yang光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xiōng前两颗肥嫩的,而丰ru上两点粉红尖挺的ru蒂更是jiaoyanyu滴。由下一瞧,那整理gan净的y毛覆盖在夏松龄鲜嫩的小屄,显得格外的y猥xg感。

小雄伸出双手,将夏松龄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体翻过去,拿过枕头垫在她小腹下面,合身压上去,从后面就像他含春那样,贴着她的pì股cha进小屄里,来了一式“比翼双飞”……

小雄和夏松龄在卧室里面翻云覆雨,为了防止正在楼下客厅吃饭的秦如燕和舟舟二女听到,夏松龄一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l和喘息声,但情到深处,爽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发出低声的呢喃。

“啊……喔……”

一阵阵似有若无的声传到了正在吃饭的舟舟的耳朵里面,她放下手中的碗筷,侧耳倾听起来,“燕燕,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没有啊!”

秦如燕摇了摇头。

“不会吧!我明明听到了啊,好像是呻l声啊!”

舟舟弯着脑袋,将筷子的一端含在嘴里,“燕燕,你再认真听一下!我真的听到了!”

“有吗?”

秦如燕也侧着耳朵听了起来,可正在这时,小雄和夏松龄换了个姿势,呻l声顿时中断了,秦如燕什么也没有听到。

“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秦如燕微笑道,“舟舟,你不会得了什么幻想症了吧!算了,别想了,快吃饭吧!”

“我明明听到了啊,奇怪了!”

舟舟刚想端起碗吃饭,那啊啊的呻l声又传到了她的耳朵,这次秦如燕也听到了,她吃惊道:“好像是在楼上,我们去看看吧!”

秦如燕说完,便和舟舟放下碗,往楼上走去,如果此时被二女发现,小雄和夏松龄便全部要完蛋,想一想当舟舟见到自己的妈妈正在卧室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时,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幸运的是,今天舟舟穿的毛绒拖鞋,鞋尖处有个小铃当,走起路来,“叮当”地响,这无形中给小雄和夏松龄报信。

小雄和夏松龄连忙分开,两人迅速穿好衣服,就连身脸上的汗珠都没来得及擦掉,便响起了敲门声。

夏松龄被吓得小脸苍白,双手紧紧地抓住小雄的衣角。

“你躺在床上,我去开门!”

小雄摸了摸自己的xiōng口,妈呀,今天好险,先是早上差点被逮着在夏松龄的卧室里过夜,现在又差点被二女抓个正着,幸亏老子聪明机智,小雄将卧室门打开,便见秦如燕和舟舟满脸好奇地站在自己的卧室外面。

“燕燕,舟舟,你们来得真及时,我刚好帮阿姨做好身体按摩,她现在已经好多了!”

秦如燕和舟舟好奇地朝着卧室内看了看,见只有夏松龄躺在床上,顿时好奇地问道:“小雄,刚才我和舟舟听见这上面有声音,是什么?”

“嗯,我刚才几下手重了点,你妈她受不住了!”

小雄笑着说。

秦如燕和舟舟走进卧室,来到夏松龄的床边,关切地问道:“妈妈,好点了吗?”

“肯定好了,我的医术虽然赶不上华佗,但也是一流的!”

小雄自吹自擂,完全没有看到三女脸上鄙视的神sè。

“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吗?”

小雄看着秦如燕和舟舟那完美的面暇和绝佳的身材,咽了咽口水道,“哪天我也帮你们两个来个全身的按摩,保证让你们yu仙yu死,舒服得不得了!”

“好啊,好啊!”

舟舟拍着小手大声叫好,她才跟小雄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秦如燕却知道小雄好sè的xg格,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我们可不想生病!”

秦如燕看着夏松龄脸上的汗珠,顿时明白了什么,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何况她也不敢去相信一向端庄贤惠的舅母会和晚辈勾搭上,不过秦如燕心里明白,就算夏松龄和小雄两人之间没有越过那条禁忌的线,但也一定发生过什么暧昧的事情,看来这个小雄还真是个sèng级人物,老少通杀啊!

一直到下午一点钟小雄还是没有等到周天雷的回来,无法当面知会一声,在夏松龄幽怨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周家别墅。

797。女书记员的母子

小雄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妈妈正在网上聊的高兴,不时的发出会心的微笑,他搂住妈妈的脖子问:“跟哪个小情人聊得这么开心呢?”

妈妈扭头和儿子亲了个嘴说:“宝贝儿,妈妈正在帮你泡妞呢?”

“咦?”

颖莉突然改变了主意,先不告诉他,等事情成了给他一个惊喜吧,“咦什么咦?你该gan嘛gan嘛去吧!别打扰我了!”

小雄在妈妈的上捏了几下,回自己房间去了,看到嫣云坐在他的房间了,“回来了?”

“嗯,上午回来了!”

“珍美呢?”

“珍美还没有回来,我和冯嫂先回来的!”

小雄上前抱起嫣云就往卧室走去,嫣云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走进卧室……

颖莉终于等到青橙说话了,彼此寒暄之后,青橙问:“你说你儿子是你的小情人?和儿子上床,你不举动很……”

颖莉说:“我不决定尴尬,也不决定荒唐,儿子是我的全部,只要儿子开心,妈妈就开心,况且儿子带给我极大的快乐!”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说说好么?”

如果让别人对你倾吐心声,你就要对别人倾吐心声,颖莉深知这个道理,她给青橙讲起自己和儿子之间的情爱,在xg的描述上也是非常详尽。

青橙那边的眼睛一定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生怕落下一个字,只是偶尔cha进一句话,基本都是问颖莉当时的感受。

当颖莉讲完第一次和儿子上床的事情后,也没对颖莉的这个故事进行评述,青橙沉默了一会儿,就接着讲起她的故事来……

丈夫老王走后一天,一个无聊的星期日早晨。

儿子阿康昨晚跟同学踢球出了一身臭汗,扔下一堆脏衣服臭袜子只顾呼呼的蒙头大睡,我却一早起来就给他洗衣服刷鞋忙个不停。

没办法当母亲的不gan谁还能gan呢?洗完他的衣服,我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本洁的我决定先冲个凉再准备午饭。

我在卧室脱光衣服裹着块浴巾进了浴室,锁好门解开浴巾对着墙壁上的大镜子左右看了看,最近一直没做健美锻炼,明显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我换了个站姿,这样看起来身材还算不错,我常出了一口气,还好身材并没有真的走形。

单位里给我送个外号叫“冷美人”一是形容我对待异xg同事冷冰冰的,二就是形容我的容貌和身材了,虽然表面上我对此不屑一顾,其实虚荣心还是由此得到很大的满足。

我刚毕业分配到法院做书记员不少年轻的同事都追求过我,不过那时我已经和大学的同学现在的丈夫定了婚,这才把他们一一拒绝了,婚后一年我们就有了儿子。

我和丈夫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因此平时都比较注重保养,丈夫现在虽然xg功能已经不成了,但英俊的外表仍然能迷倒不少医院的女医生小护士,而我虽然也同样年过四十,别人却都认为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单位那些新分配来的女大学生不能比俊俏,但我具有那种成熟女xg的美却比年轻少女更能让异xg痴迷。

我打开淋浴器,沐浴着全身。初夏的天气已经十分闷热了,刚才gan活没开空tiáo,身上全是汗水,此刻随着温水的清洗身上逐渐舒服了。

这时儿子已经起床了,他想上厕所。见卫生间门锁着里面传来冲水声,迷迷糊糊的问了句:“妈!您洗澡呢?”

“嗯!你要用厕所么?等一下!马上我就洗好!”

我隔着门回答道。

“我不急!您慢慢洗,别管我好好洗!”

儿子含含糊糊的说了两句不知道去gan了什么。

我怕儿子等的着急,匆匆忙忙冲了几下后擦gan身体裹上浴巾开门出了来,推开他卧室的门却没见他在里面,我一阵奇怪,怎么孩子这么快就出去了么?我又去厨房和客厅看了看都没有儿子的踪影,我更觉的奇怪了,忙又回到自己的卧室,却发现门反锁着。

我敲了两下门问:“阿康!你在妈妈的房间gan什么?”

里面传来儿子支支吾吾的声音:“妈!您洗完了?我没gan什么就是看看,随手就把门关上了,您别急我马上给您开门。”

门很快打开了,阿康低着头红着脸对我说:“没事!妈,我去上厕所!”

说着头也不回的冲进卫生间,把门紧紧的锁上了。

我对儿子怪异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进了卧室关上门准备换衣服。

忽然发现刚刚脱掉的衣裙明显被人翻动过,尤其是ru罩和内裤,原本我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如今皱皱巴巴的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我忙捡起来,拿在手里湿腻腻的,凑到鼻子边一闻,一股腥sāo的气味直冲鼻孔,我的内衣裤每天都换洗,根本不可能有异味。

仔细一辨别,竟然是jīngye的味道。我忙打开内裤,白sè真丝的内裤上面果然一片ng藉的jīng斑。难道刚才儿子趁我洗澡的时候竟然用我的内裤?

我实在不敢往这最坏的地方想了,可事实摆在面前,我头脑一片空白。

这孩子看那些不三不四的y秽电影和图片也就算了,居然发展到用母亲内裤的地步,很明显他已经有心理变态的趋势了。

我给丈夫打了个越洋电话,电话通了后我却没勇气把事情告诉丈夫,这毕竟是很丢人的事,我只好随便问问他生活得情况,嘱咐他保重身体,就挂断了电话。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免得影响他的工作。

我躺在床上正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忽然想起丈夫临走留给我的名片,让我发现孩子有问题就去咨询这个姓郑的女医生,我忙翻出名片联系郑医生。

电话里我讲了儿子反常的举动和变态的行为,郑医生听过之后决定和我面谈,我考虑了一下约她下午在一家茶艺馆见面。

打完电话,我重新找出一身gan净的内衣裤换好后穿好衣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给儿子做饭,儿子见我什么都没提起,天真的以为我没有发现他的秘密,显得特别听话,一会帮我择菜,一会帮我扫地,吃过饭还非常少见的刷了碗。这一切我都非常明白原因。

下午2点我借故早早的去了和郑医生约好的茶艺馆。等了将近1小时,郑医生才出现在我面前。

丈夫的女同事我见过不少,所以一直给我一种误解,以为研究心理学的女专家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丑老太婆。没想到郑医生这样一个大美人居然也是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郑医生见我有些发呆,微笑着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王哥研究生时的同学也是好朋友叫,郑x。”

我忙跟她握手,寒暄:“不好意思!我是王x的妻子xx。没想郑医生到你是这么漂亮的美女,我说刚才电话里声音怎么那么甜美呢!”

郑x不好意思的低头微笑着说:“过奖了!您也很漂亮啊!当年我们和王哥一起读研的时候,有不少女生都追他,可他一直对您一往情深,今天见面果然是个大美人,王哥的确很有眼光!”

我们互相客气着,手拉手坐下。

我当时想这个郑医生一定也是当年追求我老公的女生之一吧!

我们喝着茶随便聊了聊工作生活,结果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我恨恨的说:“我家老王这家伙!有你这么个好同学怎么一直没听他说过!也没让你来家做过客。要不咱们老早就认识做了好姐妹!”

郑x忙解释道:“这不怪他!我毕业后就和先生去了美国入了美国国籍。前几年才跟儿子回国定居,直到最近参加一次国内的学术论坛才跟王哥老友重聚,所以还没来的及登门拜访呢。”

我听说她也有儿子,忙问她家庭情况。她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研究生毕业后为了办移民就跟当时的男朋友美国小伙子保罗匆匆接了婚,婚后移居美国的底特律,婚后就有了儿子rock,本想平静的生活,结果孩子出生不久丈夫就跟其他的女人有染,自己一直忍气吞声想维持这段婚姻,可最终两人还是各奔了东西。

孩子一直靠自己抚养,回到中国又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郑强如今孩子也上高二了,学习也还过的去,母子俩相依为命直到现在。

我叹了口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虽然工作家庭都很稳定,按说应该很幸福,可人到中年孩子却出现这种事情,真是世事无常啊!”

见我发出感慨,郑蕾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忙转过话题问我孩子的情况。

(“哦,对不起,顺手把郑医生的真名打出来了,倾心,你可得保密哟~不想因为我,把她牵扯到什么丑闻里”颖莉给了一个微笑的符号,打字说:“放心吧!”

心说,你都bào露了还给担心别人呢!

我把电话里和她讲的情况又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她仔细地聆听着,自始至终没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我把孩子中午吃过饭勤快的表现都说完,她这才给我倒了杯茶,对我说:“雨姐,我想听听您自己想怎么解决?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只有您一个人面对这个问题,毫无顾及下您能做的解决方法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第一想砸了他的电脑,其次结结实实的打他一顿,当然这只是我主观的想法,我在法院工作这么多年丈夫又是心理医生,我当然知道这么做会让孩子走向极端,所以我才想请你帮我想个办法!”

郑蕾又推了推金丝眼镜,眼里闪出异样的目光,低低的声音说:“很好,雨姐!你有这个认识就比一般的家长对孩子负责,咱们都知道青春期的少年心理是最不稳定的,采用强硬的手段只会让他走向另一个极端。就像你所讲在法院看到的案例,不控制和强硬控制少年青春期对xg的渴望都会产生相反的结果,那你有没有想过别的方法?”

我迷惑的看着她问:“什么方法?我相信肯定能有一条正确的方法,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郑大医生!我的好妹妹!别卖关子了。”

我用几乎哀求的口气央告这个新认识的好姐妹,希望她能圆满的解决我的苦恼。

郑蕾眼里仍带着那种怪异的眼神,对我说:“好!雨姐,既然你也知道压抑孩子的xg冲动没好处,那咱们为什么不想办法让他宣泄呢?”

我吃惊的望着她:“宣泄?怎么宣泄?难道让他去强j。ian不成?难道去给他找个小姐不成?”

“当然不是!”

郑蕾显出知xg女人特有的那种高傲,开始对我侃侃而谈,“你的孩子对xg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yu,但他对xg的了解只是建立在y秽电影的模仿阶段,这会使他困惑,迷失方向甚至会危害社会。而强行用外力抑制孩子的xg冲动不光是在心理上绪,其实对他正在成长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这样我们就只能靠正确的宣泄他的yu火才能挽救他扭曲的心理和正在发育的身体。从不触犯法律方面出发,为孩子缓解xg需求只有如下几种方法:第一种,靠发泄。这种方法最不影响他人,也是最安全的方法,但孩子一旦染上的习惯往往毫无节制,最终会毁坏身体,而且满脑子sè情的想法也会扭曲他的心理,所以不可取。第二种就是让他jiao个女朋友。但孩子目前正在读高中,过早的恋爱肯定对学业有负面影响,而且让女孩过早的接触xg生活也是对女方的不负责任,对女孩子的身心损害远远大于男孩,因此也不可取。第三种就更不能提倡了,就是靠嫖娼来满足孩子的xg需求。这种行为不但能使孩子堕落,而且更有可能沾染上xg病,因此危害是极大的所以根本不能考虑。剩下只有一种方法,既能满足孩子强烈的xg需求,而又能不使他误入xg生活得误区。但这种方法,不是一般家长能够接受的。”

说到这里,郑蕾端起茶杯轻轻的咂起茶来,不再往下说了。

正说到关键时刻,我那能容她继续卖关子,连忙催促道:“什么方法?你倒赶紧说啊!”

见我显得十分焦急,郑蕾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出四个字:“母子!”

听了郑蕾的四字真言,我吓的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摔掉地上,我红着脸说:“你胡说什么!母子?那不是……么?”

郑蕾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向我道:“雨姐你别,但母子相爱成婚的个例也不是没有,希腊神话里俄狄浦斯就是一位杀父娶母的悲剧英雄。只是随着近亲产生后代患有遗传疾病的几率过大,人类这才摒弃了近亲的这种陋习,并用道德铸成了一道坚不可催的围墙。其实如今避孕问题很好解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带避孕套。那么在不产生后代的范围内您觉得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呢?”

我专注的听着她的长篇大论,见她向我提问,我思考了一下说:“主要还是社会n理和我个人观念不可能允许。”

“对!说的很对!”

郑蕾拿出心理医生的架势,仿佛我是在听她咨询的病人,“您说的正是不被社会认可的关键所在。但是我跟你所说的‘母子’是完全超过范围外的另一种xg行为。单纯的按家庭来划分可以分为‘父女’、‘兄妹’和‘母子’。由于男女生理结构不同,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同,前两者‘’往往对女孩子身心造成极大地创伤,是应该受到谴责的。而后者‘母子’如果发生在适当的时间并被加以正确的利用,则完全是一种无害的,甚至是有益的xg生活。”

郑蕾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为什么我说这种是有益的呢?以雨姐你这个事情举例,首先男孩子xg需求最强烈正是在十七八岁的青春期,而您也已经40岁左右了,正是女xg最旺盛的时期,从科学的角度说少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在追求xg需求的方面是对等的,这就为母子提供了科学的身体保证。母子双方正好可以各区所需。”

听到这,我脸一红,联想到丈夫在床上无能的表现,不由得心里一阵狂跳。

郑蕾对我的异常似乎毫无察觉,仍然一板一眼的接着讲道:“从心理来说,这种‘母子’,是出于母亲教导儿子而发生地,这和那种低级的追求的满足相比又有感情上的升华。同时,作为xg伴侣,母亲有着其他女xg没有的一些优势。比如由于母子关系比较亲密,在xg问题上可以更容易与孩子进行沟通,而母亲有丰富的xg生活经验,在处理孩子的xg需求时她的方式会更加科学,又不至于像ji女或y秽电影那样对孩子的xg取向产生误导。同时母亲有成年人成熟的思维方式和健康标准,会对与作为xg伴侣的孩子发生xg关系的频率有一个有节制的管理。这些都不是其他年轻女xg能够做到的。因此母亲可以成为青春期孩子最合格的xg启蒙老师。通过和母亲有节制,可控制带有指引xg的xg生活,青春期的孩子肯定能树立良好的xg观念。所以这种‘母子’我认为作为家庭秘密活动是一种可行的宣泄方式。”

郑蕾说完这段话,马上像变了个人似的,改变了说教的口吻:“雨姐,对不起,其实这是我最近正在撰写的一部‘心理学角度分析家庭体系’的论文中的一部分,说着说着我有点进入讲座状态了,不好意思。”

我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的挺好的!真的,我以前只是觉得为人所不齿,但究竟问题症结在那我一直搞不清楚,还是你们这些专业的人材分析的透彻。而且你讲的挺生动,听的我仿佛又回到大学课堂似的。蕾蕾,难道除了‘母子’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么?”

我……我听着虽然很有道理,可我毕竟是孩子的母亲啊!真跟自己的孩子做那事,想想心里都别扭。

见我实在不好意思,郑蕾向四周看了看,此时正是下午3点多,茶艺馆生意很冷清,周围没有别的客人,这才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雨姐,我跟你一见就很投缘,你这个姐姐我认下了,所以有事我也不瞒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篇关于‘母子’的论文么?其实我跟我的儿子rock保持这种母子间的xg生活已经一年多了。”

我惊得目瞪口呆,望着眼前这个无论相貌身材气质修养各方面都无比出sè的女人,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蕾蕾……你是说,你和你……你……你的儿子……儿子??”

郑蕾大方的点点头,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羞愧。低声对我说:“我的儿子rock一年前也和你家阿康一样,偷偷收集黄sè图片,也常常偷我的内衣裤丝袜之类的东西。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都怎么了,全都sè迷迷的一个毛病。所以我听了你说的事,马上决定要帮你帮到底。当我第一次发现孩子偷我穿过的丝袜时我就想出了作为孩子xg导师的方法,来指引他不误入歧途,反正我是单身母亲,自己的si生活没人打扰。但真正实施计划我也用了很长时间,为了克服自己的羞耻感和让儿子有勇气跟我发生xg关系,我们走了不少弯路。不过最终我们还是成功了。现在我跟儿子每周过三次xg生活,孩子已经不再沉迷那些sè情图片和电影了。生活也有了规律,每天回家吃过饭复习会功课就安安静静的上床睡觉,不像以前总是在床上折腾。因此我觉得我的计划和经验一定适合你。”

听她说完,我沉l不语,红着脸低下头想心事。

过了好久,我才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满脸羞红小声的问她:“那么第一步我该怎么做?”

和郑蕾的长谈一直持续到傍晚,她给我做了周密的计划,最后嘱咐我一定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更不能吓到孩子,这样按部就班的顺利实施‘母子’才能起到预期的效果。

(这个郑医生还真了不起,她的理论真的让人茅塞顿开呢!颖莉说。

回到家儿子早就饿了,我忙准备晚饭,匆匆吃过后,儿子回了房间关上门说要复习,不让我打扰他,我心里非常明白他准是又去浏览黄sè网站了,也不说破,自己躺在上整理思绪。

郑蕾下午给我设计的计划很周密,但能不能顺利实施却全看我自己的了。从心里讲我很排斥这个‘母子’计划,我虽然不能说是贞洁烈女,但的确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过xg行为,即使是在丈夫患上yang痿以后,自己常常在深夜里被yu火折腾的辗转难眠,只能靠按摩器,跳跳蛋来安wei自己寂寞的身心,但自己也从没动过红杏出墙的想法。可这次不仅要真的对不起丈夫。而且xg伙伴竟然是还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这个现实的确一时很难让我接受。

我头脑里做着电影,丈夫被我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生殖器和充满歉意的表情。夜深人静时赤身用跳跳蛋自wei的自己,jiao织在一起分外鲜活。逐渐的,法庭上因强j。ian被判死刑哭泣的少年的脸模糊了,当再次清晰地时候赫然变成儿子站在被告席接受死刑的宣判。

吓的我惊出一身冷汗,这才发现刚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瞌睡。

我坐起来喝了杯水,稳定了一下之后。心里不再有顾虑。郑蕾说的对,与其让孩子危害社会不如把这个危害降低到家庭,虽然要我牺牲sè相的确对不起丈夫,但在我正确指引下,儿子的xg取向起码不会被扭曲,而且靠别人指导儿子xg行为,我这个做母亲的的确也不放心。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尽量使自己放松,以便tiáo整好情绪打算按照郑蕾给我制定的计划实施第一步。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20分了,我想好了借口,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儿子在房里不耐烦的问:“妈?有事么?”

我说:“妈的电脑中病毒了,明天上班我有个工作笔记要写,需要上网查点资料,借你电脑用用。”

沉默了一会,儿子打开房门,我走进他的卧室,见电脑开着,而一旁的写字台上an七八糟扔着几本书和笔记本。

儿子拿起写字台上一本书躺到床上一边看一边说:“您自己用吧,快点使,一会我就睡觉了。”

我点点头,假装上网查找资料,冷眼看躺在床上的儿子,他显得非常不安,生怕我从他电脑里发现什么,用书做掩护监视着我的举动。

我随便在常去的几个网站看了看,见他放松了警惕,我直接打开他伪装起来的文件夹点开了一副裸女的图片,装作吃惊的样子发出惊叫:“啊!这是什么?”

儿子一见忙从床上滚下来,冲到我身边夺过鼠标关掉了图片浏览软件,不停的埋怨:“你查资料就查资料,an翻什么?”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严厉的说:“阿康!你给妈妈解释清楚,你都用电脑做些什么?这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儿子此刻也意识到刚才的口气不对,见我又bi问的急,忙小声解释:“没什么……不就一张图片么……妈您睡觉去吧,一会我删了不就完了。我错了,下次改。”

从小他就是嘴甜,知道该服软时服软,我本来也只是借题发挥没想真的呵斥他什么,也就换了一幅和蔼的口吻说:“知道错就好,阿康,妈妈想跟你好好谈谈,别嫌妈妈啰嗦,来坐这。”

我拉过把椅子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

儿子乖巧的坐下,还对我一个劲解释:“妈,真没什么,我就偶尔看了一次,忘记删除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看了。”

我制止了他的解释,越说瞎话越多,明明存了好几千张黄sè图片几十部sè情电影,真当老娘是老古董一点电脑常识都没有?太看不起你妈妈了。但我跟本就不愿再追究他这事。

我的对他说:“别解释了,你是我的孩子我还不了解么?妈妈也不瞒你,你电脑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在你爸爸没去美国的时候我跟他就都知道了。另外,上午妈妈洗澡的时候你在妈妈卧室gan什么来着?”

我索xg直接挑明了他的。

儿子惊得瞠目结舌,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秘密,没想到妈妈全都知道了,想要继续编谎话,可根本没时间给自己编造的机会。

我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你胆子居然大到拿妈妈的内裤的地步,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心理变态的?”

儿子恐慌的说:“妈!你别说了!”

他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我忙好言安wei他:“阿康,妈妈不是来责备你的,而是想认认真真的跟你谈一谈,你已经17岁了,正是青春期,有xg冲动是正常的,但不能受这些黄sè图片电影的影响,这些东西都是对xg做了扭曲的夸张。你看这些东西会歪曲你对xg的正常认识的。”

见我说的诚恳,儿子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知道了,妈!可我真的是非常好奇,而且……而且……”

说到这他把头埋得更低了,说不出下面的话,我忙追问:“而且什么?”

儿子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总是那么旺盛,老是梆硬的……如果每天不几次,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

此刻我知道儿子终于对我敞开了心扉,没什么隐瞒的了。我爱抚的摸了摸他的头,面带慈祥的笑容说:“好儿子,这就对了,有什么问题跟妈妈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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