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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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后来杨老师又安排给他一个引导员的任务,专门负责举牌子。

下午放学后,他们四人在全班同学的掩护下,偷偷在教室里演练了几遍展开旗子的过程,结果发现实际cào作过程比想象中要难。

旗子的四角没有着力点,本来就不容易抓牢,四个举旗的同学也就不敢用力绷紧旗子。随着队伍的拐弯、移动,旗子也会变得忽大忽小,一不小心就会松手。

练了几次后大家纷纷抱怨如果能去cào场上练习就好了。

抓得手都酸了的宋杨说:“要是四个角上有个方便抓握的地方我就敢用力拉了,现在主要是不敢用力啊。”

另外三个人也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问题。

有人提议在四个角上缝根布带,四位旗手觉得实在不行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问题是谁会缝呢?

男生们纷纷表示这么娘娘腔的事我可不会,找女生去。

女生们也表示,这都什么年代了,衣服破了都不补,谁还会学针线活啊。

突然有人提出:“管家婆肯定会。”

大家纷纷把视线转向严朵。

严朵简直要跪,你们也有点常识行不行,不是说多了个“管家婆”的绰号,她就自动拥有的管家婆的技能啊!她都快恨死虞文佑了,自从上次他在自习课上叫她“管钱的”以后,班里的同学都觉得有趣,纷纷叫开了,不是叫她“管钱的”就是叫她“管家婆”。

然而她还是在全班期盼的目光下接受了任务。

不就是做任务吗!这个我有经验。

不就是缝俩布条吗!总不能比钉扣子还难吧,反正我就会钉扣子。

但问题是,严朵家没有针线!

原本是有的,之前家里曾大规模拾掇了一回,针线什么的被混在不要的家具里丢了,后来也一直没有需要用针线的地方,就一直没买。

于是黄晓敏热情地跑去朱老师办公室借了针线剪刀,催促她动作快一点一会还要还给朱老师。

江小爱还友情提供了一块红布,说把它裁开可以当布条,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红领巾,也不知道她没事把红领巾带在身上干什么。

严朵用沉痛的目光瞪着她俩:没心肝的,合着就没你们的事了!

黄晓敏哈哈哈,谁说的我陪你一起。

严朵立刻原谅她了。

黄晓敏从初中的时候起就超有责任心,遇到事从来不推三阻四,严朵一直觉得她就是那种天生适合当班长的,跟她比起来虞文佑还真就像个小pì孩。

其他同学临走前都纷纷拍着严朵的肩膀说:“管家婆,就交给你了。”

就连焦阳等“没心肝的”也表示还要去补课,就不等她了,统统先走了。

严朵默默地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开始剪布条。

黄晓敏把作业搬到严朵旁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等她。

她写作业的速度极快,写的时候还能一心二用跟严朵聊个天,这说明黄晓敏对自己专注力的控制已经到了收发自如的程度,严朵又开始羡慕嫉妒恨了,但凡专注力好的她都羡慕。

其实黄晓敏曾经也是学霸,初中时期在严朵他们班常年占据第一名的位置,进了高中后似乎很不适应新的学习环境和节奏,才渐渐落了下来。不过她的心态依旧保持得很平和,从她身上看不到一丁点浮躁,一直都在默默地tiáo整自己的状态,照这样的节奏,回到初中时期的巅峰状态是迟早的事。

严朵的视线在旗子上的“学霸”两个字上恍惚了几下,他们学校只是个市重点,m市重点高中就有两所,另外还有一所省重点三中。

市重点高中的重点班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学霸班其实大家是有点心虚的,不过一班有虞文佑他们几个那样门门功课都出sè,而且一点也不偏科的变态,再过一段时间还会有黄晓敏这样后起之秀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如果有一天一班真的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学霸班,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傲视当下,那这面旗子才真的名副其实呢。

为了让布条更牢靠,严朵特意剪得宽一些然后多缝几道,缝这个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不会掉就行了。

第一个布条快缝好的时候,教室的门突然开了。

第九十一章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

严朵和黄晓敏心里都是一惊,却发现来的人居然是于睿。

黄晓敏奇道:“你怎么回来了?”

于睿从耳朵里摘下一副耳机,淡然说道:“我没走,今天我管钥匙。”

“哦……”教室的钥匙是几个班干lún流管的,严朵和黄晓敏发现他果然是空手回来的,书包还在他的座位上。

可是这么一来她们俩就更不解了,黄晓敏疑惑地说:“教室的锁不是只要按一下就能锁上吗?不需要用钥匙的吧。”

就算要用钥匙,他也完全可以把钥匙丢给她俩啊!

于睿无语地望着黄晓敏,半天才望着窗户说:“天太黑了。”

说完他就坐在严朵和黄晓敏的对面,靠在桌子上摆弄他的mp3,再也不说话了。

严朵总觉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冷淡,周身透出拒绝说话的气场,显然很不想多解释。

黄晓敏恍然大悟,过了一阵,趁着于睿耳朵里塞着耳机,听不见她们说话的功夫,凑到严朵的耳边说:“他该不会是特意留下来等我们的吧?”

严朵点点头表示很有可能,能想到天太黑不能让女生单独留下已经很不错了,很多成年人都想不到呢。

教室里又安静了下来,严朵抓紧时间缝着布条,黄晓敏皱着眉头做数学题,于睿沉浸在他的音乐里对外界一无所觉。

严朵第四根布条快缝完的时候,原本一直在无声跟唱的于睿突然间声音放大了好几倍,开始放声高歌起来,严朵险些一针扎到自己的手指,黄晓敏的笔“滋溜”一声直接划出作业本外。

那震撼人心的歌声犹如魔音穿脑,瞬间就穿透二人的鼓膜。

严朵和黄晓敏那是一个泪啊,哥们,你这是用生命在歌唱啊,还是别人的命!

怎么就没一句歌词在tiáo上呢!

于睿纵情高唱了几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忘形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双眼茫然地看着远处,继续他的着魔式哼唱,对于严朵和黄晓敏的反应恍若未觉。

严朵觉得这一幕特别眼熟,在记忆里挖了半天无果,只好开启了心神凝聚。

恍若被一滴冰凉沁人的水滚入,模糊的记忆瞬间就变得清晰了,曾经在公交车上发生的一幕瞬间就浮现在眼前。

严朵的心脏砰地跳了一下,猛然站起,对于睿说:“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公交车上那人!”

于睿茫然地摘下耳机,问道:“什么呀?”

严朵手脚并用地提醒他:“公交车!大妈的篮子!还有个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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