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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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到底怎么回事。您仔细说说。”

“十年前,老大夫妻和老二他们三个在组织上已经关闭肃城公墓的情况下,私自下墓,后来老二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来,老大夫妻失踪。”齐爷爷说。

我点头,“我知道这件事。”

他又说:“当时他住院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过顾念着他身上的伤也没多想,但是最近我听齐林说起肃城假坟的事情,这才有了这种感觉。”

我看着他苍老的脸,不忍心打击他,没告诉他齐阳现在的反常情况,只说:“可能只是您想多了,齐阳他一直是那副德行,只是您之前没发现。”

他叹息道:“但愿如此,说实话,我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三个为什么要去肃城假坟。”

我笑笑没说话,大概明白了齐爷爷的用意,他这是来跟我套话的。

后来他问了很多问题。都是有关齐阳的,我跟着他打着哈哈,瞎扯了半个小时,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就让我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齐林被齐nǎinǎi扣下,最后只好齐浩开车送我回去。

他今天状态似乎不太好,一直在打哈欠。

“叔,你这是怎么了?”我皱眉问他。

他摆摆手,“昨天一夜没睡,有点急事要处理。”

“你要注意身体。”我叮嘱他说。

他点头。

我靠在车窗上,想着今天齐爷爷跟我说的话,原来齐阳从十年前就开始不对劲儿了么?

“叔,你觉没觉得齐阳这十年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疑惑这问齐浩。

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我扭头看过去,就见齐浩神情十分严肃,死死地盯着前面。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后挪了挪,“叔,你这是怎么了?”

手伸就兜里,随时准备一张镇魂符扔上去。

“丫头,我内急。”他说完。猛地把车停下,然后跳出去,跑到一边的草丛里。

我在车上笑的不行,可是等了他半天以后也没见他出来,“叔?”

喊了好几声,也没听见他的回答,我心里有点打鼓,下车站在草丛前看了半天。

乡下的杂草,能长到一人多高,我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

犹豫半天,还是不敢进去,万一他没提裤子,那就尴尬了。

转身想去车里看看有没有防身的东西,结果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忽明忽暗的。

齐浩从草丛里出来,脸上是狰狞的笑容,趁着我脑袋晕乎的时间,直接把我扔到后车座,我想要起来。他抬手又在我的太阳xué上打了一拳,我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四周有些昏暗,是一间破屋子昂,只在角落里点着个油灯。

齐浩坐到我对面,面无表情,眼神涣散。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得出了一背的冷汗,看着齐浩的样子像是中招了,可是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呢?

我稍稍用力,动了下胳膊,立马就是锥心的疼痛,往两只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十只手指缝里都chā着一根黑头发,身体被捆在凳子上,一动就疼的全身发抖。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陈二狗子的老娘。

她冷笑着看着我,“你个祸害jīng,被我抓到了吧,你要给我的狗子偿命。”

“陈二叔去世真的不关我的事。”我解释说。

她恶狠狠的说:“胡说,就是你害死他的,狗子那么孝顺,要不是被你害死了,他早就回来看我了。”

我听着她的话,没有找到一点逻辑,她是不是疯了?

正当我想这个时候,她突然冰冷的笑了冲着齐浩招招手。

齐浩立马从凳子站起来,走到她跟前。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冷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呵呵的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黑sè的小虫子放进齐浩的嘴里。

齐浩立马吞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眼神很沉醉。

我现在动也动不了,身上疼的难受,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了半天,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说:“你还想见到你儿子么?你要敢动我一下。回头你儿子一定魂飞魄散。”

她像是喂食般的动作一顿,冷冷的看着我:“你休想骗我,我儿子已经死了。”

“对,他是死了,但他的魂在我手上。”我冷笑着说。

她表情有些动摇,皱眉看着我:“你真的有他的魂?”

我点头,“当然,你今天不是见过虎子么?你应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有他在,我谁的魂都能弄来。”

“你把我儿子的魂魄交出来。”她尖叫着朝着我冲过来,不是打我,而是扯着我十根手指上的头发。

我瞬间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往外扯我的rou一样。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得放开我,我带你去找,是不?”我忍着疼说。

她慢慢停了下来,“你说真的?”

我拼命的点头,“现在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我怎么敢骗你呢。”

她神情有些松动。

我再接再厉,道:“按道理您都是我nǎinǎi辈的人了,从小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有啥理由去害陈二叔啊?”

她抿chún没说话。

我又笑着说:“我虽然命不好,但也不至于去害他,而且这么多年,我要是想要杀他,早动手了,您也知道我能召唤出下面的东西来,我要是想害人,还能让你知道?”

她一怔,犹豫的看着我。

“所以,您可得好好想想,我觉得您被人利用了,是谁告诉您,是我把陈二叔给害死的?这人太坏了。”我义愤填膺的说着,开始套她的话。

她的手慢慢地从chā入我能指甲缝里的头发上拿下来,无助的说:“我被骗了?不可能,是狗子托梦告诉我的。”

“那不可能,陈二叔的魂魄可在我的手上,就在我的桃木匣子里养着呢。”我很肯定的说。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越来越没底,是谁在骗她?兜了这么大弯子,是要干啥?

而且,陈二狗子的老娘是什么时候对齐浩下手的呢?

我双眼倏地睁大,这么长时间,齐浩唯一跟她接触就是那晚送她回去。

她来跟我说梦见陈二狗子出了事,当晚是齐浩送她回去的,这是他们唯一的接触机会。

这么一想,她梦见陈二狗子出事就是假的,大晚上的,她能那么巧的在路上碰见我们,急吼吼的过来就是说她做了一场梦。

她那次过来,就是冲着齐浩来的。

“呵呵,你想骗我?我扎死你。”她表情突然yīn狠起来,抬手就把手拍在我的肩上。

“啊!”我惨叫一声,肩膀疼的直发抖。

她把手拿起来,手里缝里的铁针冒着han光,只是她这针刚刚已经扎进我的身体里,现在却没有一丝的血迹。

她像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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