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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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趟门。”

我明白了,他这是要亲自去看看。

“好。”我应了声,忙着回去收拾,把把家里的符纸都给带上,黑糯米和黄豆也带了不少。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韩正寰越平静,事情就越大。

我头脑里一阵的乱,从yīn山里挖出来的棺材,里面的人手上竟然也有那个图案。

“杜衡,不对呀,这女人不是已经被埋了千年了么?那她怎么还是完好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腐烂。”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跑出去问。

他指着照片里的人。说:“具体的原因,现在还没查出来,但是她绝对不是完好的,仪器检测出她体内的骨头都没了,现在把她的rou身撑起来的是”

杜衡犹豫一下,才说:“木头。”

我身体瞬间冰凉,嘴角抽动几下,心惊不已,她这是被抽骨了么?

跟着杜衡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来到市里,这是我第二次来市里。

他带着我们来到jīng致的四层小楼,进出还要出示证件,大门跟普通的民房无异,但是越往里走检查越严格。

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个穿着白sè大衣的女人。

“检查的怎么样了?”杜衡进来说。

那女人转过身来,看见我和韩正寰楞了一下,“没有任何新发现,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把这些木头放进去的,皮肤上没有一点伤口。”

杜衡脸sè凝重的点头,转身介绍说:“这是马一涵,我们发现的尸体都归她负责。”又转头跟马一涵说:“这就是我之前提过。陆冉和虎子。”

我注意到听见杜衡说出虎子两个字的时候,韩正寰嘴角抽了抽。

互相打过招呼后,韩正寰绕着这棺材走了好几圈,脸sè更加yīn沉,最后低头跟我低声说了几句,就出了门。

我反射性的捂住肚子,靠,那些人不至于这么狠毒吧?

杜衡诧异的看着我们,“怎么了?”

我艰难的说:“你们有没有检查过她的肚挤眼?”

马一涵瞬间领会,“你的意思是,那些木头是从她的肚脐眼送进去的?”

“大概是的。”我说。

我刚说完,韩正寰回来了,手里拿着两跟柳树枝。

然后从包里拿出香炉和供品,点燃摆放好,倒出半碗的无根水,将黑糯米泡进去。

做完这些,看了马一涵一眼,道:“麻烦你回避一下。”

“我?这可是我的地方。”马一涵冷笑着说,她显然是不大相信我们的。

韩正寰也没跟她争辩,只是跟杜衡说:“你们都回避一下。”

杜衡很爽快,拉着不情不愿的马一涵走了。

他把柳树枝摆在香炉和供品的旁边,左手拿着木头剑,右手拿着我们从来没有用过的墨斗。

立着丁字步,嘴里念着:“魂灵柳灵,九窍皆明,外具四项,内全五行”

他念了七遍,然后猛地把墨线打在那具尸体上,与此同时把木头剑chā在碗里。

当墨线打在那尸体上的时候,一股黑气从身体缓缓升起来,竟然像是有意识一般,朝着我扑过来。

韩正寰把我碗里的水倒在柳树枝上,抡起柳树枝抽在那股黑烟上,黑气瞬间消散。

我松了口气,看见韩正寰又一下子抽在尸体上。

噗的一声响,尸体好像是气球跑气一样,迅速干瘪腐烂,不消片刻,就只剩下一层干巴巴的皮。

里面的木头也露了出来。

我上前一看,这木头上竟然还刻着符文,只是,我看了半天却没看懂。

韩正寰看着那些木头,神sè越来越冷,“竟然是他?”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是谁?”

“一清。”他咬牙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上面的符文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他嘴角带着冷笑,道:“这上面刻着的是清字诀,那是一清的绝技,相传是他将南疆巫术与符咒法相融合得到的,只是自从他魂飞魄散之后,这绝技便也失传,没成想今天竟然在这里见到了。”

“这也能融合?”我看着那像虫子一样爬着的符文,想不通这怎么融合,巫术是对人的,符咒是治鬼的,难道他的绝技对对付不人不鬼的?

我摇摇头,真是觉得以前的人好变态。

我想着,突然看到她的脚步,刚才皮肤肿胀着还不明显,但现在仔细一看,她的脚底心竟然镶嵌着一层的铁皮。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在德善楼算计木若时听见的脚步声,铁皮落在地上差不多是那声。

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我问韩正寰:“刚刚你抽散的黑气,是她体内的魂魄吗?”

韩正寰摇头,“不是,刚刚打散的不过是尸气罢了。”

我哆嗦一下,“你的意思是说,她的魂魄如今不知所踪?”

“对。”他冷声说。

“你们说怎么做到的?”马一涵突然推门进来,看着台子已经干瘪的尸体,惊讶的问。

韩正寰没答话,拉着我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当晚我们是住在杜衡给找的宾馆里。

本来是想连夜回去的,但是杜衡说明天还有事需要韩正寰出面,而且看着韩正寰很爽快的答应了他,我们这才住下。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杜衡说住宿费他包!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起那具尸体,脑子里全是疑问:“韩正寰,棺材里的人你认识吗?”

他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掉在地上。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不认识。”

我直接跳到他身上,顶着他的额头,虎着脸说:“你胡说,你认识是不是?赶紧说实话,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当心我再闯祸,我要是出了事,这一千年来好不容易盼来的媳妇儿就没了。”

他睨着我,从小楼里出来就眉头紧皱的脸,终于笑了出来。

“出息,你怎么知道我盼了你一千年?”他把玻璃杯放下,捧着我的脸说。

我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别转移话题,赶紧说,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你要不说的话,今晚就打地铺。”

他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说:“那女子很可能是千年之前为了镇压蒋师叔,找来的祭阵yīn女。”

“又是祭阵yīn女?你们总是用这个?”我无语的说。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这是我师父从一清那里知道的法子,以前我只认为这法子太过残bào,但如今仔细一想,如果幕后之人真的是一清的话,他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

“预谋?他早就知道会死?”我心里一惊,诧异的问。

他点头,“八成是,他知晓自己闯不过那道天雷,特意教了这yīn毒的法子给我师父,利用镇压蒋师叔,来营造一个聚yīn之地,供养自己的残魂。”

我脊背一凉,“怪不得他没飞升,这样狠毒的人都能飞升,那这世上可就真的没天理了。”

心里还是很心疼那个棺材里的女人的。

我正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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