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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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八点半,沈寂北就将我送回了李家,然后自己一个人回了沈家。

他回到家,先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各自洗完澡之后,我们打开了电脑的视频聊天软件,但没有聊天。

他看文件,查阅工作邮件。

我那天刚好没工作,找了一本早就想看的小说,坐在桌前安静地看书。

看累了,就抬起头来,看一会儿他认真工作的样子。

要是碰巧两个人都在看对方,就相视一笑。

第33章 我来看看你

第二天一早,沈寂北准时来接我,送了我去台里,自己再去盛世上班。

那时我们都以为,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家父母都早早发现了,只是他们没有点破。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恐怕只有沈寞南一个。

沈寞南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他知道的时间应该就是出事的前一天。

因为沈寞南曾经说过,沈寂北死的前一天,他亲眼看见我和沈寂北在玻璃花房里接吻。

“沈寂北”也曾经说过,在我被浪卷进海里的前一天傍晚,我和他在玻璃花房里约会,被沈寞南看见了。沈寞南一气之下跑到夜店喝了个伶仃大醉,第二天早上在莫莉莉的床上醒来。

首先,沈寂北生活规律,就算是应酬需要,也会克制,不会让自己喝醉。加上那段时间,他与我感情甜蜜,工作上也没有遇到什么挫折,根本没有理由去夜店买醉。

其次,一个宿醉的人,第二天身上总是会留有或浓或淡的酒味。而沈寂北早上来接我的时候,身上清爽,有着经过了一夜充足睡眠后的jīng神饱满。

思来想去,综上所述,那个在夜店买醉,被莫莉莉骗上了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沈寂北。

答案呼之欲出,那天晚上跟莫莉莉滚了床单的男人,确实是沈寞南。莫莉莉生下的孩子也是沈寞南的。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江兰会称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为“寞南的遗腹子”?

正喃喃自语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遗腹子?”

我抬头看过去,“文师兄,你怎么来了?”

文谦右手提着果篮,左手抱着一束鲜花走进来,“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

“文师兄有心了。”

文谦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饭盒,“你还没吃饭?”

他探了一下饭盒盖子,“已经凉了,吃了对胃不好,我去帮你加热一下。”

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经拿着饭盒出去了。

没多久,他就带着加热好的午饭回来,打开盖子,放上勺子,才递给我,“你先吃饭,等你吃完了,我们再聊。”

我确实饿了,也就没跟他客气,招呼他坐下后,就吃了起来。

吃完了,文谦又帮我把饭盒拿到病房外的垃圾桶扔掉。

“阿然,刚才听到你说什么遗腹子,是怎么回事?”文谦重新坐下后,突然问。

我没想到,文谦还记着这件事,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文谦见我似乎有些为难,温和地一笑,说:“你不想说,没关系的。”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刚结婚不久,丈夫就出意外去世了,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婆家那边不肯承认这个遗腹子,怕分薄了她丈夫留下的遗产。”

担心文谦问这个朋友是谁,我连忙补充了一句,“这个朋友你不认识的,不是我们的大学校友。”

文谦没在意,想了想说:“遗腹子也有继承权。这样吧,我正巧有个朋友是律师,我把他的名片给你,你转交给你的朋友,让她找我的朋友咨询一下。必要的时候,她可以用法律保护自己和孩子的正当合法权益。”

第34章 只有沈寂北会这样亲吻我

“谢谢文师兄。”我说。

“我们这么熟了,你还跟我客气。”

文谦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收下后,把它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阿然,我今天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来看望你,二是秦教授叫我来跟你说,你很久没有去复诊了,他有些担心。”

“近来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我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我轻垂下眼帘,无奈地说。

一开始是沈寞南休假,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我,后来被莫莉莉出卖,被qiáng哥绑架,关在郊外的山上,再然后是刹车被莫老六破坏,车子坠落峡谷,我侥幸没死,被救后住进了医院。

“我知道,但心理咨询不能拖。等你出院后,身体好些了,抓紧时间去见一下秦教授吧。”

“我会尽快去见秦教授的。”我答应下来。

实在是我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想要找个人帮我一起分析。

文谦不适合做这个人。虽然他也是心理医生,但是他对我这个病人,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感情。

叩叩叩!

门上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是沈寞南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低下头,在我腮边落下轻柔的一吻。

然后才看向文谦,客气但又带了一点疏离地说:“多谢文先生来看望阿然。”

文谦温和一笑,“阿然是我的师妹,来看她是应该的。”

文谦站起来,“阿然,我下午约了病人,要先回诊所准备一下。阿然,再见!沈先生,告辞!”

“文师兄,再见!”

“文先生,慢走!”

文师兄走的时候,体贴地关上了门。

我收回目光,对着沈寞南浅浅一笑,“妈做完检查了?情况怎么样?”

“问题不大,已经办好住院手续了。”沈寞南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的头顶,“下午才办出院,你可以先睡一会。”

我点了点头,“那我先睡一会,你应该还没吃饭吧?你把饭拿去热一下,赶紧吃了,不然又要胃疼了。”

“好,我先去吃饭。”沈寞南拿起剩下的那盒饭,走出了病房。

目送沈寞南离开后,我在病床上躺下了。天气热,我只将薄被拉到了腰间。

沈寞南曾经是网球运动员,日常饮食十分正常,还有队里医生专门安排的营养食谱,他的胃十分健康。

沈寂北接手盛世后,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有时候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时间一长,胃就出了一点小毛病。

以前,一到饭点,我总是会叮嘱他,要按时吃饭。

刚才我用这一点试探沈寞南,他没有反驳。

但这不能说明,他就是沈寂北,也可能是沈寞南在扮演着“沈寂北”这个角sè。

他越来越像沈寂北了。

我到底是困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依稀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感觉有人走到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床猛地往下一沉。

这人上了床,挨着我躺下。我的手臂能清晰感觉到,从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炽热温度。

我睁开眼睛,扭头看去,见是沈寞南,放下心来。

病床不大,他侧躺着,刚好够位置,但肯定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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