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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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

仲立夏种种的拍了一下键盘,扭头怒瞪着他,她是不是该直接握拳在这厮的俊脸上狠狠的揍一拳头。

她终于有了反应,明泽楷犯贱的眯眼笑着,“就知道你怕我不要你了。”

“……”还有比他脸皮更厚的人吗?

仲立夏将空了的水杯拿到他的面前,“帮我去倒杯水。”

收到任务的明泽楷,立马言听计从的接过水杯,往后退了一步,对仲立夏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喳。”

等他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仲立夏不禁叫了他一声,“明泽楷……”

明泽楷立马回头,笑脸相迎,“主人,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的吗?”

他是嬉皮笑脸,可仲立夏却很是认真,“你会不会觉得,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只爱了我一个女人,很单tiáo,会遗憾。”

明泽楷俊脸上之前的笑已经收回,他真的从未那样想过,他觉得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是荣幸,是幸运,也是骄傲。

拿着空杯子重新走到仲立夏的身旁,坐在书桌上低眸凝着心事重重的仲立夏,“我没那么觉得,我只觉得,这辈子只爱你都怎么都爱不够。”

真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最近更是说句话就深情款款,总让她无力招架。

她要不要这么可爱,都多大了,还是会脸红心跳,他挑起她jīng致的下巴,痞气里很是深情的说,“美女,要不你勉为其难,来生继续约,如何?”

仲立夏故作淡定的打开他的手,“约你个头啊,赶紧去帮我倒水,我渴了。”

“遵命。”

明泽楷刚进厨房就挨了老妈的一拳头,还是不心疼他这个亲儿子的攻击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妈,你这样对把你儿子打傻的。”明泽楷边倒水边说。

乔玲恨铁不成钢的瞪他,“我没打,你还不是一样傻。”

明泽楷不懂,无辜的看着妈妈,“我做错什么了吗?”

乔玲鬼鬼祟祟的往外看着,发现没人还是将声音压的很低很低,“裴医生出国为什么你去送啊,你就不怕立夏生气?你老婆重要还是你曾经的主治医师重要?”

这能相提并论吗?

明泽楷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这是在护着仲立夏吧。

“您是不是已经认定仲立夏是您儿媳妇了?”

乔玲瞪着儿子,“她是我孙子的妈,你要是惹她生气,她抱着我孙子离家出走,我想孙子的时候怎么办?”

呵呵,合计着现在对她老人家最最重要的是孙子啊,他和仲立夏也就是她老人家不得不留着的附属品。

明泽楷往外瞅了一眼,确定仲立夏不在,他才拍着xiōng脯傲娇的和老妈吹牛,“这您放心,她要是敢让你不见孙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乔玲勉qiáng的干笑一声,心想着,这儿子可能真的被她刚才那一拳头打傻了,都说胡话了。

就他老婆迷的那怂样,就他还收拾老婆,别天天被收拾就很不错了。

明泽楷端着水杯去了书房,刚进门,仲立夏边敲键盘边面无表情的说道,“听说有人要收拾我。”

“……”明泽楷眨巴眨巴眼睛,是谁出卖了他?他的亲妈。

明泽楷也不是吃素的,气势凌人的走过去,“就是我,怎么着,不服的话,今晚床上接着战。”

“……无耻。”有他这样的吗,这就宣战了。

看着她小口的喝水,明泽楷想着她向他求饶时的模样,嘴角勾着一抹洋洋得意的微笑。

小样儿的,还治不了你。

哈哈。

……

第134章 算不算是久别重逢

已在英国一个月的裴云舒,仿佛真的就和从前的自己说了再见,平静的在另一个国度,过着没有他的生活。http://m.biquge.ge/

她在一位华侨朋友家里做私人医生,有时间就去医学院上课,每天过得都很充实安逸。

本以为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天意弄人,如果命运注定和他纠缠不休,你怎么躲都躲不掉。

这天她下课刚回到住处,就接到朋友来电,说是家里来了位客人,不小心受了点儿伤,让她过去。

身为医生的裴云舒一刻都没有耽误的就去了朋友那边,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朋友的朋友,竟然是任志远。

朋友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给他们做了简单的介绍,刚好任志远受伤的是手,礼貌的握手顺其自然的就可以免了。

裴云舒打心里看不起自己,以为真的可以忘了,以为即使再见面也可以做到云淡风轻,然而短暂又漫长的一个月,并没有让她对他的心跳有任何的改变。

而任志远,他表情淡漠的真的很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看都不多看一眼。

裴云舒在心里冷笑着,他都能做到形同陌路,她同样也可以不曾相识。

她放下医药箱,专业的坐在了他的对面,每一个动作都平静的淋漓尽致,就好像受伤的他,只是她第一次见面的病患。

她在他手心的伤口处先是消毒处理,在准备拔掉他手心的玻璃碎渣时,她平静随和的提醒了一句,“会有点儿疼。”

而任志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眸一瞬不瞬的凝着自己手心的伤口,刻意的不去看她在他手心里白嫩皙白的小手。

她没有问他是怎么受伤,他当然也不会说,朋友看他们两个如此沉默都有有点儿别扭,两位在异国他乡有缘见面的同乡人,简单的han暄没有也就算了,怎么会陌生成这样?

“你们不会认识吧?”朋友不禁好奇的问,这种状态下,他只能想到这样理由。

任志远无动于衷,裴云舒也是保持沉默,等包扎结束,裴云舒简单说了句,“不要碰水,吃点儿消炎的药。”

其实她知道,这些都是废话,他自己也是医生,该怎么处理,该怎么防护,他很清楚。

华侨朋友留裴云舒吃饭,裴云舒婉拒,还是离那个人远点儿比较好。

裴云舒走后,朋友回头看着一双深眸紧紧凝望着裴云舒渐行渐远背影的任志远,不禁摇头。

任志远收回视线,朋友指了指自家墙上他和裴云舒的一张合影,“所以,你是看到那张我和他的合影,你才捏碎了我家的杯子?”

任志远的目光转向那张照片,她的笑定格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那么的灿烂,美艳。

在他看到那张照片的第一眼,就嫉妒的发狂,他没有想到来到英国,会再见到她,他只是想来她生活的地方看看。

裴云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坐在自己一室一厅的温馨小窝里,帮他包扎过伤口的两只手都在颤抖,不是害怕,不是紧张,是无法抑制的心痛。

她恨自己的没出息,恨自己不能像他一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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