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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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过日子吗?我现在看着他都能想到,他的爸爸是死在您的枪下的,我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他叔叔还是杀死我哥哥的凶手,你让我和他怎么面对彼此?”

孙小乔的爸爸怒了,“怎么就没法面对,闫玺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切,我还是和你结婚了,你们还有了孩子,他的叔叔也为此收到了法律的制裁,你和闫玺……”

孙小乔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爸,我对您真失望。”

“乔乔,乔乔……”妈妈从屋里追了出来,拉着乔乔的手很是心疼不已,“乔乔,你也别怪你爸,他也有他的苦衷,我们都希望你和闫玺能好好的,你要是过得不好,你爸比谁都难受,好孩子,别恨爸妈狠心。”

孙小乔没在说话,独自离开,路上,她问自己,能不恨吗?谁知道她过去三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她是怎么一天一天熬过来的,她是怀孕了,但谁又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那天,不知不觉的她就出现在了她和崔闫玺家的门口,站在别墅外面,她望着里面的灯火通明,不知道是不是也已经回来,但她,却没有走进去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她想,可能是因为,除了这里,她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去。

......

第253章 你,恨我吗?

孙小乔已不知道崔闫玺对她有多重要,或者已经根本不重要,但她还是就孤独一人站在门口,久久没有离开。

落地窗前的崔闫玺凝着她孤魂野鬼般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她是不打算进来了吧,那为什么还不走?

他出去和管家说了几句话,管家点了点头,出门去了。

孙小乔听到开门的声音不禁回头,看到是管家出来,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进门后,房间里比起外面的han冬腊月暖多了,身体很快就暖和过来,心里却是泛酸的厉害。

管家帮她倒了一杯温水端过来,放低声音告诉孙小乔,“刚才是少爷看到你一直在外面站着,让我出去接你进来的。”

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鞋,她还以为他并不在家呢,“他在家啊?”

管家点头,还特意的说了声,“少爷今晚没吃东西。”

管家走后,孙小乔苦笑,她也没吃东西啊,还能吃得下吗?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很多,这件事情必须面对,她和他之间的这段孽缘,只能结束。

她上楼,推开了他房间的门,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这人到底在房间里抽了多少烟,还能进人吗?

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孙小乔以为他可能已经睡了,就小声的问了句,“你睡了吗?”

房间里没有动静,她打开壁灯,先去把透风窗给打开,带着这个房间里睡觉,就不怕中毒身亡啊。

然而床上并没有人,孙小乔还在想,他是不是在书房的时候,内置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崔闫玺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洗完澡的他,头发湿湿的,全身只有下半身围着一条白sè的浴巾,孙小乔眼眶一胀,慌张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她才不要面对bào露狂。

崔闫玺不知道她来他的房间,重新回浴室拿了件浴袍穿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威慑,“过来帮我吹头发。”

孙小乔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着他,他也正直直的看着她,如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孙小乔想,反正都要结束了,那就帮他一次吧。

她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走吹风机,和他说,“你得坐着,我够不着你。”

崔闫玺坐在了床沿,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使整个房间的气氛没有那么的尴尬冷清。

他的头发不长,很快就吹干,她放下吹风机,站在床边看着他,把来找他的目的说出来,“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对于她的话,他可能是没有想到,猛然的抬头只瞪着她,想都没想的反对,“不可以。”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他已经痛苦的承受了三年,应该结束了,“我想从此和你毫无瓜葛,你应该……”也是那么希望的吧。

孙小乔的话还没有说话,崔闫玺都冷冽的打断,不容置喙,“不可能。”

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孙小乔真的是心如刀绞,是不是过去三年,每次他看到她,都是像现在这样的痛苦。

“崔闫玺,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总要解脱的。”不是有句话吗,早死早超生,现在他们就是,早分早解脱,每天都生活在恨里,太残忍。

崔闫玺猛然的将孙小乔拉都身边,一个越身她被他平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快,但也刻意的保护好她,心里是很清楚,她是个孕妇。

他半撑着双臂在她身上,一双锐利的深眸紧凝着她,从来没有过的深情,他说,“会有那么一天的,很快,但你什么都不要做,孩子留下,你也留下,我该走的时候,会走的。”

孙小乔对他说的话有些不懂,为什么是他要走,该走的人是她,这里是他的家,他的一切。

“崔闫玺……”

他疲惫的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旁,单手搭在眼睛上,给人一种落寞孤寂的感觉,“出去吧,我累了。”

孙小乔起身看着他,他看上去的确很累,要不他们两个的事情,明天再谈吧。

房间里开着窗户会有冷风guàn进来,她想着把窗户给他关了,房间的门开着就行。

关好窗户的孙小乔看他就那样躺在要睡,就帮他盖了点被子,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们的家人和彼此算是什么关系,她从决定嫁给他的那天开始,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他白头偕老,走完一生的。

只是她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那场永生难以的婚礼上破灭了,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程度,在他冷bào力的情况下,她在这段婚礼里坚持了三年。

中间她还天真以为,等孩子出生了,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好一点儿,至少不会连个共同话题都没有。

她曾怪过他,恨过他,可当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她才明白,其实最可恨的,是一直都很无知的她。

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腰间突然多了他手臂的禁锢,他坐起身子从背后环抱着她,这一刻,两颗心都是悲伤的。

“崔闫玺……”她不明白他这是突然怎么了?从酒店出事那次他的眼泪,到后来他的吻,现在他突然的拥抱,都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他。

“别走,好吗?”他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卑微的乞求,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这样的崔闫玺,让孙小乔不知该如何拒绝。

孙小乔在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间缓缓的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坐在床沿的他,他一双原本锐利的鹰眸没有了往日的犀利,多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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