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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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厉凌宸顶着黑眼圈起了床。

孩子一晚上醒了七八次,他就也起了七八次,一次次的喂nǎi粉,换纸niào裤,这些,在母婴店的时候,他看着那售货员做了一遍,就会了。

只是,有些笨拙。

平常出门的文件夹变成了婴儿包,里面背着的全都是小演的日用品,nǎi瓶nǎi粉,还有纸niào裤,还有湿巾等等。

这些该女人做的事情,如今,他一个大男人揽了下来。

还不会翻身的小家伙很好带,不声不响的躺在后排的椅子上自己玩着,他驾着车,很快就驶到了别墅。

陆雨嫣正站在玻璃大门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见是他,兴奋的迎了上来,“凌宸,你可回来了,再晚,就耽误上香了。”

厉凌宸不理会的抱着孩子走进别墅,先是给爷爷的遗像上了香,便转身又往外面走去,他要去墓园,一是亲自拜祭爷爷,二是让爷爷看看他怀里的小东西。

不必做dna鉴定,他已经认定了这孩子是他的了。

爷爷泉下有知,也开心了吧。

第18章

无尽的痛

与此同时,一家医院里。

喻浅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痛。

无尽的痛涌上四肢百骸。

喻浅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她一定是到了地狱。

她不是一个好妈妈,生下了女儿就任由女儿的亲生父亲把女儿捂死了,还喂了藏獒。

她救不了女儿,她害惨了女儿,所以,她活该下地狱。

只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她还没有揭穿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死了。

哪怕是她还是没有证据,可是在被推进火化炉的那一瞬间,她想到了是谁。

那一天的楼上只有三个人,她和蒋伯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们三个人,她就觉得哪一个都不象是可以推老爷子的人。

以至于,一直走了弯路,一直没有去查是不是那个人。

可现在,哪怕是想到了也来不及了。

太痛了。

活着的时候被厉凌宸推进了火化炉里烧死了,可死了呢,居然还要受火烧火燎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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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一定是在地狱的油锅里呢。

“喻浅,醒醒。”轻柔的声音就在耳边。

有些熟悉的感觉。

喻浅迷糊的回想这个声音,她想起来了,是洛锦天的那个出柜男友的声音,怪不得就觉得熟悉呢。

不对,她不是下地狱了吗?

怎么会听见洛锦天出柜男友的声音呢?

难道下地狱了也会做梦?

喻浅试着动了动,还是痛,很痛的感觉。

这样的痛特别的真实。

真实的让人受不了。

难道不是梦?难道她不是在地狱?

喻浅费力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锦天,你快来,喻浅醒了,她动了,真的动了,你看,她眼睛都睁开了。”男子兴奋的喊起来。

很快的,洛锦天就冲到了喻浅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喻浅,你终于知道醒了,我还以为你丫的不想要我这个闺蜜就想去见你女儿呢。”

喻浅眨了眨眼睛,可是连眼皮都痛呀。

她看着四周洁白的墙壁,还有一件件的医疗器械,“我这是在医院?我没死?”

“没,你活着呢,活得好好的,喻浅,是不是很开心?”

“可是,好痛。”眼角的余光中,自己露出来的部位上全都是纱布,“洛锦天,你告诉我,我全身都烧伤了是不是?”否则,她怎么会那么痛呢。

那是一种几乎不能忍受的痛意。

“喻浅,真报歉,是我去的太晚了,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被送进去了,不过幸好厉凌宸把你推进去就离开了,否则,你此时只怕……”

“我此时只怕只剩一堆白骨了,是不是?”喻浅苦笑着,那天她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厉凌宸会震怒的把她推进了火化炉。

当炽热扑面而来的时候,她以为她死定了。

却不曾想,她居然捡回了一条命。

她本想着死也就死了,她要去看女儿去陪女儿,没想到,兜兜转转间,居然没死成,既然没死,那她一定要活下去,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

只是她真不懂,为什么曾经以为最爱自己的人,却反而成了害自己的人。

第19章

重度烧伤

“浅儿,你终于醒了,要不要我通知你妈妈?”洛锦天心疼的看着喻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全身重度烧伤,从火化炉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一处的肌肤是好的了。

而她已经昏迷了几天几夜了,再不醒,他都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到‘妈妈’两个字,喻浅身子一抖,“不必,等我能动了,我亲自去见她。”

喻浅那时以为她醒了,她很快就能下床就能走到外面阳光普照的世界里了,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她有多天真。

全身重度烧伤,为了防止器官感染,她别说是出去外面晒晒太阳了,就连下床都不能够。

还好吃有洛锦天和他的出柜男友,洗有护士,否则,她都活不下去。

重度烧伤的部位需要治疗,这样才能愈合,好转。

喻浅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每一次手术的时候,她是真的想死。

不过,到最后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女儿,给自己报仇。

厉凌宸,还有那个人,此仇不报,枉为人也。

两个月后。

喻浅回到了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

仰首望天,天还是那样蓝,可是心,却再也回不到如初了。

据说那个男人一直深居浅出,很少有人再见到他了。

拿出手机,换上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手机卡,喻浅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妈,我是浅儿,我回来了,想你了,你搬到哪里去了。”

几分钟后,简美珍回了一条短信,“浅儿,真的是你吗?你在哪儿?”

“就在我以前最爱去的那家甜点店里,妈,是你来找我,还是你告诉我地址,我去看你。”

“我……我去看你,马上。”

喻浅没有回复这条短信,而是静静的坐在甜点店对面的一家新开的咖啡厅里,咖啡浓浓的香溢在鼻间,她好久没有走到外面的世界了。

长长的发挡在脸前,她的脸毁了。

不想吓到人,她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露一寸肌肤,就连脸也是如此。

墨镜和口罩,再配上长发,露出的只有一双眼睛。

很庆幸她虽然全身烧伤,好在器官并没有感染,这也算是最幸运的了。

没有什么比还能活着更好的了,她要报仇。

半个小时后,喻浅看到了简美珍。

许久不见,她瘦了很多。

断了一条腿,需要拄着拐仗才能走路。

洛锦天告诉她了,简美珍出了一场车祸后,腿就断了。

不过医疗费全都是她自己出的。

肇事司机当场就跑了,哪怕是出动了交警也没抓到。

简美珍进了甜点店,找了几圈也没找到她,就拄着拐仗走了出来,然后,四下的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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