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我,是不是?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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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一抬眼,便看见扶在栏杆上的小脑袋,一头乱糟糟的发,那打扮看着真是倒胃口,多穿点会死吗?可那一头乱发下的脸蛋儿在忽明忽灭的灯光分外扎眼。

夜场的音乐太讨厌,那音乐简直是噪音,让人烦乱,特别是那种敲xiōng捶骨一样的震动感,心脏有问题的人,一定不敢在那种地方呆,否则一定会心率过快而死。

他凶猛的吻着她,手指梳进她的发里面,揉着她的头皮,舌像风bào一样在她的檀口中肆掠,他咬破她的嘴的心都有了,把她咬下来,一块块的吃进肚子里去!

“啊!”她低低叫出了声,“子骞!”

“丁念!”他扶捧住她的下颌,“你记住了,你若哪天想要离开我了,你就一无所有了,不仅仅要你离开时一无所有,我还要丁家的人一无所有!”

“曹子骞!你卑鄙!”丁念气岔!抡起拳头便去捶打他,“凭什么只有我!你混帐!”

“因为我。”他粗沉的喘息着,“因为我,没有你坏。”

这女人,怕是他见过最坏最坏的了,从未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弄得他心神不宁,哪怕是现在,他都感觉抓不住。

如他在白珊面前说过的一般,他有这么好的家世,他有这么好的皮相,他有模特一样的身材,他待人那么绅士,什么样女人会没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可是他就是抓不住她。

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又像一捧水,像一缕烟,一握便溜走,又像随处可见的空气,一吸便进肺里,可是到底有没有进到他的身体里,他根本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四周的空气,哪一个是她的泡泡。

爷爷定的家规是好的,这女人若是有一天要跟他玩花花肠子,他就要让她净身出户,不过她是不在乎的,要不然上次就不会那样离开,搭上丁家,她可是怕得不得了,坏女人,只能用坏的招来对付!

这个坏女人!

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再也不敢跑了!

林子里的古树之后,坐在树根下紧紧捂嘴流泪的女人,即使在这样温暖的g城,也在瑟瑟发抖。

她从小跟他们混在一起,他说他喜欢那样的淑女,像公主一样的淑女,会有齐肩的发,白sè小洋装,粉sè的浅口淑女皮鞋,白sè的花边袜,安安静静的坐在秋千上,任什么样的男孩也叫不走,哪怕长得很漂亮,哪怕有很多男孩向她招手,哪怕外面you惑无穷,她也会端庄的坐在秋千上,晃动自己的秋千,不为任何男孩所动,直到有一天,她长大了,她的王子出现了,她才会跟她的王子一起离开那个秋千架,那才是真正的淑女,像公主一样的淑女。

他说那种话的时候,他们都还年少,她那时候还约摸不过十来岁。

她就一直做着他说的那种女孩,她挑选白sè的衣服居多,她的头发一直都齐肩,粉sè的小玩意也很多。除了他,她谁也不理,不单独和任何男孩走近,她想做他心里面的那个公主。

她十六岁,他才牵了她的手,她的王子牵了她的手。

她所有的幸福和期待,都在十六岁的时候画了一个圈,一个圆圈。

可是四年前,她的圆圈缺了一块,然后不停的有人啃着她的圆圈上的线条,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啃噬着,她死死的想要守护,那个圆圈越来越残破,越来越不堪。

她为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变得她已经忘了没变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她是否也下过河塘?是否也爬过古树?是否也逃过课?是否也欺负同班同学?

她都忘了,全忘了,只记得她魔怔一般的为他变着,直到变成他满意的样子,让他牵了她的手。

背后便是柏油路,潺潺水声不绝于耳,不绝于耳的何止是那流水之声。

身后的那些声音,疯狂的,癫狂的鞭打着她的嫉妒心,那些快要沉没下去的嫉妒心一阵阵的被狠狠的抽打着,抽打得全身在痛,痛得她不得不紧紧握抱住双肩,紧紧的掐着自己。

“子骞……”

“嗯。”

“爷爷说,让我们要个孩子。”

“那你呢?不要总拿爷爷说事,你告诉我,你想要吗?”

“想。”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娇喘,“子骞,我26了,我都结婚四年了,我也想要个孩子。”

男人吻上她的颈子,鼻尖揉着她的侧颈,沉哑道,“等你养好,我们就要。”

丁念紧紧揪起他一角衣料,缠在指尖,脸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羞赧道,“今天晚上,我们可以,轻一点。”

男人的手指修长,滑进她的领口,钻进她的内衣,夹住那一粒粉梅,chún片轻轻沾染着她的鼻尖,戏谑笑道,“我怕我到时候,轻不了。”

他是多久没有在这条路上这样抱过她了?

把她架在腰上,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一阵阵的含吻他的chún,搭在他背上的手拎着她那双鞋子,晃着,时不时的会敲擦到他的背。

脚丫子在乱舞着,连她的腿都一直不老实的在撑起来,tiáo皮得不像话。

他心里有些别扭的感叹,他喜欢淑女,妻子却是这般模样,这命运未免也太坎坷了。

太太已经26岁,成型了,想要她改变,是别想了。以后他得把女儿培养成一个淑女……

嗯,就这么办吧。

这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婚姻?

两个人只见过一面,吵过一次,打过一次,然后就结婚。

他们跟仇人似的在一起,吵架,扔东西,大打出手,然后抱在一起,接吻,上床……

再然后,她去哪里,他就追去哪里,追过去后,又是吵架,又是动手,又是吵架,又是分手。

一直这样,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些事。

他抱着她在床上,吻她的时候说,丁念,你别扭,你再扭,我真把持不住了。

她拉着他的衣服说,那你别把持了,你轻点。

他就一边吻她一边骂她,你这死女人是有多饥渴?我一个干旱这么久的男人还不像你一样,你叫唤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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