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我会亲手杀了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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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疼痛,被他听了出来。

她这是在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感到疼痛?痛吗?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她也体会到了吗?那种心脏被拿来一刀刀的割剐的感觉,她也有了吗?

他眼里的光一寸寸变幻,变得有些狰狞,她现在痛一下就过了,迟早有一天会过的。

“曹子骞!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丁念蓦地抬起头来,盯着曹子骞的眼睛,像在诸咒一般狠狠的看着他!

“告我?”曹子骞眸含嘲意,嘲她,还是嘲自己?即便那个人已经死了,她也要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对决!“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告倒我。”

丁念只感觉到曹锦嚣张不可一世,这种气焰让她憎恨,“柏启阳死前和你发生了打斗!”

曹子骞耸了耸肩,“可是他的死因不是因为打斗!”

“我会让柏家人彻查这件事!”

他冷冷笑道,“你是要让柏家人连破产之后饭都吃不起?”

“曹子骞!”

“丁念,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你所要管的闲事,都一步步的在bī迫你要帮助的人走向绝境,我一直在向你证明,但你还要这么错下去的话,丁念,我不介意再向你证明一下我刚刚说过的话!”

丁念认不清眼前的人,他站在她的床前,张狂如斯,“曹子骞,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的!你这个bt!杀人狂!你这个bt!”

曹子骞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一般的控制不住,“不会原谅我?我从来没有向你征求过原谅!我不需要你们两个中任何一个人的原谅!你凭什么跟我说要原谅我的话?你没有这个资格!”

“你滚开!”她抬手挥开朝她伸来的手臂。

“滚开?!”曹子骞扯开自己的领带,“滚到哪里去?”他斜勾着嘴角解开自己的衬衣扣,一粒,顿了顿,“不是想要个孩子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吗?”

丁念看见他的动作,惊惶的提防起来,这男人是个魔鬼,她不会让她的孩子有这样一个父亲!这样一个疯子一般的父亲!

她跳下床就要逃,他却几个大步就追上去!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甩拉了回来,丁念摔在男人如铁壁一般的xiōng膛上,疯狂的想要挣扎,甩脱。

晕炫一般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在缺氧,头很沉,像坐久了长途的车,像车子不停的踩着刹车,走走停停的,她的胃开始翻搅,搅得她想吐。

脸sè开始发白,抬眼看着眸sè如刀的男人,两片chún都撅得紧紧的,咬着牙,“曹子骞,你不怕遭报应吗?”

“不怕!”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他怕什么报应,他还担心什么报应?他现在就在遭报应了,大不了这报应遭到死!

没有人可以解脱,大家都不要解脱,她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受折磨,一起受折磨才公平!

丁念被曹子骞甩在床上,被软软的床垫弹得跳了跳,她还没有来得及撑坐起来,已经被扑上来的男人压住了,他的手指是犹如钢琴艺术家的手,可是如今却粗bào的撕扯她的衣服。

之前他连碰一下也不愿意,如今他却像个qiáng=歼犯一样,想要对她实施他的罪行。

丁念的心里满满的都堵着一股叫做悲伤的情绪,柏启阳的死,在她脑子里烙了咒语,拼力去反抗,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进攻。

曹子骞不管丁念是否愿意,不管她是否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衣领口,他只是大力qiáng制的去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后便去扯开她的领口。

明明是睡衣,没有扣子,但他还是将她的睡衣从领口撕开,用尽了他的力气,撕开!

他喘着大气,伸手攫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那些狠戾的光,如同他bào喝的声音一般,怒然绝决,“丁念!他已经死了!你看着我!”

“看你?看你做什么?”丁念仰起下巴,始终咬牙切齿,“看清楚你这个杀人凶手吗?是不是?看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一个bt?是不是?曹子骞!你这个bt!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丁念终于在这样大声的咒骂中声音越拉越高,她喊着喊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悲怆大叫,“你滚!!啊!你滚!我恨你!曹子骞!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疯子!”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开露出一对挺傲的蜜桃,但她却不像方才那样反抗他,只是躺在床上,双臂打开,却双拳紧紧握起,那拳头紧得连手腕内侧的筋都鼓了出来,硬硬的像皮下穿过了一只小棍子。

她哭的声音悽怆极了,张着嘴,大声叫着,她咒骂着他,越来越狠,越狠哭得越是悲怆!

他俯身压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压着她时,伸手握住她的xiōng,用力一揉,笑道,“哭?好得很!正好给他哭丧!有你给他哭丧,他一定很满意!”

丁念的眼睛已经红肿,她的头微微偏着,所以目光投入曹子骞的眼里,便是怒然斜视!她气痛得牙齿发抖,“你!”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恐怖的一个人!

她居然会将和他幸福生活当成一辈子的理想来规划,她还想有一个和他的孩子,能和他的感情得到改善,她想了那么多,换来的是他的嗜血残bào!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是拿人命当草芥的畜生!

她咬着chún,半晌后才松开,“曹子骞,我等着,等着看你遭报应的那天!”

“好啊!你等着,你可千万等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掠,手劲很重,女人却不像曾经那般一撩成水,而是被呆若木jī一般任男人挑弄。

男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越吻越粗重,最后发起火来,“丁念!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的,我一直看着你!”丁念偏过头来,目光直直的,冷冷的曹子骞相交,那种冷,是那种连太阳也化不开那层寒一般的冷,她嘴角轻轻一牵,妖娆一笑,“我现在开始就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怎么像野兽一样掠夺我的身体,看你怎么发泄你的粗bào,看着你如何丧心病狂的折磨我,曹子骞,我看着,我能忍!”

“你曾经就这样对过我,你用车钥匙扎进我的手臂,我那时候也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折磨我的,曾经命大,如今?你继续!”

丁念的嘴角是妖娆如花的笑靥,眼泪却又如山间清泉一般汩汩而涌,眼泪和笑颜如此揉在一起,便如一株罂粟,美若毒药。

她扬起手臂来,扬在曹子骞的面前,轻声道,“你看,还有疤痕。”

她笑得凄艳,“那时候的疼痛具体是什么样子,我都忘了,我只记得那扁口的车钥匙一点也不锋利,但是头上角却相对尖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磨破我的肉,我还听到了金属刮到骨头的声音。”她颤颤的说话,眼睛里的男人已经模糊得有了重影,她望着他,平静的叙述,“床头柜里还有一把备用车钥匙,你去拿来,照着这个疤痕,再扎一次,我能承受得住,我能……”

“如果我还没有死,你可以再多换两处,曹子骞,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还有一只手臂,还有腿,还有身子,我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你扎,供你摧毁。”

“我能……”

“我的命很贱,命很长,我能承受得住。”

她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眼前的影子一动不动,就匍在他的上方。

曹子骞看着身上的女人,他的手还捏在她的xiōng脯上,紧紧的,上面有了他的指痕,她的泪一直不断,可是她嘴角的笑也一下都没有垮下来!

他眼前女人的小手臂也开始模糊,他看不清,全是重影,但他记得那一点印子,很浅了,她的皮肤白,浅得只有一点点略浅的印子,他经常去抚,感到那时候她的疼。

放在她xiōng脯上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他说,“你说过,你爱我,都是骗我的,否则,你怎么可以对柏启阳……”

“对,都是骗你的。”

“丁念!”

丁念道,“初中生写情书,都会写我爱你,换了班级,又重新写给另外一个同桌写我爱你。到了高中,又喜欢了别的人,又是我爱你。到了大学,谈恋爱是我爱你。结婚的时候,对伴侣也是我爱你。婚外情找小三,还是我爱你。离婚了,再婚了,依旧是我爱你。这些人,全是骗子,但他们又有什么错?”

“我说过,你不准骗我!”

“那种情况下,叫我说,不爱你吗?”

“那你爱不爱我?”

“不爱!”

“那你爱谁!柏启阳?”

“对,我爱柏启阳。”

“丁念,你去死吧!”他撑起来,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听到门被摔得重重的“哐当”一响!

她摸着脸坐起来,重新换了身衣服,洗脸,刷牙,化妆遮住脸上的红痕,吹头发,眼里看不到一丝悲伤,唯有厚厚的层膜,像一层磨砂玻璃一样,任谁也看不进她的眼睛里,明亮的眸子,没有一点点光彩。她下楼后,让钟妈悄悄的帮她买点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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