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亲……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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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身,倒下去。

“又怎么了?”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背对着她的睡姿,“怎么小脾气还是这么多?”

“我又不要你管我,你还不回g城吗?”

“等你的检查做下来,完全可以出院了,就带你回去。”

带她回去?“我想在海城住。”

他装作故意不懂她的那些自卑,“也好,g城这都热起来了,我们在海城住一段时间。”

手又忍不住去摸脸,就算现在的技术再好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了,他总是夸她漂亮,迷人……

看着她轻轻耸动的肩膀,“怎么又哭了?”

她想了想,还是委屈道,“难看。”

“什么难看?”

“我难看。”用手拉过被子捂住了头,如蚊吟一般的声音嗡嗡的从被子里传出来。

他却绕到她的面前,拉扯着她的被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难看。”

被子被扯开,脸上有湿热传来,她眼睫颤颤打开,怔怔的看着面前一张被放得巨大的脸,出神。

“是这里难看么?”他吻了她的额角。

“是这里难看么?”他吻了她的面颊。

“是这里难看么?”他吻了她的下颌。

“是这里难看么?”他吻了她的脖子,锁骨,解开她的病服,吻了她的xiōng口的长条疤痕。

他蹲在她的床前,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手掌穿进她的发里,揉着她的头皮,“阿念,从始至终,我都觉得很好看,怎么办?”

软软的声音,低沉如磁,像气体一样渗进她的皮肤里,全身都在发痒的皮肤一紧,伸臂抱住他的头,“你在安慰我。”说的是任性自卑的话,可是她的手却不肯放开他。

他嘴角浅浅勾起,“我没有安慰你,我怎么看,都好看。”

耳畔柔风习习,痒得明明是皮肤,如今心都痒了,松开他,又坐了起来,嘟起了嘴,“你现在骗我的手段,可高明得很。”

他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小女孩一般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这么好好的一个人儿就在他面前,心里涌上来的,全都是味道甘甜黏黏稠稠的蜜,看着她时,凤眸都不由得弯了起来,“想骗你来着,可是一把你抱在怀里,就不由自主的说了真话。”

丁念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很想看清楚里面的谎言,却只看到了瞳仁里光透过一般的清流,哗啦啦流泄而出的都是幸福。

呵,把真话说得像情话的男人。

“我的脸会好么?”

“会好,但没有什么比你这个人好好的更好。”

“如果我的脸好了,我就跟你回g城。”

“为什么?”回家跟脸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我这样一张脸,跟着你回去,会……丢你的人。”

“那就让我给你长脸。”

“曹子骞!”

他们出事的事情,曹立并不知情,而保镖是金权手中抽掉的人,新闻一出现的时候,保镖就把曹子骞在飞机上的事情报给了金权,金权知道曹立年纪大了,也不敢在自己一点真实信息都没有掌握好的情况下擅自报告上去,但他在赶往广西的路上,接到了曹子骞的电话,让他不要把这个件事告诉家里人,若是生叔问起就说他们夫妻二人还在渡蜜月玩,不想被打扰。

而且就在那天,他也给曹立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告诉他,他们还在山区住着,就不天天通话了。

所以一直到现在,曹立还认为曹子骞跟丁念还在外面玩。过两三天会有一个电话,他便一直都没有过问。

日子虽然起伏,却也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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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曹宅

紫竹轩里热闹得像正在办一场喜事。

叶筱照了b超是个男孩,二房的人都高兴得合不陇嘴,这件事由汪凤鸣跑去找了曹立,亲自去道了喜,“爸爸,小筱这胎是个男孩。”

曹立喜不自禁,这家里总算要有小生命的降生了,大家族里所有的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一般,上楼去书房拿了长命锁,捏在手里便要亲自到紫竹轩去看看叶筱。

一时间叶筱怀的男胎的事传得整个曹宅都知道了,锦悦抱着一大堆画梅酸枣糕过去找叶筱,被黑着脸的曹锦瑞堆到一旁,又似不忍重斥一般,“锦悦!”

“二哥,你干什么?嫌弃我给二嫂的零嘴么?”

“你别一天到晚的找些事情好吗?你二嫂就算是怀的男孩,你尽给她弄些酸的怎么行?这些东西得把她胃给吃坏了。”

锦悦瘪了嘴,坐到叶筱边上,告起了状,“二嫂,你看看,我二哥是不是顶讨厌?一点也不解风情?”

叶筱看着那一堆画梅虽是嘴馋得直咽唾沫,如波的美眼中却是难掩幸福,柔软的手抚在鼓出的大肚上抚着圈,温柔说话,“你二哥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别怪他。”

锦悦吃吃的笑道,“我怪他二嫂可要心疼了。”

曹锦瑞本来就是个严肃的人,此时却是叹笑一声,“锦悦,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别打扰你二嫂胎教,这个点,要给宝宝放音乐了。”

锦悦便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叶筱撑着肚子,放着轻轻的音乐,还在圆圆的肚子上打着圈,嘴角勾起来,全都是满足和安宁。

她曾经在乔然的眼中看到过淡然宁和,却总觉得隔了点什么,在秦非语的眼中有一种宁静美好,但也觉得那种宁静虽然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但背后却总能感觉到有一抹淡淡的悠伤。可叶筱不是,她这时候的安宁,是带着幸福美好的安宁,是让人向往的安宁。

可她后来才知道,当一个女人的这份安宁被打破之后,会变得多么的残忍和狠绝!

曹立不一阵赶来,几个晚辈见了都纷纷见了礼,曹立让他们随便坐着,把长命锁交到叶筱手中,眉慈目善,“这锁片还是你nǎinǎi留下来的,这孩子第一个出生,我就给他了,孩子的名字你们想好了吗?”

“还没呢,爷爷。还想等爷爷起名呢。”曹锦瑞走过来,扶着曹立坐下。

曹立很是高兴,“好好好,这名字,我来给孩子起,不过晚上我得去找找锦宣,其实起名这事,他一定起得好。”

锦悦嘟囔道,“爷爷,您是不是重男轻女啊?为什么当初不给我起个好听点的名字?”

曹立宠溺的看着锦悦,“你名字还要怎么好听?想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还不好?”

“不够诗情画意。”

“那你现在找锦宣,让他帮你改一个?”

“哈哈!”几人都被老爷子一句话逗得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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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凯敲了门,他上次因为没有敲门,一推开门就看到曹子骞正在吻还在昏迷的妹妹,从那过后,他每次进门前都敲门,说真的,那场面看着虽然觉得妹妹幸运,但是尴尬总是难免。

曹子骞放开丁念,揉了揉被他吻得微肿的chún片,站起身来,理了理上衣,走过去拉开门,看到丁凯时,他把门拉得更开了些,往后退了一步,与看到丁磊时态度截然不同,嘴角微扬,朗声道,“大哥。”

丁凯是刚刚才下的飞机,便赶来了医院,“子骞,你去睡一阵,肯定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今天正好休息,我来守小五。”

曹子骞侧让一下,请丁凯进门来,“不用,我在大白天睡不着。”

“那今天晚上我过来守。”丁凯觉得很对不起丁念,出这么大的事,他是大哥,没能守着她,一心扑在自己的事情上,有时候几天不打一个电话,连她出事都不知情,内疚已经无以言表,好在曹子骞寸步不离,夫妻永远都是其他关系无法超越的一种的情感。

爱情跟别的情感,都不同,他是明白了。

“没事,大哥,你晚上好好休息吧,过两天还要上班。”曹子骞去给丁凯倒水,“反正我离开这间屋子也睡不着,你不要跟我抢。”

丁念嘴chún红肿着,哪敢兴奋去喊着抱丁凯,恨不得赶紧缩到被子里躲起来,谁知丁凯笑得痞痞,坐下来便跷了二郎腿,看着丁念,语气是微微带讽,“不就是亲了个嘴吗?很了不起吗?”

丁念一抬头,脸忽的一涨红,涨得把脸上那些粉sè的新肉都给压住了,匀称的绯红,“丁凯!”

丁凯继续鄙视,“我说丁小五,用得着这样吗?你是一个会为了接个吻就害羞的人吗?还是说你故意这样扭捏作态,想让我把你和子骞刚刚亲过嘴的事大声的说出来,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丈夫亲过你了,你有多得瑟?”

“丁凯!你这个大流氓!”丁念看了一眼一直背着她倒水的曹子骞,那家伙也不转身来帮一下她,cào起身后的枕头,就朝丁凯砸去!“混蛋!”

丁凯接住枕头,扔在丁念的床尾。

曹子骞这时候才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到丁凯的手中,“我说丁市长,当着我的面这样欺负我太太,有点不合适吧?难道不能给个面子?”

丁凯拿着水杯,看着在他旁边坐下的曹子骞,恍然道,“哦,曹先生,不好意思,刚刚跟你太太说话太不注意分寸了,请原谅,你们下次亲嘴的事情,我看见也会装作不知道了。”

曹子骞忽而一笑,“为难丁市长了。”

丁凯摆了摆手,“哪里哪里。”

丁念闭了闭眼睛,心道,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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