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似有预谋,又始料未及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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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筱的脸,蓦地涨红,她站了起来,难为情的支吾着,“大哥,我没有。”

曹子骞顺手把丁念也拉了起来,让丁念给叶筱倒了点鲜果汁,自己又给丁念倒了杯温白开,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时候,他也不忘捏住丁念的手,“我们夫妻两个,敬一下你们。”

几人杯子一碰,曹子骞的杯子朝着曹锦瑞举了举,“锦瑞,其实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曹锦瑞是个不苟言笑,向来严肃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辞谦恳,“大哥言重了。”

曹子骞摇了摇头,把丁念的手拉着放在心口,那动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对阿念帮助很多,我无法照顾她的时候,多亏你,阿念和锦悦都说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这个当大哥的做得不对,你不要见怪。”

“大哥哪里的话,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曹子骞一举杯,“好,不提了,干杯。”杯口递向薄chún,薄chún微张,酒液滑进口腔,可他的目光却在垂睫时落在曹锦瑞的身上,幽幽的,却很深。

生日宴,过程再是复杂,还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饭而已。

曹子骞让丁念和锦悦去坐,他同曹锦瑞坐到了一起,跟老爷子的说法是,难得高兴,跟兄弟联络一下感情。

虽然两人总是推杯换盏,说了很多话,公司业绩,市场先机,海外投资,a股b股h股,就算说到天南海北,相谈甚欢,也在曹子骞一句简单的话后,让曹锦瑞眸sè微不可察的闪了一瞬。

曹子骞替自己倒了酒,又给曹锦瑞倒,显得大气又有风度,“锦瑞,你难道想去海城开发市场吗?”

曹锦瑞心下浅沉,却依旧面不改sè,一扬墨眉,端起面前家主给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声。

曹子骞也端起自己的杯子,与曹锦瑞碰上,状似不经意的说起一般,“我以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开发那边的市场,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曹锦瑞无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说,海城那边要建一个港口,我们公司倒是很想把这个项目吃下来。”

曹子骞眼中露出难掩的惊喜,拍了拍曹锦瑞的肩膀,“不错啊,这事情我都没有听过,不错不错,我们曹家的产业是应该往北往东扩张的,总不能死守着南方,对吧。”

两兄弟的杯盏相撞之声,愈发的频繁起来。

直至夜宴结束,各回各苑后,曹锦瑞的面sè才yīn沉下来,他让叶筱先睡,便一个人上了三楼,去了书房。

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灯阑珊的曹宅,小小的紫竹轩,实在看不到曹宅最完美的景致,曹子骞今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海城?还说他的人?

曹子骞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手捏住围栏,他想将这栏杆捏碎,这些见鬼的束缚!

如果曹子骞-真的发现了什么的话,那么这个家里,就真的只能留一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曹子骞回了梧桐苑,他虽然喝了些酒,但还不至醉,到了门口,脱了鞋硬是耍赖一般要将丁念抱上楼,丁念哪里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曹子骞却喝了不少,他现在是兴味盎然,万一等会脚下不稳,两个都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她可是闻“摔”sè变的怂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曹子骞拉住丁念,吸气垂肩皱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吗?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蔑视你先生的能力!”

丁念心道,呵,这家伙没喝醉,倒耍起酒疯来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这个当口,钟妈马上识相的退出了主楼,只说少爷少nǎinǎi有事就叫,她做别的事情去。

曹子骞从小就在曹宅这种到处都是下人的宅子里长大,很多时候跟丁念亲热起来也不避讳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当回避的时候,自然会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点。

一见钟妈离开,干脆一弯腰就把丁念抱了起来,“噔噔噔”的就冲上了楼,丁念闭着眼睛,咬着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压在床上,她才睁开眼,呼喘着气。

曹子骞轻轻的替丁念解着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为夫替你更衣。”

丁念起了一层jī皮疙瘩,“我自己来!”

曹子骞长腿一跨,骑在丁念的腿上,很正经的继续解着丁念的衬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当家主母,我伺候你。”

“曹子骞!别闹了!”

“不闹不闹。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觉。”曹子骞这一翻身,滚到丁念边上,两米二的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着女人的粉chún,像玩不够似的啄得“么么”直响,一边啄着,一边玩着她的xiōng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声音,“阿念,我白天都没饱,还想吃,又怕把你做坏了。”

丁念脸一红,“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钻进她的怀里,手指勾下蕾丝棉的内衣片,让那一团带着粉粉倍蕾的肉跳脱出来,伸嘴含着,嘴里啃得极香,但还是嘟囔着抱怨,“好愁人啊。”

“心里好烦。”

“怎么办啊,好烦。”

他抱着她,不安于只吻着xiōng前两团,满身的开始亲吮,一边亲吮一边抱怨,“阿念,我烦死了,我还想做,又怕把你做坏了。”

丁念在心里把他鄙视透了,这种矫情的男人真是没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卖力的啃,卖力的脱,还卖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欢么?

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真受不了!

她嫌弃的推开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过去。

等洗好澡,又追着太太尚了床,接着继续搂住,继续抱怨,他想表明虽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他的需求很旺盛,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但是因为太太的身体原因,他会变得很伟大,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着太太什么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对,这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直到丁念实在受不了他老妈了一般的碎碎念,比如“好烦躁啊,睡不着啊,怎么办啊,失眠了啊。”

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双chún贴在他的chún上撕磨,偏头吻到他耳边的时候,她低声带着羞赧,“你轻点啊,别把我做坏了。”

他一喜,分开她的腿,呼着气伸手摸着她的湿滑,“一定轻轻的,不跟白天一样。”

她被他摸得一抽气,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刮着,哧笑一声,“坏!”

扶着自己,慢慢推了进去,沉沉的重喘一声,“啊,只对你一个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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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在曹家是话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会去给长辈请安,就是陪季容的时间多一些,但白珊从不在长辈面前抱怨曹子骞冷落她,每到这种时候,季容愈发觉得白珊可怜。

可是儿子她从来都管不住,也只能安慰一下,听说曹子骞到茉园住过,她也算着日子,可是日子算好了,白珊的例假却来了。

没怀上。

曹子骞从前那些时有时无的温柔,这段时间全都给了丁念,不是yīn晴不定的,而是持续不断的,他会送花给她,还故意让花店的小妹来送,里面放一张粉sè的素纹卡片,手写的字迹,很是浪漫。

偶尔一朵,也会有一张卡片,等她签收不到一分钟,便会收到他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暖又性感,缓慢却又如大提琴一般悠扬,“一心一意的意思哦。”

那样成熟的声音末端带着“哦”字,是那么的孩子气。

她总是误认为自己泡在蜜罐里,黏稠的蜜糖害她怎么也跑不出去,粘得紧紧的,想要溺死在罐子里。

这段时间来不能顶着一张花脸出门,爷爷也让生叔把帐先查一遍再交由她审查,免得她太累影响养伤。这倒让她清闲了不少,而心情飞翔过后,就特别容易沉静,没事就看看书,学学花艺,厨艺,别的那些豪门太太的生活,她也可以享受一段时间。

人总不能只受不授,她把花chā进花瓶里,便进厨房开始做饭,钟妈是个好老师,总能在她即将犯下错误的时候加以提点。

美味可口的午餐,总能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准时到达子骞控股的楼下,丁念不肯下车把饭盒送上楼,曹子骞便下楼到她车里吃饭。

车子后座,一人吃,一人看。

“太太的手艺日益渐涨啊。”

“谢谢先生的夸奖,我会再接再励的。”

“不开心就别做,宅子里那么多事情。”他还在为了那封信耿耿于怀。

她噗哧一笑,“开心着呢,哼着歌儿炒着菜的美好主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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