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有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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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琛站在房间里,正打算出去呢,就接到了徐永qiáng的电话:“凌总,夫人自己去洗手间了……”

凌亦琛快步的走出了房间,看到徐永qiáng正在不远处的拐角向他招手。

他忙走了过去。

“洗手间里,只有夫人一个人。”徐永qiáng低声说道:“我去想法子让那几个人不生疑。”

凌亦琛点了点头,对徐永qiáng不由的高看了一眼。

夏末在卫生间里,对着门板连津鼻子再瞪眼,心里暗骂着凌亦琛:有病吧?也没有人请他,他直不愣登的闯进去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从厕所里出来,正站在洗手池子前洗手,忽然余光发现身后多了个高大的黑影,吓了她一跳。

“你想干什么?”夏末看清后边的是凌亦琛,不高兴的质问道:“这是女洗手间,你上这来干什么?想耍流氓啊?”

“你一个女人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凌亦琛跟她几乎同时开口道。

两人同时住了口,互相瞪视了几秒,夏末才转身接着洗手,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擦完手,扔在了垃圾箱里,道:“跟你有关系吗?”

“做为女人,不知道什么叫自爱吗?”凌亦琛冷声道。

“你做为男人知道什么叫自爱吗?”夏末对着镜子边整理着头发,边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男人,“家里有妻子孩子,出了趟国,就又勾搭上一个女人。你不光自爱,还挺招人爱。”

“你知道不知道我父母和我爷爷都生病了?”

夏末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你说的是神经病?”

“你在说什么呢?”凌亦琛不高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母亲有没有病,我不太清楚,但你父亲有jīng神病,是医院鉴定过的,而你爷爷虽然医院没鉴定,但我看也八九不离十,至于你,”夏末转身看着他,接着说道:“我看你也差不多要得了,没有什么事的话,也勤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陆夏末,你说话有点难听了!”

夏末一愣,凌亦琛好象还没这么叫过自己呢。

“这还是头一回听你直呼其名呢,挺好听的!”

夏末笑着伸手推开他,却被凌亦琛一下子拉住了手,夏末叫道:“你想干什么呀?还想耍流氓啊?”

“别人都说咱俩感情极好,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呢?”凌亦琛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搂上了夏末的腰,“都说我宠妻如命,那怎么就不见你关心关心我呢?”

“你给我松开!”夏末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她哪里挣得过他?

挣扎了没几下,她就觉得刚刚好象清醒了几分的酒劲,就又冲上了头,脚下不稳的差点没倒了,凌亦琛就更加光明正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这一刻的凌亦琛竟然有种搂住了全天下的错觉。

这熟悉而美好的感觉,关注小说微信公众号 更好的阅读小说 搜索微 信公众号wsg2255让他差点有想哭的冲动。

“末末,”凌亦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叫出了“末末”这两个字,“你说你是真心想跟我离婚吗?”

夏末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真的喝醉了,在他的怀里,一声也不吱。

“你如果不想离婚的话,你为什么不说呢?”凌亦琛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只要你说了,咱们就不一定非得离不可呀?”

夏末的眼角隐隐有湿意。

“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凌亦琛不死心的再问。

“凌亦琛,放手吧!咱们已经离婚了。”夏末终于睁开了双眼,低声说道:“你不记得你当时说的话了吗?”

凌亦琛低头与她四目相对。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夏末一字一句的说道:“现在还说这些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意义?”凌亦琛冲动的说道:“只要你答应等我一阵子,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了,咱们就还可以在一起。”

夏末吃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你碰到了什么麻烦?”

“别的事情,都不用你管,你只要好好的等着我就行了,离别的男的都远一点儿,不要听别人怎么说,就乖乖的等着我就好。”凌亦琛着急地说道。

“你有什么麻烦就可以跟我说的。”夏末晃了下脑袋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我自然知道该不该等你,值不值得等你。”

凌亦琛犹豫了一会儿,“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父母,还有爷爷,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你父母都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可处理的?你爷爷现在就是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就是说出天花来,他也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你还能怎么处理?”

“你说什么?我父母死了?”凌亦琛震惊的瞪大了凤眸,“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

夏末仔细盯着他的脸,反复看了不下四遍,才道:“你母亲去世都已经有三四年,你父亲去世也将近一年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凌亦琛怀疑的看着她。

“你真的不记得了?”夏末紧张的拉着他的衣服,也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经过她再三的确认,发现在凌亦琛的眼角偏下有一个四毫米的小疤痕。

那是美琪小时候不小心用手指甲刮的。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夏末确认他确实是凌亦琛以后,才道:“你是失忆了,不记得我了?还是有人bī着你,让你跟我离婚?”

凌亦琛心里满是震惊,金家竟然还能指鹿为马的说陌生的人是他父母?

他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现在看来,他可能不光是失忆,还被人整个的蒙蔽了。

“行了,咱们先别在这儿说了,出去再说。”凌亦琛冷静过后,才想起来,现在两人还在厕所呢。

“嗯!”夏末猜到他是另有隐情,而并非他自愿的,也就暂时没有心思恨他怨他。

她跟在他的身后,一起离开了饭庄,上了车。

本来凌亦琛是打算跟夏末说实话的。

可是到了车上,看着跟小兔子似的慌乱的女人,他又舍不得让她担心了。

“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当我今天晚上没有找过你!”凌亦琛说道。

夏末的脸sè不由的又变了,“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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