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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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金枝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同意让你进去找账本,你这是找账本吗?建业你也过来看看,你媳fu这是cāo家来了。我还没死就这么欺负人了,若我死了还了得?”

祖母气的声音都颤了,陈光奕仍然yin沉着脸,一声不吭。

事实胜于雄辩,这个时候什么话都不用说。 公公回头瞪了她一眼:“还不赶紧让佣人收拾了?”

“好好,我马上去。”

“等下,谁弄乱的谁收拾。佣人收拾万一少了什么算谁的?”

祖母明显的偏颇让公公感觉很为难:“妈,金枝好歹也是长辈……”

“住口。这是长辈能干出来的事情?来,你跟我进来看看里面。”

祖母拉着公公走进去,我也随后跟了进去。

好家伙,里面比外面还乱!

卧室不只是乱啊,抽屉都离开了桌子,有倒扣着的,有正着放的。反正无一例外的都在地板上。

而且里面的东西全部被翻了出来,随手扔的满地都是。本来还腹谤陈光奕让我换地方放契约让她看到了。

原来,不管放哪人家都翻的出来!

卧室里除了床太大没有挪动位置,剩下只要能挪动的都不在原地。衣橱里的衣服也扔的哪哪都是,上面赫然还有清晰的拖鞋印。

祖母的脸sè愈发的难看,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发挥不是可惜了?刚想酝酿情绪哭他一场……

祖母又拽着公公去了另一间卧室。

这间就整洁多了,因为平时不住人,也没有什么东西。

然后又去了书房,书房比卧室还乱!

能打开的抽屉都打开了,不能打开的抽屉也都撬开了。别管什么重要不重要的文件全部乱七八糟的铺在桌上,地板上……

见到她这么任xing,我就放心了!

某些人作死的速度永远超出你的想象,对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用去对付。因为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她也有能力自己把自己弄死!

“潘金枝,说,你都安的什么心思?”祖母严厉的问道。

“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他们能回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祖母语气很平静,而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什么。

如果继母这时候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要对阿奕下黑手?”

祖母的话让继母大惊失sè,慌忙跪倒在地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妈。”

“你不用再说了。”祖母转过身对公公道:“明天去离婚,不离就一起滚出陈家。”

不待公公答话,说完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被一句话震住了。

继母在祖母身后指着我喊:“她不是洛思萍,她是假的。”

祖母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我暗道不好,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观其变。

继母为了撇清“谋杀”的嫌疑,不得不把发现契约并且去山上会所见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把经过全部讲完——祖母根本不信!

“够了,你当我是傻子吗?随你怎么糊弄?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我会跟民政局打好招呼,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

继母跌坐在地上,不停的重复着:“我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信我?

我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委屈的哭了起来。

哭得悲悲戚戚,却用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貌似抑制自己的伤心,实际是怕笑出声来。

原谅我这时候很不厚道,坏心眼的要火上浇油,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以德报怨。既然她要拉我垫背,那就别怪我踏上一只脚了。

陈光奕这次表现还是不错地,很配合的跟祖母道:“还是我们搬出去吧,明天我把项目jiāo接一下就回去洛氏那边上班。”

在心里给陈光奕竖起大拇指,这招高啊,一句话抵得过千言万语啊!

开玩笑,百亿的项目一直都是陈光奕在做总指挥。就算现在告一段落,总指挥也不是说换就换的。

“阿奕,你在威胁nǎinǎi吗?”祖母眼中闪出一丝怒意。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阿奕不敢。”

“你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我都说了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你俩还要这样bī我,嗯?”

完蛋,我画蛇添足了。

心里暗恼,但也不能马上就停止哭泣呀,那真成不打自招了。

于是继续小声抽泣着,一边哭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把纸一张张捡起来慢慢整理着。

第一百一十一章 婆婆自杀

祖母叹了一口气:“建业,我们走。”

公公一副yu言又止,很想求情的样子。刚要开口就被堵了回去:“你可以留着她,妈就别要了。”

“妈,您别生气。身体要紧……”公公跟了上去。

陈光奕不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继母。

继母恶狠狠的瞪着我:“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你,你这个搅家jīng。”

既然没有“外人”在,我也不必再惺惺作态。

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才是搅家jīng,拖累着儿女都跟着你丢人。”

提到陈光德兄妹,继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继而又用仇视的目光死死盯着我道:“你别得意的太早,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等着,早晚你也有被撵出去的时候。”

说着站起身走出去,“咣”的一声巨响门被带上了!

她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吓唬谁啊?我不用人撵,咱会自己离开。

然而,我怎么都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继母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她刚走,陈光奕就走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佣人。

大家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没用多久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净利索。

床单被罩也全部都换上新的,弄好这一切佣人离开。这么一闹夜已经很深了,然而我却一点睡意也无。

看来陈光奕也是一样,他试探着问我:“要不再喝一杯?”

我觉得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会变成酒鬼,但还是点点头:“好。”

从确定我和陈光奕之间的距离隔着一个洛思萍后,每次单独的相处都会让我俩觉得尴尬。

所以酒jīng的麻醉就很有必要了,起码酒至微酣,说话也会自然很多。

陈光奕从酒柜里取出两支红酒,一一启开,每人一瓶!

也没有拿杯子,酒瓶互撞一下,各guàn下一大口。

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问出心中疑惑:“你说那个女人被祖母撵走了,我们要怎么tiáo查洛思萍的下落?”

“撵不走,她一定会回来的。”回答的很肯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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