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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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

他松了手,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你怎么没有离开?”我打破安静。

他侧过头来,看着我说,“我停车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车牌,知道她在里面,猜到可能是她约了你,我想她不会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那么简单,所以我就在车里等了你一会儿,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我有些担心,就下车进来找你。”

我把用过的湿巾在手心里揉作一团,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在意,她也伤不了我,我不会轻易退缩的。”

许亚非将废弃的湿巾装一个塑料袋里,拿出去扔掉,再回来启动了车子。

我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影响你上班了。”

许亚非摇头,淡淡一笑,“没事儿,我今天本来就请了假。”

“请假?做什么?”我问。

车子走过红绿灯,他踩了一脚油门,速度快了些。

“你回去洗一洗,换件衣服,陪我去个地方吧。”

回到别墅以后,我洗了个澡,换好衣服,重新坐回车上。

许亚非把车一路开向郊区,在山脚处,他买了两束花,然后开着车爬上山,最后停车的地点在公墓外。

下车后,他带着我走进公墓,来到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的那个女人的照片跟他有几分相似。

“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所以我请假专程来看看她,这些年在国外,来看她的时候实在不多。”

他苦笑了一声,“我是一个不孝子。”

我劝慰他,“你在国外,也有很多身不由已的地方,我相信阿姨她也可以理解。”

他在她母亲的坟前跪了一会儿,又起来找到另一座墓,把另一束花放在墓前。

许亚非告诉我,这是薛度云的母亲。

墓碑前放着一束还算新鲜的花,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记得他母亲的,估计就是薛度云和薛伯荣了。

而薛伯荣那般薄情,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猜这花不是他放的,应该是薛度云放的。

所以他什么时候来看过他的母亲,而我完全不知道。

他在外人眼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像超人一般无坚不摧,然而事实上,他的内心也有着让人不能轻易触碰的脆弱一面。

而这些他都不跟我说,总喜欢一个人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身为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从公墓回去的时候,车刚开到别墅外,另一辆车迎面驶来,也刚才停在别墅门口。

两辆车相对停下,透过前面的玻璃,我看到了坐在对面驾驶室里的薛度云。

车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在这个点儿回来。

我们下车后,薛度云同步下了车,朝我们走来。

“你们去哪儿了?”

问的是我们,可他的眼睛却是看着我的,语气还算平淡。

许亚非淡淡地说,“沈瑜陪我了一趟公墓,我顺便带她去见了见她的婆婆。”

薛度云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哦”了一声。

我问,“你不忙吗?这么早回来?”

薛度云看着我,笑得很慵懒,一把将我往他怀里带。

“昨天你在外面睡了一夜,我想你,就抽空回来看看你了。”

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时,下巴撞在他的肩头,有些疼。

许亚非看我们一眼,笑容里泛着一丝疲惫,转身朝别墅里走去。

吃过午饭后,我拿出书来看,薛度云和许亚非在客厅里看电视。

两个大忙人今天突然变得很清闲。

书中遇到问题时,我就拿着书跑去问他们,而通常情况下,我的问题许亚非都能解答。

薛度云答不上来的时候,挺郁闷的。

做晚饭时,许亚非说没酒了,出去买了两件啤酒回来。

四菜一汤,不算太丰盛,但许亚非却说特别想喝酒。

我知道,今天是个敏感的日子,他想喝酒也是很正常的。

两个男人吃着菜喝着酒,许亚非平时都是一个比较冷静沉稳的人,他说话做事从来都非常地有度,而今天他却似是喝多了。

等我洗完碗,他们还在喝。

我有些困,想着他们反正是在家里喝,喝醉了就睡,也没关系,我就自己先上楼睡觉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我听见了进来的脚步声,然后身侧似是一沉,紧接着,一双手臂搂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就往那怀里钻,鼻子里隐隐闻到一股酒气。

等我早上醒来时,一睁开眼,我吓坏了。

躺在我身边的竟然是许亚非。

第92章 必须想我

第92章 必须想我

我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时间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我还穿着入睡时穿的睡衣,也并没有很凌乱。

所以应该没发生什么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许亚非大概是被我的叫声惊醒的,睁开眼看清环境后,他一脸茫然。

“我怎么在这儿?”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身后有动静,我一扭头,发现薛度云睡在我身后,这会儿也已经醒了过来。

对于眼前的状况,他竟没表现出一点儿惊讶。

似是睡落了枕,他皱眉扭着颈部,扭动了两下脖子。

“我想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把你扶进来的,咳,扶错房间了。”

我无语了。

“我看昨天晚上你俩都醉得不轻!”

许亚非坐了起来,有点难受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是喝了不少,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两个人都还穿着昨天白天的那一身,应该是昨夜喝醉以后就直接睡了。

醉得那么离谱,所以三个人应该只是相安无事在一起躺了一个晚上而已吧?

许亚非下床往外走,甩了两下头,估计是头晕。

“我去洗个澡。”

等房门重新关上,我回过头,薛度云正一只手臂枕在脑后,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有点来气。

“我说你能不能靠点谱,这都能搞错?像你这样,睡错房间睡错人也是常态吧?”

薛度云勾了下chún,拉我重新躺下,然后他翻转过身,盯着我。

“你睡觉一向不老实,说,昨天晚上有没有乱摸?”

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抱的人是谁?

“睡着了我哪里知道?就像你醉成傻bī,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一样。”

他脸一黑,搂着我腰的那只手紧了几分。

“睡着和喝醉能一样?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有没有梦里练车?”

提到这个梦里练车,这是我的一段让我尴尬的黑历史,可这会儿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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