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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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没有,我却心有所动。

此刻于老师坐在已经洗得泛白的沙发上,穿着很普通的大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在我眼中看来却是耀眼夺目。

后来薛离哭着哭着睡着了,于老师给他脱了鞋子。

沙发不长,薛离蜷着腿才勉qiáng可以容纳他。

于老师取来了被子给他盖上,呵护他的姿态完全就是慈父的样子。

我和许亚非告辞,于老师让于倩送我们出来。

许亚非说送我,我拒绝了,说薛度云会来接我。

坐进车里的许亚非神sè黯然,但也没执意送我,就先开着车离开了。

屋子里吃过的碗都还没有收拾,我让于倩先回去了。

我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时,突然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车窗摇下来,竟然是江枫。

我转身就走,江枫下车拦住我。

“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我准备绕过他继续走。

他却突然一把扛起我,无论我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直到把我放进副驾驶,替我扣好安全带。然后他很快坐进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我解开安全带去开车门,可是车门被锁住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拍打着车门,又急又怒。

江枫勾了勾chún,“说了去我nǎinǎi家吃饭嘛,你不来我只好来接你。”

“我不去,你放我下车。”我说得很坚决。

江枫看我一眼,眼睛里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你要不去,我就把那小视频发给薛度云。”

又是小视频!

我一下子如咽了一块石头似的,只是盯着他。

见我安静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声音很轻。

他看我一眼,没答我。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一次,我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喊。

他明显怔住,盯着我眉心微微隆起。

我这会情绪上来,几乎是顷刻间就崩溃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到底又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你三番五次地要来影响我的生活?因为一个小视频,你就一直威胁我,一直威胁我,你让我整天活得心惊胆战。 江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求求你放过我,行吗?”

我一边说一边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

江枫把车停在了路边,抽出纸巾,倾过身来给我擦眼泪。

我打开他的手,拒绝他的靠近。

他的手僵在空中几秒,才缓缓地收了回去。

“傻丫头,别哭了。”这一刻他声音很柔软。

我不想理会他,继续哭得惊天动地。

“那个视频我没有备份。”他突然说。

我的哭声一下子止住,眼泪汪汪地看向他。

他一脸投降了的无奈,重复道,“我根本就没有备份那个视频。”

我跟个傻子似地看着他,眨巴一下,眼眶里早已蓄起的眼泪就又滚了出来。

他又抽出纸巾来替我擦眼泪,我缩了一下,他按住我肩膀。

“别动。”

他轻轻替我擦干泪后,眼睛未从我脸上移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喉结轻滚,轻声说,“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带给你的只是困扰。”

他苦笑一声,坐直身体,解了锁。

“下车吧。”

我慌忙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也跟着下来了。

“我帮你拦辆车,送你回去。”他说。

等车的过程中,他点了一只烟,身体靠在车身上。

“傻丫头,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准备离开南城,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他兀自说着,我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答话。

没一会儿,出租车来了。

江枫付了钱,凶巴巴地警告司机把我安全送回家。

司机很快启动车子。

后视镜里,飘着雪的夜sè下,江枫站在路中间的影子越来越远。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没有那么坏,我只是觉得他像一颗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越接近我越想逃离。

别墅没有亮灯,薛度云还没有回来。

我进屋换好鞋,坐在沙发里,拿起手机来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了起来,“喂?”

是女人的声音。

第166章 可是沈瑜只有一个

第166章 可是沈瑜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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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捏紧了手机。

“度云哥他喝醉了。”女人的声音刻意柔媚中带着几分得意。

如果说先前我还不确定,那么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电话那端的女人是南北了。

我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却如被哽住,开不了口。

电话那头的声音继续响起。

“度云哥,沈瑜姐打电话来了,你快醒一醒,嗯,度云哥,你不要这样嘛,我怕了,受不住了,难道刚才还不够吗……”

我颤抖着挂断了电话,眼睛不争气地酸热起来。

他答应过我不喝酒的,却喝醉了。人喝醉了的情况下是没有理智的。

就像卓凡,他那么爱黎落,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他也犯下了无可挽回的大错。

薛度云在喝醉的情况下,看到南溪的脸,他还会有理智吗?那可是她真正喜欢过的女人,而且南溪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南北撒娇的声音哪魔咒似地不住地在我脑海里回响。

想象他们现在的纠-缠,想像薛度云正在qiáng势地征服别的女人,我的手指紧紧地揪住沙发一角,心痛得四分五裂。

天知道我有多么小心翼翼地在维持这段婚姻,我有多想和薛度云好好地过下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我不能步卓凡和黎落的后尘,不能让一场酒后乱性破坏了我的婚姻。

可我该怎么做?我已完全心慌意乱。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引擎的声音,灯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

没一会儿,薛度云出现在门口。

他换好鞋走进来,看着我问,“怎么还没睡?也没看电视?”

他回来得太快,让整个事件显得很诡异。

我qiáng自镇定地打量着他。

没有喝醉,也没有衣衫凌乱。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问,“刚散吗?”

薛度云在沙发上坐下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散了一会儿了,南北的经纪人给我打电话,说南北情绪不好,一直在哭,我就过去看了一眼。”

他很坦然地承认他去过南北那里,这出乎我的意料。

联系前后, 我突然明白了,刚才不过是南北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那她是怎么了?”我平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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