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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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可疑?

“没有。”

“没有?”电话那边的男人怀疑的摸摸鬓角:“丽娜,现在的你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最好不要骗我。”

万丽娜蹙起眉头。

她虽然讨厌他,但不可否认,现在的她只能依靠这个魔鬼才能留住龙耀阳。

“放心吧,你想要的龙氏,我会帮你拿到,而我,只要那个男人,明天你让人把那个药给我送来,我会让他亲手喂着宁婉鱼喝下去的。”她yīn森的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

听她这么说,那边的男人放心的笑了。

“丽娜,我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明天10点,我准备了从非洲空运来的鳄鱼皮来疼爱你,陪我玩玩,嗯?哈哈哈哈……”

电话挂断,万丽娜还处在止不住的颤栗中,脸sè苍白如纸。

五指握不住手机,掉在床上。

她的双手紧张的绞着,落在膝盖上,止不住的颤抖。

和魔鬼做交易,她注定要留在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即然这样,她更要拉着宁婉鱼,她这个好妹妹一起了。

……

宁婉鱼在沙发上坐了半天,越想越生气。

突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这边的响动只换来龙耀阳掀掀眼皮,低头继续工作。

电话再一次响起,他同样侧目,按开免提键。

专注在面前的文件上,冷漠开口:“说。”

“龙少,我们在机场监控查到那辆车了,他们确实来了机场,也确实按照客人的要求把东西空运,可我查看了箱子,发现少了一个,之前带血迹的那个箱子没有了,其它的东西已经运走,车主人也来把车子取走了,对于杜小姐的事,他丝毫不知情,而酒店的职员却以为那天开车的男人是客人指派的,现在找不到人。”

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龙耀阳靠向椅背,单手点了根烟。

“沿路找找看那些没有监控的路段,他们想动手脚,只能在那种地方,查看附近有没有路过的车辆。”

“知道了,龙少。”电话挂断。

他单手敲击着桌面,深邃的目光落到宁婉鱼纠结的小脸上。

他吸了口烟,冲她招手道:“过来!”

“干什么?”宁婉鱼反应过来,防备的瞪他,没有过去。

他吐出烟雾,弥漫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声音也暗哑的沉下两度,低沉道:“过来!”

宁婉鱼犹豫了两秒,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干嘛?”

龙耀阳点下烟灰,侧眸看向平板,半响后才淡漠无波转过头。

哑声问:“那天之后,你有没有吃药?”

第274章 叫老公还是姐夫

宁婉鱼侧着头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脸胀的又红又紫,双手撑在办公桌面上,直勾勾的瞪向他,咬牙道:“那天你走了,我就被带进警局,你让谁给我买药?”

龙耀阳吸了口烟,侧着头,抚了抚眉心。

微微眯起的琥珀更加深邃,挑眉转开脸的动作又慢又矜贵。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脸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毫无瑕疵。

完美的侧脸映在宁婉鱼的眼底。

他的动作一顿,声音像是暗夜里的海浪般透着低沉的磁性慢慢蕴染开,撞击着宁婉鱼的心。

“我不用你吃药,如果怀了,就给我生下来。”

宁婉鱼突然很想杀人。

对他轻描淡写的态度,以及漫不经心的语气。

孩子,对他来说就这么无足轻重。

如果真有了孩子,如果真生了下来,将来他要叫她什么?

小姨,还是妈妈?

现在在龙耀阳户口本上的妻子可是万丽娜,是她的姐姐万丽娜。

她突然吸气,不断的呼吸,吐气,呼吸,再吐气。

这是监狱里一位温和的女狱警教她的办法,阖目闭眼深呼吸。

吐出一口气,嘻笑着转过头,对向龙耀阳睿智深沉的眉眼,漫不经心道:“好啊,如果我怀了,我就生下来,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他要叫你什么,是叫爸爸,还是叫大姨夫?”

大姨夫?呵,跟大姨妈有一拼。

她讽刺着勾chún的表情落进龙耀阳眼底。

背靠着椅背,定睛看她,对她的讽刺激将不为所动。

指尖夹着香烟,眯着眼眸,略带一丝痞意的看她。

掀掀chún角,目光笔直的落到她头顶,声线磁性而迷人。

魅惑人心道:“你想叫什么?是叫老公,还是叫姐夫?”

他把香烟按灭进烟灰缸里。

宁婉鱼突然收起笑脸,冷哼从她的鼻腔里不屑的发出,冷漠的转身往外走。

她开不起这个玩笑,对那些美好的回忆是种亵渎,她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走到门口,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龙耀阳没有阻止她,收回视线,拿起笔。

正要继续工作,桌子上的手机震动着响起,他侧目看了眼。

“说……”

龙耀阳划开屏幕,背靠着座椅接听。

电话那边的宫焰依旧吊儿郎当,似笑非笑道。

“万丽娜让人去拉斯维加斯tiáo查你们的结婚证了,要是让她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

宁婉鱼回到房间,躺在高低不平的床上,越想越生气。

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平坦的肚子,担忧道。

那天她的确没吃药,来不及,不会真有了吧?

三个月前在风城,她也曾一时冲动想怀个他的孩子,甚至把所有药都扔掉了,可那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经过三个月的深思熟虑,以及他这次回来的转变,宁婉鱼改变了想法。

觉得这样做对孩子不公平,没有完整的家,又是在这样复杂的关系下出生,他只会遭人唾弃。

她不能这么自私!

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抓抓头发。

正想进浴室洗漱,才想起她没有换洗衣物,只好再度起身往外走。

五分钟后,她硬着头皮从被打扰睡眠脸sè不耐的李婶手里要到一套旧衣服,走进浴室洗漱。

浴缸里,她泡着温热的水,眼皮渐渐加重,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就从她的鼻腔溢了出来。

脑袋偏在浴缸边缘,失重的倚在上面。

梦里,她又回到四面是墙的监狱。

刘梓韩bī迫的脚步渐渐bī近,狰狞的脸在她眼底变了形。

咄咄bī人道:“宁婉鱼,你和万丽娜都是蛇jīng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不,我没有,我没病!”

她捂住耳朵,紧闭着双眼,蓦的从地上跳起来,重复道:“我没病,我也不是傻,我只是不忍心,不忍心而已。”

“我知道我自私,我都知道。”

场景一换,回到鼻息间全是消毒水味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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