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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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忍,赶紧向后退了一步,作势捂着xiōng口叫唤:“啊!好疼。”

少年的脸成功涨成猪肝sè,而后一跺脚,撂下一句,“你……你给我等着!”跑了。

而王翠兰,也终于撕下了脸上感激的面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娼妇!”

然后,篮子也没顾得上,便去追儿子了。

白梨花哑然失笑,这两人,是没商量好剧本吧。

☆、第20章 粱老爹落水

这时候,天sè已经暗下来了,白梨花找了一圈,屋子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粱老爹的腿不好,做不了什么重活农活,一般是他在家用竹子芦苇编织些东西,赶集就拿到市集里面去卖掉换些铜板补贴家用。

一般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粱大郎和粱二郎准备好的,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今天恐怕是他看竹子芦苇没了,自己闲不住跑去弄了。

粱大郎应该也是想到这点,出门找人了。

白梨花没有多想,把篮子放到桌子上,去旁边摘了点果蔬,准备做饭。

反正今天差不多把东西都准备齐了。

何小虎母子送来的东西,她不准备碰,今天她们肯定是来找茬的,幸好何小虎没有沉住气,要不然指不定就着了什么道。

还有,何小虎之前根本没有对“胖丫”怎么样,甚至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还会说两句好话,现在怎么突然针对她了呢?

她一边做饭,一边胡思乱想。

等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阵女子哭天抹地的声音,夹着男人的低吼,吵闹声中,只见梁大郎背着粱老爹,粱二郎拿着拐杖之类的东西,回来了。

梁大娘和李小玉两个女眷头发散乱,看着粱老爹神情紧张,哭的不能自已。

在他们走过的地上,淌着的水迹格外显眼。

两兄弟跟梁大娘进了房门,李小玉留着外面不停啜泣。

白梨花一怔,一股不祥的预感渐渐笼上心头,她拉着李小玉胳膊问: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李小玉连珠炮似的说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趴在门口嚎哭,“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叫我们这一家人怎么办啊!”

门忽地打开了。

白梨花看到,梁大娘原本就通红的眼圈听到李小玉的话后似乎又红了几分。

“都进来吧。”除了凌乱的头发和通红的眼睛,语气神情都和往日一样。

李小玉飞快的跑进去了。

而白梨花却留意到梁大娘背过身子,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白梨花总觉得梁大娘看她的眼神竟然也多了几分埋怨。

心情突然就沉重起来。

无论是她傻的时候还是之前,粱大娘一直都是维护她的,如今……

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粱老爹……

白梨花的眼神落到床上,粱老爹躺在上面,粱大郎忙着给他摆姿势,并轻声询问哪种比较好。

李小玉依然哭的人心烦意乱。

从只言片语中,白梨花这才知道,事情和她想的差不多,粱老爹等不到她们回来,便自己出门了。然后一个不慎,就摔倒在一个水沟里面,里面水虽然不多,但是由于粱老爹伤了腿,又在里面困的太久,就严重了些。

幸好粱大郎沿着他常去的位置没找到,便去田里找了大家一起。最后发现人是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水沟里面,奄奄一息,李小玉当场就哭了,直到现在。

现在全家一致认为:都是因为白梨花,如果不是她带着粱大郎迟迟不回来,粱老爹就不会因为出门险些丧命。

更重要的是,知道一切后,她将目光投向粱大郎时,没有任何回应。

☆、第21章 责备

白梨花的心沉了下去。

李小玉坐在那儿抽抽搭搭地,边拿袖子擦眼泪边说,“这可怎么办啊!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梁大娘熬了一碗姜汤喂粱老爹喝下去,祈祷着能驱驱han,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周围压抑的可怕,白梨花看了看粱老爹的腿说:“我去找找程大夫,看他能不能出诊吧。”

程大夫是这个村里唯一会医术的人,只可惜脾气古怪,晚上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不能阻止他休息。

久了,大家也就习惯性晚上不打扰他。

可现在……

粱二郎看着自己老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拔腿就往门口跑:“我这就去寻程大夫,他一定有法子……”

李小玉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了,在众人还没听明白粱二郎话的时候便眼疾手快的揪住粱二郎的衣领子,“你跑的倒是利索,我们哪儿有银子。”

粱二郎像只斗败的公jī,瞬间没有气焰,只能干瞪眼,“那我也不能看着我爹去死啊!”

当年,粱老爹的腿就是因为受伤后拿不出银子,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才瘸的,这次好巧不巧,又伤到病腿,还在wū水里面跑了不知道多久,万一这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李小玉也跟他吵起来:“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能看着爹去死不成?你当我害他落水的?”

粱二郎一结巴,气急败坏,干脆口不择言:“是,你没有!若不是你把银子拿给你拿赌鬼大哥,我们今天不就有银子去医馆了?”

李小玉愣了,甚至忘记了哭闹。

然而这只是bào风雨前的平静,等她缓过神,白梨花只觉得自己耳膜要破了。

李小玉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你评评理。我不过是一时糊涂,借了嫂子嫁妆,那我不也是被bī的吗?现在他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我还要不要活了。”

梁大娘被吵的脑瓜仁儿疼,万分不耐烦:“好了,你们都别吵了!”

这才安静下来。

白梨花没有注意她们说什么,只是趁着吵闹的时候,仔细看了看粱老爹的病情伤势,然后对粱大娘说:“我去找程大夫问问。”

粱大娘默许了,粱大郎也没有别的表情。

她叹了口气,去灶房拿了一块干柴,裹上破布,在上面淋了点油当火把照明。

外面有风,火把一明一暗的跳动着,白梨花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火光一个不注意就灭了。

乡间的路,除了大路,一般都是走田概上,小又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如果没有火把,很不方便。

白梨花刚走上田概,胳膊便被人qiáng行扯住,她停下来,转身,那人顺势夺走她的火把,低声说,“你回去。”

是粱大郎。

她问:“你怎么出来了?”

老天,这下惨了……

粱大郎沉默了一下,“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安全,我去就行了。”

果然不出所料,白梨花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长的安全。”

老天帮忙,她溜出来不是真的要去找那个程大夫啊!

☆、第22章 故人

粱大郎似乎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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