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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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切成条,腌起来,准备做成rou干。

可惜盐有点少了。

想想,白梨花切了一块rou,放在篮子里,去敲隔壁陈寡.妇的门。

陈寡妇是个实在人,见到rou,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收不起,收不起,这东西太金贵了,你们留着吃就成。”

梁家过什么日子她还能不知道么。

白梨花拿着篮子一脸为难,“婶子,我来想问你借点东西的,你不收哪儿好意思开口。”

☆、第44章 惨叫

好说歹说,陈寡.妇终于收下了那块rou。

却也把自家盐罐子都拿出来交给她了,还给了她一点面粉,几根萝卜。

她说,“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要是跟婶子客气,那我可不敢要你东西了。”

白梨花只好把东西收下了。

说起来,陈寡.妇也是命苦,她相公是铁匠,手艺好的没话说,可惜是个没福气的,连个后人都没留下就走了。

好在她也看的开,一个人种点地,日子过的还凑合。

白梨花跟她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她用面粉和早晨的野jī蛋加了点空间水tiáo成糊糊,把rou切成块,用tiáo料腌好,放进去裹了,再放到油锅里面炸。

直到炸的金黄,再捞出来,便是酥rou了。

酥rou炖萝卜。

寄生菌炒rou片。

凉拌野菜。

杂粮瘦rou粥。

这便是晚餐了,只等梁大郎他们回来便能吃。

白梨花把菜放进锅里煨着,免得等人回来就凉了,刚盖上锅盖,一个声音传过来:“哎,胖丫,你弄啥好吃的了?我这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是陈伯,载着他们的麦子回来了。

一边乐呵呵的卸货,一边tiáo侃她。

“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点家常菜罢了,你们回来瞧见我娘他们快回来了吗?”

陈伯说,“在我们后边呢。”

又拉了几句家常,白梨花把早准备好的生rou递给陈伯。

反正吃不完,腌了盐也不够,不如送人,当个人情。

陈伯家境不错,rou平时也能买了吃,自然是不收的。

可听到白梨花说,这是虎rou,心里又痒痒了,这可是个好东西。

他寻思着:都说大凉山的老虎吃人,我要是吃了虎rou,那不是跟别人吹牛的时候也能跟别人耍耍威风了?

可又实在不好意思接。

直到白梨花说:“你就拿着吧,反正我也是运气好,刚好碰上它断气,我们家吃不完的。”

这才接过去。

等他们一走,梁大娘他们也回来了。

一看到满桌子的rou、满桌子的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听到虎rou后,更是心惊胆战。

白梨花又把刚才对陈伯的说辞说了一遍,总归是运气好,一上山遍碰上了一只受了伤快断气的老虎,她吓到了,半天不敢过去,确定老虎死了以后,才弄了点rou回来。

口若悬河,场景描述的犹如亲临,完全无视薛采一脸复杂的表情。

听的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末了,粱老爹心有余悸地说:“以后别再去了,一家人好好在一起比什么都qiáng。”

她嘴里应着,lún到吃饭了。

虽然都怕老虎,但是现在rou都放在碗里了,梁家一年到头难得见到荤腥,都忍不住吞口水了。

眼巴巴的看着粱老爹。

粱老爹夹了一筷子野菜放进嘴里,“吃吧。”

白梨花夹了一块酥rou放进他碗里,“多着呢,爹你多吃点。”

“你也吃,你也吃。”

大家互相谦让着正要动筷子,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白梨花立刻放下筷子跟着跑出去,嘴角勾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

☆、第45章 美人心被偷

这时候,天sè已经明显暗下来了。

忙了一天的人们差不多都已经到家,准备吃饭。

因此,听见惨叫声,都忙不迭地跑出来看情况。

没发现异常便聚在一起相互打探。

“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啊!”

“别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我听着像是从梁家菜地里发出来的。”

“我也听着像,这会儿没人啊!”

白梨花想了一下,去灶房点了个火把拿在手上,急冲冲地朝着自己菜地过去,“让一让,都让开一下。”

一副十万火急的架势。

大家不明就里,纷纷让开。

白梨花到了地里,看到之前埋着猪粪的地方有一个人形大坑,周边也有几个深深的脚印,而之前栽好那几株美人心也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里,叶落jīng折……

她大叫一声,神情激动起来。

围在上面的乡邻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问道:“胖丫,你怎么了?”

白梨花装模作样地跺脚,声音中隐约带了哭腔,“不知道谁把我中午栽的好好儿的草扯了!”

有人松了一口气,“不就是几颗草吗?我还当什么事儿。”

“我中午刚栽的。”白梨花说着,神情看起来更急了:“你们不知道厉害,这下祸事大了。”

大家住处挨着的,中午也有不少人来他们门前凑热闹,亲眼看着她宝贝似的捧着几株黑不溜秋的草种上,这会儿草不见了,又看她这么急,有人就问了:

“胖丫,难不成那草是什么宝贝?”

“宝贝倒是说不上。”白梨花迟疑着,看着地里残破的美人心,“就是那东西要人命……”

“哗……”

这话一说出口,人群便激动了起来。

好在这正好在她的意料之中。

白梨花解释道:“这东西虽然人碰上就致命,但也是不可多得的药材,我无意间碰上了,就想着拿回来养大点交给药房,哪知道连一晚都没挨过就被人偷了去……”

“以毒攻毒”这话早就被大夫说过了。

知道这话的,开始纷纷向旁边不晓得的人解释这话由来,显摆自己见识。

交头接耳一阵后,不知道谁先开口提了一句:

“要我说,这偷儿就是存心来梁家地里找宝贝的,没想到自作孽了。”

大家唏嘘感叹。

这时候,白梨花顺着粪印,看着旁边草垛上冒出的衣角,目光一转,更加无助的看向大伙儿,“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啊!”

李小玉靠近了粱二郎。

梁大娘的手紧紧抓着粱老爹的胳膊。

唯独粱大郎将双手交叉环抱在xiōng前,眯着眼睛看她,目光中带着探究,直入人心,即使夜sè浓郁也遮挡不住。

白梨花心中一跳,可别是被这庄稼汉子看出什么了吧。

当下更加卖力表演起来。

一个腰大膀圆的汉子非常耿直地说,“你怕啥!要我说,这种人死了最好,坏了我门朱仙村风气。”

周围一片附和声。

白梨花却满是愧疚:“也不知道是谁看我们不顺眼,我都在边上堆满粪了,都拦不住。”

顿了一下,她又说:“如果贼在这儿还好,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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