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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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说,这人要忙活一晚上,还得请人,添置东西,这成本都够不上。”

总归也没人知道豆腐怎么做!

骗的就是外人不懂。

白梨花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副顺从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是咬牙切齿的。

好你个粱大郎,要不是这遭,还真当你憨厚老实呢,这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就差把她蒙过去了。

不过这话倒是让福管事犹豫了。

按照现在这个架势,他们一盘豆腐能定二十五文,一斤能做两份,如果能独揽这生意的话,或许可以……

像是知道他心思似的,粱大郎说:“十文钱一斤,每天两百斤,我们保证,只送翠香楼。”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等,半天谈下来,最终敲定,每斤八文钱的价格,只送翠香楼,然后由他们出钱,置办一头牛和一口石磨。

签字画押之后,白梨花另外写了菜谱,将十几种豆腐的做法都写了出来,反正自己只要掌握核心技术,喜欢的人越多,那她就越赚钱。

写完,买牛的和买磨的也回来了。

但他们并没有急着走,白梨花提出见轩辕文焕。

上楼,依然是上次来的那个房间。

轩辕文焕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吃的火.热的食客,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经常跟在他身后的墨染不在,轩辕采也不在。

他们进屋后,管事的便把门带上,自己退出去了,轩辕文焕看着楼下,头也没回,“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第206章 他的女人

白梨花坦荡回答:“不是。”

而后,跟粱大郎一同坐在软垫上,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

正要送进口,粱大郎伸手拿开她捏着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沉着脸说:“小心!”

白梨花放下杯子,将手搭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权当安抚。

结果被那人反手握住。

轩辕文焕转身,眼角含笑:“你们尽管放心,同样的招数,我不会用第二次。”

白梨花问:“所以你就通知了南宫伯?”

轩辕文焕从窗边走过来,坐到白梨花对面,一脸的兴味:“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能知道的事,他南宫伯知道也不足为奇。怎么?他去找你了?”

白梨花想了一下,拿出从猴子嘴里取出的毒囊,递给他。

轩辕文焕看也不看便说,“他也就这些本事了。”

语气中充满嘲讽。

“可惜我轩辕文焕只杀人,不救人,如果你们是来找解药,那就来错了。”他换了一个姿势,慵懒的斜躺在软榻上,“不过咱们可以交换。”

“交换?”

“对!”轩辕文焕从软榻坐起来,“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他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她么。

越接触下来,越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的地方,也越来越让他好奇。

不弄明白之前,怎么能走?

白梨花笑了,“什么话我都说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说说你喜欢啥?回头我一字不漏的说给你?”

轩辕文焕不说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白梨花收回毒囊,原本她的本意也只是想知道轩辕文焕站在什么角度,扮演什么角sè,究竟是敌是友而已。

这人太过诡异。

除去之前的不说,将轩辕采扣下来,却不做任何动作,反而诸多试探,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白梨花想了一下,“今天来找掌柜的,主要是为了还礼,既然现在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毕竟之前,那毒可差点儿把她难倒,不让轩辕文焕吃点苦头,怎么行呢。

白梨花很期待轩辕文焕的反应。

临到门前,粱大郎却突然转身,直视轩辕文焕,“你既然不愿意跟白玉兰在一起,那之前为什么要做给别人看?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原本他以为胖丫要见轩辕文焕是为了说这件事,但这会儿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那亲昵的姿态,就算是他和胖丫已经成婚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做不出来。

这人不仅做了,还当场翻脸不认帐。

他可不认为这人存着什么好心。

没等轩辕文焕回话,粱大郎又说,“你要对付别人我不管,但是胖丫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有什么怨气,就冲着我来。”

这人,是他的娘子,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轩辕文焕很无辜,“这第二份大礼你们不喜欢?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现在咱们都是白家心尖儿上的刺,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

☆、第207章 看上谁便跟娘说

说完他便笑了,“没办法,喜欢我的女人太多了,我要是不这样,以后估计这镇子上的适龄女子都要被耽搁成老姑娘,这多罪过。”

白玉兰一脸黑线。

“大郎哥,我们回去吧,还得置办东西呢。”

这人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又喜怒无常的,无法交流。

等他们一走,轩辕文焕立刻叫人进来,将屋子里面的东西,从茶杯到铺在地面的毯子,全部换了一遍。

却仍然毫无头绪,不知道白梨花将“大礼”放在了哪里。

跟福管事道别后,白梨花他们出了翠香楼,板车上推着一口新的大石磨,手里牵着一只壮年黄牛。

不说别的,就这两样东西,都值不少银子。

平生第一遭做这么亏本的生意,福管事叹气,谁让人家是跟掌柜的交好呢。

回了內厨,吩咐人将灶上的煨着的,最后一份麻婆豆腐拿出来,又添一菜一汤,给轩辕文焕送上去。

这豆腐,除了今天在外面的食客,谁都没尝过,就这一块,还是他看着白梨花背篼里面剩下的,央求来的呢。

此刻白家,白玉兰伏在枕头上不住哭泣,嘴里不住的质问陈婉秋,“娘,你不是说他收了我的庚帖,有意结亲吗?”

收是收了,可人家也没回啊!陈婉秋没好气的想,更何况是结亲,谁让你上赶着让人家羞辱。

那件事传出来后,外面的人都在说白家家门不幸。加上今天这出,白玉兰完完全全被传成了不要脸的荡.妇,比青.楼妓.院女子还不堪。

她这个女儿,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估计难了。

想到这么多年的期盼和苦心栽培全部泡汤,陈婉秋的脸sè很不好看。

见她不说话,白玉兰哭的更大声了。

轩源是突然出现在镇子上的,出手阔绰,几天时间便“变”出了一座豪华的翠香楼,而且容貌出sè,这样的条件,有不少没出阁的姑娘,眼睛都盯着。

也怪她心急,没遣媒婆上门说亲便递了庚帖,结果人家不收不退,连个话音也没有。

如果单单是这样,顶多亲事作罢,可白玉兰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知道她有意把她许配给这个年少有为的少年郎后,竟然耐不住,写了书信,约人家逛街。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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