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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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他做了什么?

外面,陈香莲跟着叹气,粱大郎虽说不大爱说话,但是是个热心肠的人,谁家有个难处不用喊就去了,周围没有说他不好的。

想到这里,她说:“说起来大郎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恐怕是咱们这一带最有出息的汉子了,谁能想到……婶子,凡事都讲究个命数,您节哀,先照顾好自己身子才是。”

“节什么哀!”梁大娘没好气的说,“我儿好着呢!”

说到这个,梁大娘就满肚子气。

本来胖丫告诉她,按照正规丧葬程序,不要跟别人提见过粱大郎的事儿,她心里就不大舒服,哪有将活的好好的人埋葬了的。

更何况,还有解元的笔墨银子,人一“死”,不就都没了吗?

之后,知府求亲,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合着是想当没有大郎这个人了,自己改嫁攀高枝呢!

她琢磨着跟粱老爹说说这事儿吧,但是那人一句话没有不说,还让她一天别瞎cào心。

这是瞎cào心吗?

接着是粱老爹用力敲拐杖的声音,“你这个婆子,在外面瞎说什么呢!都晌午了,还不快回来做饭!”

梁大娘一嗓子吼回去,“吃吃吃,就知道吃,有本事你自己做去!香莲啊,来,咱们继续说。”

陈香莲哪里好意思再呆下去,只能起身尴尬的说,“婶子,这都晌午了,我得回去做饭去。咱们有空在说呗。”

☆、第364章 嫁了吧

梁大娘挽留,“啊,那,那就在这里吃呗。”

陈香莲:“不了,锅里还有剩饭呢,热一下就成,二郎的事情你也放宽心,风头过了,自然就回来了,你跟我叔自己注意身体啊。”

陈香莲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说着,她嘴上虽然一视同仁,但心里是十分鄙视。

这粱大郎和粱二郎,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老梁家的脸都让这个老二丢尽了。

梁大娘叹气,自言自语道:“我放什么心,这两个儿子,没一个让我放心的。”

陈香莲走远了,没再回话。

灶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梁大娘进屋做饭了。

白梨花将何首乌塞回空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茅房门,看到粱老爹正低着头编背兜,边准备悄悄走到外面,假装刚回来的样子。

前脚刚跨出去呢,就听见粱老爹满是惊喜的问:“胖丫?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呢。”

正说着,轩辕采跟着从茅厕出来,扑进粱老爹怀里,“爷爷!”

粱老爹脸上闪过诧异,但仍然点头,抱着轩辕采笑道:“小采也在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梁大娘听到声音,拿着锅铲从灶房里面出来,眼神一亮,不过转眼就垮着脸说:“你还回来干什么!”

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人一死,她就回来了,不是高枝没攀上是啥!

“这个月的伙食费还没给你们呢。”白梨花说着,想到粱二郎没回家,他们找不到人,估计也没法救济,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两,“这一两银子你们拿着,多买些rou吃。”

粱大娘脸sè稍微好了些。

粱老爹说,“家里菜都有,jī也每天下蛋,用不了几个钱。”

“行了吧,人家现在铺子开那么大,还能少你这一两银子?这是可怜我们呢!”

白梨花的眉头皱起来,梁大娘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怎么现在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她不禁把目光投向梁老爹,“爹,娘这是怎么了?”

粱老爹叹了口气,“胖丫,大郎如今生死不明,你要是想改嫁,我们不会阻拦你的。”

白梨花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要改嫁了?”

“你爹白衍忠亲自上门说的,说你已经答应知府做小,就差一纸文书,让我们拿给他呢!他是你爹,我们……”

白衍忠!又是白衍忠!

这一纸文书说的便是户籍,再嫁必须要带着户籍入夫家,白梨花打断粱老爹的话:“那你们给了吗?”

“没呢,这不,就带着一伙壮汉,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砸坏了好多东西不说,”粱老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他们把我这腿打的!”

白梨花低头,这才发现粱老爹的腿肿的老高!

不由怒火中烧,粱老爹从xiōng口掏出一张纸,“胖丫,总归现在别人都当大郎死了,我们也不晓得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真想找个人,就嫁了吧!”

那纸,便是她的户籍。

☆、第365章 喝药酒死的

白梨花只觉得扎眼的厉害,想也没想,上下一撕,横竖一扯,再将它揉成一团,丢到院子外面去,“我生是梁家人,死是梁家鬼!”

虽然从她醒后,事情变化太多,但是白梨花始终记得,在“她”疯傻的时候,对她好的,只有梁家。

而粱大郎,更是没话说。

唯一的波折,便是“苏暖”,可她百分百确定,“苏暖”就是她,如果不是为了给粱大郎一个惊喜,那她几个月拼命的减肥锻炼美容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多久,她都会等他回来。

“你这孩子,这户籍怎么能说撕就撕!他娘,快拿糨糊来……”

粱老爹拄着拐杖,吃力将户籍捡回来。

白梨花想拦着,他立刻扬起拐杖。

回到桌子上的时候,梁大娘的糨糊也已经拿出来了,粱老爹一边黏户籍一边说,“现在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

白梨花拧不过,又怕他生气,索性转身从空间弄了些药草,捣碎给他敷腿,“还说我呢,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找个大夫看看。”

“找什么大夫,过几天自然就消了。”

白梨花眼睛发酸,唯有转开话题,“那知府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听说是死在床上的!”梁老爹说着,不顾礼节,一把抓住白梨花手腕,“对了,胖丫你赶紧走!”

那手劲儿大的,直将她手腕掐的手疼,白梨花忍不住问,“怎么了?”

“大家都说,知府是喝了你的药酒死的!现在衙役正到处找你呢!你那铺子里面的人,也都被抓进去了!”

知府喜欢喝药酒,白梨花知道,但药酒的配方绝对没问题,流传了几千年的配方,绝对不会致人死亡。

这点她很有自信,况且,她拿过圣旨,那些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只是李家的人,恐怕得委屈一下了。

眼看药捣的差不多了,白梨花便去屋里找包扎的纱布。

见她没反应,粱老爹已经开始往外推,“走的时候记得把户籍带上,以后好办事儿,还有,别牵挂屋里,我跟你娘都好着呢。”

“好了好了,我把腿包扎了就走。”

不过不是去逃命,而是去找白衍忠算账!

粱老爹这才松手。

粱大娘正好端着一盘炒冬瓜出来,“现在就走啊?饭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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