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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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二郎的脑袋,“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蠢男人!”

“哎,你说这话我不爱听啊!”

粱二郎坐起来。

“不爱听也没法子!”李小玉说着,左右走了两步后坐在粱二郎身边:“方才我可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咱们大哥递上去一块玉佩!”

粱二郎不解,“玉佩,玉佩怎么了?”

“咱们壁国规定,非官宦或者德高望重之人才能佩戴玉佩!要我说,你这个大哥啊,是发了大财不想让咱们回去!”

“不会,我哥就不是那人。”

粱二郎甩手笑道。

“那你说,他哪儿来到玉佩?还有,凭啥他说咱们是啥罪就是啥罪?”

“这……”粱二郎琢磨起来,“那你说怎么办?”

李小玉瞪眼,“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这个家到底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啊?什么事情都问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粱二郎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嘟囔道:“啥时候成了我当家了,银子不都在你那儿吗?”

“你以为我愿意管银子啊?要不是你有一个铜板就进赌坊,我至于吗?我大着肚子为了谁啊这都是!”

“行行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动气,别伤着我儿子喽。”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粱二郎做出投降的手势,“我想办法,我现在就想办法!”

再说公堂那边,粱二郎和李小玉被押下去后,县令皮笑rou不笑的说:“柳当家?本官久仰大名啊!”

☆、第610章 洗白

柳凌风拱手:“客气,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好!柳当家是个爽快人,那本官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这两人,你们可认识?”

他指的是那两个客栈的伙计。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两个伙计都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挺起xiōng膛,底气十足的看着他们。

“认识,是去往京城路上的一家客栈的伙计。昨夜我与贱内在那里歇息。”

县令笑问:“我听说,你们和掌柜的发生了点儿小摩.擦?”

柳凌风手指微微一动,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窦老二画的那些东西被他凑乱塞进了衣裳里头,这会儿,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让苏暖知道这件事。

因此,他沉吟了一下,“是的,深更半夜,他鬼鬼祟祟出现在房门口,我们以为是贼人,就撒了一把石灰,等看清楚人,已经晚了。”

七分真,三分假。

县令笑了,他说,“没有这么简单吧?据本官所知,窦老二下楼的时候,双眼沁血,身上有伤,明显是经过一阵毒打,接着,他要小桌子去报官,小板凳去找大夫,回来的时候,人却已经被人格杀,而你们,却不知去向。”

苏暖睁大眼睛,“死了?”

柳凌风也跟着吃了一惊。

县令笑了一声,手肘撑在案前,问:“如果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大半夜的,你们走什么?嗯?”

对啊,走什么呢?

苏暖将目光投向柳凌风。

可那人沉着脸,一语不发。

眼看县令脸上得意越来越浓,苏暖挡在柳凌风身前连珠炮似地说:“大半夜的,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你们门前窗口不知道干什么,你不担心是黑店?是黑店你不走?”

县令眯起眼睛:“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阿暖嘴笨,只说实话,望县令大人明察。”

短暂的沉默后,县令突然大笑道:“好好好,明白了,本官全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县令看了他们好一会儿,然后yīn恻恻的说:“明白你们杀掉窦老二的动机!”

因为怀疑那里是黑店,所以一怒之下,拔刀相向。

真是,人面兽心!人面兽心呐!

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柳凌风,本官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官职,在我的管辖地杀人,那本官绝对不能轻饶了你!来人呐,将他们给我……”

眼看他就要判刑,柳凌风质问:“敢问县令大人,窦老二是怎么死的?”

“一剑割喉!”县令原本不想跟他们废话,但是为了让这两个人不做糊涂鬼,他还是说,“在客栈里,除了二位,没人与他有仇。”

在他的管辖范围內,居然出了这种事情,可谓是影响恶劣。

“那凶器呢?”

“这就要问你们了!”

“大人刚才说了,是一剑割喉,这就说明那人是个惯犯,据我所知,人的喉咙虽然十分脆弱,但是也极其坚韧,如果不是熟手,很容易因为目标的扭动挣扎划伤,接着慢慢断气。”

☆、第611章 苏暖胆子小

“没错儿!”县令点头,“你接着说。”

柳凌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官差边上,趁其不备,拔出他腰间佩刀。

众人哗然,纷纷出刀,对着柳凌风如同面临大敌。

“首先,我们没有佩剑。其次,用刀和用剑一样,常年用剑的人,虎口生门指下这三处,定会留下老茧,请县令大人命人察看我们的手,在看看官差们的手。”

两边官差过去,察看。

两双手虽然粗糙异常,但是手上那三处,并没有死茧。

而自己手上,的确有层茧。

县令皱眉,“这么说,真不是你们?”

语气将信将疑。

柳凌风气质超然的站在下面,与他对视。

苏暖实在是受不了了,想了一下,“请大人给我一只活物。”

没多久,有官差送上来一只活蹦乱跳的芦花jī,苏暖拍了拍jī脑袋,将它放回地上,那芦花jī走了几步,便歪歪斜斜的倒在的地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大人,jī死了!”

官差检查之后汇报道,众人哗然。

方才除了轻轻拍的那两下,没有任何动作,这jī,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再看jī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银针扎下去,针尖发黑,明显中毒。

那又是什么时候用毒的呢?

所有人非常明显的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县令也有些心惊,不过他更加不能接受这种示威,指着苏暖大骂:“你大胆!”

苏暖躬身,柔声道:“如大人和各位官爷所见,苏暖胆子小,向来最怕血腥,如果真的要取窦老二的性命,绝对不会用那种血腥残忍的方式。”

柳凌风微微一笑,苏暖果然还是以前的苏暖。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句话,形成了绝对的威慑力。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好半天,知县才战战兢兢的说:“行,行了,本官信你们。”

苏暖正要拉着柳凌风出去,就听到知县在那叹气,“可这人死了,总得有个凶手。啊!本官知道了,是你们,监守自盗!”

矛头对准备客栈伙计,小桌子小板凳。

吓得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争先恐后的伸出手掌,“大人,小人的手心也没有茧子啊!”

“如果是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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