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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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阿姨。”

他也安慰我,“她妒忌你成熟妖娆。”

说完,他站起身,也顺手把我拉了起来。

他说:“我没事了,你回家吧。”

我说:“真没事了?”

他说:“大概吧,取决我以后还用不用你当设计衣服的灵感。”

“啊!说到衣服……”我突然想起,一拍脑袋,“我把那袋衣服落在江辰车里了。”

他详装不满:“什么衣服?你买衣服不到我店里去?有钱不给朋友赚太过分了。”

我瞪他,“那是江辰的衣服,我带回来洗的。”

苏锐撇一撇嘴,“他让你帮他洗衣服?这么不体贴?”

我说:“苏锐小朋友,挑拨离间是没用的。”

“我不是在挑拨离间,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做这些事的。”他斩钉截铁,“我姐说了,女人是用来疼的。”

我点头敷衍:“你姐把你教育得真好。”

他又说:“是呀,我姐还教我,如果你死不从,让我霸王硬上弓。”

我警觉地退了两步,“这个是开玩笑的吧?”

他拍一拍我的肩膀,赞许道:“看来你对苏氏幽默颇有研究嘛。”

……

我木着脸谦虚:“略有涉猎,略有涉猎。”

苏锐让我先走,说看着我上楼他就走,我坚持不肯,我说还是我看着你走吧,免得你趁我转身上楼掏出一把枪就把我射死。

他竟然也没生气,说:“放心吧,要死也是我死,不是你死。”

我想了一下,还是坚持让他先走,我说:“我得看着你走远,你要死得死远,死在这里影响我们附近的房价。”

他不屑:“你们这里的房价低了不是更好,你才买得起。”

“错错错。”我摇着食指啧啧啧道,“低了我也买不起,我一年的工资大概就够买一块厕所砖,所以我希望这附近的房价千万别跌,要买不起大家一起买不起,就跟2012一样,要死大家一起死,公平。”

他翻了个白眼,带着冲冲地怒气走了。

我看着他的影子在一盏盏路灯下拉长缩短、缩短拉长,我只是希望当他再想起来的时候,记得的是他自己昂首挺xiōng地离开,而不是他难过地目送着我毫不回头的背影。

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也许他再回想起来时只是我的萝卜短腿在艰难地爬着楼梯……

我回家,开灯,灯一亮手机就响了,我一惊,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了一下才掏出手机来,是江辰。

我接起电话:“喂,你在楼下吗?”

“没有啊,怎么了?”

我说:“我家里灯一亮你电话就刚好打了进来,时间掐得太准了,好像恐怖片的情节。”

他在那边低声笑:“你乱七八糟的电影看太多了。”

我反驳:“以前是谁老骗我去他宿舍陪他看恐怖片的?”

他说:“那又是谁老是吵着想看又不敢一个人看的?”

我翻起旧账来,“但是有一次你让我看你们的教学视频!那个比恐怖片还恐怖!”

江辰说:“我不觉得那个有什么恐怖的。”

我叫起来:“哪里不恐怖了,那刀跟切豆腐似的在头皮上切了个u型,然后掀开,然后在头骨上钻一圈孔,拿掉那块圆圆的头骨,用镊子在里面那一滩血淋淋的东西里搅来搅去。”

他说:“不错嘛,你手术步骤记得很清楚。”

“能不清楚吗?”我哭丧着脸说,“他们在掀开头皮的时候我一转头就看到你在一旁面带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模拟着动作缓缓地在掀我的速写本!吓得我眼睛再也不敢离开屏幕一眼,就怕再看到你再有什么变态的行为。”

我觉得最恐怖的恐怖故事就是身边的人变成鬼……或者妖怪……或者变态……或者敌人。

因为不设防备受到的伤害,最疼。

江辰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如果我没记错,我当时在看你速写本里的画,如果我还没记错,里面不少张人物画像我觉得都很眼熟,并且动作比较不堪,比如说我跪在地上哭什么的。”

……

这回lún到我沉默了,我有一堆速写本,封皮都差不多,但其中里面有几本是我和江辰吵架时专门用来画着发泄过瘾的,我在里面画了不少宣示女性主权的漫画:比如说,江辰跪着地上泪流宽面条地求我原谅,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说他禽兽不如、不如禽兽;又比如说,江辰匍匐在地上,我趾高气扬地甩着鞭子向他抽去;又比如说,他跪着擦地板,我躺在沙发上按遥控,我说给我倒杯水来,他动作慢了点,我冲着他pì股一脚踹过去,他倒地翻滚一圈,起身鞠躬说谢谢……

于是我岔开话题说:“你应该是打电话来问我苏锐的事处理得怎么样的吧?”

幸好他愿意配合,他说:“那怎么样了?”

我说:“目前双方情绪稳定,女无意出轨,男无意出柜,或者卧轨。”

他说:“处理不了就交给我,别忘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个变态医生。”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说:“哪有哪有。”

他又说,“对了,让你洗的那袋衣服落我车上了,我会留着给你洗的,对了,你今晚可以画我在阳台跪搓衣板。”

……

他对于无情地讽刺我、嘲笑我、打击我这一事情真的是乐此不疲、无孔不入。

第二十五章

傅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脾气,因为他买了个新的复印机,自己却老不会用。司徒末端着茶在座位上哼着小曲儿,她对于观赏傅沛抓狂这事,总是显得特别享受。

最近是淡季,大家都闲得发慌,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打发时间,但是为了照顾老板傅沛的自尊心,我们常常得装出一付很忙很忙的样子,这实在是让人身心俱疲呀。

傅沛乒乒乓乓的摔完东西,然后就说他要出去谈生意了。他前脚一走,司徒末就拉着椅子坐到我身旁,贼兮兮地笑,“昨天那个小帅哥是谁?”

“哪个?”

司徒末说:“昨天我下班时在楼下被一个小帅哥拦住了,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对我劫sè……好啦,你别这个表情,我老公一直都觉得我貌美如花的,总之昨天那个帅哥问了我你家的地址,他后来有没有去找你?”

我收起那个忍吐的表情,气愤地说:“你不认识他就把我家地址给他,万一他是变态呢?”

“少大惊小怪了,他一嘴一个小美女小美女地叫我,别说把你家的地址给他了,他让我帮忙给你下迷魂药我都帮。”

我说:“你主要高兴的是美女前的那个‘小’字吧?”

司徒末嘿嘿地笑,“你真聪明,他是谁啊?”

“江辰同事的弟弟。”

我大致把情况说了一下,由于司徒末一直觉得自己已婚妇女的身份给她降低了不少魅力分数,我为了不刺激到她那条已婚妇女的羡慕嫉妒恨神经,还特地贬低了一下自己,我说我觉得奇怪,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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