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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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正欲前去敲门禀报,华遐却越过管家,一脚将门踢开。

“谁啊?找死啊?”一声有力的呵斥从帷幕遮住的红木床上传来。

“陈大人,你不是病了吗?我们是来给你治病的。”

华遐脆生生的说道。

陈彰伸出一又肥又白的大手,将帷幕掀开一角,头却没有探出来,怒问道,“是谁诅咒老爷我?”

“陈三。”

“哦,是他啊。”陈彰居然没有了先前的怒气,陈三是他的远方侄子,平时就替他打听消息,此时听陈三诅咒他生病,想必有什么蹊跷。

华遐嘴角一抹冷笑,见帷幕里面的人影在晃动,是陈彰正欲起床。

“老爷。”帷幕里又传来一女人的娇声。

陈彰拍拍女人的手背,道:“老爷我去去就来。”说完就起身下了床。

华遐心里透彻凉,受灾的百姓在街头流浪,而当官的却在温暖被窝享乐。

陈彰下床来,随意的批着外衫,来到华遐面前,见华遐长得标致,瘦瘦弱弱,还略有些疲惫,不像男子,反而透出女子的温柔,心里的防备便放松了许多,一个娘娘腔的男子,有什么可怕的。

“你会治病?”

“不会。”

“那谁会?”

“他会。”华遐指着在她身后的萧煦说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煦便往前走了两步,见陈彰带着莫名的笑意,上下打量自己,便开口道:“陈大人,你不是病了吗?让我给你治治吧。”

陈彰甩甩手,坐到桌边,将衣袖挽起,手放在桌上,道:“来吧。”

萧煦看向华遐,见她点头示意,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朝陈彰走去。

一阵把脉以后,萧煦拧眉,道:“陈大人果然病得不轻,想必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华遐忍不住笑意,不经意的掩了掩嘴,她只是想让萧煦随口一说,陈彰有病就行,没想到萧煦直接诅咒陈彰即将命归黄泉。

陈彰脸sè惨白,他最近在有些事上面确实有些吃力,难不成真有病,就带着疑惑和诚恳问萧煦:“名医说得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萧煦一本正经,他当然不是名医,只是陈彰的所作所为,不久肯定会没命,只是不是病死而已。

华遐在与裴然聊天时所知,这安阳县的县令,背后有帝都的高官,但是却不知道是谁,因此华遐杀了县尉,却陪陈彰在此演戏,只因他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华遐早就与萧煦商量,定要将那高官挖出来,这才有了萧煦此时假扮名医的这出戏。

“名医,我这病可有得治?”陈彰紧张的问道。

萧煦摇头,叹气,说道:“药石无救。”

陈彰顿时吓得瘫软。

华遐在此时走上前,掏出御牌,道:“陈大人,你暂时死不了,先穿上衣衫,去救受灾的百姓,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积德。”

陈彰一见御牌,立即从圆凳上摔下,又连忙整理自己的衣衫,才叩拜高呼万岁。

萧煦起身站到华遐身边,带着邀功的眼神,他可是把陈彰吓得不轻。

华遐见戏已演完,道:“陈大人,收拾收拾,来县衙见我。”

说完不管陈彰的反应,就走出了屋子,来到了街上。

萧煦伸手替华遐擦干脸上的雨水,满脸的心疼。

“萧煦,我的手上又要沾血了。”

“娘子,我会替你擦干净。”

“萧煦,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娘子,我会一直陪着你。”萧煦肯定的继续说:“娘子,我换一个身份陪你,明灿在暗,我就在明吧,我做你的侍卫。”

“委屈你吗?”

“不委屈,但是娘子以后要多多奖励夫君。”

萧煦指尖缓缓滑过华遐的嘴chún,一直往下移到她的xiōng前,方才将手收回。

☆、第八十五章 娘子,舒服吗<

在华遐离开的这些时日,初初与暖暖都是心惊胆战的,害怕被裴然发现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担心华遐的安危。

后来接到了明灿送来的消息,知道华遐已平安前往安阳县,悬着几日的心终于落下,可是就在华遐抵达安阳县的当日,初初的身份便被裴然识破了。

此时,初初与裴然隔桌而坐,初初淡然而冷漠,裴然云淡风轻的面sè下是担忧之情。

“国师何时离去的?”裴然问初初,当他发现初初假扮华遐时,第一时间不是想到要揭穿她,而是担忧她的安全。

“我家公子几时离去,没必要想裴大人禀报吧,她只是提前赶往灾区而已。”初初没好气的说。

“初初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说关于国师离去之事,只是……”裴然话未说完,将最后的“挂念她而已”五个字深深埋藏在心里。

“裴大人,我家公子已经提前到达灾区了,你现在说任何话都无济于事,到头来吃亏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家公子。”初初眉目飞扬,她认为自己不能先输了气场,自己一定要把握先机。

“初初姑娘,你……你真的是误会我了。”裴然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初初以前也假扮过华遐,连破魂楼里面的很多人都分辨不出来真假,裴然就今日早上见过她一次,就立即识破了她身份,她很好奇,裴然是如何做到的。

“裴大人,你是如何识破我的?”初初问道。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你哪怕十分像她,却终究不是她。”

裴然站在门口,说完这句话便开门出去了,他心里一凉,知晓华遐终究是不信他。

初初望着裴然落寞的背影,说道:“说了几句文绉绉的话,不还是没有解释如何识破我的嘛,还有半日的路程就到安阳县了,到时候去问问公子,她肯定明白。”

且说华遐与萧煦回到县衙以后,县丞李树就立即来禀报华遐,“国师,县衙内所有的空屋子都收拾出来了,粥也煮好,下一步该如何办?”

“去,带人将街上所有的灾民全部转移到这里来,再将粥分发下去。”

“是,国师。”

李树领命而去。

“娘子,我去命人烧点热水,给你沐浴。”萧煦见华遐脸sè苍白,握住她的手传来一阵冰凉,不由得紧张起来。

然而华遐却摇头道:“那么多老百姓都在外面受难,我怎能先在这里考虑自己,我方才都在惩罚贪官,现在却在这里沐浴,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那就只有夫君为娘子效劳了。”

华遐望着萧煦邪魅的笑,往后退了一步,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为娘子取暖,前几日做过的。”说话间,萧煦已经将房门关好,转身走向华遐。

华遐惊道:“萧煦,不要,现在是白天,而且我在忙正事。”

“娘子,很快就好。”

萧煦说完,已将华遐qiáng行抱在怀里,用嘴堵住她冰凉的嘴chún,一手放到背后输送真气,一手胡乱的解开华遐的衣衫。

华遐起先是lún着粉拳捶打萧煦的xiōng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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