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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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将手都伸进宣阅殿去了。

华遐觉得此事绝不是卫笛一人能谋得来的,卫笛要是有如此大的实力,早前就不会对她百般拉拢了。

“国师,你始乱终弃也就罢了,奴婢自认配不上,但是也不要把奴婢说得如此不堪。皇上,奴婢这就自行了断,不让国师清白受损。”假内侍说完,便欲撞墙而亡,但被一旁的侍卫拽了回来。

“国师,你这国师是皇上亲封的。你如此作为,丢的可是皇上的脸面,世人以为皇上识人不明,到时候受冤枉的便是皇上了。你可把皇上害惨了!”卫笛出声指责华遐,眼底尽是胜利的笑意。

此时的华遐百口莫辩。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国师是女儿身(二)

夜空苍然,深邃而辽阔。

皎月升至中天,它用尽全部的明亮也照不全皇城里的yīn谋诡计。

一阵夜风横扫,宫墙内的树枝、茂草互相碰撞,颤抖而摇曳,不断吐着皇城里的yīn私。

假内侍亦假亦真的哭诉,卫笛不安好心的帮腔,凌昀的怀疑与怒视,让华遐四面楚歌。

仿佛回到了五年以前。

她被困在琉璃宫,家人遭受诬陷被关入牢中,身边的宫人全部被tiáo离,苏蓉儿的陷害,凌昀的无情。

她觉得自己体内的仇恨在燃烧,五年的恨,五年的忍,五年的辱。她不想再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她不想再以男儿身份视人,她不想一忍再忍。

她杏花双眸着的恨意变成利刃,双手紧握成拳,贝齿咬破娇嫩的红chún,鲜血的腥味顺着喉咙滑到胃里,充斥着整个身体,几乎要爆发。

周围的人感到她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那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

众人皆是一愣。

跪着的假内侍虽然知道自己的结局是必死无疑,然后面对此时的华遐,竟然比死还恐惧。

卫笛从不曾想华遐能有如此qiáng大的气息,但是又如何,即将发生的局面,她又如何能逆转。

凌昀直勾勾的望着华遐,那么娇柔的一个人静静的立在那里。本是应该受尽无尽的呵护与宠爱,可是为何,他觉得自己靠不拢她,她身上的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国师,沉默就是承认。你是承认自己qiáng迫宫人不成,便欲杀她灭口了吗?”卫笛冰冷而讽刺的声音划破了周围的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笛妃娘娘。你好像比皇上还要着急给我定罪!”华遐嘴里扬起的微笑,像是盛开的冰花。

卫笛指着华遐,只狠狠的道了一个“你”字,便快速的转向凌昀,摇晃着凌昀的手,娇声道:“皇上,国师wū蔑臣妾,臣妾是无心的。”

凌昀甩开卫笛拉扯的手,沉声道:“爱妃方才的话的确多了些。”

卫笛愕然,随后又不着痕迹的冷笑,她在等,无论华遐做何选择,对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华遐知道,从今以后,她的一切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说我qiáng行轻薄你,说我始乱终弃,如果这一切都不存在,你又是谁派来wū蔑我的?”

假内侍xiōng前的衣衫仍然一片凌乱,她为了将戏做得bī真,硬生生的撕烂了衣衫的前面,此时正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

她此刻才想起将衣衫扯拢来遮盖住裸露的肌肤,“国师,只要你能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奴婢便以死作为代价,还你清白。”

华遐冷笑,原来是一个必死之人,她明白假内侍话中的意思,要么就承认假内侍所冤枉她的一切。要么就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假内侍死。

如今她孤身一人在宫里,又受此冤枉,她的女儿身份怕是要bào露了,而她愿意这样做。此时发生的事,对她未尝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不要你以死还我清白,因我本身就是清白的。你只需告诉皇上,是谁派你来陷害我的。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皇上的面前玩弄yīn谋诡计。”华遐语气平淡,此话虽是对假内侍说的,但其实是说给凌昀听的。

凌昀方才已经舒展的眉目,此时又拧在了一起。

卫笛又欲说话颠倒黑白,华遐再不给她机会说话,立即跪下说道:“皇上,微臣有事要禀告。”

凌昀道:“国师有何话要说?”

卫笛眼中露出无限的期待,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此时,她以为华遐从此就会沦为阶下囚。

“请皇上屏退左右,微臣只说与皇上一人听。”华遐真切的说道。

她如果不选择合适的时机,有卫笛在一旁坏事,她成功的几率将会很小。

“来人,将那宫人带到宣阅殿的偏殿看守着。”

“爱妃,你先翠玉宫去。”

“国师,你跟朕去宣阅殿,朕希望你将今日的事说个明白。”

凌昀将事情一一吩咐完,便转身回宣阅殿。

卫笛无奈的独自一人回到寝宫,但是她心里笃定,今夜之后,晋国再无国师华遐。

她之前千方百计的想要拉拢华遐,结果都被她拒绝,她还记得她那日对华遐说的话。

此时,她再次凑到华遐的耳边,冷声说道:“国师,本宫说过,你会后悔的!”

华遐侧目望着卫笛,淡淡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蠢得可以。”

“你!”卫笛又想要发怒,然而凌昀的身影还未走远。她只得生生的将怒火咽下。

华遐不理会卫笛,直接快不跟上了凌昀,侍卫押着假内侍走最后。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到了宣阅殿。

凌昀坐在龙椅上,眉心打成一个结,开口说道:“国师,将你禀告的事,说来听听。”

华遐心中的怒火几乎就要跳出来,她缓缓放松拽着的双手,望了凌昀一眼,跪了下去。

这是她回到帝都以后,第一次给凌昀下跪,也是最后一次。

她必须要夺得领兵的权利,带着晋国的军队,在她哥哥曾经战斗过的战场上,亲手杀了刘生,祭奠她哥哥的亡灵。

自从华遐回到帝都以后,凌昀便特许她不用行下跪之礼。此时见她竟然下跪,凌昀脸sè一冷,猜测必有大事发生。

“皇上,在微臣禀报此时之前,微臣要给皇上将一个故事。”华遐拱手说道。

“说来听听。”凌昀俯视着华遐,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皇上。”

华遐朱chún轻启,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将一个尘封多年的往事,缓缓道来。

二十年前,胡泽县的华县令一家老小,在前去东山探亲的路上,遭遇了劫匪,除了华县令最小的女儿,一家老小皆遭了劫匪的毒手。

华县令最小的女儿因为被华夫人护在怀里,才免遭了劫匪的毒手。

劫匪刚走不久,闻名天下的占卜师宫尚宇四处云游时,恰好经过此地。他听闻婴儿哭声,便循声而去,抱起了在血泊里哇哇大哭的华家小姐。

宫尚宇见周围尸体遍布,他仔细查看,竟然没有一个活人。于是他便把华家小姐带在身边,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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