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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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后像是想起了往事,眉目间又有了一丝哀愁。

“太后,这华姑娘不是二十年前华县令的女儿吗?难不成这身份还有假?或许那珠子是她母亲捡来的,然后再给了她。”槿安问道。

“这个事情,不好说。她是一个为晋国立功的女子,为何还会被诬陷与煦儿勾结通敌叛国?这其中必有蹊跷。煦儿是肯定知道的,但是他估计是不肯说的。”太后说道。

因为华遐与萧煦的关系,北帝和太后早就派人去将她查了个遍,自然对她在晋国发生的事一清二楚。

“凌家的人,都是狼心狗肺的。当初凌萧起兵,夺了别人的江山。他的儿子更甚,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是煦儿娶了丫头,北国和晋国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太后说起凌昀,一脸的不屑和怒sè。

“太后莫担心,且不说北国比他晋国不知要qiángqiáng许多,有皇上和王爷在,他晋国还不定有胆子敢挑事。”槿安安慰着说道,此时太后已经上了软榻,她替她盖好锦被。

北国气候偏冷,是以,此时虽是九月,但是太后午睡时,都是要盖锦被的。

“罢了,哀家亏欠煦儿太多,只要他喜欢,哀家也认了。而且他愿意娶这个姑娘,而不愿意娶京都这些名门贵女,想必也是无心那宝座的,这样就避免了兄弟相残,哀家也真心高兴。

哀家瞧着那孩子,是真心喜欢。无论她是否是月儿的孩子,哀家看着那相似的眉眼,也是心满意足的。”

太后说着说着就开始闭上了双眼,似乎有些困了。

“太后,要不奴婢再派人去查查这华姑娘,看看她与月小姐是否有关系。她不是说了她母亲的姓名吗?说不定这就是线索。”槿安问道。

“去吧。做得隐秘些,别让煦儿察觉,免得生了母子嫌隙。”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小,竟然是睡着了。

槿安见此,便轻轻地走了出去。

华遐与萧煦出了宫门,便直朝首饰店而去。

萧煦选了店里最好的首饰材料,又让华遐自己挑选了最喜爱的图案,然后吩咐店家必须在一月以内打造出来,忙完一切,二人才携手回到了王府。

二人回到王府不久,宫里的圣旨就来了,是给萧煦与华遐赐婚的。

紧接着,宫里的赏赐源源不断的涌进了王府。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笔墨字画,一应俱全。

一时之间,王府门口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都怀着好奇心,想看看这未来的宁亲王妃,到底是何方天人,竟然能得到冷面王爷萧煦的无上宠爱。

而且还得到了皇室的认可。

要知道,宁亲王府是多少女子挤破脑袋都想嫁入的,可是一直未能如愿。

萧煦接下圣旨和赏赐,就将宫人打发回去,又将那些赏赐交给华遐处理,他自己便回到了书房。

华遐便吩咐管家将东西造册登记,然后存入库房。

忙碌完一切,才与初初坐下来。

主仆二人隔桌而坐,初初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才说道:“小姐,明灿传消息来了。”

“说来听听。”华遐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道。

“徽国又要与晋国开战了,而且徽国这次领兵的是新册立的太子。”初初说道。

“新册立的太子?”华遐好奇道,“难不成是那不争气的皇子去领兵?”

“自然不是,小姐,你猜猜,那太子还是你认识的人。”初初一脸的神秘。

华遐将自己认识的人想了一遍,都觉得不可能,便摇头说道:“不知。”

“那新册立的太子是楼彦。”初初说道。

华遐错愕,握着茶杯的手一颤,惊道:“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西越的太医嘛,何时成了徽国的太子?”

“据说,楼彦是徽国皇帝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竟然是西越的公主。这不,刘生一死,徽国皇帝就将楼彦迎了回来,立即册封为太子。”初初将所知的消息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华遐恍然大悟。

“小姐想到了什么?”初初双手托腮,认真问道。

“当初楼彦针对刘生,我就觉得奇怪。他们为何会有如此大的仇恨,现在看来,此事早有预谋。徽国的皇帝必是早就想让楼彦回来的,可是却让他先灭掉刘生,真是一只老狐狸。”华遐道。

“老狐狸生的小狐狸也不差,楼彦也太会伪装了。还说对小姐如何情深,到头来竟然瞒着这等大事。”初初不满道。

华遐却不以为然,摇摇头说道:“此事怪不得他,我都不能给他回报,自然也不希望他付出。”

“知道,我们家的小姐都要成为宁亲王妃了,自然心里眼里全部都只有王爷。”初初笑着打趣道。

“看来改日得与王爷商量商量,将你和阿星的亲事也办了。”华遐说道。

“小姐,在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初初撅着嘴,一脸的害羞。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已经亏欠了明灿和暖暖,再也不能亏欠你了。”华遐正sè说道。

“小姐,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们,我们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初初说道。

“辛苦你们了。”华遐道。

初初摇摇头,主仆二人谈论了其他事,直到夜幕降临。

晚间,萧煦与华遐用完晚膳,二人便趁着月sè正好,来到庭院里赏月。

一圆桌,两木椅,圆桌上摆放着几碟糕点,还有一壶香茶,一对璧人,坐在月下,轻言轻语,最是人间好岁月。

“娘子,今日母后为何流泪?”萧煦问道。

“此事我也觉得奇怪,可能是因为它。”华遐边说边将手腕上的珠子褪下来递给萧煦。

“这不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吗?”萧煦看着手上珠子说道。

华遐点点头,“一开始,我就觉得太后见到我以后,对于我太热情了。后来当她看到这珠子时,竟然流泪了,像是睹物思人。太后又询问了我母亲的姓名,却未说是否识得我母亲,只说识得这珠子的主人。”

“难不成这珠子真有蹊跷?”萧煦问道。

“不知,我以前从未见过母亲戴过,是我师父给我的,说是我母亲的遗物。”

华遐心底泛起一丝担忧,难不成此事另有隐情。

“我不管你是谁,只知道你是我即将要过门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守护的人,这就足够了。”

萧煦握着华遐的手,深情的说道。

华遐莞尔一笑,灿若星辰。

**

时间若流水,转眼一月的光yīn就过去了,而华遐与萧煦的婚期就在今日。

由于华遐的身份不明,太后早已替她考虑周全,说是华遐是她娘家的远房亲戚,如今没有父母,自然华遐就从太后的娘家出嫁。

华遐此时正在她的卧房里,卧房是在她身份确定以后,萧煦专门吩咐人布置的。

一张古典的沉香木床,四周是淡粉sè的帷幕。

旁边还有jīng美的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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