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老情人的诱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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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笼罩在门上,她推不开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炙热滚烫的躯体,还有他厚重的男性气息,密不透风地裹住她的心,她的眼,她周身的每个毛孔。

空出一只手来,自她的眉眼往下抚去,停留在唇上,不由地浮现她主动仰起脸去亲吻另一个男人的时的情景,一股怨意从脚底自冲脑门,手的力量也突然加大,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抹来抹去。

“你敢再亲别的男人试试,我会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那力道大得她唇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疼,眼里积聚的泪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可也知道哭泣是无用的,这个恶魔是不用因此放过她的,心里一横,突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莫宁是下了狠心要咬他的,咬得肯定就不轻,只见纪亦筝先是吃惊,然后漂亮的眉头拧成一个结,微咧开嘴咝咝地倒吸着冷气。

都说十指连心,这下子手指几乎要断裂的感觉让纪亦筝知道什么叫做连皮带骨都痛的滋味了,一双狭长的幽瞳眯缝起来,脸上腾起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降到冰点。

本来决心要用牙齿来报复他的莫宁,被那双深冷的眼睛给盯得一怔,力道不由地松了,也给了纪亦筝抽回手指的机会。

他低头瞅了瞅被咬的那根食指,上面很清晰地留下一圈整齐的齿印,淤血得有些可怕,闭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似要消化被人给咬了的事实,活那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呢,多新鲜啊!

要是对方换了男人,他可能早就一拳砸过去了,可惜莫宁是女人,他可从来不打女人,那么他要怎么来惩罚她呢!

长臂伸出,拎住她的衣领,像抓小动物一样地把她给提起来,一把甩到沙发里,然后先是脱掉自己的上衣,边解裤子边往她走去。

那一摔让莫宁的小腰差点闪了,揉着翻身要跑,就见他已经往自己走来,带着极其危险的气息,她知道要糟糕,在惹恼他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后果呢!

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她逃无可逃,眼睁睁看着他倾身压下来,轻易地控制住她的行动力,撕扯她那单薄的衣料,帛锦的裂开的声音刺耳地响起,下一秒凉意袭卷而来,在她未来得及遮住自己,他的滚烫已经传递过来。

莫宁只觉身下一凉,然后腿被分开,沉下身子的纪亦筝,已经不给她退缩之机,一个蓄力之下,就闯进了她的身体。

唔!皱紧了眉头,莫宁抡拳在他的胸膛上又捶又擂的,她恨这个恶魔,恨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他妻子的侄女吗?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因她的美好,让纪亦筝的呼吸粗重起来,只是他可不想温柔地对待她,他的惩罚可不是说说而已,要落到实处嘛!

“啊!!”

他的进入太过霸道,毫无怜惜地索取、掠夺,还未适应的她,只剩下身体被撑开的刺痛和灼热。

死死咬住唇,尝到血腥的气息,眼眶中却再无泪可掉,捏在掌心里的指尖嵌进皮肤里,受伤却是不自知。

“莫宁,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今后你可不能再勾三搭四。”他的分身直抵深处,成功让她轻颤起来,同时不忘警告她,“让我知道一次,你就要多受一次苦。”

将涣散的视线收回来,总算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他的话,只是眼睛落到他的颈上时,突然因那一道艳丽的红色唇印而呆了呆,他和那个叫余歆的,不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再睁眼,却是深夜,她竟就在纪亦筝的休息室睡了过去,推开门出来,一室的空荡,那些耀眼的富丽堂皇只觉得更为刺目。

那天电梯门打不开,是因为陈秘书下班的时候,习惯性地关掉了电源,现在把钥匙交给了她,自然不可能再把她锁在十九层。

纪亦筝这混蛋,现在不用特意限制她的出行,也能让她不敢忤逆,再说她就算要逃,又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夜色里的这个城市,如一个巨大的牢笼,无形中将她锁在其中,挣不了,逃不脱。

陌生的街道,那些繁华离她太远遥远,所有的都不真切像是虚幻。

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家酒吧门外,门扉上“女巫”两个腥红色的草字,一瞬间就吸引了她的目光,不由地迈步进去。

酒吧里的灯红酒绿,十色的光在让人辩不清人的样子,有一首不知道名字的老歌在轻轻地吟唱,晦暗不明里,有男男女女相拥调笑的情景。

是一个让人忘记悲伤的好去处。

莫宁走到吧台,对调酒师道:“来一杯鸡尾酒。”

那服务生一双敏锐的眼睛打量她几眼,估计是看她年轻,但给老板打工的,自然不会把生意给拦在门外,极花俏的手势,炫目地调出一杯色泽艳的鸡尾酒来。

那是一杯上下分了三层的鸡尾酒,最上面是果绿色,中间却是透明的奶白色,最下面是鲜艳的赤红色。

“真好看,这叫什么酒?”

莫宁手持杯底,将它对准光线,颇痴迷地看着那杯酒,听调酒师把脸凑过来,用好听的声音道:“女巫之舞。”

莫宁眨眨眼睛,实在不觉得这杯酒和那个名字有什么样的关系,调酒师故作神秘地笑,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打火机,出其不意地伸过来,在她的杯子上空点燃,只见瞬间那酒便如火山喷发似地燃烧起来。

莫宁震惊下,差点将杯子脱手打飞,好在调酒师早料到会有这个情况发生,手伸过来按住了她的手。

“它竟然会有火哎!”

莫宁觉得很神奇,盯着酒仔细地看了看,杯中的三个颜色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翻动着,变幻着,竟然真的像是一个女子在杯中舞蹈的样子。

等到那火焰熄掉,调酒师才提醒她,道:“尝尝看吧!”

莫宁满怀期待地喝了一口,心想这看着是酒,其实不过是果汁吧,结果,那醇厚的酒液一入口,就辣得她直咂嘴巴。

“天,这么难喝。”

完全没有喝酒经验的莫宁,才知道有人把酒比作马尿的说法,果然不是她喜欢的东西呢!

想要买醉的想法泡汤,莫宁搁下杯子,茫然地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可怕的别墅里,面对不想面对的人。

极突然地只手伸过来,放在她的肩头,莫宁吓一跳就要甩开,回头看到一张帅帅的脸在眼瞳里放大,眨巴着眼睛,抽筋似地对她放电。

“是你!”

“难为莫宁妹妹还记得我哦!”

童宇拉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她,以他常在花丛中混迹的诸多经验上来看,莫宁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隐隐散发着小女人的味道,只是那个抢先得到她的男人,却偏偏是那个他。

这个城市的商界,童家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稳坐钓鱼台的童家人,怎么可以任人觊觎身下的宝座呢!

纪家在国外发展得相当不错,可在这个城市,知道纪家势力都却不多,以至于纪亦筝回国,稍了解内情的人都觉得他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才回国散心的,可调查过纪亦筝资料,就会发现,此人相当狡诈,善用诡计,迷惑对手的注意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自盯梢纪亦筝的动静以来,童宇虽找不到纪亦筝会做什么大动作的把柄,但唯一确定的是,纪亦筝这次回国,并非空穴来风。

那么纪亦筝若是准备闯入国内的市场,会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因一直对纪亦筝的关注,自然没放过他和莫宁之间的那点事,嗬,可怜的小孤女,被披着羊皮的姑父给毁了清白,在yin威下不得不措手就擒。

这真是大事件呢!

童宇心里此时的想法,莫宁可猜不透,她只觉得他靠得太近,身上的古龙水的香气喷面而来,加上他总带着些骚包的气息,害她窘得脸烫了起来。

莫宁想挪开点,童宇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舞池里带,此时音乐换成了轻柔舒缓的慢节奏的歌曲,之前跳劲舞的都纷纷离开,只有几对情侣抱着随着音乐慢慢地挪着步子。

“我不会跳啦!”

“不怕,我教你。”

童宇手放在她的腰间紧紧地扣着,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用俯视的姿势细细地打量她,被那样专注的目光给看得很不自在,莫宁别扭垂下脸,胳膊抵着他的胸腔不让他贴着自己。

其实,莫宁在上礼仪课的时候,就有学过跳舞,像这样的交谊舞,难不倒她,只是学习的时候,和现在跟一个还算比较陌生的男性贴身跳舞,那怎么能一样呢!

步子僵硬地被童宇拖着,莫宁每走一步都觉得很尴尬,光线晦暗不明的舞池里,看上去就像她倚着一个男人,行着暧昧之事。

童宇的目光一直锁着她的小脸,见她脸颊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便戏谑地道:“这么害羞?莫宁,你不会想到什么不纯洁的画面事情了吧?”

什么?这人!莫宁咬牙横了过去,可他却把手的力道一紧,完全紧密交集的身体,某些方面的暗示已经很强烈了,不保留着少女心性的莫宁,更是窘得要命,拼命地推他,只是这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的,最会引火的吗?

下一秒,轮到童宇微赧了,靠,就这么一下子,竟然也会有反应,撑起来的部位相当地不安分,狠狠地顶在了莫宁的小腹上。

“你,放开我,流氓!”

童宇脸皮厚,才不怕女人骂他流氓,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同时俯下脸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宁宝贝,跟我吧,你那个姑父实足是个混帐,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你报仇,如何?”

被他的话,给震得半天没有回不过神来,他在说什么?他知道了些什么吗?自己的清白被毁,凶手还是姑父,这件事,童宇是怎么知道的?他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全身发寒地挣扎两下,见动不了分毫,莫宁发狠了,突然抬脚往他的胯下撞去,见他果然吓得放开自己,这才一个转身,挤出人群冲了出去。

不不,怎么会这样,她那受到的耻辱,应该不会有谁知道才对,不再干净的自己,要如何去面对这个世界呢!

盛夏的天,即使是深夜,还闷热得无一丝风,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如果那条路可以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那该有多好。

玛莎拉帝停在她身边,男人降下车窗,冷冰冰地道:“上车。”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机械地抬头看着车窗里的那个男人,让她又恨又会心动的男人,真觉得这世界太过讽刺了。

纪亦筝侧过脸来,准备给她一个冷眼的,结果就对上那双无神的涣散的眸子,还有脸角翘起的那抹嘲意,就好象她在看一个特让人不屑一顾的物品一样。

当下被气到,她那是什么眼神,那是什么表情,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想把她暴打的想法相当强烈,手指在方向盘上大力地抚着,再次阴恻恻道:“上车,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在酒店自己的办公室里把她要了之后,他也有发现自己最近的火有些旺盛,心头不快地出去兜了兜风,把整个城市绕了无数圈之后,却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等说服自己是担心她又被锁在十九层,回到酒店之后,除了一室的黑暗,竟没有看到她的人。

开着车,盲目地兜圈子,他总觉得,即使是茫茫的人海里,要想把一个笨女人给找到,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所以,他并不担心,她有消失的可能。

莫宁垂了垂眼帘,许久才抬起来,此时她大大的明眸里,奇异地闪烁过一道光芒,嘴角的笑也从讽意转为明朗,那刹那间的妩媚,竟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纪亦筝微怔,极快地把目光收回,然后看着她快手快脚地爬上车来,坐好后,还笑着提醒他,“姑父,开车吧!”

什么意思?她想玩什么花样?竟再次叫他姑父,寒碜他吗?如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放过她,那想法会不会太天真!

蓝色的跑车的金属光,在夜色里如一尾绮丽的鱼,穿梭在点缀着如星光般路灯的街道,只一眨眼,就再无踪迹。

莫宁的笑意越放越大,已经有收不住的趋势,转过头来看车里的装饰,好奇宝宝地道:“姑父,你喜欢平安福啊!”

纪亦筝当然不会理她,虽不知道她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却也懒得去接她的招。

莫宁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自己的话,手指在平安福的流苏上滑过,感觉那入手的丝质感,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车子开到郊外的别墅里,莫宁先一步打开车门下去,没有钥匙的她,站在屋子前垂手而立,很乖巧地等着他来开门。

纪亦筝眼神凉凉地掠过她的脸,手拿钥匙就要去开门,却突然顿在半空中,他这样子似乎很像是给别人开门的佣人啊,这怎么行,手里拐了个弯,钥匙就飞往她的怀里,没忘提醒道:“接住,开门是你的事。”

莫宁突然飞来的被钥匙吓到,手忙脚乱地接了,又很听话地去开门,因为不知道一串那钥匙里的那个是开大门锁的,还很谦虚地问他:“姑父,是哪个嘛,你要告诉我啦!”

纪亦筝把脸一撇,当没听到似地,双手插兜,长身玉立地站在她身后,一点帮忙的自觉都没有。

莫宁一叹,自语道:“小肚鸡肠的家伙。”

她在说什么?好象那四个字是骂人的吧,他汉语的确不太过关,四个字四个字的说,总会卡壳半天,可就算听不懂,他也不会问的,那样不是降低他的格调吗?

进了屋子,莫宁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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