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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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按着胸口,有些激动地道。

“可能会很刺激,也可能会让你很失望。”

农采薇暧昧一笑,意有所指。

“啊……你指的是他的性能力?你考虑得的确很周到,不过即使与性能力一般的老男人做a,只要他懂得调情,我依然能够获得快感,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令我满意,我会在做a之后为他画一幅l体油画。想想看,在身体的欲望刚刚得到舒解之后,手持画笔,l身站在画架前,面对一个刚刚释放了激情的男人,他l身躺在床上,那种疲惫满足的样子,多么性感、多么让人激动,绘制他身上的每处部位,仿佛就能将那部分占有,那种感觉比最畅快的高c还要能让人满足,那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美妙。”

萨拉的脸上显出一抹狂热,那样子简直就像罗南已经被剥光了放到她面前,可以任她大快朵颐一样。

萨拉的大胆言论让未参与谈话的三女不禁满脸尴尬,她们没想到萨拉开放到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y荡一词形容了。

宋美丽和胡清烟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萨拉有些恬不知耻,而姜雨澜除了有类似的感觉,还有些不解。在姜雨澜看来,罗南那个老混蛋一无是处,怎么可能有女人喜欢?可是事实偏偏与她的审美观完全背离。且不说在她眼里几近完美的林赛云曾经和老混蛋有一段情,近的说大美女周语容、“宋妖精”宋美丽,都和老混蛋搞在一起,简直诡异!

更诡异的是老混蛋什么也没做,就有一名艳妇准备投怀送抱,虽然这艳妇是个y荡的s货,但是脸蛋、身材都有,也不是找不到男人的女人,怎么就偏偏看上老混蛋了呢?不解!真的是太难以理解了。

姜雨澜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向宋美丽询问为什么会跟罗南在一起?

然而当她准备启齿询问的时候,却又觉得这很无稽,最终暗暗摇头放弃。

六个男人跑进楼梯间,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嘈杂一片,就像扫荡的强盗一样,一层楼、一层楼的飞快往下冲。

起初,六个人跑得很轻松,荣靖海和任歌跑在最前面,相隔了五、六阶台阶是华天鸣和全青笙,然后再隔五、六阶台阶是范旅,最后是罗南。

罗南与范旅的间隔接近半层楼,罗南一直慢悠悠的,逐渐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让倒数第一的范旅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输定了,不过他也是一个好强的人,不想输得太难看。

四十层楼、八百阶台阶,虽然是一段不短的路程,不过因为下楼比较轻松,所以五、六分钟后,前面五个人还是跑完这段路程,开始重新往楼上跑。

领头的任歌想到吊车尾的罗南还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忍不住回头向一直跟在他后面的荣靖海,笑道:“你说那位老先生会在几楼跟我们碰头?”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老人家不服输就得敬佩,不过终究体力差了些,我想五、六层应该……”

话说了半截,荣靖海脸上忽然露出古怪之色,然后苦笑起来。

“看来我料错了,老人家的体力不比我们这些壮年人差多少。”

“什么意思?”

任歌再次回头。

“他的意思是说你应该加油。”

罗南的话音响起,同时他与任歌擦肩而过,而地点就在一一楼。

“这么快?”

任歌脸上露出愕然,还带着几分郁闷。

“老狮子仍有搏击之力,游戏这样才好玩。”

荣靖海哈哈一笑。

“可能罗南先生只是显老,实际年龄并不大?”

不知何时,全青笙和华天鸣已经追了上来,距离任歌和荣靖海只有半层楼的差距,听到任歌他们谈纶,全青笙朗声道。他的中气仍很充足,与任歌、荣靖海已经有些喘息的情况相比,似乎保留的体力要多得多。

听到全青笙的话,任歌和荣靖海也没有闲谈的心情,连忙加快脚步,资力地向上跑去。

当最前面的任歌和荣靖海冲上十层楼的时候,落在八搂的范旅正在经历最郁闷的一刻一—他被罗南超过!

范旅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子怎么可能跑得比他运快。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些年的酒色生活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事实上,跑到现在,他已经气喘如牛,开始后悔这些年一心做生意,放弃了早年当演员时坚持的健身。

罗南超越了范旅,脚下速度依旧不疾不徐,保持着很平稳的速度。担就是这样的速度,当二十楼在望时,前方四人粗重的呼吸声已经可以清晰听到了。再上五层楼,趁着拐弯而往下望的任歌忍不住惊叫起来。

“他什么时候跑到我们后面了?”

“我也不知道。”

荣靖海抹去一头的汗,苦笑道。

“我以为你还会说,游戏这样才好玩。”

任歌损道。

“别说话了,留些力气冲刺吧!被这位老人家打败,我们简直为国人丢脸。”

华天鸣大喘着道。他的体力透支得很厉害,不过意志很坚强,所以能够一直跟在任歌他们后面。

四个跑在前面的人之中,全青笙是唯一没说话的,不过他以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想法。尽管他也喘得厉害,不过他的脚下还能加力,这一加力,似乎就有愈来愈快速之势,转眼就超过了最前面的任歌和荣靖海。

然后,罗南也超了过去,不是罗南愈跑愈快,而是说了废话的任歌三人愈跑愈慢。事实上,奔跑上楼,愈往上跑愈吃力,能够保持均速,比速度忽高忽低还要艰难十倍?

“难道在这位老人家的面前,我们注定没有获得胜利的机会吗?”

荣靖海无奈地道。

“也许我们该离他远一点。”

任歌更是沮丧。沮丧的原因不是感觉罗南强大,而是可惜丧失了一次和农采薇亲近的机会。

“不碍事,农小姐又不会飞了。”

荣靖海似乎看透了任歌的心思,安慰道。

任歌点了点头。

两人随即停止交谈,他们还要做最后一搏。

这不是水跃馆的打赌,也根本没有水跃馆时赌得那么大,但是对他们来说,却是人生竞赛中的一次重要考验,他们都是心志坚定之辈,不想放弃这个挑战自己的机会。在这一点上,华天鸣的想法与他们一样。

虽然这是一场有些荒唐的游戏,然而对于生长在豪门世家的他们来说,重视每一次人生中的竞赛,才能在家族里立足、才能获得真正主宰别人的力量。无论是权力还是财力,其实都是一样。

落下的三人与自己的意志力搏斗的时候,罗南渐渐追上了全青笙。

全青笙的体力很不错,奔跑时呼吸节奏保持得很好,似乎受过专门的训练,甚至辽有系统性地练过武艺,不过上下共八十层楼的奔跑,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当超越了一段距离后,他的速度不得不放缓下来,呼吸也愈加粗重,不过他的意志力很坚强,始终保持了一个相对快速的速度,但这个速度与罗南一直保持的速度相比,还有一定差距。

所以,眼看罗南渐渐追上,并渐渐超越,全青笙只能握紧拳头,死命地追赶,为此甚至上演了你追我赶的场面,不过最终,罗南还是顺利超过全青笙,并且渐渐甩开。

当罗南距离顶楼愈来愈近时,楼上的五个女人已经忍不住来到楼梯口等待,餐厅里一些听说了情况,感到很有趣的客人也围了过来。

“你认为谁会羸?”

姜雨澜不知不觉地将双手紧握,感觉到一丝莫名其妙的紧张,为了消除这种紧张,她才向宋美丽问出了这个问题。

“罗南。”

宋美丽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那怎么可能?罗南没有六十岁,也绝对超过五十五了,体力怎么能和年轻人相比?”

姜雨澜不解。

宋美丽略显媚意地一笑,这里只有她知道,老混蛋折腾女人时,表现出的体力有多么可怕。时间在他身上似乎根本没起任何作用,他拥有比任何年轻人都要强壮得多的身体,这一点只有切身体会过的女人才会明白;而没有体会过的人,只会被他貌似衰老的外表迷惑。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姜雨澜觉得宋美丽笑得怪异,不禁更加好奇。

宋美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华少今年多大?”

“三十二岁,他和任歌同年。”

姜雨澜沉吟了一下,才回答道。

“他们算是六个人中最年轻的了,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范总和全先生都年过四十,荣少也有三十七、八岁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雨澜奇怪地问。

宋美丽高深莫测地一笑:“如果按照年纪来评定胜负,华少和任少应最有希望,老板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不。”

姜雨澜摇头。

“天鸣和任歌刚刚喝了不少酒,而荣少喝的不多,荣少虽然年长一些,不过听说热衷于健身,体力应该比天鸣和任歌好,所以我觉得荣少最有可能获胜。”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那是常理,很多事情不是常理可以揣度的。”

宋美丽道。

“你还是认为那个老混蛋会赢吗?”

姜雨澜不屑地问。因为不屑,所以称呼上用了粗口都毫不在意。

宋美丽不以为忤,她也不想帮罗南扳回口头名誉,只是嫣然一笑,道:“事实会证明我的猜测。”

“你们都错了,最后获胜的会是全先生。”

一道淡中透媚的声音忽然在宋美丽身边响起,说话的居然是农采蔽。

姜雨澜和宋美丽闻言不禁向农采薇望过去,这个眉蕴风流的女人也会下评判,很让她们意外。

“为什么全先生会获胜?”

宋美丽忍不住问道。

“他学过武艺,体力很好。”

农采薇淡淡地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全先生?”

宋美丽再问。

不过,农采薇并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胡清烟忽然掩口惊讶道:“我想起来了,几年前我去香港,在一本周刊杂志上看到农小姐,照片上有位男士在纠缠你,好像就是全先生。”

胡清烟的一段话让农采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胡清烟自知失言,连忙歉意地向农采薇一笑。

农采薇没有理会胡清烟,却忽然咯咯一笑,道:“是啊!我认识全青笙,以前他做过我的保镖,所以我猜他会获胜。”

“恐怕你要失望了,获胜的是…”

姜雨澜不以为然,但话说了一半,却无法继续下去,因为胜利者出现了,很遗憾不是她预料的人。

最先到达的人冲出了最后一层楼的楼梯拐弯处,露出了身影和一身老混混沙滩装。

第五章 三碗神仙酒,美女找错门

让宋美丽说对了,羸家果然是罗南那个老混蛋!

这让姜雨澜真想冲下楼去,质问华天鸣和荣靖海干什么吃的,竟然跑不过一个糟老头。

比起罗南获得胜利的结果,姜雨澜宁愿让华天鸣获胜,哪怕因此可能给s妇农采薇接近华天鸣的机会,她也可以容忍。这都是因为罗南太可恶了,姜雨澜怎么也见不得他得意的样子。可惜,现实偏偏就不如她意。

罗南获胜了,他气喘吁吁地跑完了最后一阶台阶,围观的人鼓起掌来,宋美丽则欢呼雀跃,竟然冲过来直接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献吻的不只宋美丽,艳妇萨拉也跑了过来,做出要献吻的样子,不过被罗南躲了过去,他只让这个y妇抱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羸。”

宋美丽眉开眼笑地道。

“早知道跟老板来场局外赌,赢些零钱花也好。”

“我从不赌博。”

姜雨澜看宋美丽和罗南亲密的样子就感到别扭,忍不住冷冷地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听说中国人很爱赌,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不是吗?”

罗南笑道。

“罗南先生的体力可真好,跑完八十层,只是喘息了小会儿。”

胡清烟忽然语带讥讽地道。这美妇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之前还跟罗南达成了私下协议,这会儿却仿佛不怕罗南反悔似的,语气变得很冲。

“运动增强生命力,不是吗?只要时常锻炼,总会有好体力。”

罗南对胡清烟笑道。

“你总是有理,我看你是吃了兴奋剂。”

胡清烟嗤道。虽然说得很不屑,但是怎么听都不像是贬低之词,倒隐隐有一股调情的味道在里面。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胡清烟的话,因为全青笙跑上来了。不过他的脸色很不好,脸庞惨白,透着一股铁青,看上去有些可怕。

跑完最后一步,全青笙面对善意的掌声,只是点了点头,就沉着脸离开了楼梯□,看样子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

过了一会儿,荣靖海、任歌,以及落后的华天鸣,陆续抵达。

范旅是最后一个,他落后了一分钟,跑完时几乎面无血色,连连呕吐,更差点要晕倒。这让姜雨澜不禁连连道歉,范旅是她委托华天鸣邀请来的,没想到宴席没吃好,倒搞出了这么一出,不仅要让范旅大出血,还弄得他本人如此凄惨。

姜雨谰因此感到很过意不去。

游戏结束,失败者的心情可想而知,尤其是荣靖海和任歌,两次输在同一个老头手上,他们觉得委屈至极,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匆匆喝了两碗酒,便告辞离去。两人走得潇洒,但留下的后果比较严重。

首先是范旅,经历了楼梯赛跑的折磨,还没完全缓过来又被灌了一碗酒,终于不支倒地了。范旅的烂摊子本该姜雨澜和华天鸣收拾,不过华天鸣也被楼梯赛跑折腾得够累,加上之前喝了三碗酒,跑完又喝了两碗,酒量本来不错的他也支撑不住了,瘫倒在酒桌上。

姜雨澜没有醉,前面的一碗酒,加跑完后的一碗酒,只能让她微醺,不过不知她的哪根神经搭错了,任歌和荣靖海走了之后,她偏要敬宋美丽一碗酒,宋美丽已经不能再喝了,两碗高酒精浓度白酒已经让她有些小醉,再喝只能倒下,于是罗南接过了酒碗,一口气喝了 。而姜雨澜喝了第三碗后,也醉了。

不过姜雨澜没有完全醉倒,她的意识还有一丝清醒,然后诡异的情况发生了,她不往她未婚夫华天鸣的身上扑,偏偏拿起随身皮包,随意地往罗南手中一塞,然后道:“送我回家。”

说完,姜雨澜摇摇晃晃地就想往外面走,不过刚走两步,就身子一软要摔倒。

幸好罗南反应快,一把将她拉住,才让她逃过要破相的惨剧。

让罗南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拉,就此拉上了一个祸害,姜雨澜从这一刻开始抓住他的手,死活不愿意松开,只嚷着要回家。

罗南的麻烦还不只姜雨澜一个,胡清烟前后喝了两碗酒,因为酒量不好,这女人已变得昏昏沉沉,她只知道挽住罗南的臂膀,死活不放手,仿佛罗南刚刚对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就这样,两个女人纠缠,还有一个正牌情人宋美丽含笑静立在身前。

罗南在这一刻不得不头疼了。他真想在姜雨澜和胡清烟的p股上分别踢上两脚,尤其是姜雨澜,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竟然也敢使唤他,真是可恶透顶。如果不是宋美丽请求他带上姜雨澜,罗南才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幸好,萨拉和农采薇没有醉,她们没跟荣靖海和任歌离开,也不打算麻烦罗南。

农采薇给罗南留了电话,让罗南有兴趣品酒的时候联系她,然后就和萨拉一同离开了。

一桌宴席,最后只剩下三男三女,罗南没心思管醉倒的华天鸣和范旅,只搀扶着三个女人离开。

罗南已经做好要经历一番折腾的准备,没想到一路上岂止折腾,简直麻烦不断,就像十年厄运一朝释放一样。

他用宋美丽的车载着三女,先开往宋美丽所住的公寓,没想到刚上路没多久,忽然狂风大起,电闪雷鸣,转眼大雨倾盆而下,大雨让畅通的交通很快变成了乌龟友谊赛,车子几乎只能一寸寸地往前移。

由于走走停停,三个女人,无论是半醉还是全醉,全都开始呼呼大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宋美丽更绝,竟然松开安全带,将头枕到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腰睡过去,睡姿之舒服,比得上春睡的猫咪。

好不容易捱过一段无比堵塞的主干道,拐上了一条看似畅通的支线街道,没想到车子开出没多远,又被堵住了,原因是前方水管爆裂,根本无法通行。

罗南一气之下,干脆调转车头,不去宋美丽的家,改向锦兰苑的方向开去。

一路还算通畅,车子开到了锦兰苑的豪宅,罗南没能一劳永逸地将三个女人安置妥当,仅仅安置好宋美丽和胡清烟,轮到姜雨澜时,姜雨澜忽然苏醒,怎么也不愿意下车,一直说还没到家。

罗南没有办法,便问姜雨澜家在哪儿,没想到姜雨澜竟然真的说出了一个地址,罗南只好照着地址将姜雨澜送过去。

没想到,磨难就此开始了。

车子刚开出锦兰苑,姜雨澜忽然捂着嘴狂拍车门,要求下车。

罗南连忙停下车,并为她打开车门。姜雨澜随即冲进凄风苦雨中,一直跑到路边,抱着一棵树开始奏起呕吐交响曲。

长达三分钟的呕吐,姜雨澜并没有吐出多少东西,却消耗了大量体力,而且还因此吃足了风雨,彻底变成了落汤j。如果不是罗南下车搀扶,姜雨澜连走回车内都做不到。

经过了雨淋,姜雨澜竟然有了一丝清醒,为此要求也多了起来,先要水漱口,罗南不答应,她就在车内挥拳踢脚,上演全武行,没办法,罗南只好找一家便利商店,为她买了水和毛巾。漱口之后,车子刚刚拐上主干道,看到远处闪烁的商场霓虹灯招牌,姜雨澜又嚷着要换衣服。

罗南还能怎么办?醉酒的女人最大,只得将车子拐进了一条拥有颇多服饰店的街道。在此,罗南得向姜雨澜奉上“佩服”二字。她醉得迷迷糊糊,竟然还知道选择名牌服装店,宁愿多走几十步,也不愿走进近处的几家普通服装店。

挑选衣服时,姜雨澜更是心狠,看到橱窗里一条胸前加了蝴蝶结配饰的白色束胸真丝裙,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抱住假人模特儿就不放手。

罗南还能怎么办?只好付钱买下这条可能是这间服装店里最贵的衣服,足足花了四千五百块,然后,罗南将姜雨澜赶进试衣间。

换条裙子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可是等了足足十分铲,也不见姜雨澜出来?

他只好撞门闯进去,没想到却看到换好衣服的姜雨澜正靠在一面墙上,已经进入梦乡,她怀里还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和带进试衣间里擦身体的毛巾。

看到这种情形,罗南真是哭笑不得。

还好姜雨澜睡得不沉,听到罗南阅进来的声音,立刻睁开了惺忪睡眼,说了一句:“你来了。”

然后将抱着的衣服和毛巾塞到罗南手里,便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再次坐进车里,罗南只想快点将姜雨澜送回家,也好摆脱这个超级大麻烦。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姜雨澜给的地址不是她的家,而是一家电影院。

罗南简直要抓狂了,忍不住对姜雨澜吼道:“这就是你家?”

“看完电影再回家,今天有新片上映。”

姜雨澜靠在罗南身上,撒娇地扭来扭去。

罗南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指着自己问姜雨澜:“你认识我吗?”

“怎么不认识?天鸣,你发烧了吗?”

姜雨澜伸出手抚摸罗南的额头。

罗南忍住要晕倒的冲动,其实他早该想到,姜雨澜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怎么会将她自己托付给他?

“我是罗南,不是华天鸣。”

罗南可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他早该让姜雨澜清醒,也省得有这么多麻烦。

有了这样的想法,罗南便将姜雨澜重新拉回车内,施展特殊手段……

两分钟后,姜雨澜脸上醉色尽去,眼神恢复清明。

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姜雨澜就惊叫着给了罗南的脸一拳,不过没打着,被罗南躲开了。

“你怎么会跟我坐在同j部车里?”

没打到罗南,令姜雨澜颇为忿恨,因此询问时更加怒气冲冲。

“这要问你。”

罗南没好气地道:“喝醉了酒不找你的未婚夫,死赖着我,我好心把你送回家,你却报了电影院的地址,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死赖着你?”

姜雨澜瞪大眼睛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问。

“不相信?不相信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或者明天打电话问美丽。”

罗南冷声道。

“好,就算我赖着你,这也是因为我喝醉了,我把你当成了别人,不许你有什么想法,也不许你到处跟别人说,否则我一定不饶你。”

姜雨澜沉着脸道。

“我才不饶你呢!废话别多说,拿钱来,加上油钱,四千六百块人民币。”

罗南将一只手伸到姜雨澜面前。

“跟我要钱?我怎么会欠你钱?”

姜雨澜不解。

“你身上这条裙子四千五百块、毛巾二十块、矿泉水三块,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罗南道。

“我的裙子?”

姜雨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又摸了摸胸口,五秒后,她“啊!”

的惊叫一声,怒问:“我怎么会换了衣服?是不是你替我换的?你竟然敢欺负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我就在这里,看你怎么把我碎尸万段。”

罗南冷笑。

“没记性的女人,自己换衣服都不记得,真以为自己是块宝,我碰你一下都是我占你便宜,也不想想你今晚给我制造了多少麻烦。”

“衣服是我自己换的?我怎么不记得?你一定在说谎。”

姜雨澜余怒未息,不过见罗南说得理直气壮,她不禁放低音量。

“还记得自己在路边吐吗?被雨淋湿后,先是嚷着要水漱口,又嚷着要换衣服,醉了之后还只认得名牌服装店,看到这条裙子就死活都要买……”

罗南连骂带斥将姜雨澜醉酒前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东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会调查。”

姜雨澜语气凶狠地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当我欠你一份人情,我会连钱一起还给你。”

“好,那么爽快一点,先把钱还给我。”

罗南再次伸出手。

“我还没有调查,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喝醉了之后是不是真的死赖着你,这有待查证,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清醒过来,这也是疑点,我不能完全相信你的话。”

姜雨澜道。

“突然清醒还能有什么原因,就我给你吃了解酒药。”

罗南不想多做解释,说着他为姜雨澜打开车门,又从后面座位上拿起一只纸袋和一只皮包塞给姜雨澜。

“你的皮包,还有换下的衣服,请拿好,现在你酒醒了,用不着我送,我们该说再见了。”

姜雨澜没有下车,却将车门重重地再次关上,然后转头向罗南斥道:“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外面还在下雨,你要我现在下车?”

“难道你不会叫车吗?不要告诉我你没带皮包。”

罗南呲牙咧嘴地道。

“现在下雨能叫到车吗?难道你要我在雨里等上半小时,再把全身淋湿了,才甘心吗?”

“不用你淋雨,我帮你叫。”

“不必,开车,去盛豪。”

姜雨澜用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回盛豪做什么?”

罗南顾不得与姜雨澜争辩,不解地问。

“你把天鸣和范总留在盛豪,我要回去接他们。我的车还停在那里,你把我送回盛豪就行了。”

姜雨澜淡淡地道。

“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他们还会在那里吗?”

罗南撇着嘴发动车子。

姜雨澜没有再接话,只是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不过她的运气不好,手机竟然没电了,她只得恨恨的放弃打电话的打算,催促罗南加快车速。

见到姜雨澜着急,罗南倒是不着急了,反而起了调侃之心,道:“还要加快速度?下雨天超速,很容易一尸两命的。”

“什么一尸两命?不会用中国成语就不要说。”

姜雨澜骂道。

“我说的是一具车尸和两条人命,难道不对吗?”

罗南笑道。

“油嘴滑舌一。用你的幽默去哄你的情人吧!不要来污染我的耳朵。”

姜雨澜冷冷地道。

“我很想去哄我的情人,而不是来污染你,如果你现在下车的话,我求之不得。”

姜雨澜立刻沉默下去,就算她是大律师,在理亏的情况下,也打不蠃这场嘴仗。

约莫过了半小时,车子开到了盛豪所在的大厦,罗南将车停在大厦门口,正要赶姜雨澜下车,没想到转头一看姜雨澜,却见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地望着大厦门内,眉宇间尽是哀伤。

罗南连忙顺着姜雨澜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大厦门内不远处,脸上带着醉色的华天鸣和两名穿着超短热裤、浑身没有几片布的性感女郎在聊天。

两名性感女郎对华天鸣很亲热,动不动就往华天鸣身上靠,而华天鸣也有意无意地碰触她们的臀部,有挑逗之意。

华天鸣显然在等人,看样子似乎是某人走到门口发现有东西忘了拿,又回头去取。这也算华天鸣的运气不好,如果不是这样一耽搁,姜雨澜也不会看到这种情形。

“你看到的可能是假象,不代表什么。”

看姜雨澜无声的伤心,罗南不禁有些心软,忍不住安慰道。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厦电梯口匆匆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范旅,女的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艳妇。

范旅走到华天鸣身前,扬了扬手中的皮包,说了几句话,然后范旅挽着女伴在前带路,华天鸣搂着两个性感女郎紧跟其后,五人走出大厦,上了一辆mpv(多用途车)划破深夜的风雨,没入了光暗交织的街道洪流中。

“要跟上去吗?”

罗南见姜雨澜变得呆呆的,忍不住问道。

姜雨澜摇头,然后漠然地道:“我要看电影。”

第六章 要嘛上床,要嘛太监

半小时后,罗南和姜雨澜回到刚才来过的那家电影院,罗南买了两张电影票,姜雨澜买了两扎啤酒,然后走进了电影院。

两人进场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电影已经开始十多分钟了。

放映的是一部新上映的影片,叫《生计》是一名旅日的香港导演拍摄的文艺片,讲的是一个失去人生目标的中年华人在日本挣扎求生存的故事。

片中有不少暴露镜头,导演想透过男主角跟三名处在日本社会底层的女人爱欲纠缠来表现男主角的矛盾心理,但显然处理手法不够高明,文艺片变成了情欲片,因此吸引的都是一些希望看暴露镜头的观众。

虽然时间已经接近深夜,外面风雨交加,但电影院里看电影的人还真不少。

一对对情侣坐在角落里,在影片的暴露镜头引发荷尔蒙分泌飙升的时候,做着一些暧昧不明的动作。

“这就是你打算看的新片?”

看着姜雨澜毫无生气地盯着萤幕,手上机械式地往嘴里灌酒,短短几分钟就已经饮尽两罐啤酒,罗南忍不住问道。

姜雨澜闻言转过头来,目光冷冷地道:“你想说什么?”

罗南张了张嘴,真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本来罗南想借影片调侃一下,说姜雨澜如果和华天鸣来看电影,多半会变得像角落里的几对情侣一样,男的图谋不轨,女的欲拒还迎,弄不好就得失身。可是一看姜雨澜的冰冷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回去,因为他忽然觉得这时拿华天鸣开玩笑,不啻于主动点燃火山,平白成为姜雨澜的发泄对象。

“怎么不说了?”

姜雨澜再次冷声问,仿佛她知道罗南要说什么,就等他说出口,好抓住他的话柄,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懑。

“我只是想说这部片子很有意思,很值得一看。”

罗南讪笑道。

“哪里值得一看,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龌龊!肮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姜雨澜恨恨的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喝得太急,忍不住咳嗽起来,但是她还是坚持将话说完。

“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男人没好东西?女人也好不了多少。”

罗南忍不住反驳。

“女人能守身如玉,男人能吗?表面上衣冠楚楚、忠贞不二,暗地里左拥右抱、四处偷腥。这就是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衣冠禽兽。”

姜雨澜指着罗南鼻子骂道。

“你骂华天鸣还是骂我?如果是骂华天鸣,我觉得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就算是真相,也可以理解。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只要生理上没问题,都有那方面的需要。你不给他,一时半刻他还能压抑,如果拖上三年五载,就算是和尚也会犯戒,何况现在和尚找老婆比俗人还快。你想要你的男人忠贞不二,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早早地跟他上床,要不把他变成太监,如果太监也算男人的话。”

“如果你想骂的是我,你还没这个资格,要不是看在美丽的面子上,你就算气得要跳楼自杀,我都懒得管你,更别说在这里被你指着鼻子辱骂了。”

罗南淡然道。

“我骂你怎么了?你有赛云,又包周语容,还跟美丽好,你以为你是谁?可以三妻四妾、依红偎翠?你这个老色狼,迟早我会在美丽面前揭露你的丑恶嘴脸。”

“我从来没有在美丽面前否认过周语容的存在,你有什么可揭露的?至于林赛云,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了?你不要借着酒疯就胡言乱语。”

罗南冷声反问?

“你敢说和赛云没有私情吗?你敢说林南不是你的儿子吗?负心汉!薄情寡义!赛云病重,你还有心思四处风流快活,你这种男人,今天打雷怎么没劈死你?”

姜雨澜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立刻在罗南身上咬下一块r。

“我再说一遍,林赛云跟我没关系,即使有私情,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她都已经结过婚,还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准备说,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我必须一辈子背负吗?如果我真的一定要背负那段过去,林赛云是不是更应该如此?那么她结婚又怎么说呢?也算忠贞不二吗?你这么为她说话,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罗南倒是不介意与姜雨澜辩驳一下,他可不想让姜雨澜再把自己灌醉,到时候真不知道又要出怎么样的麻烦。

“赛云结婚是为了给林南找个家,她不想麻烦你。”

姜雨澜沉默了片刻,才说出了这么理由,然而却无法保持刚才的气势,似乎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华天鸣找其他女人,也是因为他不想麻烦你?”

罗南有些恶毒地反问。

姜雨澜立刻一呆,哑口无言,而这导致姜雨澜心中愤懑更甚,遭受了未婚夫出轨的打击,又被罗南损了一顿,偏偏一时还找不到理由反驳,她只能化悲愤为酒量,仰头咕噜又喝下半罐啤酒。

眼看姜雨澜已经喝了三罐,已是微醺,打开第四罐的时候,刚刚凑到嘴边,忽然悲从中来,一颗颗珍珠般的泪滴滚滚而下。

罗南轻叹一口气,伸手夺过姜雨澜手中的那罐酒,站起来道:“走吧!我送你回家,有什么恩怨情仇,明天你拿把刀找华天鸣当面解决。”

“不,我现在不想回家。”

姜雨澜哽咽道。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是你未婚夫,陪你到现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难道你还想折腾一整夜?”

罗南生气地道。

“那你走吧!我谁也不需要。”

姜雨澜怒道。

“你说的,那就再见。”

罗南转身就准备走,没想到忽然觉得手臂一紧,姜雨澜竟然抓住他不放。

“你想干什么?都说再见了,还要拖着我?”

罗南不解地问。

“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我要打电话。”

姜雨澜理直气壮地道。仿佛罗南的手机是她买的,借给她是天经地义。

“手机借给你,我怎么办?外面有公用电话,想打电话自己去。”

罗南没好气地道 。“如果你不借给我?明天我就跟宋美丽说你欺负我。”

“怎么不说我qg你?”

罗南气愤地道。

“总之把手机借给我,我打通电话,等我打完了,我再把手机还给你就是了。”

罗南无奈,只好拿出手机扔给姜雨澜,然后他坐下来等。

“你能不能…能不能出去等?”

姜雨澜捂着手机对罗南道。

“得寸进尺!”

罗南瞪了姜雨澜一眼,不过还是起身走到另一边坐算是满足了姜雨澜的要求:一通电话,姜雨澜足足打了一小时,然后才向罗南招手。

罗南走到姜雨澜身边,接过手机一看,手机的电量显示只剩下一点点,眼看就要没电了,罗南刚想责备姜雨澜几句,没想到抬头一看,却见姜雨澜一脸泪水,简直就是梨花带雨、蝉露秋枝,他只好将已到舌尖的话又吞了回去。

经过短暂的沉默,罗南忍不住问道:“我可以走了吧?”

姜雨澜没有回答,罗南耸了耸肩,再次转身欲走,就在这时,姜雨澜说话了:“你想要我吗?”

“什么?”

罗南闻言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想不想要我?”

姜雨澜注视着罗南的眼睛,脸上带着一种绝望的神情。

“‘要’是什么意思?”

罗南故意装作不懂,实则是因为心里的惊讶太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雨烂的问题。

“fuck!明白了吗?”

姜雨澜冷冷地问。

“哦,你问的是我想不想上你,跟你做a?”

罗南拍头做恍然大悟状。三秒后他果断摇头,严肃地道,“抱歉,不想!”

“为什么?我不漂亮?我身材不好?”

因罗南的回答太出乎意料之外,令姜雨澜极度惊诧,也因此脸上的绝望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寒的杀气。

“漂亮!怎么会不漂亮?一个词形容,耀如春华。虽然身材只是凑合,但评上八十五分绝对没问题。不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你实在提不起兴趣。”

罗南一阵摇头晃脑地评论,说得姜雨澜浑身颤抖。

“你喜欢的类型是哪一种?宋美丽还是周语容?我跟她们相比,哪里差了?”

姜雨澜压抑着暴跳如雷的冲动,冷冷地问道。

“哪里都不差,不过你心机太重,我不喜欢。你现在自暴自弃,想随便找个男人上床以报复华天鸣,我更不喜欢。就算我现在跟你fuck,我觉得你也不会爱上我,也许明天你不是自杀,就是要对我进行追杀。我要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罗南笑道。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要做就做,不做快滚。我不信我姜雨澜会沦落到连一个老头都弃之如敝屣。”

姜雨澜怒道。

“你这是何苦?刚才又收到什么坏消息?你现在到底是绝望还是不服?难道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就算报复,还是这就能证明什么呢?”

“不用你管。如果你想要我,现在距离电影散场还有十几分钟,我是你的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不要,快滚。”

姜雨澜气得喘气连连地道。

“那好,在电影院我不习惯,我们去车里。”

罗南道。随即不管姜雨澜答不答应,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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