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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手打开冰箱,发现冰箱内除了喝的就什麽都没有了,矿泉水、绿茶、橙汁、还有一罐灌的budweiser。

budweiser

什麽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麽汽水,不过相对其他大大瓶的,这budweiser一小罐的分量挺适合的,我径直拿了一罐出来。

坐回沙发上,我轻巧地拉开易拉罐,不料罐口一下子汹涌出滚滚的白沫,眼看快要漫出罐沿,我慌了手脚张嘴吸了几下,随即仰头灌了一口。那股丰富的白沫吃到了嘴里并没有什麽味道,冰冷刺激的金黄液体随著白沫一入口,一股清新麦香味带来的却是微辣的苦涩味。

液体一涌入喉中,立时有股热辣的气体由胸腔升起,我掩嘴重重地咳了几下,鼻间充斥著浓浓的清香,这好像是啤酒来的

不是吧邵逸身为老师竟然会喝酒好吧,没有规定说老师不能喝酒啊。

我吐了吐舌头,咂巴著嘴转头看向侧间的房门,房门依旧紧闭著。这样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的说就任由我随意了麽

窝身靠入沙发,我懒散地歪著头,捧著啤酒将就地浅抿了口,既然开了喝了就别浪费。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苦闷,尝著尝著竟觉得这啤酒的味道还挺好喝的,苦涩味过後是淡淡的回甘,淡淡的舒爽,微妙地只觉某种压抑在缓缓纾解开来。

觉得好喝後,一罐啤酒很快就见了底,我直觉不够喉,然後踮著脚又从冰箱拿了一罐出来,不自觉又喝完了,还是觉得不够。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冰箱旁,省得走来走去,一酒解千愁的架势拿出一罐灌一罐。

灌完第四罐後,我只觉得心里无比地高昂澎湃,整个人轻飘飘地昏头转向著,眼前的物件好像都在围著我跳舞,我乐呵呵地笑著拿著喝过的空罐子叠起高楼,好像好好玩。

“你在做什麽”

突地一声平地起,著实吓了我一跳,我捂著受惊地小心脏左右看了看,没寻著人,继而一双大脚丫蓦地出现在我面前。

沿著大脚丫往上瞧,眼前的人身形异常的高大,我眯著眼一路往上,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後,不由得呵呵笑了出来,“咳呵呵呵邵老师啊,你好慢哦~”

“不好意思,我一整理资料一时就忘了你,你怎麽,喝啤酒了”

我看著邵逸蹲下身子,伸长手臂抢过我手里的空罐子,摇了摇,继而眉头紧蹙起来,带著几分严厉眼神看著我,“这里的啤酒不是给你喝的,真是的,喝了多少”

他这麽一问,我立即伸出手指,一根根地数起来,“数数啊,一、二、五、四、三”

十个手指头数了一遍,却越数越奇怪,眼前怎麽好像多了好多根手指头了

“咦不对哦”我再接再厉重新数数。

“看你都醉了,不用数了。”邵逸摇头叹气地倾身一勾我的手臂,大力地将我从地板上提了起来,“快一点锺了,很晚了,喝了酒也好睡点,去洗洗睡吧。”

“咦咦我还没数清楚呢”我扭著身子不依了,刚数好的又被他岔忘了,“我,我没有醉啊”

是的,我没有醉啊,我知道他是邵逸,我知道我在哪的,我只是觉得头有点昏,只是觉得身体软绵绵,不过我好高兴,篊aoappy

“好了,好了,你没醉,我带你去浴室洗澡。”

邵逸的语气明显像在哄小孩子,我些许不悦地鼓起腮帮子,不过看他对我好的份上,姑且原谅他吧

就著他的搀扶,我迈了几步,突地身子一软,重心不支整个人往地板上蔫去,脑袋昏地厉害,心念想著就势睡过去算了。

谁知手臂一痛,邵逸的大掌不知用了几分蛮力欲要提起我,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赖定了,我要睡地板就势身子一转,我反手就抓上了他衣领,奸计得逞地揪著他就向後倒,一起睡觉觉吧

“砰──”

“啊”

疼──原来地板是硬的

我痛得瘪著嘴,没由来地觉得一阵委屈,心酸如山倒,哼嗯两声就哭了出来。

“摔痛了吗”被我揪著一块摔到地上的邵逸立即半跪起身,探手轻揉著我的头,“怎了啦摔到哪了”

邵逸轻柔的声音透著丝丝担忧,不知道为什麽我听得更加心酸,泪水像开了水龙头般流个不止,好难受

突地唇上一重,哽咽声被什麽给严密地堵住了,温温的,软软的,轻柔的触碰间混夹著淡淡的太阳气息。

是什麽

我微微一怔,眨了眨泪眼,诧然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邵逸,看著他半眯的瞳眸中倒映的自己,恍惚地回不过神,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

可能真的醉了吧不然怎麽会觉得邵逸在吻我

昏眩突地袭来,我的眼皮一重,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作家的话:

本想和各位亲们说一句七夕快乐的,就是更新晚了。见谅啊~

、11鲜币不一样的感觉

好热好渴好难受

我吃力地摇晃著闷痛的脑袋,半梦半醒中想要解脱什麽,却又觉得浑身像被什麽给无形地束缚著,怎样翻腾都摆脱不了,直到透不过气才扎醒过来,原来我在做梦

眼皮好像被强力胶水粘住一样沈重地睁不开,习惯性地伸手在床头边摸索了一番,终於摸到眼镜,戴上眼镜後,缓了半会,才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

眼前的天花板好白净,天花板上的灯饰挺好看的,然後我猛地一怔,这里是哪

我惊慌地环视周遭,完全陌生的环境让我没由来地冒了一身冷汗,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麽不道德的事。我抚著沈痛的额头从床上咋蹦了起来,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衣服,揭起软柔的被子探了探身下的裤子。

呼,很安

分节阅读41

全。

我才缓缓地松了口气,无力地靠上床背,然後用力回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头昏脑胀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记起了自己坐车回去,然後特意去做了生日蛋糕,然後兴致勃勃地去找他,居然却是等了整整一天,最後我哭得像个迷了路回不了家的小孩,然後就回来了之後的事情历历在目,怎麽跟了邵逸回来,怎麽喝了酒然後就醉了过去。

醉了之後就只记得这些,然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恍恍惚惚的,竟然梦到邵逸吻了我,那种宛如太阳的温度仿佛久久在唇上烧灼著

想到这些,我的老脸忍不住烧了起来,一头埋入被窝中,恼羞成怒地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怎麽会梦到这些无厘头的事啊自己到底又想到哪去了真真丢脸死了

想曹操曹操到,突地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邵逸的声音在外面轻呼,“莫默,你醒了吗”

“哦,哦,醒了”一听到声音,我立即蹦下床,三步并两步迅速打开了门。

门外的邵逸扬著一贯的和煦笑靥,手托著一杯冒著热气的茶水,素色的便装衬得他多了分随性,身上清爽的气息夹带著沐浴露的清香。他依旧是平日里的温和姿态,可今天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我见著他,心里蓦然砰砰直跳。

他没有要进来意思,我也迈不开步出去,我们就这麽莫名地僵持在原地。对视了几秒,他莞尔笑笑,将手中的茶水递了过来,“睡得好麽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来,先把茶喝了。”

我腼腆地双手接过了茶,本想先刷了牙再喝,可是喉咙真的犹如一把烈火在烧,渴得不行了。也不再拘谨地喝了一大口,立马被烫地龇牙咧嘴。

邵逸眉头轻皱地看著我,抬手伸到我背後,忽地又像想起了什麽,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反手挠著自己的脑门,关怀道:“你慢点喝,很烫。”

“嗯,老师,这是什麽茶好像有股花香。”我嘟嘴吹了吹热气,小心地轻抿几口,只觉得杯中的茶水既带著茶的清香又带著一股淡淡花香。

“葛花,解酒的。”

“哦。”说了我也不知道什麽花,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老师,现在几点了”

“六点三十一分了。”

“噗──”我差点将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收不住势地猛咳了几下,“那我不就赶不上第一节课了吗”

邵逸接过我手中的茶杯,秀眉轻扬,嘴角带著浅浅笑意,修长的大手轻拍我的背给我顺气,“我送你回去,还来得及,第一节课开八点。”

“哦,吓死,我还怕我赶不上了呢。”

“你已经很不错了,至今从没旷过任何一节主修课。”邵逸赞许地笑道。

“那当然了。”没有察觉他话中的肯定语气,我自傲地点头,因为答应了游星辰要好好用功的算了,说好不想他了。

“老师,昨晚真的不好意思,那些酒,我一开始以为那是饮料,然後就在你这里喝醉了,给你添麻烦了,我下次不敢了,老师对不起。”我吐了吐舌头,正经八百地道起歉,不知道昨晚自己有没有胡闹,留了坏印象给人家。

邵逸只是微微笑道:“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要再沾酒了。”

看著他和煦如昔的温柔笑靥,许许的关怀,我欣然地笑起来,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除了游星辰之外的男人面前放肆妄为,还放纵自己喝酒买醉。虽说我绝对相信邵逸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些不道德的事。可因为昨晚的肆无忌惮,此时的我不知道和邵逸处在了什麽位置,师生又过份熟络;熟悉的陌生人却又相知相交。

有什麽不一样了吗又并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我们之间的交情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又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拿著邵逸给的新牙刷刷著牙,我看著镜子里自己身上那套布满褶皱的衣服,忍不住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哎呀,一晚上没洗澡,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太好闻啊。

想来昨晚醉傻後,可能邵逸弄不醒我,就直接将我扔床上了吧。真是不安啊,穿著脏衣服滚了他的床被,不行,待会儿要提醒邵逸将床被拿去洗洗才好

身上沾粘著薄汗,实在很不舒服,我洁癖性子发作,立即跑去大厅拿挂包,见邵逸不在大厅,便自顾地从挂包拿出换洗的衣服抓紧时间去浴室洗澡。

正好挂包里带了一套换洗衣服,那是因为想过如果自己舍不得回来,就在游星辰那里过夜,才准备了替换的衣服,可事情最终却不如我所预料。

站在大大的浴缸中,我任由花洒的水兜头淋下来,闭著眼,仰著头去承迎一遍遍的洗礼,哗啦啦的热水冲过,彷如自己从未流过一滴泪水。

那人走了吗会不会晚上也在他那里过夜整整一天了,如果你说你们什麽都没做,那我该相信吗如果真要我相信,那为什麽一开始不告诉我呵,难道没有隐情关著门一整天什麽隐情都没有说了我也不信,我就是傻的,傻傻在门外等一整天。

是啊,我不敢出敲门,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敢将我们的感情公诸於世,所以,也活该要忍气吞声,活该自己什麽都不是,活该什麽资格都没有。

思绪翻腾著,胡思乱想根本停不下来。

我抬手捂著刺痛的眼睛,心好痛好痛,透不过气了,醋意、压抑、委屈、猜疑、全都是因为他,一点点风吹草动,我就会无措,我就会理不清,只会作茧自缠。

作家的话:

过渡啊过渡啊,不许你们嫌弃,嫌弃就不给肉你们吃了好吧,我也知道你们或许还不稀罕

、8鲜币一场乌龙

耳边淅沥沥的水流声,温水源源不断地洒在身上,如雾的热气缭绕在身周,此时,我莫名觉得世界只剩下我,所有事情仿佛都已付之流水。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如果真的走到那步,再怎麽想都於事无补。

我掬水擦了擦脸,干涩的眼角有了些许舒缓,随意洗了两下身子,关了水,前脚正要踏出浴缸,那道没上锁的门蓦地在我面前打开。

一道身影毫无预警地撞了进来,一切来得太戏剧,我措手不及地愣住了。眉头紧蹙的他扶著门把,张著嘴似要说些什麽,却又像傻了般,张嘴几次都吐不出一个字,那双明亮的眼眸瞪地那叫一个大,黑瞳中涌动著不明的神色。

“对不起。”根本没等我回应过来,他一声道歉,门地一声粗鲁地关上了,人仓惶地逃了。

思绪一下反应不过来,我扯嘴唏嘘了两声,後知後觉地抬手捂著胸部,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麽反应,被他看到了又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我是该惊叫麽还是该嚎啕大哭亦或者该来点大反应

怎样做才正常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可是除了无措,除了羞赧,我竟异常地冷静,并没有过多想法。是不在乎还是无所谓我也理不清。

坦然地抬步走出浴缸,一愣愣地穿上衣服,然後整理湿漉的头发,整装完毕後,稍微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开门走出去。

一步步走向大厅,心里才开始有了些紧张,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也不知道他怎麽想,总觉得在他面前,我丢脸的事没少做。

出了大厅,就见邵逸端坐在桌前,一手拿报纸一手捧咖啡,专注在报纸上的神情十分温睿。他面前的大方桌上摆著两份香喷喷的烤香肠加煎蛋,还有涂著果酱的黄油方包,一顿西式的早晨。

我刚一出现,他就被正喝在嘴里的咖啡给噎到了,慌张地握拳咳嗽起来,神色几分尴尬地对我笑笑,温声道:“过来吃早餐吧。”

他那抹温润的笑容笑得牵强,脸上隐隐著几分羞红,眼珠子直往别处看,仿佛在强忍著一腔紧张,可他越想淡定,自己的无措表情却越发明显。

看著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因为他的紧张,我反而平静了许多。我面色无恙地拿著换洗过的旧衣服叠放到挂包里,继而大方地坐到他对面,伸手拿过方包就吃。

见他不动,还在看著别处发呆,我好笑道:“老师你快点吃吧,我怕时间会赶。”

“哦,好。”他愣怔过来,立即起身给我倒了杯牛奶,将盛方包的盘子移到我面前,还有果酱也挪到我这边来,他才大口开吃。

桌上偶尔谈笑几句,聊开了,他也不再拘谨了。他还腼腆地和我解释,刚才有敲门的,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见我出声,於是慌了,怕我发生什麽事了,就径直开了门。

我听著笑笑,心道自己那会儿太暗怀神伤了,所以才没听到敲门声吧,乌龙一场而已。

於是,这天发生的事情和昨晚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地成了我们各自的秘密,就当烂在肚子里了。接下来我们还是大大方方的相处,没有任何芥蒂,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踏上最後几秒及时回到了学校,当然不够时间回宿舍了就直接到教室,座位还没坐热就上课了。我看了看四周,座位上的人不多,宿舍的那几个也没来。想来这节是历史,授课的是位地中海秃发老师,人挺和蔼,一般不点名,不记大过。所以学生们都喜欢逃他的课,能逃就逃。

时间一到,一道高挑年轻的身影走了进来,径直站到正中的讲台上,立时引来台下众人的注目,身旁一些打瞌睡的同学直起了身板,互相低语,一直准时的地中海,今天竟然不准时了这位帅哥又是谁啊

“同学们好,请静一静。”台上的帅哥正是邵逸本人,他温和地笑著,当目光看到我这边的时候,轻不可闻地点点头,“你们的容老师这两个月有事出外,所以从今天起历史课将由我来代教。”

“我叫邵逸。”邵逸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後,就拿著名单表开始点名了。这时大夥立即在底下起哄,道是以为帅哥很好相处,谁知道还要点名,那些没来的死定了虽说自己这次有到,可是想到以後逃课就不容易了,真是唏嘘啊。

身旁别人说些什麽我没参与,只是愣愣地看著邵逸,看著他抬首,看著他转身,看著他回眸,一姿一容都牵引著我的视线。眼眶不自觉地热烫起来,不知哪根弦被触动了,想到了某个人,想起了他

作家的话:

呼,我可以弱弱地说一句吗我的名次很低,是不是我写得不好看所以没有票票好吧,我知道了。

、13鲜币冷战

邵逸的课上,我下意识地在他身上寻找游星辰的身影,想起了以前,想起了那段时间,思绪忍不住泛滥。

他总是揪我起来回答问题,不管我是否会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总是为难我,让我答不出问题罚站整堂课;总是要我学好数学,他只给我一个人补习,却拿出一堆试卷让我没日没夜地做;总是霸道地决定我没决定的事情,霸道地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说好了不去想,可是心里总是忍不住的挂念,每个细胞都在想他,念著他。

手机上他的来电至今还是设置成拒听的,他坚持不懈地给我发著短信,来来去去都是那些急切的询问。

然後一天,两天,直至第三天,他的短信不再发来了,连电话也不再打来,直至石沈大海,直至我们开始了冷战。

我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倔下去,不清不楚不愿开口,不愿去寻找答案,不愿去面对。究竟在生什麽气,我也解释不了,或许该冷静一下的。

游星辰不再给我打电话後,我把他的拒听限制解除了,一个星期了,看著再没声响的手机,这时,我心里竟别扭了起来,多了一丝丝的期盼,更多的是憋屈。

他不是该坚持多一下下的麽怎麽才几天就没耐性了是我不重要了,还是无所谓了

算了,他爱怎样就怎样我没关系

竟然也跟著我闹气,闹就闹吧,看谁先搭理谁

然後,我任由事情这样拖下去了

自从邵逸来代课後,每堂课都变得座无虚席,宿舍的那几位更发起了花痴,每逢历史课都必到,课前课後都以邵逸为目标。他长得多好看,他性格多温柔,他脾气多温和,每天围绕著邵逸为话题,不再逃课也是因为有邵逸在。

也是,邵逸上课挺诙谐的,生动风趣的讲解,那些枯燥无味的历

分节阅读42

史由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活灵活现般,生动地演绎著一剧剧故事,让我们犹如在看一出制作庞大的历史电视剧。

邵逸时不时也会提问,回答上的就会毫不吝啬地给予表扬,喜欢他的,希望被他注意的,都争先恐後地举手发言。

我一直坐在角落,愣愣地看著邵逸,并未因为他的存在而感到异样的兴奋。也不是他的授课不好,可是我的思绪还是会禁不住飞出教室,飞到那人身上。

想著他现在在做什麽他有没有想我他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然後怅然地拿著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倔强地等著他先打电话过来。

“嘿,学校斜对面好像新开了家西餐厅,听说今天去用餐的会送会员卡哦,去不去”一回到宿舍,陈婵婵刚放下书本,就和宿舍众人分享她的发现。

当然众人里并不包括我,事不关己地整理好了书本,我找出饭卡准备去饭堂打饭。

“是麽那好啊,去尝尝。”林雪儿兴致不错地从厕所里走出来,身上又换了套崭新的短纱衬衫,身下是条及膝紧身牛仔裤。她一天换几套衣服,十足花花蝴蝶般,大小姐千金多的是贵价华美的衣服,一天几套大家也习以为常了。

“好吧,都一起去吧我请”林雪儿在自个脸蛋上抹了一把脂粉,拿出润唇膏对镜涂抹,装扮完美後,她光彩照人地挑起lv挂包,带著风骚的室友出门。

“哎,你要不要一起来”临出门的林雪儿突地回身看向我,竟然在邀请我,虽说难得的邀请,可是口气却是牵强中带著生冷。

我微怔了下,平静地看了她几眼,继而摇了摇头,然後看到她撇撇嘴,其他人也是一副嗤笑的模样。林雪儿也不再说什麽,带领著众人下楼,楼道间传来几句不知好歹的讥讽声。

那些话语飘在我耳中,我只觉可笑,还以为她们变性了,谁知根本没有,惺惺作态又是想玩哪一出反正我是不会去迎合的,不再想她们了,我无所谓地洗过手,锁上门去饭堂吃饭。

吃饭的点,饭堂上挤满了人,每个窗口都排了长长的人龙。我不喜欢北方的面食,由始至终我还是最喜欢西红柿炒蛋,三餐必点,简直百吃不厌。

我熟头熟路走到西红柿炒蛋的窗口排起队来,今天来晚了,现在这麽多人,等一下还不知道去哪找位置呢。

我边想著,边张望著四周的位置,如果找不到位置就端回宿舍吃吧。

感觉到身後有人跟上来排队,气息一近,我也没在意,谁知道身後的人却冷不丁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著实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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