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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巧啊。”一转身,那张欠抽的脸伸过来。

一见到来人,我的怒火随即压了下来,虚笑道:“苏泽师兄,是你啊,邵逸老师也来饭堂吃饭吗”

话一出口,我就有种想抽自己的念头,这不明知故问麽,平时不都是见邵逸来吃饭的麽

“是啊,平时都是来饭堂吃的,自己一个人就懒地弄顿吃的。”邵逸在苏泽身後探头对我温和地笑笑,和煦的容颜带著一如既往的温柔。

苏泽见自个插在我们之间,立即声笑著让了位置,让邵逸站前来。见此,我也立即说要让老师先,邵逸摇头推了,排在我後面。

然後,我和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来微笑去,笑得牵强,一时半会竟没有话题可聊,就安安静静地排队了。

打好饭後,苏泽唤我同他们一起坐,说已经霸好位子了。一听有位置,我也乐意地端著饭菜等著他们一起,然後随苏泽上到二楼靠窗的位置,见到早就霸好座位的崔心怡。

没想到崔心怡会给他们霸位置,我狐疑地总觉得哪里不对路了,可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妥。和崔心怡简单打了招呼後,我才发现,原来苏泽打的两份饭菜有一份是给崔心怡的。

苏泽坐到崔心怡身旁,邵逸则坐在我身旁,然後各人安静地食不言。我一边吃著一边偷偷留意著对面桌的两人,心底暗暗生疑。

“苏泽这个”崔心怡突然怪声怪气地挑了挑饭菜中的青椒,秀眉紧蹙地看向苏泽,红唇微微嘟起,眼神投射出几缕幽怨。

“哎呀看我大头虾,忘记你不喜欢吃青椒了。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别生气。我的和你换,来,我这份没青椒。”

苏泽满脸歉意地双掌合十向崔心怡道歉,虚笑著挪著自己那份饭菜递到崔心怡面前,然後将崔心怡的拿了过来,两人的饭菜对换了,崔心怡才露出原谅你的表情。

“我不喜欢这个。”吃没两口,崔心怡挑著饭菜里的黄瓜拨到苏泽盘子里,苏泽笑呵呵地全接收了。

无声地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就算再迟钝,这下也该看出猫腻了绝对的,肯定的,他们在恋爱了

从未见过崔心怡对谁撒过娇,即便那群围著她转的苍蝇也从未得到过她一丝的青眯,更何况她的撒娇。看著他们旁若无人的境界,我顿时不厚道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底却隐隐的一丝不安。

虽然和崔心怡并不算深交,虽然以前还对她有仇视,可是见到她竟然选择和苏泽在一起,我还是为她感到忧心。苏泽是什麽人,我不清楚,可是上次无意中撞到他和别人一起的奸情後,我对苏泽实在不敢恭维,做朋友还行,可是做情人的话,我不确定他的底线能到哪里。

看了看巧笑的崔心怡,再看向笑得阳光的苏泽,我能感受得到他们之间的甜情蜜意,都晒到旁人受不了了。

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的道理我都懂,我也不好对崔心怡说什麽,只能祝福他们真的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修成正果。

、10鲜币反常的一天

宿舍的卫生是轮流清理的,分批两人一组,今天又轮到我和林雪儿当值日。千金大小姐根本不用指望了。

她自个在收拾她自己的床铺,我也习惯了独自一个人把事情干完。默默扫了地,拖了地,收拾垃圾的时候,好几袋垃圾实在一个人拿不过来,才示意她来帮忙,别以为大小姐就不用干了

林雪儿这次倒没有拖拉,蹦起身翘著兰花指掂著两袋垃圾就出门,经过我身旁时,她一脸深意地对我笑笑。

我心里咯了一下,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可是看著她轻快的背影,发现一切又很正常。而接下来最不寻常的是,出门的时候,宿舍里的几人竟然笑嘻嘻地对我说了句慢走,然後关上了门。

我踌躇地回头看著紧闭的房门,再看看林雪儿已经走下去的背影,也没再多想,小跑著跟上林雪儿。

一起扔了垃圾,我拍拍手转身欲回宿舍洗手,林雪儿却反常地拉住了我,故弄玄虚地笑著。

“你下午准备去哪”从来不过问我行踪的她,竟然好语气地开口询问了。

我又是吃了一小惊,心里直觉有什麽不一样了,可是看著她一脸亲近的表情,这让我有了丝丝动容,心想她是不是开始要了解我的为人了

“还是一样,下午去图书馆复习。”我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心里有了些许释怀。

“哦,然後呢”林雪儿拉著我,还是不让我走,亲热劲一来继续著话题。

“然後没有地方可去了,回宿舍啊。”我些许受宠若惊地看著她的神情,狐疑著她问这些问题是不是要邀请我

“哦,这样啊,那没事了,回宿舍吧。”她忽而唇角一勾,带著几分不明的笑意,继而放开了我的手,淡淡招呼了声便回身往宿舍走。

“”我哑然地看著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笑容转变成鄙夷的神色,刚才的亲近了无踪影,她身上弥漫著排斥的磁场,变化神速地让我直觉刚才所发生的事是错觉。

一时一样的态度让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轻轻叹了口气,是我想多了吧,还以为她们要接纳我,相信我,想想都不可能的事嘛

回到宿舍更匪夷所思的事情紧接著发生,措手不及的我一怔怔地被簇拥著进入宿舍,平日里的那几名毒舌妇此时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嬉笑,友好的样子简直翻天覆地大转变,以往尖酸

的嘴脸仿佛被外星人给改造过的热情满溢。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佳梦被她们几个推搡了一下,立即挂著笑脸走上来,手里捧著的是我平时喝水的杯子,而杯子里盛满了冒著热气的液体,微微的甜味扑鼻而来,不知道是什麽来的。

“来,渴了吧这是蜂蜜水,你尝尝。”她挪揄地将杯子半推塞到我手中,催促著我喝,和其他几人一起眼神炯炯地迫视著我。

不问自取就用我的杯子,本来就是贼偷的行为,而现在还逼我喝些不知道什麽东东的东东,我严重怀疑她们在耍什麽阴谋诡计。

睨了她们几眼,见她们都嬉皮笑脸的,脸上一致地期待著什麽。我垂头看著手中的杯子,淡黄的液体泛著圈圈涟漪,液体上还冒著显然被剧烈摇晃出来的泡沫。心道如果冲蜂蜜应该要用温水啊,用这麽烫的开水冲泡的话,蜂蜜会失去本身的营养价值,而且还会变涩。

还有,冲泡的蜂蜜会有泡沫吗那是不是有什麽杂质

我犹豫了,我暗付著要不要喝,她们突然的殷勤实在太可疑了,满当当的阴谋印在她们脸上,即便我装傻,也实在是愚弄不了我的睿智。

“喝啊,你不渴吗人家可是特意冲泡给你喝的。”陈婵婵两眼闪著精光,露出一副不知好歹的神情,翘首抱臂等著。

“别说我们平时排斥你,现在泡了杯蜂蜜水给你喝,你就不领情”平时最毒舌鸭霸的李瑛也在一旁附和了,此时她的面色平静地无风无浪,嘴角却隐隐著一丝不屑,稍纵即逝。

话里句间无不暗示著我的不知好歹,此时她们都放低了姿态,如果我不领情,那就是我故意在搞独立,挑明了一切都是我在独自离间,不是她们排斥我,而是我高傲不近人情。

愿不愿和解,一消前嫌,只在我愿不愿喝下这杯“和解酒”,可是如果这杯是毒酒呢

犹豫再犹豫,踌躇再踌躇,我捧著杯子没动,寻思著,计划著,密谋著。我心知道这杯蜂蜜水肯定不是好喝的,可是,我受够了,受够这些人的虚假无耻,受够了这些人的针对诋毁。

喝就喝,够种就毒死我好了我怕谁

心底涌起了愤然的冲动,我也不想猜疑了,横竖不过抹脖子,捧著杯子一鼓作气灌了一大口,脾性一来又大无畏地喝了几口,咂巴咂巴嘴,继而对著她们一脸无事地假意笑笑。

入口的液体味道甜甜的,除了甜味还带著点涩味,还好,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肚子也安好,暂时没有奇怪的反应,这下子她们该开心了吧

随即,她们接著的表现也如我所料的,她们立即作鸟兽散地各自忙各自的,好像我的勇气尤嘉加无所谓的态度让她们觉得无趣,一变脸又摆出一副虚假的表情。不过她们都悄悄地留意著我,偷窥的眼中隐隐的幸灾乐祸的笑意,好像兴致勃勃地等待著,等待著狂风暴雨的来袭。

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连今天的厕所也特别抢手。

陈婵婵刚从厕所出来,梁敏紧接著蹦进去,一时半刻紧锁在里面没动静,却赖死都不出来,然後她一出来又轮到李瑛登陆。

如此这般,她们这群无厘头的女人不可思议地轮流当起了厕所所长,还声张霸道地还不许我进入。

好吧,好吧,这样轮番用过的厕所,空气也好不到哪去了。再说厕所又不止这间,我也没有深究她们的行为,无所谓地带著挂包出了门,准备去图书馆复习。

那里多的是宽敞干净的公共厕所

、10鲜币尴尬的拉肚子

最尴尬的时候,老天爷总是让不该出现的人出现,让该出现的人也出现,势必要当事人出糗

“莫默,你也在啊。”

“邵邵老师,等一下再聊”急叨出两句,我已经一阵旋风,不顾颜面地冲入公共卫生间,然後蹲回那个熟悉味道的屎坑。

一通欲拒还迎的畅快後,我才颤著脚,虚软无力地哆嗦著走到梳妆台,再次洗著已经洗皱皮的手。抬头望著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青发黑,难看地让人咂舌。

磨蹭著洗了一把脸,感觉肚子舒了少许,才蹒跚地走出厕所。离公共场所不远的阅读处,邵逸已经坐在我的座位旁边,支著下巴

分节阅读43

文静地看著书,耳鬓的碎发勾勒著他的脸型,他的侧脸很好看。

偌大的图书室人数不多,坐在角落的他,全神专注地看著手中的书本,修长的手指轻拧著书页,轻轻翻页,动作轻缓而规矩,不至打破这一室静谧的环境。他身上萦绕的书香气息,使得他整个人恬静温暖。

我尴尬地捧著肚子,绞著衣角,呆呆地望著他的侧脸,却步不敢靠前。脸上僵了僵,我又感觉到腹中一阵绞痛,小腹好像被什麽给紧紧地揪扯著,已经上过很多趟洗手间了,早就拉到没有什麽可以拉的了。

手软脚抖地依身靠在玻璃围栏上,我冷汗直冒,心里暗暗揣测到是怎麽一回事了。

是她们吧那杯可疑的蜂蜜水下了药的吧看毒不毒得死我,是吧

呵,真是可笑的手段

我轻哼了两声,已经没力气再去蹲厕所了,肚子空空的什麽都透干净了。这个时候,我是既痛苦又难受,很想躺下一会儿,但是我又不可能跑回去宿舍让她们看笑话。

扶著把手,我勉强地撑著自个沈重的身体,挪著小步,向座位走去。他察觉我回来,抬头疑惑地看向我,我立即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咬牙强忍著不适,轻声坐到他对面去。

倾身将他旁边座位上我的袋子和书本拿了过来,在他投来探究的目光下,我勾唇对他轻轻一笑,继而单手撑著额头装作认真看书。

借著手掌的遮掩,我闭著眼调息著,覆在桌面下的另一手紧紧捂著肚子,不声张静静地忍耐著。

“你怎麽了”

邵逸的声音轻轻从对面传来,微微惊了我一下,抬头看见他双眉紧蹙,隐隐的担忧眼神,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差得很明显,便虚虚地对他笑笑,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很不好走吧,我请你去喝些东西。”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书本,然後走到我身旁来,二话不说也帮著我收拾台面上的书本,更没容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将我的书本整齐地装入挂袋里。

我难受地不想出声了,神志也开始迟缓发愣起来,恍神地看著他收拾好了,我还是没气没力地坐著,不是我不想起身,而是我起不来。

“坐坐再坐坐。”我抬头虚虚地看著他,声音羸弱地犹如抽丝,突地又一阵绞痛从腹中传来,胃抽搐几下,我真的撑不住了,枕著手臂趴到桌上。

“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邵逸急切的声音压地低低的,在我耳边询问著,一只大手探到我额头上,温热的掌心贴服住我的额头,热烫的掌温潺潺传来,我轻颤了下,额上又是一阵凉汗直冒。

身体忽冷忽热的,一会儿觉得身遭的空气冰冷刺骨,一会儿觉得身体里的热气在翻腾,难受地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著,我觉得,自己可能就这样被她们整死了

恍恍惚惚间,听到身旁邵逸的声音,好像很紧张,好像说要去医院。我一听到医院这个词就不由得毛骨悚然,从小就怕去医院的我清醒了几分,摇头晃脑地直摆手,欲哭无泪地喃喃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去,我坐坐坐坐就好。”

“这怎麽行不舒服就该去医院啊”邵逸好像生气了,声音徒然高了几分。

“让我坐坐坐坐就好。”我小孩子气地将头转到另一边,赖著趴著,不去看他,这个时候我有点恼他的过分好心。

我不愿去医院,那个地方令我很不安,只要去过一次医院,我就觉得我和那里就会分不开,就会粘连在一起,然後脱离不出来,那些生老病死。

“你”听声音,邵逸好像有些气结了,然後他就不说话了。静静几秒,传来他轻声离去的脚步声。

听著他远去的脚步,我怅然地转回头去看,瞄著他的衣袂消失在转弯处,不知道怎麽了,我的心底莫名涌起了一股感伤,眼眶冒起了热气。

是啊,我就是不讨喜的人,所有人都走好了,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都别管我好了,我就这样就这样

泪沿面滑入发间,压抑的委屈再也收不住,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我咬著唇将脸埋在手臂里,无声地抽泣著。世界仿佛只剩下我自己,只有我自己,一切的一切依旧是没人相信,因为没人愿相信

正当我哭得矫情万种,肆意狂澜时,手肘忽而被碰了一下,耳边再次传来那道令我无措的声音。

“怎麽样了还难受吗”

他不是走了麽怎麽又回来了我微微诧然,嚣张的泪尴尬地立即涌了回去,我也不敢抬起头,趴著脑袋遮遮掩掩地回应著摇了摇头。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我赶紧摇摇头。

“那现在好点了吗”关怀的声音带著几分担忧,身旁响起轻微的拉椅子声,邵逸的气息一近,我知道他坐到了我身旁。

我照样没礼貌地趴在桌子上对他点头回应,另一手已经悄悄在擦著脸上的眼泪鼻涕,却越擦越狼狈,涂地满脸都是。

“你渴不渴我给你买了瓶水。”手肘又被轻碰了下,有什麽东西被推了过来。

这时,我又不好抬头道谢,趁著他没觉察之际,我捂著脸火烧屁股般蹦起来,“嗯,呃,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著,垂低著脑袋,乱发遮掩中直奔洗手间

、11鲜币陪在身边的他

我以为我会这样就被那些人给毒死,不过折腾了一番後,我还是要死不活地存在在这个世上,後来昏头转向地被邵逸带去了校医室。

在邵逸千般万般的询问下,我才老实交代了,才知道她们下的只是泻药,只是作弄我而已,拉拉肚子之外,并不会危及生命。

反正在邵逸面前,我丢脸的事多了去了,我就老实彻底了,性情人品大爆发,把宿舍的那些假面人都爆了出来,将事情的所有起因缘由都交代了个遍。

在他关怀的眼神下,在他的聆听下,我将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通通倒了出来,在他面前我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无所顾忌地倾述著一切。

泪模糊了眼睛,我不停地不停地重复著自己的清白,我只想寻找一个相信我的,也值得我相信的人。

只要有人肯相信我,这些委屈就不再是委屈,我什麽诋毁都不怕,只要相信我

我的一番坦白,却迎来邵逸一通严肃的训斥。他说我这是助纣为虐,就因为我什麽都隐忍著,我什麽都不解释,害了自己,也令那些人更加如虎添翼,更加肆无忌惮。就是我的忍让,以至於所有的罪名都背负在我的身上。

谁会知道谁会可怜这种忍让只会令我自己害了自己,别人还会在背後笑话,活该是不是

邵逸的训斥让我无言以对,是的,也是因为自己的懦弱,隐忍著,一直到现在,有谁会可怜自己

倾述过後,邵逸给的药产生了药效,我的肚子也不再绞痛了,不过浑身虚软地有些昏昏然。邵逸让我安心躺床上睡一会儿,他说他会守著我哪都不去。

在我昏昏入睡之际,恍恍惚惚地听到他叹了一声气,修长温暖的手掌带著几分怜惜轻轻地拍了拍我的额头。

“怎麽这麽傻为什麽一开始不告诉我自己受了这麽多委屈”

怎麽这麽傻怎麽这麽傻

我带著这个疑问沈入了梦乡。

夜幕落下,我才幽幽地醒了过来,口干舌燥地低喃了几声,立即有人送上一杯温水,喂到我嘴中,我才睁开酸涩肿胀的眼睛。

见是邵逸,我微微笑了笑,心里暖暖的,好像有什麽放了下来,感觉从未这麽轻松无束,可能因为他的信任。

“还要喝水麽感觉怎麽样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他拿开空杯,关切地慰问著,脸上是浓浓的呵护之情。

“还好。”我摇著头撑身坐了起来,一张嘴说话只觉得声音沙哑难听,喉间犹如火烧般,只能简单明了地回话。

邵逸听出了我的不适,转身又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我手中,“来,多喝点水。”

整整喝了两大杯温水,才稍微缓和了喉中的灼感,抬头一眼,就撞上邵逸紧紧盯著我看的目光,紧迫灼热地令我脸上一阵发烫。

我躲闪著别开眼,心里却是怦怦跳了起来,直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

那些事我连游星辰都没告诉过,却独独告诉了他,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哭,在他面前尽情地倾吐,对他,不知不觉就有了点点的依赖。

他对於我来说,只不过是师生关系,也不过比师生关系更友好了些,对他的感觉,不同於游星辰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你睡了一下午了,饿了麽我去饭堂给你打包饭菜。”邵逸看了我两眼,脸色赫然地起身,准备为我去找吃的。

我立即止住了他,“我,没什麽胃口。”

“不饿也得吃些东西的,等一下还要吃药呢,你等著,我很快就回来。”邵逸回身对笑笑,也不容我再说些什麽,转身出了校医室。

见他出了门,我也软身倒回床上,单手捂著额,出神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

所有秘密都倾诉了出来,日子会有什麽不一样的麽那些人会收敛麽算了,累了,无所谓了。

倾身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挂袋,掏出手机,看著没有丝毫动静的手机屏幕,我再次感到一阵毛火,这算怎样算怎样他到底想怎样

不要我了麽

这些时日,我没有一刻不专注自己的手机,一直在等,在盼他的一条短信或者一通电话,却犹如石沈大海般没有声丝的回应。

他这样算怎样在我这个样子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慰问和关心,他这样不闻不问又把我放在什麽位置陪在我身边的不该是他麽

现在却是邵逸都比他来得可靠,就因为我负气地拒听他的电话,还坚持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和我冷战麽

这样的冷战让我喘不过气的难受,我不知道我怎麽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开始後悔,是不是该结束这段感情是不是过了保鲜期就变质了是不是有了新爱就忘了旧爱

爱情真的能薄弱成这样

可是,我不想变成这样子,我不想分手,更无法没了他

或许我主动点或许我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他就会和我解释的或许,只需要按下那个拨打的按键,这样他就会

心随指动,终於按上了拨打键,看著提示图标在显示拨打状态,我手忙脚乱地拿到耳边,屏住呼吸等著,心跳如鼓。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後再拨。。”

“.sorrythe phone you dialed is not being answered at the oent.please redialter.”

我跳跃的心蓦然停了下来,听著那清冷的提示语音,无法确信地再重打了一次,二次,三次,直到依旧听到的是语音提示,才犹如一盘冷水兜头浇来,彻底地心灰意冷了。

手机出问题了麽他去哪了怎麽不接

“等久了吧我回来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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