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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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吴梓松时,他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干净的女孩。我知道,我曾经也是那样干净过,在跟我的前夫去香港之前。我嫉妒她,她的身上那宝贵的东西,我已不再拥有……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黎馨儿和阿伟走在了一起。也许只有把阿伟拉下水,我才能更安全。所以,我早就打好了我的小算盘,在我的计划中,其实还有吴梓松和他那个干净的女朋友……但是,当那个女孩用她那诚挚的拥抱和我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动摇了……

其实,我想做完这单买卖就收手的。彻底收手,做自己想做的事,真正的全身心的投入,做一个自由摄影师,开自己的酒吧,调我喜欢的,阿伟调的那个调酒,名字叫:雪澈。

至于什么爱情,只不过是饱暖以后的一梦罢了……最后,我想说。大家都以为,安格格是黎馨儿,其实,他们都错了。真正的安格格,是我。

20、番外之往事独白之阿伟

我常常做梦,梦中是雪澈对我甜甜的笑。

雪澈十岁时便得了白血病,直到生命尽头,她始终是微笑着。我常问她,你想要什么?她会笑得很甜,闪着那明亮的眸子,我希望哥哥将来会是个大英雄。

呵呵,大英雄。为了她的这个英雄梦,我当了特种兵,并从特种兵转业到了国家安全局。因为各种身份,我开始行走在黑白两道,但是,只要想到雪澈,想到雪澈的眼睛,我都会将那个邪恶的、颓废的、消极的自己压到最低。

后来因为给雪澈治病,我们举家迁到了香港。但是,没想到,那里,却成了她最后看到的地方。

其实种种的疑点现在都指向了叶小舟。只是,我不原意去承认。因为我第一眼看到叶小舟的眼睛时,她的眼睛还是清亮如雪澈的眼睛。这让我真的难以将那个毒枭安格格与她联系在一起……但是想起种种细节,她与黎馨儿的关系,她对自己感情的把玩与控制,手段之高,绝非等闲之辈……更加巧合得是,在黎馨儿事发的第二天,她的“一叶孤舟”便关门停止了营业。当我最后一次去“一叶孤舟”时,发现门牌号521旁边多了一个名字,许伟强和一串英文,像是一个地址。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但是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国庆节前夕,我秘密接到了上级的指示,带薪假期一个月。怎么安排呢?也许,去旅行是个很好的安排。南非,突然跃上脑海,那里会碰到叶小舟吗?也许我得动用一下自己的关系网查一下,叶小舟的南非地址。她如果自首或者戴罪立功,应该还会有好的出路和好的生活……

但是,我想首先做的,是回香港,寄一样礼物给倪煜盈。那是曾经戴在我脖子上的,刻有雪澈名字的一块雪玉坠儿。

21、番外之往事独白之夜鹰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有人给我顶罪。我很害怕受人以恩。那个替我顶罪的人姓黎,后来我找到了他的女儿黎馨儿。

那一次我跟踪阿兵,却发现他在约会我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倪煜盈,她的男朋友,是黎馨儿的前男友。但是,我却觉得,他一点也配不上她!

感情是个很奇怪的事情。也许黎馨儿永远不会知道,出卖她的就是阿兵。每次望着她与阿兵的卿卿我我,我都觉得不忍,原来女孩在感情上都好傻……还有那个瑟缩在风中哭泣的女孩倪煜盈,徘徊在阿兵和吴梓松之间……

22、番外之往事独白之阿兵

也许没有人知道,自从那次我和我的“十七玫瑰”闯下大祸开始,我,便被秘密地招进了国际刑警组织,接受了特殊的训练。

那一次,表面上我和我的手下是偷一个大款的车,但是盗车只是一个幌子,拿到他们的资料,掌握他们走私汽车的证据才是实质。我在上海遥控着,却没想到我的组织内部竟然出现了有人拿我们掌握的材料去威胁当事人敲诈,幸好,我提前把这些材料通过网络交给了国际刑警组织。而那时,我便成为了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区的一个秘密特工,专门做卧底。

我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包括我的父母。所以,我对倪煜盈说,我回家了,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知道的人越少,我越安全。

黎馨儿,我早就认识。不仅因为她后来成为了福尔中国区首代许伟强的太太。早在接这个案子之初,我就有了她的相关资料。据调查,她应该就是毒品买家,再流通出去……所以很早,我便接近她了。有时,在与她捧场做戏时,接到倪煜盈打来的电话,我感到既尴尬,又心痛。我想让倪煜盈知道,我其实很爱她;但是,我也知道,这份爱,我只能深深地,深深地藏在心底,因为我的身上,有比这份爱重得多的事,我的任务,我的责任,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整个社会的和谐与安定……

我的任务完成了,黎馨儿以及她安c在福尔国际药业研究所内部的制毒人员都被绳之以法了。接下来会有新的案子。而且会更加严峻。我知道,我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会因公殉职。而我的下一个案子,便是要混进位于中缅边境的金三角地区的制毒工厂,切断他们运毒我国的地下交通线。

23、叶小舟的前夫

倪煜盈没有想到,真的能见到传说中的叶小舟的前夫。

不喜欢太嘈杂或者华丽的热闹。冉旭昇、吴梓松在宴会上都有熟人要应酬,她甚至看到了阿伟抱着雪莉,也来到了当场。但是阿伟悉心地照顾着雪莉,用这种方式,真的成功挡去了一票觊觎他的莺莺燕燕。真是一个好父亲……

“谈什么?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谈你的妻子黎馨儿,谈叶小舟,还是谈你妹妹雪澈……”话还没有说完,阿伟已经上前用他的嘴堵住了她的,也堵住了那樱桃小嘴儿再次吐出的他不想听的话语。

“唔……”倪煜盈呜咽着,阿伟将她紧紧圈在了怀里,用力地吻着,不知为何,第一次,他在心里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扩大的魔鬼,那个压抑已久的叫随心所欲的无耻家伙。

自己竟然被阿伟强吻?好一会儿,倪煜盈才缓过神儿来。阿伟放开了她,呼吸紊乱,喘着粗气,头发被倪煜盈刚才在慌乱中抓得也乱如杂草,随风竖起,犹如地狱修罗。这哪是那个在她心里温暖如哥哥的阿伟?突然,倪煜盈的心里有一个叫害怕的词在逐渐扩大。

审视了一下自己,上衣的纽扣被阿伟解开了两个,还好,没有露出胸衣,但是脖颈上已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不知道,敏感的那里刚才已被阿伟印上了属于自己的吻痕。

“阿伟,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倪煜盈紧握着拳头,真的有一丝愤怒。没想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理了理头发,阿伟却显得无比淡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多么想要她,对她的感情因为三年时间的思考,可以笃定地确定,他的内心或者潜意识里并不把她当做妹妹。再见面,这个感觉更加确定,对她的渴望也如潮水般在体内越发不安分。他不在乎会在刚才的情境下要了她,因为的确周围也没有人会看到。但是当他解开她的纽扣,差一点就能对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时,那垂在胸前的“雪澈”的雪玉坠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放开她,他知道,那是他送给她的,没想到,她却一直戴着……不能,他不能在雪澈面前做这种事!绝对不能……

“哟,我还以为我的舞会会让每一个客人都很尽兴呢……”背后传来一声口哨儿,夹杂着带有粤语口音的普通话。一回头,阿伟对上了来者的眸子。

倪煜盈也如小鹿般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悄悄打量起来人。那是一个高大的混血男人。头发乌黑,半长,扎在脑后。深邃的五官,古铜色的肌肤,脸部线条犹如刀刻般,优美而硬朗。看到倪煜盈在打量他,又看看阿伟,他竟然爽朗地笑了,“是不是我打搅了二人的美事儿?”倪煜盈突然觉得尴尬起来,脸顿时红如晚霞。

倪煜盈不知要怎么跳,尴尬地站在原地。而李奥兰多却上前去,凑到倪煜盈面前,“不用紧张,看我怎么摆动身体,就跟着我的节奏,我如何跳,你就跟着跳……”说着,他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身体,左右摇摆,最基本的动作带着倪煜盈跳,脚下踩着节奏,身体也随节奏而前后左右的摇摆,尽管僵硬,但是倪煜盈很努力地想让自己身体尽量地动起来。而李奥兰多跳得却很潇洒,尽管是最基本无奇的动作,他做起来,依然是那样优雅,犹如王子……

“你跳得真好!”倪煜盈由衷地赞美。

正当吴梓松、冉旭昇,以及刚从甲板走进来的阿伟将视线投到舞池,众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中央,帅气的游艇主人和一个如阳光般漂亮的女孩热情地跳着恰恰舞,那个女孩却突然倒地,毫无预警地,只是跳着跳着,便如随风舞动的落叶般静静落地……

24、冰蝴蝶

李奥兰多望了望阿伟手里的烟,“抽女人烟多了会阳痿的。”他戏谑道,面前的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的朋友,其实说起来,应该是他的敌人。但是,冥冥之中,一个人的关系,使得这两个人关系成了说不清的彼此相惜。

许雪澈,这个名字,是李奥兰多的禁地,也是阿伟,许伟强心中永远的痛。对于李奥兰多来说,雪澈这个妹妹是他十四岁在南非与印象中的母亲重逢时才认识的。那时母亲身边多了一个如山的男人,还有除九岁的雪澈外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阿伟。

“她怎么这么拼命?”不由得自言自语,也像是试探性的问向阿伟,李奥兰多盯着倪煜盈没有血色的脸,脸上苍白如纸,缓缓地,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划过倪煜盈的脸颊……

离开了房间,那是游艇主人李奥兰多的私人卧房。

经过多方打听,李奥兰多知道,他的妈妈栾静,是往返于中国和南非的国际旅行公司的导游,每一次到南非带团,她都会自费带上自己的女儿雪澈,那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那一年,他已经成了哥伦比亚帮内的一个小头目。当找到母亲所带的旅行团下榻的酒店时,李奥兰多并没有马上去见他的母亲,好给她一个“惊喜”。而是悄悄地跟随着妈妈的旅行团,听她做旅游讲解,静静地看着她,还有那个有着一双清澈眼睛的漂亮妹妹雪澈。

可以说,他不喜欢南非。约翰内斯堡,他每次来联系交易的联络人或者送货,都会被当地的混混或者黑帮找麻烦。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是带着任务来南非的。这里不像美国和欧洲一些国家那般,毒品查的严,这里政局相对混乱,很适合做毒品交易和谈判。且这里也是重要的国际毒品市场。

那是一次无言的交流,他二十岁,雪澈只有十五岁。但是他知道,她救了他,也许是血缘的亲近感,让他感到,她是他心底的一缕阳光。

一次偶然,他在南非的毒品交易市场见到了妈妈。意外地,他得知,原来雪澈是白血病患者,可能生命并不长久。为了延长雪澈的生命,让她能够在每一次的化疗后减少痛苦,妈妈想到了毒品。而妈妈看中的毒品,并不是一般的海洛因或者病毒,而是一种叫做“冰蝴蝶”的迷幻剂。

那个美丽的女人欣然点头,但是随即,她的眼神悠远,“……我想保住雪澈的性命,她是我的唯一……”很显然,妈妈爱雪澈胜过他,但是不知为什么,李奥兰多在见到雪澈后,尤其雪澈还救了自己,他对她实在讨厌不起来。隐隐地,不知名的情愫在他的心底涌动。

“为什么不找和她匹配的干细胞做移植?那样治愈的概率会很高,她又那么年轻……”对于白血病,李奥兰多并不了解。但是,他知道,造血干细胞移植,是一种途径。

“也许……”李奥兰多想了一想,“不知道我如果捐出我的骨髓和造血干细胞,能不能和雪澈的匹配?”他很认真。生平第一次,他想救雪澈一条命。不仅仅因为她救了他,更因为,他打心底,把她当做了血脉至亲。

“什么事?”李奥兰多将一束鲜花,是香水百合,c到了病房的花瓶里,然后微笑着望着雪澈。他很少笑,对人亲切微笑更是鲜少。

“那是一种毒品。”看到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的雪澈,他静静地听完她所要说的话,更正她话中的误区。

“奥兰多哥哥……”雪澈似乎猜到了什么,突然用她细小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你还有我,我爱你!”雪澈后面三个字说得很慢,似乎也很害羞,说完,她便靠在了李奥兰多的怀里,小声儿补充道,“我偷听了你和妈妈的说话,我知道的,你也是妈妈的孩子,应该算我的哥哥了……”李奥兰多抱着雪澈,为她的那一句爱他而感动。

“冰蝴蝶会破坏人的大脑中枢神经,会让人致幻!”李奥兰多面无表情,他不想雪澈碰毒品,那些更高级的毒品更是不可以!

“冰蝴蝶的确能让绝症的人延缓生命,但是最长也只有三年……”他认识冰蝴蝶的开发研究人员,这些具体情况还是掌握的比较准确。

冰蝴蝶,充满着诗意。如果没有人说,谁也不可能将它与这世上最高级的毒品联系起来。同样,冰蝴蝶,也很强烈,强烈如一夜昙花,凡是注s的人都会瞬间将生命最大的活力激发出来,麻木了疼痛的神经,剩下的全是快乐……没有人知道,雪澈就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样的活一把,让周围的人记住的是她的美丽,她的快乐。而三年时间热烈绽放的美丽和快乐足以让每一个人记住,也足以令每一个人感到刻骨铭心了。

25、夜晚,情yu纠缠

似乎会读心术,冉旭昇笑望着李奥兰多的脸,没有漏下一丝一毫他脸上因为他会拉丁语所表现出的惊讶,“……我为了有一天,能面对曾经陷害我的仇人,特意学说的葡萄牙语,怎么样,还不算赖吧?”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情不自禁,他还是问出了口。李奥兰多直觉眼前这个家伙绝不是什么灯光师那么简单,他的身上有一股与他相似的黑道的味儿。同类往往看同类是最准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李奥兰多眉头果然皱了皱,拳头也不知不觉握出了声响,语气却依然平静,表情也很淡定,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来人轻轻蹲下,他的身后还有五六个彪形大汉。恍惚中,她看到来人的脸,一张深邃的棱角分明的面孔。来人笑着,将一个法国长g面包掏了出来。叶小舟饿得伸出手去,犹如恶狗扑食,却见来人将面包收了收,定定地望着叶小舟,“这不是施舍……”

“跟我走!”李奥兰多说的是中文,叶小舟诧异地望着他,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刚才说的也是中文。但是,饿昏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到!

“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叶小舟好奇,怕来人觉得自己罗嗦,声音放得很低。

叶小舟没有再说话,乖顺地跟随李奥兰多,坐上了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隐隐地,叶小舟庆幸,这个给她面包的人应该很有钱,即使他让她做什么,不至于付不出报酬……

一个面包,就买下了叶小舟的初夜。是的,那一夜,懵懂的她将自己献给了给她面包的那个帅气男人。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有的只是索取,以及疯狂……

“……如果一个女孩子十只手指像十朵凤仙,还有一双楚楚而关怀的眼,那不是少女最美是什么?”犹如叶小舟轻吟出《黄河》与《长安》的诗句,李奥兰多的这句诗出自《山河录》中的《江南》。不由得,叶小舟惊讶地望着李奥兰多,她真是小看了他!而李奥兰多的眼睛却深不见底,一瞬间,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雪澈最后一次来南非,与他相处的日子。雪澈喜欢诗歌、武侠,独独钟情于温瑞安的《山河录》。每当冰蝴蝶让她产生幻觉时,她都会默默地吟《山河录》的诗句,“少年只有一次……花只开一次最盛,你只走一次深夜的长街,未央,雾浓,独自行……”她喜欢那首《长江》,而他却觉得《江南》里他时常吟诵的那一句更适合她,因为适合,所以他记下了那句诗。至今,那些在温暖阳光的午后,听雪澈向安静的他朗诵《山河录》一篇篇奇妙诗歌的日子回忆起来恍如昨日。在雪澈离开后,他买了《山河录》,并时常翻起,在想念她的日子。

“我是那上京应考而不读书的书生……”吴梓松应和着,时光倒流,那些曾经的年少轻狂也随这一句诗,成为心底不曾被揭开的隐痛。

谁想到,她竟然带他来到了vip休息室。并狠狠将门关上,下了锁。吴梓松这才感到事情似乎不妙,叶小舟的状况已脱离了他的判断,犹如脱缰野马。吴梓松站在房间中不知所措,而叶小舟却笑着,那笑中有辛酸、嘲讽和自嘲,也许还有比这些更为丰富的内容。只是,吴梓松猜不透。他只是不解地看着叶小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一切都结束后,吴梓松有点意犹未尽。毕竟,这是第一次叶小舟主动吻他。但是,眼神有些涣散的叶小舟却开始了后怕。总觉得自己像极了偷情的放荡女,或者,有什么事情会山雨欲来。果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叶小舟连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及他们“运动”后的混乱痕迹,也示意吴梓松将自己整理得一丝不苟。

“我记得你不是喜欢阿伟的吗?”李奥兰多饶有兴趣地旧事重提,很满意地看到叶小舟脸变了颜色,“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你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是自己不争气,没骨气,但是她没有办法,尤其在见识到这个男人的狠戾之后,他的y威不能不使她屈服。她知道,当初的那一纸婚书是她卖身契的开始,是她用身体交换了留在南非读书的机会;然而两年后,因为阿伟,他和她解除了婚姻,但是他却以阿伟的性命要挟她,让她继续做他的奴,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为此,她昧着良心,帮他在中国,在自己的祖国,为他开辟了毒品贩卖网,拓展了他的毒品王国……曾经,那些与阿伟一起共事的缉毒特工都死在了李奥兰多手里,且没有全尸……

叶小舟没有尖叫,也没有喊出任何求饶的话,只是如此默默地承受着。李奥兰多欣赏着被自己呈大字型拷住绑好的叶小舟,身上的衣服已不足以蔽体,大好风光若隐若现,魅惑异常。他走上前去狠狠地捏着叶小舟的下巴,“说话,说你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说话……”他用不堪地狠话刺激着她,但是他的心里也不好受。愤怒燃烧掉了他心底对她的一切怜惜,他现在只想狠狠地伤害她,哪怕也深深刺痛自己。

“好,我说,我说!”突然,叶小舟笑了,那种笑是一种狞笑,更是一种嘲讽的笑,那个在黑帮叱咤风云的李奥兰多,对待自己,他的女人,他的前妻,手段也不过如此——

叶小舟笑着,一字一句地狠狠说着,“我,叶小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水性杨花,我放荡……哈哈,但是,这一切又是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谁让我去学习欢场女子,是谁让我去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不忍听她再说下去,刺痛的心和下腹一样膨胀到极限,猛地,他狠狠吻了下去,将她对他的斥责一并吞咽了下去,融化到了他给予她的最长最缠绵的爱欲情仇之中。

26、潜规则

过了一会儿,房间中的联络电话又响得惊天动地。猛的,倪煜盈坐了起来,今天星期几?甩了甩头,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和开机宴会上游艇的主人跳舞,结果似乎自己晕倒了,那后来呢?她一点也想不起,而那一场宴会,她遇到的每一个人,也都像一场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剧组要换班子?”倪煜盈难掩惊讶,“你怎么知道?”言外之意,我怎么不知道?冉旭昇神秘地笑着,“你当然不知道……吴梓松惹怒了我们的制片方之一,占投资份额一半以上的大哥伦比亚传媒科技集团ceo,也就是昨天游艇的主人!”

“李奥兰多?”倪煜盈惊讶,似乎那个好看的,一张混血的俊逸面孔的家伙是叫这个名字,“吴梓松怎么得罪他的?”没听说过啊,再说,吴梓松一向谨小慎微,依他的性格,打死他,也不会得罪金主的!

“前夫?前夫不久代表已经和叶小舟没有关系了?”倪煜盈撇嘴,再相逢,没有惊讶是假的。她原本以为吴梓松早已和叶小舟结婚,至少应是很好的一对男女朋友,正准备婚期。但是,现实却是,她离开后,叶小舟也离开了,而她重新踏上海,叶小舟也刚回来,苍天啊,真的很会开玩笑!她的心里,对吴梓松,真的只剩下了当初的回忆,打心眼里,她希望吴梓松能与叶小舟走到一起,毕竟他们曾经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也不枉她的退出成全。

冉旭昇,很有品位。他带她所进的是一家粤式高级餐厅,提供最正宗的粤式和港式早茶。坐定,冉旭昇便拿起了菜单,小声问了问倪煜盈对什么忌口,便自作主张地点起菜来。

“阿姨!”突然,一声甜甜的娇呼让倪煜盈不自觉抬头,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色英伦风格小西装的雪莉,正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她,扭头冲身后的阿伟喊,“……爸爸,和阿姨做一起!”

阿伟冲雪莉喊他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倪煜盈和冉旭昇。瞬间,他很浅的皱了皱眉,然后大步走向了这里。冉旭昇调侃,“还是我腿长,早来一步,要不然,就没有座位了……”倪煜盈环顾了下四周,果然,进来时她都没发现,这家店的生意好得没法想象,竟然坐无空座。借助雪莉,阿伟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对服务员简单指了指倪煜盈,“一起的,加个座!”服务员马上会意,从别处加了一把椅子。

阿伟坐定,将雪莉抱在了怀里,“这么巧?”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倪煜盈,把旁边的冉旭昇当成了空气。但是冉旭昇就是喜欢自己跳出来,引起人们的注意。

“你是雪莉,是吗?”冉旭昇笑眯眯地,在阿伟看来,和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没什么两样,只是自己的女儿似乎很喜欢的样子,笑着点头,还很主动地伸出了四只胖胖的手指,“雪莉四岁了!”倪煜盈笑着,“雪莉,想吃小笼包是吗,阿姨请你吃,不管爸爸……”冉旭昇似乎也配合着倪煜盈,面相雪莉,“……想吃什么,就跟叔叔说……”

“哦……那么,能像贞子一样从里面爬出来吗?”雪莉依旧天真地问着,那很浅一晃即逝的狡黠却让倪煜盈在心底捕捉到,并暗自笑着。阿伟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前一天,他无聊的时候在电脑上看了日本的恐怖老电影《午夜凶铃》,没想到雪莉不睡觉竟和自己一起从头看到了尾……自知和这个小丫头说话也不会得着什么好,白露这才重新面对倪煜盈,“……你知道吗,叶小舟和吴梓松都离开剧组了!尽管剧本没换,还是吴梓松的剧本,但是导演已经换成了给我们投资的那个香港国际大导演的侄子,而女一号则是我!”说着,白露眉毛上挑,眼睛向上一扬,她是故意过来炫耀一番的,想看到倪煜盈惊讶地神色。

没想到,倪煜盈却一脸淡定。“哦……”算作答应,不紧不慢地咬着自己优雅夹起的蟹黄包。阿伟在她对面,脸上的笑意若有如无。他知道,以往倪煜盈的吃相是十分不雅观的,自然地不比雪莉好到哪里,但是现在,她故意的将每一个动作做得十分做作,十分所谓“优雅”,摆明是在讽刺白露。

阿伟但笑不语。冉旭昇一边神秘地望了阿伟一眼,一边惊讶道,“咦?你不是和许老板相熟吗?怎么会不知道许老板是做什么的……”这一问,倪煜盈也顿觉似乎不合逻辑,但是,她认得的他,却是三年前的他,三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望着阿伟的神情,倪煜盈确定,她的猜测毋庸置疑。而阿伟似乎也知道了倪煜盈的猜测,眼睛里闪烁着对她聪明的赞许同时,也点头默认。

“什么?你现在难不成是白露的贴身保镖……”这个倒令倪煜盈十分惊讶。别说白露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别说是二流小明星,连三流也算不上,不过在一些广告片上露露脸,混个脸熟,算不得明星,更算不得名人;即使是阿伟,真的作为龙升的老大,又怎会屈尊降贵的做她的贴身保镖呢?

“任何行业,都有‘潜规则’!”阿伟苦笑,剩下的话即使还有千言万语,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说得过于详尽,只能留给有心的听者以想象空间,或者自我领悟的余地。

潜规则?倪煜盈默念着,她不是没听剧组里的人说过,白露夜敲导演吴梓松的房门,想献身被拒后,又主动去敲制片的房门……在白露自愿被“潜规则”的同时,阿伟难道还被迫接受了他的行业的“潜规则”?那么,那个“潜规则”又会是什么?

27、白露的秘密

“不是导演和女一号都换人了吗……”倪煜盈困惑,她这个导演助理在开拍的第一时间已拜新的女一号所赐,沦落成了“茶水妹”。但是,她却不以为然。因为,电视台那边的活她可以抽时间继续做,这里等于是赚着外快,似乎没有什么损失。她也不喜欢过多的计较。

倪煜盈悄悄来到了剧组服装道具室,却见是“铁将军”把门,只得摇摇头,作罢。估计等会白露的衣服没有给她送过去,她又要在导演面前添油加醋说她的不是了。被解雇了才好呢,真想远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的,总觉得不知名的火药味儿弥漫在这里每一个角落。突然,倪煜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阿兵?倪煜盈疑惑着,立刻悄悄地尾随其后,还没来得及从背后叫住他,却见他一闪,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倪煜盈超前望去,看到的是李奥兰多,还有一个大约年过花甲的老人。

倪煜盈傻傻地站在原地,不一会儿,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也用尽力道将她拽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被圈进了一个男人的胸前。倪煜盈抬头,是阿兵。

“你女儿?”李奥兰多像是听到了一件最可笑的事情,“你的女儿在六年前已经死了,难道你忘了……”李奥兰多皮笑r不笑地提醒,果然看到白沧海的那张老脸变了色。

“别以为你把自己漂白的干净,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李奥兰多突然笑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当初让他失去母爱的罪魁祸首,他理应对他恨之入骨的,可是,一想到了雪澈,着一份恨竟然打了折扣,尽管他对雪澈,一天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怎么,现在竟然想到要做个好父亲了?”李奥兰多的眼里覆盖了一层y霾,白沧海凭借混迹江湖的老道经验当然没有忽略李奥兰多山雨欲来的危险眼神,只是低着头,干咳了两声,“……人老了,不是想养女防老吗?”白沧海有点老泪纵横,“现在可不比当年了……”

他是因为想念栾静才回国的,作为华侨首领,他受到了很高的待遇。当他打听到栾静时,见到的只有冰冷的墓碑。而在这时,他遇到了酷似栾静的雨莲。很快,他知道了她是寡妇,有个在南非读书的女儿。他帮了她许多忙,以至于多到他不记得都帮过些什么,以至于她以身相许……但是万万没想到,雨莲的女儿竟然会嫁给栾静的儿子,而他,曾经多么希望那个站在李奥兰多身边的会是白露,他一手调教的女孩。因此,在得知李奥兰多和叶小舟结婚讯息的那一天,是他亲手毁了白露,毁了他的养女……

“放心吧,白露不会有事,我什么都不会让她知道!”李奥兰多似乎很认真地做着保证,“但是,我要你替我在关键时刻保下叶小舟!”

这似乎是一种交换,李奥兰多自己知道,尽管不喜欢,眉头不自觉的蹙起,但是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他的地盘!白沧海笑了,“我当然知道!”将咖啡送到嘴边,很优雅地抿了一口,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最近风声可很紧啊,你的货哪一样都是大来头,别太张扬,赶快将那些危险的东西处理掉,我也不至于如此提心吊胆的……”

面对白露,李奥兰多是回避的。

他直觉不喜欢她。尽管,她的面孔类似自己的母亲,但是气韵、气质却相差甚远,骨子里就不是似水伊人。

白露笑了,“我当然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你猜怎么着,他说对于我主动去敲他房间的门,献身于他的事,他给你去过电话,却听到你说‘尽情享用’……爸爸,您还真是个坏爸爸!”白露娇笑着,这哪里是女儿对父亲说话的语气?

白露见到白沧海的脸真的y沉了下来,也不敢再造次。“那个导演让我今天晚上去他房间说戏,昨天晚上,他就借着说戏没让我走——”不经意的,白沧海和李奥兰多都瞅到了白露原本白皙的胸前,有了一个很深的吻痕,脖子上也有浅浅的印记,尽管被很努力地掩盖过。白沧海用暧昧的眼神望着白露,“这不是很好吗?也许,你今后可以借他上位了!”

白露一听白沧海的话,故作紧张,“人家可是大导演,国际知名的大导演呢!我知道爸爸厉害,爸爸的政协顾问可比许多当官的还要说话有分量呢……”她瞟了李奥兰多一眼,“奥兰多先生,要不你改行当导演兼主演吧?对了,还有制片,呵呵,肯定会在国际上走红,说不定,还会拿奥斯卡奖呢!”

李奥兰多望向白沧海,白沧海似乎很纵容白露刚才的话,无形中又一次提醒了李奥兰多,在这里,他白沧海是真正说话有分量,能摆平一切事的主儿!

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白露不曾见他笑,竟能看得有些痴,“如果你们导演要换人,我可不介意掌镜,至少我会再找到好的导演,当然做主演实在是个不错的主意,尤其是和漂亮的白露小姐……”说着,他已大手一伸将面前的白露扯到了自己身前,随即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因为这状况太过突发,白沧海竟一时傻了眼,就连白露自己也睁圆了不可思议的大眼睛,似乎这一切都像是飘渺的梦境。但是嘴唇上的温度,甚至是他的气息,他吻她的加重到疼,毫怜惜的力度都让她知道,这些不是幻觉,而是真的。真个浑身透出危险地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尤其针对他……

28、熟悉的眼神,丢失的心

冉旭昇冲阿兵一笑,“我们正到处找你呢,剧组开工了……”说着,冉旭昇用眼神示意阿兵,白沧海和李奥兰多正冲他们走过来,阿兵会意,“……我刚从导演组调过去,是原先的吴导演的安排,本来我还想请示一下新导演,是不是把我留下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阿兵无所谓的笑笑,而白沧海和李奥兰多此时走到了这边。

“呵,我是来找司机的,这个司机原先是导演组的,现在是我们组的了……”冉旭昇指了指阿兵,阿兵朝李奥兰多点头,但是很快,视线就落到了别的地方,脸也别到了一方。但是,他没有发现,自始至终李奥兰多都没有看他,而是一直注视着表情不怎么自然的冉旭昇,因为冉旭昇正打量着也正在上下疑惑地打量自己的白沧海。

“我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看到李奥兰多在等待自己的答案,白沧海一边搜索着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边喃喃地说。李奥兰多皱眉,他一直是运筹帷幄的王,从不献身,除却这一次在中国大陆扩张他的王国版图。因为叶小舟的失利,他不能说没有丝毫损失。但是,这块难啃的骨头,还是吸引来了他这只喜欢挑战的战狼。而白沧海,因为母亲的关系,成了他的伙伴。并不是心里不记恨他抢走了自己的母爱,但是他知道,母亲没有爱过父亲,甚至没有来得及爱他,更不爱这个叫白沧海的男人……而他与白沧海都是爱着那个叫栾静的女人的!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恨,因为共同的利益会让彼此仇视的人下一秒就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即使是貌合心不合,也可以做面上的朋友。因此,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李奥兰多比谁都了解这一点。

“你看,现在我们可以相信阿伟了吗?”白沧海突然转换了话题,他不想把老去的脑细胞在用在这些想不起或者捕风捉影的记忆中,说不定真的是自己过度紧张,他与冉旭昇不曾见面也说不准。

李奥兰多稍稍摇头,“再试试他,谁知道他是真的被国安局开除还是玩花样?”想当初,他遥控指挥着叶小舟,给阿伟布了一个陷阱,原本他还为他准备了二套预案,却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真的自负地跳进了他的陷阱。

“也是!”李奥兰多点头认同,“但万事,还是小心的好。”阿伟,他并不担心,但是那个浑身透着危险诡异气息的冉旭昇却很棘手,从来没有人是他查不到的,即使是挖地三尺。但是这个冉旭昇,就能做到让他不知道他的来历,甚至是真实身份,这个家伙二十五岁之后的经历有据可查,且相当真实可信,但是之前的却都是假造他人,可谓一片空白。这,不能不引起他的警惕。

“白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叶小舟的妈妈,我的岳母大人,也就是您现在的妻子,是做整容工作的吧?”李奥兰多转向白沧海,突然地问话让白沧海着实莫不着头脑,只能机械性地点头。“那么,她应该能识辨整过容的脸和天然的脸了……”李奥兰多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白沧海听。冉旭昇看自己的眼神再次浮现脑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冉旭昇,或许,整过容……”

撤掉了现场,大家都深深呼出一口气,不用再转换场地,不用再想着如何服从调度,一天的戏算是圆满结束。倪煜盈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戏原来终归有落幕,无论是多么轰轰烈烈的开场,都会在规定的时刻落幕……她在心里感慨,却感到身后有一个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看不出表情的吴梓松,“跟我到我的房间,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他转头就走,倪煜盈像是被施了什么魔法,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后面。而距离老远,在收拾器械的冉旭昇和帮忙的阿兵都将视线不约而同投向了渐行渐远的吴梓松,还有跟在他身后的倪煜盈,冉旭昇轻轻皱眉,阿兵也暗暗将搬起的照明灯的灯杆用力地握紧,似乎要捏碎般地握紧,再握紧……

倪煜盈局促不安地跟着吴梓松走,沿途碰到的剧组人员冲他们打招呼,她都觉得他们看向她的眼神满含猜忌甚至暧昧。走进吴梓松的房间,都是剧组安排的饭店,却因为不同的分工,大家住的条件也不尽相同。吴梓松之前是导演,房间条件比较好,有独立的卧室和客厅。倪煜盈感到有什么东西刺痛了她的眼睛,两个心形的绒布娃娃委屈地靠在一起,被摆在沙发下的地上。

“……我把我的心都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曾经的吴梓松在她二十一岁生日时将两个心形的绒布娃娃送给了她,并告诉她,那是他从在玩具厂的亲戚手里拿的,还说这玩具是为迪斯尼生产加工的……“你怎么给我两颗心,我哪知道哪颗是你的!”倪煜盈故意板起脸,吴梓松却也像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哦,竟然少给你了一颗心呢,三心二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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