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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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摸眼前的黄金大门,多美的触感啊,可惜是幻觉。清胥太天才了,这样的东西都能想的出来。

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试着在门上面刮。我的这把匕首是可以切金断玉的圣品,反正是幻境,刮点下来过过干瘾也不错啊,再说,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很多地方都等着要钱呢。

耶?真的刮下来了,太奇怪了,幻境中的东西还能摘取吗?没听清胥说过啊,真是奇怪!

正准备用匕首c进金门中,小小的切点下来玩,手腕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无声无息的紧紧抓住,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y冷的声响,难道~~清胥还在阵式里还加了什么别的东西?一股毛骨悚然的冷风靠近,脊背倏地寒彻骨,机械的回头一看,惊悚的大叫:“~~~~‘”

各位看官表客气;让票票和留言砸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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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再遇]

“阎炙寒~~?”回头看到是阎炙寒之后,悬着的心顷刻紧放了下来,还后知后觉的抱怨:

“天哪!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无声无息的就跑到我身后了,吓死我了。”余惊未定拍拍自己的心口,瞪着他。“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啊,一点温度都没有,也不知道要多加点衣服,只知道要风度不要温度,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身体,以后很麻烦的。”右手很自然的握在他的左手上,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前世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很小就一个人离家,没有人照顾自己,自己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导致在大学期间,只能看着别人穿短裙短裤,自己却要在春天的时候还要戴护膝,防止y雨天膝关节疼痛,及时是这样还是不懂的怎么照顾自己,直到后来开始频繁的胃痛时,才注意到健康的重要。在这一点上,真的很感谢辰,感谢那几年里,曾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故而此时见到阎炙寒穿的这么少,手都冷的像冰一样了都不知道加件衣服,好好爱惜的自己的身体,才忍不住念叨,不要因为我们年轻,就忽视对身体的保护。

阎炙寒愣了愣,紧紧撰着我手腕的手微微松了松,阳光将他的脸染的异常的柔和。

而我却忽然想到,这里好像是在阵式之中吧,他该不会是我的幻觉吧?

用力的眨眨眼睛,在。再眨眨眼睛,还在。摸摸他的手,用拇指的指腹磨撮着,好真实的触感啊,不会是真的吧?

“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直视他澄碧的眼,礼貌询问,记得阎炙寒对他的耳朵很敏感,稍微一触碰,他都会浑身酸软无力,如果是幻觉的话,眼前这个他应该不会出现那么人性化的肢体动作。

阎炙寒眼睛倏地一暗,一种不知名的情绪闪过,但还是很疑惑也很警惕的用默认表示了同意,红色的围墙将他的脸颊也映出了红晕。

在松开他的手要摸他耳朵的时候,还是本能的用自己的磨撮着他的手背,送些温暖给他。

手微微要碰到他耳朵时,明显的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捏捏他的耳垂,冰冷且柔软的触感通过我手穿到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它们告诉我,这绝对绝对是个真人。

“够了吗?”阎炙寒的声音略带一些沙哑,与平日里乐符般的声音相比多了丝性感,眼睛也不若我刚回头时所看到的暴唳,而是略带一些迷蒙,仿佛清晨中沾染着雾气的鲜花。

“恩。”呆呆的点点头,“你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也误闯了清胥所布的阵式?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阎炙寒眯着眼,霎时又变的像海中的暗礁那般危险。

听他这样反问,我不禁怀疑自己所在的地方到底还是不是国师府,国师府其实也是北悍皇宫的一部分,只不过独立成府而已,我不会乱蹿到阎炙的宫殿里来了吧?对了,我刚刚似乎用轻功朝一个方向飞了很长的路程,不会这么巧吧?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买彩票也能中了。

“这里是哪里?”我问的小心翼翼。千万不要告诉我说是~~~

“我的宫殿。”阎炙寒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像是戏谑,又像是其它的什么,总之,我没看懂。

“你的宫殿?”神啊,早知道如此,我就去改买彩票了,天底下哪有这种事,躲了那么长的时间,到头来自己送上了门,好晕啊,我有股想买块豆腐撞死的冲动,难怪刚刚看那个建筑物那么眼熟,原来是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啊,只是以前住在里面,是近看,此刻是远观,所以才一时没认出来,欲哭无泪了我。

“我找了你很久,没想到你自己回来了。”阎炙寒突然温柔的像三月的春光,如同捧一件失而复得的希世珍宝般,将我轻轻搂在了怀里,这样的他,真的——好醉人。

“阎炙寒。”我轻叫。

“恩。”

“你的身体好凉,要多穿点衣服。”还是忍不住叮咛,他也像我以前一样吧,不懂的照顾自己,但至少,我还有爸爸妈妈爷爷乃乃时常的温馨的嘱咐,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吧,听过他那么多的传闻,也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他周围的空气有多么的冷,多么的硬。

被他抱着,似乎没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排斥。忽然想到清胥,出来这么久,他要是找不到我,肯定要急坏了,眼里立刻浮现出清胥的眼睛焦急的似快要破碎的玻璃的样子。

推开他。

“阎炙寒,我出来很久了,要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朝他笑笑,眉头却焦急的蹙起,清胥,出门前也没和他说一声。

“回去?不许。”一听我要回去,阎炙寒眉头立时皱起,眼里像是盛满了狂风骤雨。

“为什么不许啦,都说了下次来看你了,我现在真的要回去了,否则大家又要担心了。”我微愠,最讨厌别人用掌控或命令式的口气和我说话了。“上次你突然将带走,把我关禁在你的宫殿里,害的大家担心了好久,我还没怪你呢,你这次最好别在做出同样的事。”我眯着眼警告。

“你住哪?”他突然问。

“干嘛告诉你,都说下次会来看你了。”不愿说出自己住在国师府,倒不是怕他来找我,毕竟国师府布满了八卦阵,有些是井漓都解不的。我是担心会给国师井漓带来麻烦,以他暴唳的个性是很可能的。

“住哪?”他似是不耐烦,y沉着脸又问一遍,大有我不说就扭断我脖子的趋势。

“就不说。”我脖子一仰,目光挑衅的看着他,我才不怕他呢。“我走了。”

说罢,掰开他的手,飞身朝相反的方向踏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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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次求婚]

爸爸是个律师,或许是受他影响,我从小便立志当一名律师,并且一直为此作为

目标不懈的努力着,我以为终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一个比爸爸还要厉害的律师。

我一边学着课本上的知识,一边看各类法学著作、案例,吸收着法律的知识,争取在高中毕业之后立刻拿到律师资格证,一切都在朝着我所努力的方向在发展,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很快我就会被我梦寐已久的政法大学所录取,因为我的成绩很好。

如果,我刚刚说了,如果没有差错,可是,还是出现了如果。

我以优待生的身份被保送到t市一所著名的贵族学院,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进来这里,只要你有心,就会为你的未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弯路,这只是老师的说法,还有一个说法就是,这里是贵族的天堂,平民的地狱,没有人会喜欢擅闯他们领域的不速之客。这里当然不是我所想要的,故而拒绝了这份优待,我的理想是一名优秀的律师,并且我为此奋斗了很多年,即使再苦再累,从不曾放弃,所以,我仍旧填报了政法大学。

对于众多辛苦等待录取通知书的莘莘学子们来说,我是一个另类,我一点也不担心,我有足够的信心会被录取,被政法大学录取,我只要继续为我的律师路做准备就可以了。

但我这一次的信心在加仑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面前,却显得那样可笑,暑假转眼间就过去,我仍然只有加仑学院这座高等贵族学府的通知书。

爸爸说:“寒子,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在那里实现你的律师梦,你一直都很努力的不是吗?”

爸爸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但在工作中却非常的犀利,而我在遗传了爸爸的这个特性的同时,还遗传了妈妈的一些特性。

拎着行囊辗转到t市,为什么用辗转这个词呢?

忘了说,我从十二岁开始就独自一人离家,在外读书,或许和这个有关吧,我的性格很独立也很随意,喜欢漂泊,因为是一个人,没有负担,总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拎着行囊就可以四处旅行,即使后来认识了辰之后也不曾例外,还是习惯独自旅行,对此辰也多次惩罚过我,但,这就是一种无法改变的习惯,多年养成的,已经和我的血y融为一体,从而忽略了身边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友情、爱情、亲情。

来到了t市,进入了加仑学院,看着加仑学院高高耸立的两座双子楼,看着比悉尼歌剧院小一号的音乐楼,看着金碧辉煌的教学楼,我第一个感觉就是,茫然。

难道我以后的四年大学生活都要在这里度过吗?其实这倒没什么,我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的确够新鲜的。

可是,低头看看手中的通知书,酒店经营与管理专业?这是什么?我怎么恁是瞧不明白呢?律师和酒店的经营与管理有关系吗?看了半天,得出的答案是:没关系。

在加仑学院,我的时间远远不够用,既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律师梦,也不愿看着自己的专业挂红灯,只有拼尽我所有的时间与精力,尽量减少参加学院内各种活动的次数,将自己狠狠的推进书的海洋。

其实,这里的同学并没有传言中的难相处,虽然没有还没有什么好朋友,但,也还过得去,因为,我本来就不擅于交朋友,后来听我的好朋友州和君说,曾经多次把她们俩气的半死,不止是她们俩,还有很多人遇到我,都是一副很无力的感觉。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我怎么想不起什么时候气过她们了?我反问她们,她们翻翻白眼,你就是这样才更气人,明明气死很多人了,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她们还告诉我说,在我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知道:“对付对敌视你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句话我懂,但不懂的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从我这里学到的呢?

泡在图书馆的时间总是飞快的就过去,我感觉没过一会儿,可是已经很晚了,到最后,整个图书馆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辰;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他叫辰。

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大二时,地点很俗套的也是在图书馆,加仑学院的图书馆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使用的是太阳能照明,所以里面日夜透亮,亮的晶莹。

因为很亮,故而每次睡觉我都要带眼罩,常常百~万\小!说看着看着,就仰头靠在桌边睡着了,醒后接着看。

那天醒来,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眼睛还没有适应那样的光亮,还是因为出现了幻觉,竟看到了那样的光彩,阳光透过异彩的落地窗,均匀的倾洒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像是要被幻化般,与阳光融为了一体。

从没做过那样的蠢事,直到此刻我还记忆犹深。

我竟然忘记了手中的书,忘记了周围,甚至是忘记了一切,只是眯着眼,很享受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笑的很花痴,用辰后来的话说,笑的很幸福。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少年似是发现了我的注视,抬头看我时,我才反应过来,随即感到很失落和惋惜,那样一个如玉般温文干净的人,却有着一双充斥着欲望和不满足的眼睛,即使是带着眼镜,我也能那样清晰的感觉到。

夕阳,几乎是立时脑中便出现了这个词,看似如夕阳般温如,却隐藏着他内心的如黑夜般的欲望。

或许是他怔仲间抬头,还没来得及掩饰眼中的光,才会在无意间被我看见,总之,那一刻我就是赤ll的看到了,看到了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

“我们结婚吧!”我说。说完之后就惊异的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不敢相信,我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随即就释然了,这或许就是青春吧,爸爸总说我不像一个花季的女孩子,理智过了头,总是缺少一些青春的冲动,爸爸要是知道此刻他女儿做了什么,一定很高兴的跳起来。心里已经做好人家把我当成神经病的打算了,没想到他说:

“好!”接着这个少年很自然的点头,一切仿佛就那么顺理成章。

这是我第一次和辰说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向他求婚。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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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终于不用打工了,可以恣意的做自己想做的,写自己想写的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再落花》的支持

[正文:无解]

第一次和人家说话便是向人家求婚,我想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可更丢脸的是,人家还答应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说马上去登记?还是说刚刚你是开玩笑的?

这些都不是我的反应,我继续低头百~万\小!说,仿佛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甚至我怀疑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那个少年也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异状的继续低头百~万\小!说。

就在我为自己做了这样一个梦而摇头失笑时,接下来数天甚至是数月数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那并不是一个青春s动的梦而已。

第二天,辰告诉我他叫辰,让我记住他的名字,他说他已经知道我叫寒,并吃了我已经冷了的便当,把他的午餐硬塞给了我,理由是,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我已经向他求婚,他也已经答应,我要对他负责。

好吧,我没意见,毕竟以后找男朋友是件很麻烦的事,现在订好,省得以后再找,烦心。

此后的生活,我以为还会与以前一样,可是,它在我认识辰的那一刻起就发生了变化。

我总是会被一些人围堵,总是遇到一些莫名的事,总是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是冷嘲热讽,还遇见要甩我耳光的,真是好笑,被我一个上钩拳就扔进了医院,至此之后再也没人敢找我的茬。

从那以后,我房子里就多了一个人,我会每天吃早餐,午餐是热的,不会没有节制的百~万\小!说,午睡时有个天然温度的枕头。

我也学会了关心身边的人,关心他,我会在他感冒的时候顺便帮他买点感冒药,学会自己煮姜汤喝,偶尔也会撒撒娇,朋友的情绪不对时,我也能感受到,并说些安慰的话。

我喜欢和辰在一起,喜欢他自然的黑色的头发,长长的、碎碎的;喜欢他干净刀接近透明的皮肤;喜欢他摘下眼镜后露出的直直的睫毛;喜欢他的眼睛里的偶尔闪烁的单也被他隐藏的很好的善良与温柔。

他有什么想法时总会习惯的推推眼镜;他生气时总会紧抿着薄薄的嘴唇,眼睛危险的眯起;他很少笑,笑时嘴角会弯起一个美丽的弧度;他害羞时会用手拨动刘海来掩饰;

他洗澡之后用毛巾擦头发的动作最帅,头发还滴着水,衣服也是半敞着,慵懒的倚在沙发上,很性感;和我一样,他也很喜欢睡觉,他睡觉时最忌讳别人吵他,那时候他脾气最大,很危险;据他说,他最喜欢的人是我,最喜欢追求的却是钱和权;他说他是个自私、冷漠、唯利是图的人,其实不是这样的,在公交车时,他也会让座,但他硬是说那是我拉着他让的,我才没有。

他是个工作狂,每天都很忙,但我从来都没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他也没说过,我们总是各忙各的,可即使再忙,第二天醒来,他总是在我睡在我身旁,很沉、很疲惫、很安心。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到老,用我们的方式一直到老,直到他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肩窝闷闷的跟我:“我们结婚吧。”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不是一个孩子。

“好啊!”说罢,便沉沉的睡去,但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论是我曾向他求婚,还是他向我求婚,我都觉得很浪漫。

在我记忆中我们吵架的次数非常少,仅有的几次也都是为了我后来的事业,我不喜欢从商,更不适合从商,但辰却希望我从事那些我不愿意的我想放弃的酒店管理,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虽然知道他不是个自私的人,但我有我的梦想。

最后一次我们吵的很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于我的工作问题如此的固执,还是为了同样的问题,他走之后的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并摧毁了我虽不喜欢却辛苦了几年的事业,在那之前,他才向我求的婚,怎么变的这么快,他并不是个善变的人啊。

他只是大我三岁,可有时候感觉他什么都懂,但他懂的一切东西都能被他很好的利用成赚钱的资源;他知道我不喜欢我的专业,但仍然鼓励我、帮助我,几乎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有了我后来的事业上的成就,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向我求婚之后,他又亲手将它摧毁,虽然我和他表示过,那些我都不想要,我很厌倦很累。

大学毕业之后,拿到了律师资格证的我,不知怎么会来到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工作,我想那是所有学酒店经营管理专业的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可怎么就轮到了我,我就想不明白,我的确会中、英、日、法四国语言,法语还是辰教的,日语是我的另一母语,我的母亲是日本人,学习各种语言也只是为了将来的律师生涯做准备而已。

找工作也不容易,既然做了,我就好好做。

两年之后,在辰的帮助下收购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酒店,自己经营,而我对法律的了解,也对之后我的事业帮助甚大,几乎三被迫着学习着这些,很快才二十六岁的我就跻身于千万富翁的行列,那一切现在想来还如同做梦般,顺的教人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

和他在一起是那样的舒心和随意,如同花与草,天生便是生活在一起,那般自然。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分开,虽然也从没提过什么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

现在想想我似乎从没问过关于辰的任何事,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事业,他的任何的想法,甚至也没有说过我爱他,只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哪怕是他没有任何征兆的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也只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辰从没问过我是否爱他,记忆中,他的眼里每天看到的都是利益二字,仿佛是一个权钱机器般,斯文俊俏的气质下,掩盖着对金钱的欲望,如若不是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偶尔也会生病,在我面前会放肆的笑会生气,也会像个孩子般的无理取闹,我,我什么呢?会觉得他不像一个真实的人吗?

他后来离开的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东西没有搬走一样,还是如同原来一样,只是久久没有独自睡寝的自己,夜里开始不习惯身边冷冰冰的了。

那个女人和我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我不信,但又由不得我不信,喜帖都送来了。

辰那样幸福的和我说:“寒,我要结婚了。”你不是才和我求过婚的吗?你让说点什么,我说什么呢?

如果这样你觉得幸福快乐,我强求什么呢?以为自己真的就如同朋友所说的:“寒,你没在乎过任何东西、任何人。”那样笃定的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太在乎身边的每一样值得留恋的东西,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才不想表现很在乎,或许这样,又一天在失去时才不会很痛苦,毕竟除了我自己,还没有一样东西,一个人真正的和我永远都不分离过。

只有辰,我没有在相守就做好分离的打算;只由辰,在你面前从没有想过要保护自己,从没想过,所以才会痛的那么深,深得教我今生都还记忆犹新,这让我怎能不害怕?

害怕失去,不论是紫薇、金锁、小燕子、晴儿还是阎炙寒,或是清胥,或许再也不敢去相信那种淡如水,却净若心,愿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那种恣意放任的冲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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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辰的番外]

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问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寒疑惑的转过头,眯眼笑得很羞涩:“当然记得,加仑学院的图书馆里。啊,好丢脸哦,我一生都会记得。”然后伸出她纤长干净的食指,挑着我的下巴,色色的叫我:“小娘子,让为夫亲一个。”接着便撅着樱唇,将我扑到,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却故意制造出很清澈的响声‘波’,继而满意哈哈大笑,寒笑时眼睛是眯着的,弯起,不仅眼睛在笑,寒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起来,跟着连周围的景物、空气也都变得生动了,使你舍不得移开眼。

寒看起来喝坚强独立,实则很柔弱,可你能相信吗?这样柔弱的一个人,居然是拳击高手。通常女孩子都是练空手道和跆拳道比较多,可寒就是这样特别,寒练的是拳击。

寒初次和我说她练过拳击时我并不惊讶,因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这个很早有多早呢,早到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日本的一个少儿围棋赛上,她是参赛者之一,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在那样沉闷严肃的气氛之下,也只有她还能笑得那样开心,原因是几片洒落的樱花飞在他们对局的棋盘上,她像是忘记了她还在对局一般,对着樱花向往的笑得那样天真,不仅是我,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这个笑容上,棋室内紧张的气氛瞬间即被冲淡不少,而她却一点也不自知,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径直沉浸在眼前的美丽之中。

她抬起头,转向我所在的方向,笑得比樱花还要灿烂,不知她是对我笑,还是对着我身后舞动的樱花笑。

我是个中日混血儿,也因为身上所流得一半是中国的血,致使我不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族的事业,并受到所有家族里的人排挤和白眼。

但,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虽然上面的两个堂哥也很有可能继承家族的事业。

寒盯着我的眼睛,说:“辰,你有一双不满足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欲望和野心。”我摘下眼镜,轻笑。

寒总说我不会笑,她挑着我的下巴,感叹着:“如此美人,笑起来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我愿用千金换取佳人一笑。“

“真的吗?你愿意用千金换取我的一笑?”凝视寒,我问的很认真。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我露出得逞的笑,亲吻寒,然后拿出计算器。

“一笑千金,按一千两黄金来算,现在一克黄金的价格是260元,千两黄金的价格就是2600万,如若我每天一笑,你要付出的就更多了,你愿意吗?”我轻笑,心里却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寒先是呆愣,似是发觉我不像是开玩笑,一脸认真地凝视我说:“愿意!”

寒那时还不知道这句愿意就可能意味着她要暂时放弃她的理想,一名优秀的律师。

接下来的几年,寒都为这句愿意付出着,她很聪明,一点就透一学就会,很快便在商场站稳了脚,虽然很多事暗地里都是我在帮她,却从没有让她知晓。

寒没有后悔过为‘愿意’两字所做的付出,但却很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她跻身商场。有时候累了,倦了,受委屈了,她也会想到放弃,她对我说要放弃。不是放弃我,是放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事业,但我没告诉寒,你若是现在放弃了,也就放弃了我。

我是那样自私,为了能和寒结婚,硬是将她带入了她不喜欢的商场。只要我放弃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可以和寒在一起,但我却选择了让寒也进深我的家族,自私的想让她了解我的全部,那样单纯天真的她,若没经历过商场的磨砺,父亲是不会接受她的,何况寒还是个中国人,没有一点背景的中国人。

看着寒越来越疲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否是对的,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我知道,寒是个随性到从不勉强自己的人,从不勉强自己也不勉强别人,所以她总是活的比别人快乐。寒却为了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勉强了自己好几年,如果不是真的累了,她不会说放弃。

我用两个月的时间,接下了她名下所有的酒店,并向她求婚,让寒去做自己想做的,就算不能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创造,所以,我拒绝了家族为我准备的未婚妻。

寒和我一样身上也留着一般日本人的血,寒,也是个中日混血儿。

寒是九岁回到中国,我是九岁回到日本。

在中国时,常常被别人说成是日本人而被同学排挤,在日本确被说成是中国人遭受排挤,所以我痛恨自己是混血儿。

同样的情况在寒身上也发生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九岁的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她。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别人的白眼,依旧笑得淳美,连每一根发丝都跟着一起笑。

记得有一次,一个高年级的女孩傲慢的拦住她,似要欺负她,站在樱花树下的我,甚至有些期待,一直笑的她,哭的样子,可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寒对着那个傲慢的女孩,笑得满脸灿烂,天真无邪,却趁着那女孩没防备时,猛地一拳击在了那日本女孩的鼻梁上,并迅速的后退,摆出随时攻击的姿势。

在她的拳头离开日本女孩鼻梁的一刹那,鲜血铺盖住已呆愣在那的日本女孩的嘴,那颜色与樱花混在一起十分的和谐。

“我可是拳击高手。”她仰着脖子,骄傲的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力持镇定,可颤抖的声音还是背叛了她的掩饰,她也被眼前的血弄得慌了。

每日里看她,成了我在日本唯一的快乐,但她九岁时还是转走了,据说是回到了中国。

我一直记得她的名字,藤原寒子。

再次见到她已经是八年之后,她作为保送生来加仑学院参观,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可她似乎从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即使是,每天我都与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百~万\小!说,她也从没正眼瞧过我。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那样做了。加仑学院也是家族在中国的产业之一,她是这里的优待生,虽然她填报的是政法大学。

家族企业触及面很广,但主要的是酒店的经营,所以,她所学的专业是酒店的经营与管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费心机率这样做,直到她笑着对我说:“我们结婚吧!”

我诧异,却如着魔似的点头说道:“好啊!”

满心欢喜的准备着我们的婚礼,没有浪漫的求婚,想着给寒一个浪漫惊喜的婚礼。

“寒,我要结婚了。”想到婚礼,寒应该很开心吧,可没想到寒说的竟然是:

“结婚?哦,恭喜你啊。”听寒这样说,我就知道她误会了,却为她的话而痛心。

“寒,你没别的要问吗?比如,为什么?比如,和谁?”我期待着看着寒。

“呵呵,你希望我问吗?”

“我说——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听明白了吗?”我答吼,心中没由来的感到恐慌,忽然怀疑寒是不是真的爱我,这些年,是不是都是将自己强加到她的生活当中,寒,从没说过她爱我,一向自信的我,在面对寒时却步是那么信心十足。她是不是真的爱我,为什么听到我要结婚,她可以这么冷静的恭喜我,一股不知名的愤怒从我心口蔓延开。

“听明白了,你强调这个有意思吗?”

“呵呵~~~寒,你一直是这样呢,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我以为自己会是你的意外,看来我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你冰山一样寒冷的心。”愤怒的我竟口不择言,我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寒一直是个爱逞强的人。寒,问我,问我,哪怕问一句也好。我心中默念着。

“希望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等来的却是这句祝福。接着寒便离开,留下怔愣的我。第二天穿来的寒服安眠药自杀的消息,粉碎了我的生命,那场婚礼,有惊无喜。

那样鲜活烂漫的笑容,怎么会突然就消失?那个像樱花一样爱自己美丽的生命的寒,会自杀吗?

这是寒跟我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吧,就像寒常常一声不响的就拎着行囊独自去旅行一样,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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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离开]

摘着手中的花瓣,一片,一片,翩然从我指尖飞离。

离开北悍吗?北悍的风景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一路行来,不仅见识了誊魍阁的瑰伟,

也见识到了义兄口中的沧浪楼是何等的巍峨。

小燕子还在沧浪楼里修炼,短短数月间便已经登上八楼,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其它的各个方面应该都有所进步吧。

是时候离开了,在国师府里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是该继续自己的旅途了。这一次,只带两人,清胥和小燕子,去西楚吧。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提起笔,坐在案前冥思。

“唉,不行不行不行。”猛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纸捏成一团,向地上扔去。

“到底要写些什么呢?”烦恼的用笔蹭着额头,看着地上被我扔的一地的纸团,清胥很疑惑的问我:

“寒曦不急,要写什么呢?我能帮上忙吗?”

“唉,你帮不上忙啦,我是在写信,到底怎么写呢?”笔杆的另一头敲点着桌子,显示着主人此刻的烦躁。

“寒曦,你看,你的额头都被你蹭红了。”清胥轻轻抚上我的额头,眼里尽是心疼,晶莹的如一池清水。

“有吗?难怪有点疼。”撅着嘴满不在乎用手背揉揉头,然后继续冥思苦想。

“寒曦,别想了。休息一会儿,你都想了整个一下午了。”清胥手指缓缓按着我额头上的x道,试图让我放松一点。

“好舒服哦,清胥。”闭上眼,笑着享受清胥指尖穿来的舒适感,忽然脑中一闪。“有了,就这样写。”毛笔刷刷刷,很快便将一封信写好,满意的看看,不错,言简意骇。然后将其晾干,折叠好,放在桌子上,享受清胥指尖温柔的按压。

“清胥,明天我们就离开北悍,去西楚。”我轻声说。

“离开?”清胥的手一顿,转瞬便恢复,“好啊,寒曦去哪我就去哪。”声音和轻,如花瓣飘落敲击水面那般轻柔,明澈。

“清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闲适的半倚在清胥身上,谈谈问道。

“知道,寒曦最喜欢樱花。”清胥的声音使得四周很澄静。

“现在就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据说只有西楚才有樱花,我想去看一看。”若是以后我真的当了太子妃,恐怕就再没机会去看那撼人心魄的美丽了。

“好,我们一起去看,我也想看樱花。”

“知道樱花美在什么地方吗?”闲声淡问。不等清胥回答便自语,“它的美丽在于它懂得怎样去爱自己。”

“它的生命就是一个享受的过程,甚至是在它凋零的那一刻,它也依然美德令人叹息,那漫天飘飞的花瓣是它送给自己最美的葬礼,它将绚烂留给自己,美的伤神、美的扼腕、美的让人不得不去捕捉它的脚步。”谈谈得,轻声呢喃。

“我知道,就像寒曦。”

“明天,明天我们就去看,希望西楚国真的有樱花,那震撼我心灵的精灵。”回想起在日本和外公待在一起的日子,欣喜的看着花瓣落在棋盘上,久久不忍将它拈起,任它点缀着陈旧的棋盘,记忆中的红,填满了我整个童年。

那时的愿望便是化作那飞舞的落花,潇洒倾尽自己所有的美丽。

翌日。

“老大,你真的要走吗?”朴卡眼中净是不舍,估摸着还有何我一起走的意思。

“当然啦,不走难道要在你家待一辈子吗?”摸摸朴卡的头,打趣道,希望将离别的情绪冲的淡些,不想朴卡听完我的话后,两眼放光辉,似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小孩子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好好将你的功夫练好,我还等着你超过我呢,要知道,会进步的不是只有你,我也会进步的。”点点他的大脑袋,提醒他我们的约定。“自创一套厉害的功夫可不件简单的事哦!”

“老大,朴卡一定会记住我们的约定的。”稚嫩晶亮的眼执着且坚定。“老大,我~~”朴卡不然低着头,把玩着手指,我顿时明白,估计是有什么疑惑自己没解开,记得那天朴卡也向我提到,我却为了能让他自己思考,逃走了。

“遇到什么问题了,说吧!。”我满脸笑意,朴卡也会不好意思了,和我在一起就没见他客气过啊。

“我登布上八楼了,并不是我没有打败七楼的人,而是八楼上有一股奇怪的内力在阻止我上去,每次我都耗尽了所有力气都不行。”朴卡有些颓丧的所着。

“这样啊,我想想。”摸摸耳朵,想着应对的策略,朴卡若不是自己是在想不出也不会问我。略思考片刻:“有了。”我打个响指,叫朴卡附耳过来,“你可以这样~~~”在朴卡耳边如此这般的说出我的方案之后,一连贼笑,朴卡也是恍然大悟,哈哈笑开,对我更是佩服之至。

“怎么样朴卡,又没有更加佩服你老大?”我得意的笑。

“老大,我一定会超过你的,一定会,等我打败太爷爷之后,朴卡再来向老大挑战。”我喜欢这样的朴卡,这样的眼睛可以将任何人都征服。

“好,凭你这句话,我就接下你的挑战书。”我也豪气万千的一扬下巴,说的掷地有声。

朴卡又转头看向清胥:“我也有一件要问你。”朴卡敌视清胥一出现就抢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但对清胥才15岁便登上了沧浪楼的顶楼还是很佩服的。

清胥将一向敌视他的朴卡忽然有话要和自己说觉得有点疑惑,但还是朝朴卡点点头。

“你、你在沧浪楼用的是什么功夫?”朴卡似不好意思问,但又十分想知道,终于一口气全部说完,涨红着脸,瞪大眼看着他。

清胥慢一拍得眨眨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说:“寒曦,他问的是小时候你教我的太极吗?”

我点点头:“应该是吧,不过那也不算我教你的,最多是我将你带进了太极的世界而已,后面的可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转头看着下巴已经掉在地上的朴卡,“记得好像跟你说了吧?朴卡?”摇摇呆愣的朴卡,奇怪这孩子怎么这样的反应,刚刚不是情绪很昂扬吗,现在怎么沮丧。

“你说,那个叫太极的功夫是老大教你的?”朴卡像是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样,愕然的文清胥。

清胥慢慢的点头,根本就不去看朴卡的反应。

“还是老大小时候教你的?”朴卡不可置信的又问道,看到清胥依然点头,仍不死心的再问一句:“有多小?比我还小吗?”刚准备跟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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