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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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大华哥,最近。。。有没有我哥的消息?”我试探着问道。

大华哥挥挥手:“我最近实在没空,你那事儿就先搁着,回头再说,好吧?”

心中的大石落了地,看来,他还不知道哥哥来找我的事情。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哥哥的住处找他问个清楚,如果说他真的杀了人,那是相当可怕的事情!杀两个人,会坐多少年的牢?十年?还是一辈子?还是直接吃枪子儿?

匆匆的跑出去,走到一个巷口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对不起!”我慌忙道歉,继续往前跑。

“轻扬。”

“嗯?”我抬起头,却看到哥哥手中捧着一个包裹站在我面前,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角落里,车里有人一边抽烟一边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们。

我拉着哥哥避开他们的视线,压低声音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做生意的。”哥哥淡淡的回答。

“做什么生意?”

哥哥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把手中那个包裹塞进我怀里,郑重其事的说道:“这个你拿去,其他的你别管。”

我打开那个用报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手突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那是一包钞票,几大叠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你哪来这么多钱?”

哥哥定定的看着我,并不回答。

“你说!你哪来的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激动得吼了起来。

“我说了,我的事你别管。”哥哥垂下双手静静的看着愤怒的我。

“你说你的事我不用管,那你可不可以也别来管我的事?我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你能不能多一点宽容?”我生气极了!

“你跟谁好都可以,就是那个人不行。”他依旧一脸的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可是他越平静,我的火气就越大。

“凭什么?!凭什么你不让我过问你的事你却要来管我的事?!”我揪住了他的衣领。

“就凭,我是你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又看到他习惯性的咧开了一边的嘴角。

我松开他,点点头说:“行,我不过问你的事,哪怕你去杀人放火,我都不会再问,小曦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这些钱,还给你,拿着你肮脏的钱给我滚!”

我把那个包裹扔给他,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包裹,小心的分开,塞进自己的裤兜里,塞得两边裤兜都鼓鼓囊囊的,然后对我说:“那这钱我先给你留着,你需要的时候再来找我拿。”

那一瞬间,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想哭。

正常人听到我那样骂他不是应该火冒三丈吗?不是应该揪住我把我狠狠的揍一顿然后说“你这个臭小子你别不知好歹”什么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扮无知?!你能不能别对我这样客气?你能不能该生气时就生气?你能不能再表现得像一位兄长一点?”

哥哥的脸突然变得很认真,他轻轻的说了一句:“离开那个人。”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除了这件事。”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想了一会儿,又问:“你吃晚饭了没有?”

我握紧了拳头。

“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那里有四五个指甲掐出的印痕,是刚刚跟小曦时留下的。他抱着我,把指甲掐进我的r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让我不要离开他。

这样的小曦,只会让我心疼,只会让我更加舍不得。

“哟,这是谁呀,水生?”身后响起一个宏亮的声音,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后抽着烟,神态慵懒的问哥哥。

“我弟。”哥哥随口应着,对我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那男人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对哥哥说道:“水生,你刚刚加入我们,帮着我打天下,成绩显著哪!只是不知道和你接触的人可不可靠?”

“放心吧,龙哥,我会有分寸的。”

我心里憋了一股火气,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在我眼里那个霸气威风的哥哥变得这么低眉顺眼?变得这么没有底气?这男的是什么人?

龙哥走到我面前,围着我绕了一圈,笑道:“小弟弟多大了?长得倒是挺标致!”

我正愁一肚子火没处撒,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指着不远处闪耀的“双城”说:“你去那边看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个个都长得很标致!还有,我多大了关你鸟事?!”

“哟,好一个元气少年!”

“元气你妈!”不理会哥哥朝我使的眼色,我还真跟他杠上了。

哥哥忙把我拖到身后,朝那个龙哥赔不是道:“我弟年纪小,不懂事,龙哥你别怪他。”

“有趣!水生,他叫什么名字?”

“洛轻扬,怎么?没听说过?在这条街上你随便拉个人问问就知道了!”我指了指不远处拉帮结伙寻求刺激的红男绿女说。

“洛轻扬?好名字!”龙哥朝车里指了指说,“我们还有几个兄弟,要不要跟你哥一起,和我们出去玩?”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哥哥已经变了脸色。

心中一阵窃喜,可是还想故意气气他,于是对龙哥说道:“今天太晚了,要不这样吧,龙哥明晚你到双城来,我特别为你高歌一曲,你看如何?”

哥哥侧头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我。

龙哥笑道:“好!够豪气!明晚一定奉陪!”

“那就不见不散咯!”我冲他暧昧一笑,看也没看哥哥一眼,便离开了。

我回到小曦的小屋已经是后半夜,小曦的床上是空的,轮椅也是空的,摆在那里洒满月光。

我慌忙跑进摆满雕像和石头的工作室,扒开那些零零碎碎的石料,却看到小曦蜷缩在用来给模特坐的台子上,怀里抱着我的雕像,睁着眼睛默默的流泪。

心,狠狠的疼了。

我蹲下去,轻手轻脚的抱起他,走回卧室里,放在床上,然后躺在他旁边。

他的眼睛是没有焦距的,就那样睁着,也不看我,只是泪水一直没停过。

“曦。。。”我心疼的把他的脸按进怀里,“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扬。。。轻扬。。。”他像是离开水的鱼一般,嘴唇一张一翕的,艰难的叫着我的名字,缓缓的回过神来。

“我在这里。”我吻了他的额头,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傻瓜,怎么会呢!”

小曦突然变得很激动,他红着眼睛揪住我的衣领说:“你告诉我你不会走,向我发誓你不会走!”

“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好啦我发誓!我要是离开你以后就会永远痛苦!我和我哥一起痛苦!这样行不行?”

小曦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点点头。

“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吧!”

可是,这个被我当作玩笑话并且拉上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一起的誓言,在第二天就被我背弃了。

也许人的一生真的是注定的,多年后当我和哥哥历经艰难困苦,我才回忆起自己曾经立下的重誓,可是那时已经是追悔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tmd连上网线了,有网络的人生真美好啊~

虽说半个月之后上来一看,依旧很冷,不过不重要啦!

写自己的文,让它冷去呗!

☆、心机

62

“你不是说你要跟我一拍两散吗?怎么又回来了?”

面前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灌了一口啤酒,斜睨着我,慢悠悠的说道。

他左手边的妖艳女郎立刻端起酒瓶替他斟满。

“看唐老师这副醉生梦死的样子,是不是被人甩了?”我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对呀,我现在单身,有没有兴趣和我睡一觉?”

“可以呀,不过别急,等我唱完几首歌,就当是给唐老师唐老板赔罪行不行?”

唐子谦的眼中一下子s出贪婪的光芒,他立刻挥退了身边的两个性感女郎,用猎豹盯着猎物的眼神盯视着我。

我在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因为之前和唐子谦撕破了脸,而我今天又厚着脸皮跑来借他的场子跟龙哥赴约,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和这个我厌恶的男人周旋一番。

没想到他是个朝三暮四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乱的家伙,被我这样轻而易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照昨晚的情况来看,那龙哥恐怕就是大华哥口中所说的那伙人,他们黑社会的对掐我才不管,我只是想要利用龙哥来激怒哥哥。

宝贝弟弟被人玩弄,我真想看看哥哥和他们老大是怎样翻脸的。顺便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求哥哥帮帮我和小曦。

哥,别怪絮儿算计你喽!我是为你好,就算再怎么样,我也不希望你去混黑社会。顺便请你留住小曦。因为在我的理想里,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缺了谁都不行。

那群人黑压压的,从门口闪进来时很抢眼。

我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走上那束光照笼罩着的舞台。

宾客们一下子安静下来,一部分人看向龙哥那一伙,一部分人惊讶的看着几天未露面的我,随即发出一声欢呼。

我微笑着看向龙哥,我知道哥哥也在看着我,他在那伙人里面很抢眼,顺利的吸引了一部分女孩的目光,但是他满脸冰霜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哥摘下墨镜,叼着烟,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很有黑社会老大的派头。他的那群手下纷纷围着桌子坐下,包括哥哥。

一个小弟叫来老鬼,点了扎啤。

龙哥双手抱臂,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微笑着看我。那色迷迷的眼神,使我确信那个在角落里注视着我一举一动的唐子谦看得脸都绿了!

十分钟前我已经打电话给大华哥,告诉他我发现了疑似他口中所说的那股不明身份的黑势力的踪迹,让他速度带人守在双城的门口,想必现在他已经在门口准备就绪,就等着一个瓮中捉鳖了。

双城附近大大小小的巷子小区街道出口我已经烂熟于心,等他们在这幽暗的酒吧里面打起来,我就趁乱带着哥哥离开。那伙人即使把这片地方夷为平地都与我无关!

从头细想了一遍,觉得整个计划还是完美无缺的。我便心安理得的随着前奏暗暗打着拍子,唱起我熟悉的旋律。

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我注意到哥哥绷直了后背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这首歌,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我从小到大在他耳边唱了十几年。

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听出,这次,我是为他而唱的赞歌,为别人而奏的哀歌。

一曲完毕,满堂喝彩,我姿态优雅的鞠躬下台,今晚只想唱一首。

我走下台,直奔龙哥他们而去。

“怎么样?”我媚笑一声,冲龙哥扬了扬眉,“小弟的表现龙哥是否满意?”

龙哥眼中满是惊艳,啧啧的称赞着,不住拍手说道:“水生,真想不到你弟弟不但容貌出众,而且才华过人哪!”

一旁的哥哥闷了一大口啤酒。

我心里暗笑着,哥哥快要憋不住了吧?

想当年哥哥还那样瘦小,一下子折断了四个比他高大很多的男孩的手臂,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没回过学校。

我真想再一次看看哥哥在愤怒到顶点的爆发力。

龙哥朝我伸展开欢迎的怀抱,我大大咧咧的矮身坐下去,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唐子谦,那家伙现在也是怒火中烧,我朝他抛去一个媚眼,意思是说你等等,我先解决了这位爷再说。

其实我可不想那个毒舌男比哥哥先一步爆发,否则我会功亏一篑。

唐子谦很困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好又叫了些就来压压怒气。

往吧台方向看了一眼,原来大华哥早就混进客人堆子里了。此刻他正捧着一杯红酒,看起来正在兴高采烈的和老鬼交谈,实际上神经也是高度紧张的注意着这边。

我朝他眨了眨眼,告诉他我很快就可以搞定,大华哥朝我举起了酒杯。

“真是个妖孽!比我在泰国见到的人妖都迷人!”龙哥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

“龙哥有什么奖赏吗?”我搂得他更紧,将头搁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抚弄着他的头发。

越过他的脖颈偷偷看了哥哥一眼,他仍旧面无表情,一口接一口的闷酒,完全不理会我和这个男人在这边咬耳朵,而那些小弟们已经开始起哄。

“妖精!你要什么奖赏?”

“我要你,今晚。。。”我一只手在他胸口缓缓下移,拉住了他的领带。

“哈哈,信不信我一晚能让你下不来床?”

“谁下不来床还说不定呢?”我在他耳边吹气。

“有趣!真是有趣极了!”龙哥双眼放光,转头对哥哥说道,“水生,你弟弟真是个尤物!他已经害得我忍不住了呢!”

还没等哥哥反应,旁边一个小弟说:“那大哥可以先去玩个痛快,其他的事交给我们吧!”

“行!黄毛,你们在这守着,注意别喝醉了,晚上还有正事儿要办!”龙哥说着就搂起我的腰,朝老鬼喊道:“老板,开房!”

红城花旦正在台上跳着火辣的钢管舞,龙哥拥着我朝后台走去,还不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路过的地方,宾客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我在心里冷笑着,这个好色的大叔今晚怕是别想走出这个双城了!且不说哥哥会作出什么反应,首先大华哥就不会放过他!而那个j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计较半天的唐子谦此刻恐怕肺都气炸了,当然也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当我们走到第七步,快要到达电梯口的时候,龙哥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衣襟里,他的动作让我越来越不能忍受!

与此同时,酒吧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那声音从三个地方传来,打断了正在跳钢管舞的妖冶女郎,打断了正在津津乐道的顾客们,也打断了我们的脚步以及龙哥正在朝我进攻的大手。

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身。

摔酒瓶的一共是三个人。

吧台的大华哥,角落里的唐子谦,以及坐在刚才那张桌上的哥哥。

哥哥红着眼睛朝我们走过来,我的心突突直跳。我知道,我的百般挑衅已经成功唤醒了他心底的愤怒。

哥哥走到我们跟前,扬手就是一个左勾拳!那一拳准确击中龙哥的脸,快、狠、准,他嘴角立刻淌出鲜血。

龙哥捂着脸还在愣神的时候,大华哥的人已经一拥而上,扑向那张桌上的人。

钢管女郎尖叫一声,酒吧里立刻乱成一团!所有人都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抱头鼠窜,全都涌向出口处。

龙哥想来也不是个吃素的,立刻就反应过来,掏出手机就要喊人。

哥哥眼疾手快,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机,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弯了腰,然后迅猛的抬起膝盖,一下顶在他的下腹。龙哥哼哼两声,捂着腹部倒了下去。

哥哥松了口气,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拉着我,撞开那些在酒吧里到处逃窜的客人,硬生生迫开一条路,带着我冲了出去。

外面风很大,耳边呼啦呼啦,只剩下风声,还有自己突突的心跳声。

身后的灯红酒绿渐行渐远,似乎整个世界距离我也越来越远。

我完全不用考虑他会带我去往哪里,会怎样惩罚我。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跟着他,我义无反顾。

即使就这样一辈子跟着这个人,一辈子由他牵引着向前奔跑,一辈子都活在他的保护之下,我也愿意。

就是这样一个我愿意用我的整个生命去相信去拥抱的男人,他正在带着我奔跑,逃离这里!逃离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一刻,我真的是打算放弃我的全部,跟他离开这里,远离喧嚣的人群,回到那寥廓的雪山之巅,回到仅仅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去。

哥哥拖着我在前面跑得飞快,险险的避开几辆车,右拐,跑出了这条霓虹灯闪烁的烟花酒巷。

作者有话要说:嗯,开始会耍心机了,要拿下哥哥了~

☆、失控

63

哥哥拖着我一口气跑回了他租的房子。

一进屋,他就麻利的反手锁上门,揪着我狠狠的将我一把扔在床上。他没有开灯,屋子里很黑。膝盖磕在床脚,我疼得嘶嘶直叫,一抬头,却看到一个黑影压了上来。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哥哥的声音强压着愤怒。

完了,看来哥哥这一次给我气得不轻呢!我吓得后退了两步,却被他拉着脚踝往下拖了拖,平躺在床上。

哥哥滚烫的唇压了下来,我的脑袋就“轰”的一下,空白了。

没有办法拒绝,还是我根本就不想拒绝?这么多年,我有多么的渴望他,渴望得到他。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但是,那却不是我想要的。

完了,什么立场,什么信念,什么理想,全都没有了。

我反手搂住他,微微张开嘴,邀请他的唇。

他的呼吸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身上还有一股烟草味儿。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什么为了哥哥好,为了不让他混黑社会,为了找个借口求他帮我我和小曦,全都是借口!

我那样不留余地的对付龙哥那伙人,归根结蒂就是我无法忍受哥哥身边还有比我更亲近的人!即使是合作伙伴也不行!

哥哥,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的身边,只能有我!从前如此,以后也将会如此!

他的唇探进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疯狂的在他嘴里探寻着,渴望更进一步接近他的内心。

接近野蛮的让人窒息的长吻。

哥哥离开我的唇,我们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我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着。

哥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脑子里还有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我制止了他到处乱摸的大手。

“哼,风情万种,百般挑衅,这不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装?!”哥哥在我耳边冷笑。

我愣在了那里。

“我现在告诉你,你成功了!你成功的让我对你产生了情/欲!怎么这会儿又装起处女来了?”他抓住我的手探向他的身体,那里坚硬滚烫,无法抒发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

我咬着唇,眼角淌出泪水。黑暗之中,哥哥看不到。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的眷顾,难道在你的眼中,这样的我就是如此下贱如此不堪吗?

“还是说,你想欲擒故纵?”哥哥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压了下来,狠狠的吻着我,迫开我的唇,探进我嘴里,吮吸着,啃咬着,咀嚼着。

他的吻是那样的霸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抵抗力没有了,廉耻心没有了,羞辱感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完全没有了。

下贱又如何?不堪又如何?如果能够换得他的一夜欢爱,我愿意付出我的人格。

我们近乎野蛮的互相扯掉对方的衣服,赤/身l/体的抱在一起。

裤袋里调出一个瓶子,哥哥停下动作,两个手指拈起那个淡紫色的瓶子,打开嗅了嗅,嘲讽的说道:“你随身带着这个?”

我的脸羞得通红,撇过头去,双手紧紧拽住床单。

哥哥歪着一边的嘴角,凑近我耳边低声吐气般的说道:“害羞什么?我能想象。。。你和那些男人,用了催情药,像发情的兽,在床上滚来滚去。。。”

“我没有!”我红着眼睛看着他,大声的辩解,除了小曦,我没有别的男人做过。那瓶药,还是小曦给的。

哥哥冷冷的哼了一声,坐直了身体,把那个淡紫色瓶子里的y体倒在手心里。

好像是为了让我看清楚似的,他把动作放得很慢很慢,那些金黄色透明的粘稠y体在他手心流动,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冲我邪恶的笑了。

没有办法控制了,此刻,梦寐以求的人正赤/身l/体坐在我面前,我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我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浑身颤抖,不住的哭泣。

“哥,要我。。。”哪怕仅仅是这一次。。。

他沉着脸把我按倒在身下,冷声问道:“你也是这样求那些男人干你?”

“我没有。。。”

他粗糙的大手顺着我的股缝探进去,将那些油滑的y体涂抹在那个敏感的入口处,剩下的抹在他已经膨胀的下/体。

他狂乱的亲吻着我的唇,把我双手分开压在一边,野蛮而不留余地的撞进我的身体。

痛。。。

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念头,此刻这个压在我身上,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唇,揉弄着我前胸的粗鲁男人是我哥哥,是我日思夜想的哥哥。

他似乎完全不懂得怎样挑逗,怎样做前戏,只是笨拙的舔我,粗糙的手心磨得我胸前那两粒微微泛红,凸了起来。

他额头上淌出汗水,即使做了润滑,想必他也被我夹得很不好过。他咬着唇,试着动了动,又稍微滑进去了一点,我疼得仰起了头。

他抽出来一点,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重重的撞进去。

以往和小曦做,他总是会体贴入微的照顾我,做充分的润滑,跟着我的感觉来,他完事之后也必定会让我尽性。

可是面对现在野蛮粗鲁的哥哥,我只剩下疼痛得哀声叫唤的份。

我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哀求着:“哥。。。哥。。。我疼。。。”

“很疼?”哥哥眯起眼睛。

我咬着唇点点头。

“那和别人做疼不疼?”

我猛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戏谑的表情。

他看不起我。。。

他在嘲笑我。。。

他觉得我像个婊/子。。。

我低下头,用力推开他,想要抽身离开,却被他猛的压回床上,剧烈的□起来。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有力的出入撕裂成两半,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只好默默承受。那里慢慢开始发热,我知道是那药起作用了,便试着向里紧缩,紧紧的夹裹着他,吮吸着他。

哥哥发出难耐的低吟,他的眼睛变得又深又黑,捏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的脸,一边用力撞击一边低声说道:“果然是个尤物!”

他的脸在我眼中慢慢模糊,只剩下那双深沉的眼,以及眼中藏不住的欲望和哀伤。我很想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在和我做/爱,带着怎样的心情说出那些羞辱我的话。

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的,随着他有力的撞进如涟漪一般荡漾开。

迅猛的抽出所带来的空虚孤寂令我哀鸣出声。

他再次的侵入,将我的哀鸣撞破,成为含糊不清的音节,如同这些年在荒诞不经的春梦之中一样,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

“哥。。。唔。。。”呻吟被他堵在嘴里。

他低低的喘息,舌头立刻攻占进我的嘴里,和我的依依不舍的纠缠、舔吸,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歇过。

眼前的天空变成迷幻的玫瑰色,我越来越亢奋,双腿缠住他,试图更进一步的拉近我们的距离。

我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濒临疯狂的边缘,不住的叫着哥哥,狂乱的揪着床单。

他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他的瞳孔在黑暗之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喉结不住的上下动着,他从我身体里面退了出来,令我发出失望的叹息。

他抓过那个淡紫色的瓶子,又倒了一些金色的y体抹在自己身上,抱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大腿上,毫不费力的再次贯穿我。

这个剂量。。。呃。。。

我很想说不要,可是任何拒绝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抱着他,把脸贴在他异常温热的胸口,这感触曾经是是那样的虚幻,那样的遥不可及。可是我现在,正和我心爱的人做着我期盼已久的事,突然就觉得,之前所受的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他捏了捏我的腰,我忘情的动着,卖力的摩擦他,紧紧的夹住他,埋头在他胸前,吮吸着那两点,伸出舌头,用粗糙的味蕾充分的品尝那娇嫩的蓓蕾。他的前胸肌r匀称,肌肤细腻,一如梦中的触感,只是此刻我触摸到他,却激动不已。

流出的眼泪都被他舔去,他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力道越来越轻,撞击依旧猛烈,却不缺乏温柔,他用有力的双臂圈住我,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圈进怀里。

玫瑰色的世界慢慢扭曲,什么都不存在了,灯火辉煌的双城,微光笼罩的舞台,坐在轮椅下的落寞少年,未完成的雕像,少年身后的夕阳,倒向我的墙。。。

小曦,对不起了。。。

“离开他,我什么都能给你。。。”他在我耳边呢喃。

果然,哥哥就是哥哥,即使是在这个时候都能一眼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

“有你,我什么都不要。。。”我温柔的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话堵在喉咙里。。。

一夜的疯狂!

醒来时,天还没亮,屋子里依旧漆黑一片,我脸朝下躺着,哥哥不在身边。

我只觉得下面胀痛得很厉害,不知道昨晚哥哥来了几次,只知道最后一次我死死的咬住他手臂上的肌r,强忍着哀嚎的冲动失去意识,跌进欲望的深渊。。。

忍者疼痛勉强翻了个身,下面有粘稠的y体汩汩的流出来,x口已经痛到麻木。

哥哥穿着短裤坐在床沿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埋着头,看不见表情。

我紧咬牙关坐起身,轻轻叫了一声:“哥——”声音微弱颤抖,仿佛不是我自己的。

哥哥浑身一震,回头看了我一眼,勉强笑道:“你醒了?”

他的眼睛很红,似乎一夜没睡,表情落寞而沮丧,似乎是在。。。

后悔?

我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双臂环抱住他,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不安的拿开我的手臂,转过身,有些哀伤的望着我,双手抚上我的脸,皱着眉,似乎有些难于启齿:“我。。。我昨晚、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原来哥哥也会露出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我觉得很好笑。

我想,大概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任何话都无法消除他心中的负罪感,唯有。。。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双腿之间立刻有y体滑了下来,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含进嘴里吮吸着,冲他暧昧的笑了。

他呆坐在那里,不明白我的意图。

我跪在他面前,轻轻的拉开了他的皮带扣,把他那已经软缩的身体含进嘴里。

哥哥已经石化在那里,呆愣愣的看着我用灵活的舌头挑逗着他。我想主动服侍哥哥,我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当他的分/身重新昂起头,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在我嘴里进出时,我睁大双眼仰望着他,哀求道:“哥,要我,再要我一次。。。”

一切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有这句话才能表达此时我内心的渴求。

他顿了顿,重新拉起我,将我按在床上。

早就该这么做了,哥哥!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很久?”我喘息着捧起他的脸。

他像一匹脱缰野马,开始忘情的在我身上驰骋,r体猛烈撞击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哥。。。”我看着发霉的天花板,心底的强烈愿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脱口而出:“带我走。。。”

他按住我,探进最底部,颤抖着将欲望倾泻出来,然后重重的倒在我怀里。

“嗯,我们一起走。。。”他握紧我的手,闭上眼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这样。。。

☆、出逃

64

我套上一件宽大的卫衣,连衣帽遮住了半张脸,戴着口罩,被哥哥半拥半抱着上了火车。

乘务员关切的问我怎么了,只听哥哥淡定的回答:“我弟生病,来这里看医生,现在一起回家过年。”于是乘务员阿姨对我们俩自强不息的兄弟肃然起敬,照顾得殷勤备至。

哥哥永远这样,撒谎不脸红。我有些想笑,刚抖了两下哥哥就掐了掐我的腰眼。

看着哥哥故作严肃的脸,我立刻不敢笑了,顺势靠在他身上。

其实只是因为昨晚太疯狂了,害得我现在双腿酸软,颤抖不止,站都站不稳。

哥哥看出我的不适,伸手搂过我的腰。

瞬间被满满的幸福所包围,这让人窒息的甜蜜浸透了我。

爱情这种东西,无非生理上的和心理上的。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之前和小曦爱得难舍难分纠缠在床上的时候,经验丰富的他永远会把我的感觉摆在第一位。而昨晚和哥哥。。。

那样火热激情的缠绵,那样迅猛的狂抽猛送,那样生涩粗暴的动作,我所能获得的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半点身体上的快感都没能感觉到,而我却能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他风情万种的呻吟出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现在我自己想想都脸上发烫。

我偷偷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的把行李放上架子的哥哥,立刻就红了脸。

这个,是我最爱的男人,我们现在要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属于我们俩的生活。

我兴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赶忙按住胸口。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哥哥坐回到我身边,摘掉我的帽子,扯了扯我的耳朵。

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把头埋进他的肩窝。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把脸使劲在他衣服里蹭了蹭。

“你说呢?”

“跟着你,去哪里都可以。”我记得,十多年前我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哥哥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就觉得有一种类似于绝望的东西出现在他澄澈的瞳孔里。

“怎、怎么了?”我怀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导致了哥哥眼中瞬间出现那片y翳,一片我十多年都没能看透的东西。

哥哥别开脸,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大腿上,低声说:“睡吧,等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地方,我们就留下。”

昨晚一夜都没好好睡觉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吧?我暗地里嘀咕。

只是,在那一瞬间,遮挡了他眼中光芒的那片乌云,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片巨大的东西,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们可以看到彼此,却听不到声音,触摸不到对方,以至于这份激烈的爱,迟到了很多年。

“哥,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阳光刺眼,照在身上暖暖的,原来冬天真的已经到了。

哥哥又没了表情。

他可以毫不脸红的在别人面前说谎,却从来不知道怎样撒谎骗我。我猜他现在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他杀了人并且被通缉的事。

“哥,就算你瞒着我我也知道。”我故意说得斩钉截铁不加思索。

“你知道什么?”哥哥的手臂突然收紧。

在我面前永远无法把自己的情绪掩藏得很好,我的哥哥。

耳边只剩下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咣当声,哥哥正直直的看着我,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背对着他,悄悄扬了扬嘴角说:“我累,想睡了。”

即使你是一个杀人犯,即使面临牢狱之灾,我也跟定你了,哥哥!

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中似乎是个热闹的市场,有很多人在穿行,在叫卖,好像是多年前阿爹带着我和哥哥去赶集的光景,唯有那些人的脸看不清楚。

睡醒之后,我依旧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梦中的情形。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不大,哥哥长得快,刚刚比我高出半个头。阿爹第一次带着我们去集市上买东西,他牵着哥哥,哥哥牵着我,我捧着麦芽糖,吃得一脸的白粉。

集市上有很多小贩,也有成群的僧人,还有赶了很远的路跑来卖杂货的小货郎。但更多的是淳朴的藏民,把自家里产的多余的牛r羊r拿出来卖。

阿爹在一个卖零碎布料的摊子前蹲下,仔细挑拣着,想买几块布回去请村里的阿妈阿婆给我俩做一身像样的衣服。

我在这样热闹的地方兴奋得手舞足蹈,拖着哥哥就往人群里钻,不想却撞在一个僧侣身上。他赤着脚,手腕上挂的佛珠都已经开裂了,但还是很和蔼可亲的把我扶起来。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这个僧侣,他朝阿爹讨水喝,阿爹想也没想就给了。

而在这个梦醒之后,那个僧侣的相貌和神情,竟然和我记忆之中赤脚站在落满雪的院子里的桑顿伽重叠在一起。

哥哥把手掌盖在我眼皮上说:“醒了还不起来?”

我将他的手按在眼睛上,低低的应了一声:“我在想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我握住他的手,睁开眼看着他。

“都过去了,别想了。”

是啊,既然过去的都无法改变,那往事就不再重要了,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关键是未来的路该要怎样走下去,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腾的一下坐起身,不想却牵扯到后面,疼得龇牙咧嘴。

我一边揉着p股一边问道:“哥,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找一个人比较少的小镇,找工作,我们一起存钱,存够了就买房子让你娶个漂亮老婆生孩子,然后养大孩子,送他去读书。。。”

哥哥很少会说出这样长长的句子,可是这个句子却在他看见我的表情之后停顿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哥哥习惯性的用大拇指给我拭眼泪。

“哥。。。”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竟然,竟然会说出让我娶老婆生孩子之类的话!难道昨晚的那一切,真的只是我一厢情愿?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委屈的盯着他。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哥哥终于拿我没辙,认输了。

“我不管,我以后就赖上你了!”

“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怎么办?”

“跟你一起死!”

“傻话!”哥哥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却看到他脸色一暗。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位穿着制服的乘警正绕开乘客,朝我们这一节车厢走过来。

哥哥现在是个通缉犯!

我恍然大悟,脑筋转得飞快。

“哥,我有点冷,你帮我从行李里面拿件大衣出来好吗?”我对哥哥说。

哥哥依言站起身,背对着乘警,在行李架上的一堆行李里面翻找起来。

我忍着p股疼痛,绕开哥哥,走到乘警面前,大声说道:“叔叔,请问厕所在哪儿?”

看着我一脸单纯的白痴样,那大叔不禁笑道:“小弟,往前走就到了。”

我快步走向厕所,摆弄了两下,冲他喊道:“叔叔,这个门坏了,打不开!”

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和我一起盘弄着那道门。

那乘警大叔发现门被一颗话梅核卡住了,便蹲下去清理。哥哥趁机离开这节车厢,向火车上的吸烟区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得意的冲他眨眨眼。

“这不是好了吗?”乘警大叔站起身对我说。

“谢谢叔叔!”我说得很大声,完全就是一个教养良好的纯美少年样。

乘警大叔笑着摇摇头,离开了。

我走到外面,看到哥哥叼着根烟,靠在铁壁上,看着眼前转瞬即逝的风景。

风很大,我拢了拢领口,双手抱臂,靠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哥哥,我知道他看见了我,可是他现在不想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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