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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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夏才不相信呢,脸热到打个蛋下去就可以煎熟的程度,见父亲猿臂伸来要抓,赶紧往后头退,一个没注意就被后头大床给磕着了,整个人仰跌入软软的大床里。

颖洛担心着心肝宝贝有没有摔痛,一看,颖夏的格子尼绒裙被翻了上来,露出里头的男孩子内k,两种完全相异的物品搭配在一起,竟有种诡异的情色意味。

平日总是老神在在逗儿子的他竟然被这景致弄得一下子裤底暴涨,比年轻时还要冲动。

“啊呀!”颖夏叫出声,抓了掀翻的裙子要遮住下面,穿裙子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怪怪的。

颖洛阻止。

“乖小夏,让爸爸看看你可爱的地方。”

颖夏张惶的盖住那所谓“可爱的地方”,呜呜呜呜、真搞不懂,为什么老要说那里可爱?爸爸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

“你已经、你已经、看过很多次……”

“没这样看过。”颖洛爬上床,跪在穿着短靴的两腿中间,钻入儿子裙底下。

此举又害儿子大叫:“爸你干什么?!”

“爸爸想偷看小夏那里……”

裙底下触碰嗅闻儿子密处的感觉太新鲜了,让他玩兴大发,他直接将儿子的嫩j与根部两颗软软的小圆球从内k旁拉出,不住轻柔把玩。

“小夏全身都很可爱、这里也很可爱……”

颖夏听到父亲这么说,也不知该有何反应,那地方真的一点也不可爱啦!

“别、别玩那里……”他紧抓着裙角,对裙里的父亲说。

颖洛一笑,儿子如此诱惑,他怎么可能不玩?张嘴将儿子的囊袋给含入嘴里搅搞,口水浸得皱折处湿润滑溜,手更是上下搓揉弄得颖夏腰以下都颤抖不已,连呼吸都要停止。

“啊、不不……呜呜……爸……不要……”

颖洛知道儿子每次说不要都只是怕羞,欺负的也就更加起劲,轻咬起脆弱又柔软的部分,得嫩j逐渐挺起,隐忍的抽咽于紧咬的牙缝中回荡,手又因为抓握过猛,细细的青色血管于手背上一突一突跳着。

“别咬我……”可怜的哀求着。

这样的儿子真是让颖洛爱死了,偏偏不理会那含怨的请求,用唇重磨着嫩根,摩擦到泛水的顶端后,又以牙齿轻叩显露的嫩r端头,弄得儿子直喘气。

“停……爸爸停……求……”

摇头叫嚷,不知是兴奋是愉悦是痛苦的泪流下到脸颊。

颖洛不停,将儿子巧嫩的粉红挺然处吸含吞吐,口腔的强力挤迫之下,颖夏再也承受不住了,腰一挺,白白的精华脱洒入父亲嘴里,人也升华上激情的顶点。

颖洛将儿子的jy给全数吞入,从裙里探出头来,舔唇说:“好快啊,年轻人果然……”

嘴里这么说,却也知道颖夏有两个月没跟自己亲热,只要稍稍刺激一下,马上就被收拾了。

颖夏摊在床上直喘气,心里大大不满,嘟哝着说:“……好像色老头……”

“你说什么?”颖洛攒眉。

“因为钻裙子……所以……”颖夏只是想表达爸爸很变态。

“你说我老?!”颖洛就抓着那个色老头中那个“老”字,怒目问:“你认为爸爸老了?”

怎么发那么大火?颖夏害慌,往后退,说:“没有……”

“有!小夏你认为爸爸年纪大、想造反了是不是?”说着下床站好,打开自己裤头拉下拉链,捞出内k里紧绷的阳物出来:“你看,爸爸哪里老?”

恶暴暗红的凶物挺起了狰狞之势,着儿子务必要心存敬畏之意。

“不是……”颖夏真的没有认为父亲老了,被误会的眼都红了。

颖洛不会轻易放过欺负儿子的机会,指着自己的巨龙说:“跟它道歉。”

“嗄!?”颖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跟它道歉,他一点也不老,年轻力壮,就算再过十年,也一定能把我的小夏宝贝给c的唉唉叫。”

爸爸你是不是还记忆丧失,所以变得跟十七岁小孩儿一般幼稚?颖夏眼里透露了这么个想法。

颖洛回瞪,重申:“过来跟它道歉。”

“怎、怎么道歉?”泪眼汪汪问。

“好好的跟它说声对不起。”颖洛玩上瘾了。

颖夏看逃不过,收起眼泪,跪在床沿边的父亲前,白嫩嫩的手掌轻捧起那暗色r物,说:“对不起……”

说完还仰头,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诚意。”颖洛哼一声说。

为什么父亲老爱这么玩他呢?颖夏别无他法,用绯红的脸颊蹭了蹭父亲的炽烫,又嘟嘴亲了亲冒y的顶端,轻声细语说:“……对不起……你不老……”

颖洛从上头俯瞰这一切,儿子那乞怜的模样根本是犯规,他心下热燥起来,热流冲往脑顶。

“唔!”不会吧?

颖夏听到父亲闷呼,忍不住朝上看,就见他捏住鼻子仰着头。

“爸?”

“没事。”

颖洛狼狈制住了流鼻血的冲动,真是,看到色情画面而流鼻血是他高中时期才有的事,怎么现在又来?难道是丧失记忆的后遗症?

低头又看,毛线衫里的儿子y柔可怜,配上他特有的温顺表情,简直就像是邀请人来尽量的蹂躏。颖洛受不住了,抓了自己用力往儿子红红的小嘴里塞。

“继续道歉……对、含住……好好的吃它……”

迅速奋进锐不可挡,颖洛猴急了,拼了命的往儿子口里挺刺,几次就让颖夏受不了,父亲的东西太粗太大,顶到喉咙口不但会痛,还会想吐,而根据爸爸过去的战力分析,自己还得受好一阵子苦。

为了不让喉咙跟嘴巴难过,颖夏只好想别的办法了,趁父亲往后抽的空挡他吐出巨w。

“爸……等等、等一等……”

胆敢吐出来?颖洛不悦地问:“怎么?”

颖夏转身背对着父亲,在床上跪趴下来,抬高臀部后把内k褪下、裙子拉上,一手掰开嫩臀,露出鲜色的蓓蕾。

“我想要……爸爸的r棒c……”

颖洛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这、他的小夏宝贝又开始色诱了呀!

“爸……求你……c我……干我……”

颖夏忍着羞涩做出挑逗的动作,这让他身体栗栗而动,臀间的花朵也因此微抖微颤,勾引着好色人士前来进攻。

年轻的男体包裹在女装之内,反差出惊人的浓艳性感,把颖洛的理智都给推到海角天边去了,他扣住儿子的腰,疯了似的将自己一c到底,热情激荡,就好像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做过爱。

隔天上午父子俩在床上相拥醒来,颖洛爱怜的摸摸儿子的发、脸、耳朵及脸蛋,满足极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到爸爸的公司上班……想要什么样的职务都有,总经理、分区经理、主任……”

“我知道阿豪哥他们很能干,是爸爸的左右手……”颖夏不好意思地说:“我什么都不会,慢慢学……啊、我会先学习本地语言,可以帮爸爸接电话、整理资料、泡咖啡……”

“你当我秘书吧,秘书只要坐我大腿上撒娇就好。”

颖夏又是脸红,好一会儿才说:“那、那个、当然也是我当爸爸秘书的工作之一呀……”

颖洛身体一僵,捏住鼻子。

“爸?”

“流鼻血……”

颖洛看着颖夏手忙脚乱帮着止血,心里想:就算自已已经四十岁了,这儿子却总是让他活力充沛热血,永远如一尾年轻活龙,瞧、鼻血就是证据。

他知道,他的心早已永永远远被儿子给袭夺去了。

《完》

注:想知道颖洛父子如何相认进而相恋的故事,请看-魑魅魍魉之侵占

魑魅魍魉之袭夺·又是奇怪的后记

感谢购买本书的大家,鞠躬。

本书是个志《侵占》的后续,关于《侵占》,说的是本书中俩父子一开始如何y错阳差滚上床单<误>的故事。不过,依照狼爸爸个性及爱好的推算,就算没有那误会,他迎了儿子进门后,没多久也一定会把兔子给吃了,起初的误会不过是加快该过程而已。

本来《侵占》的结尾处,俩人已经甜甜蜜蜜在一起了,会写他们的后续完全是突发状态;因为《侵占》原本是双封面,但临时请画家名言大人制作的第二张封面赶不及印刷厂死线,只好搁下。为了这张可爱的封面,佩佩才又写了新篇,来搭上这张为父子俩人量身订做的美图,然后,佩佩自己也愈写愈高兴,因为小兔子朝诱受方向成长了呀!<拇指>

总而言之,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小兔子如果忍让退避,他就只好眼睁睁看别人幸福;幸好他不是,所以才没让本书的小三叶若荷<这说法真是奇怪?>得逞,所以这是一本励志小说喔!<大误>

另外,看过《侵占》的亲们一定早就察觉到居宇楼对居宇拓的坚持吧?本系列接下来要写的就是居心叵测的弟弟将美型哥哥给一步步吞吃到连心都不剩的故事,阐明只要坚持到最后就一定能成功的道理,所以也是一本发人深省的喔。<超级误>

天天忙写稿的佩佩

特典《豪哥与春君的暧昧事》

阿豪,本名—易豪,表面英俊干练,骨子里粗暴强势,原是黑帮山魑堂主颖洛的心腹大将,狠脚色一枚,江湖上尊称豪哥。

几年前,山魑堂因为毒品交易曝光,堂主及重要干部被警方悬赏追缉,阿豪于是跟着颖洛潜逃东南亚,在异域胼手胝足、东山再起,之后低调回来,随颖洛以外国人的名义开设公司,二十八岁起他开始顶了个金融业务部经理的头衔,俨然以高阶白领自居。

风风光光回乡后,他以为终于可以安定,找个老婆生个孩子组织家庭,却在回家后没几天,被颖洛交待了个任务,处理一位名叫季春的大学生。

好好一个大学生,你说他是惹到了颖洛什么?

其实季春也不过是吃了可爱学弟的豆腐罢了。他是学校有名的花蝴蝶,游戏间懂得拿捏分寸,玩玩情爱不算什么,却没料到那位学弟完全惹不得,因此踢到了铁板。

学弟名叫颖夏,有个当过黑道大哥的可怕父亲,就是颖洛。颖洛爱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怎能容许他人玷污自家小宝贝?当场逮到季春轻薄,正想把人给揍死,却被儿子挡下来,让季春死里逃生一回。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颖洛把人丢给阿豪去料理。

“阿豪,这小子长相不坏。”当时颖洛对阿豪说:“赏给你。”

季春的悲惨命运于焉开始。

季春长相俊秀,气质如春风袭人,对朋友们也殷勤体贴、又会说话,从来都不缺男女朋友。如今他大三,选修课数比一、二年级少,更多出了许多时间去玩乐及打工,日子过得相当快活。

只除了一件事:有个自称他姘头、常常不请自来的流氓,总是会意外扰乱他惬意的大学生活。

看着衣橱内流氓大哥放的旅行袋,更是气愤,里头满满是千元大钞,也不知是从哪家银行抢来的,还说是给小老婆的安家费,要他别再抛头露面出外打工。

他季春会是甘心当小老婆的人吗?不不不、他才不想跟流氓有纠葛!将来他或许会养小老婆,但决不会当上别人的小老婆!

季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看看旅行袋里的钞票都不连号,为此他上网到处搜索新闻,却都没查到哪家银行遭了抢,要不,他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警方提供消息当证人。

幸好流氓每一、两个月才来s扰人一次,季春对他的怨恨也常常不了了之过去。他也问过流氓到底在哪边当角头大哥,流氓却说他相当忙碌,目前任职于东南亚的总公司,固定时间会陪着董事长回来巡逻本地子公司的业务,听来他像是正经的白领阶级。

打死季春也不相信这说词,易豪明明就是个披羊皮的大狼犬,所有的话都是唬弄,他绝对、他绝对不把这流氓当一回事!

不想了,今晚就有几个朋友约他去夜店玩,说还另外邀了几个大学女生,每个都漂亮会玩,总之,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他要活得多采多姿。

晚上九点到了朋友指定的夜店外等候,特意装扮的他很吸引众人眼球,几个轻浮的男女甚至过来搭讪了,他也很大方的跟对方交谈。没多久朋友们到齐,揽着几个漂亮女生,果然合季春的意。

相偕要进入夜店,门口被夜店的保安给拦下。

“你不可以进去。”保安指着季春说,一脸凶神恶煞。

“为什么?”季春一惊,他没惹过这人吧?

保安态度狠恶,指着季春其他朋友,一个个点名。

“你、你、还有你们、都进去。但是你……”庞大身躯过去挡着季春,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不行!”

季春的朋友好争理,嚷叫:“别人都能进去,偏偏就我朋友不行,好歹也说个理由出来!”

保安不理会,怎样都不让季春进去,却也不说出理由,就这么跟他们僵在当场。

季春看气氛很僵,他不想多惹是非,认为这里头或许有什么误会,大不了他以后不来嘛。要朋友们别管他了,自己进去玩,别为了他而败兴,他则在路旁速食店外带了汉堡可乐回家上网。

这事他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就打算今晚用网游来耗过。登入游戏前先到电脑信箱里收信,看见有封奇怪的信,寄信者的id很陌生,以为是垃圾信正想删,突然发现到主旨栏里写着“给小春”三个大字,他立刻放开滑鼠。

刹那间他有些害怕,这该不会是那种所谓不转发十次就会有恶运缠身的幸运信?这种信其实大多是认识的朋友发来的,大可以一笑置之,他才不相信那些不转就有坏事的说法呢,可是,特别加注了自己名字的信……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所以,他还是点开来看了。

内文简短,只有十四个字。

谨守人妻本分,我随时都在看着你。

什么???季春被弄得满头雾水,看看还有附加的图片档案,惹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先扫过一遍档案,确认无毒,这才放心开启。

是一张照片,里头的人物是他跟某位学妹,根据背景来推测,这应当是几天前两人在学校附近店里用餐时,有谁由窗外拍下的。

照片里甜美可人的学妹是他近期的重点追求目标,而学妹似乎对他也有好感,每次约她都不会拒绝,两人愈走愈近,只差最后的告白,就能进入恋人的阶段。

季春并不急着告白,因为处于暧昧而不说破的恋爱阶段最是甜蜜,而他偏巧是最喜欢玩赏爱情的人,可惜现在事情莫名有了变化。

这封信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是针对自己而来?

他懂了,一定是学妹另有其他爱慕者,眼见她与季春两人甜甜蜜蜜,心生怨恨,想办法从学校其他人问出了他的信箱帐号,给他发威胁信来了。

到底是谁?他开始回想围绕学妹身边的同学,似乎没什么可疑人士。

呸一声,孬种!想要获得学妹的青睐,就该堂堂正正竞争。

想到这里,季春很不厚道地笑了,想赢过他可是很难的;他外在条件一流,人又谈笑风生,殷勤体贴,很少有人能逃过他的魅力,不管是男是女的都一样。

得意感产生,他决定洗洗睡了,明天就把学妹找出来明言交往,气死这位只敢发信挑衅的胆小鬼。

季春的朋友在市区开了一家兼卖简餐的咖啡店。可能是受了偶像剧的影响,朋友挑选外场工读生的标准是美型英俊亲和,并将客群目标锁定附近几座办公大楼的ol,以及几条街外的女子高中。

俊男牌打得很成功,熟女、涩女打从这家店开业起就争相走告,说该店内的四名工读生各有风采—a男俊、b男俏、c男阳光、d男忧郁,就连老板都是英俊的型男,因此规划为她们放假休闲的最佳去处,下班、下课时间的咖啡店里总是满座。

收到恐吓信件第二天,季春下午没课,所以早就排了咖啡店的班。由后门先往休息室去换上白色衬衫及深色西装裤,腰部系上深色长围裙,整个人看来都精神了,这才正式往前头去工作。

店里冷冷清清,让他颇感讶异。

“今天附近有活动?”他问另一名工读生:“有大明星签唱?还是政治人物来视察?”

他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了,因为店里的忠实顾客很多,就算是非尖峰时刻,店内空桌率也不超过五成。

身为老板的朋友在柜台后头愁眉苦脸c嘴说:“昨天开始生意就惨淡了,本来以为附近开了类似的店来竞争,出去踩探才发现我猜错了。”

“发生什么事?”季春很好奇。

“你看那边。”老板抓了季春,偷偷指着街道对面:“那些人……”

季春仔细看,马路对面人行道上的休憩区椅上,坐着几个长相恐怖穿着海派戴墨镜抽香烟的成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流氓。

“那些人在干什么?”季春惊呼。

“谁知道。”老板忧心忡忡又说:“不只对面,店外左右也有。”

季春半信半疑,故意走到店外,将门口标示今日特餐的广告架调了调位置,顺便偷看,才发现分别列于店外人行道上左右的长椅上,也都或坐或站了几个凶恶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春就觉得那几位大哥们从他走出店外起,不约而同都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好像他手中处理的东西不是木质广告架,而是个超大型炸弹,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爆炸。

季春想想,他没欠高利贷、没抢了大哥的女人、没目击过黑道杀人的画面,不可能会是被人监视的目标才对。

推门入店,又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发现其中几个仓皇转头,让他情不自禁又加深了疑问,只可惜墨镜遮住了那些人的眼睛,他无法做更进一步的确认。

“看到了吧?客人们都不敢走这条路了,弄得店里两天都没生意。”工读生唉声叹气,他闲得都可以孵蛋了。

季春也爱莫能助,干脆帮店里做起了大扫除,打发无聊的时间。

傍晚用餐时间还是没客人上门,季春他们倚着柜台打哈欠;他后来想想也是无聊,正要拿起手机拨给学妹聊天,没想到学妹主动打来了。

“学长……”学妹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我我我、我刚收到恐吓信!”

季春突然想起昨晚上那事儿。啊、想必学妹的爱慕者不只威胁他,还同时发信给她,大概想她回头。

“别紧张,慢慢说。”温柔的安抚人。

学妹语里都带了哭音:“我信箱里收到一封信,还有一张跟你在一起的照片。信里我不能跟你说话、不能跟你一起吃饭喝茶、不能走近你三公尺以内、连看都不准偷看你,否则要毁我容,把我偷渡到日本去卖、卖、卖身……”

说到这里抽抽咽咽哭了起来。

季春听了,从脚底冷上心头,这、好可怕的爱慕者,得不到就要毁了她吗?苦笑着问:“……信里没说不能打电话给我?”

“没有……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我很害怕,我想躲起来……”

“躲下去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跟谁都不能交往了。你应该要报警,把变态爱慕者找出来,才能一劳永逸。”

“不行啊,学长,信里也说了,要是我敢报警,他会把我切成十八块丢到水泥管里,灌上水泥抬到深山埋起来……呜呜呜、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

季春听出她情绪有些失控,别无他法了,于是劝说:“好,你先镇定下来。最近都不要单独出门,尽量找同学陪着好吗?说不定只是封恶作剧信……”

“学长,我、对不起、我很害怕……我们暂时别见面……”学妹边哭边说。

“……好,没关系,你保重。”

季春切断通讯,有些怅然。感情来来去去他也都习惯了,没结婚前他也不打算对谁忠心,只是,身为男人,就这样被着跟女孩切断关系的滋味很窝囊,要是可以,他情愿堂堂正正跟对方较量,这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担当。

总之,咖啡店里愁云惨雾,他心情也是荡到最低点,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他才回店后头换下制服。离开时他还特地往店前那条路绕,流氓大哥们还在呢,见到他时又把头给转开。

季春满腹狐疑,骑了脚踏车回他学校附近的租屋处。

当晚心神不宁睡下,到了半夜猛然惊醒,听见门边有奇怪的声音。

他住的是大楼里的单间附卫浴小套房,房租贵了些,却没有被室友吵扰的麻烦,可这时他却清楚看见房门有些微抖动,心下立即产生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不是小偷,就是那个叫做易豪的流氓!

哼、他为了防范那人,除了换新门锁外,每晚睡觉前还一定在门边加装上最新式的纽旋式防盗安全锁,卡式卡榫的设计能从内部防止房门被开启,普通小偷无法用工具由外加以破坏,哈哈哈,谁都进不来!

薄被蒙头继续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也没睡着,十分钟后他掀开被子静听,外头已经没有动静,他却又纳闷起来,那男人居然那么好说话?不但没硬性敲门挖他起床,也没打手机吵他。难道外头的不是他,而是真的小偷?

轻步下床,找到为了上体育课而买的碳纤维网球拍紧握,耳贴门听外头动静。

悄无声息,整栋楼房的居民早已入眠。

他放下心,猜那小偷应是已经离开,要不就改找其他套房下手了,吁了一口气之后决定回床上睡觉,转身。

“啊!”大叫一声,魂不附体。

本名易豪的流氓大人阿豪穿一身轻便黑衣站在房间中央,甩甩手中的万能钥匙,坏坏对他笑。

“小春变聪明了,学会用上那种锁。”瞄着房门上卡着的防盗锁,却还是摇摇头:“唉,不是我说你,门上安装了,也别忘了窗户。这栋楼好爬得很,我几秒钟就从窗户上来了。”

季春看看窗帘正飘动的敞开玻璃窗,以及窗台上的铁窗,铁窗安全逃生门已经被打开。

“这这这、这里是十一楼……”抖抖抖。

“我加入山魑堂前是专门闯空门,还爬过五十几层楼的高级住宅呢,这里小意思。”阿豪得意的头一扬:“你老公很厉害,现在知道了吧。”

季春气往上冲,网球拍当武士刀往阿豪头上劈,大叫大嚷:“什么老公?明明就是小偷、色情狂、大变态!不想被我打就滚出去,要不我报警,把你抓到监牢里关十年、二十年,到时你有的是机会练习开锁逃狱!”

季春是真火了,挥拍左砍右击,可惜他的三脚猫把式在身经百战的阿豪眼里,看起来就是小孩玩游戏,随手将网球拍抢下丢一旁,把人拉来抱抱安抚。

“我不过是一个月没回来,干嘛气成这样?喔、很寂寞对不对?今天陪你大战到天亮。”

季春左扭右扭要挣脱他,气急败坏叫:“谁、谁寂寞?你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滚你就给我滚!我不认识你啦!”

阿豪一个月来都没抱到心爱小老婆了,这时见人气喘吁吁眼赤脸彤,爱得很,拖着人上床,手也不老实了,窜入季春衣服里乱摸乱捏。

“皮肤摸起来比上回差了些啊……又熬夜了是不是?考试?哪个教授你给我说说,我派兄弟去问候他家三代……”

“胡说八……”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强硬的舌头撬开他的嘴,不容抗拒的要侵入。

“唔嗯嗯……”不要、你这个死流氓!

阿豪才没空去猜小老婆的心声呢,过去一个月想死这人了,能亲当然就不会客气,感觉到他舌头推挤着,还以为跟自己玩情趣,这下打起十二万精神,非得收拾这迷死人的妖精不可。

咬啮那丰润饱满的唇,好棒啊,没有任何触感比得上这花瓣般甜美的红润之地;咬得轻了,就像含舔着松软的棉花糖,一旦咬重,棉花糖的蜜味立刻融化入自己嘴里。

季春身体本就敏感,被阿豪这样吸吮,一下子感觉就上来了,身体开始有些个发热,理智却都还在,知道再要让这不请自来的人牵着鼻子走,他真得当上对方小老婆了,气从中来,双手猛力拍打对方胸膛,砰砰砰声音极响。

滚滚滚、给我滚开!

“嗯嗯……小春啊……别……”阿豪边吻边说:“别猴急……先弄点前戏来玩……”

“不是……哈啊……不是……”喘息着,季春想说这不是猴急,他也不要前戏,吼,这流氓干嘛老搞拧他的意思?

阿豪心花怒放,瞧、他家小春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因为喘气而微张的嘴里,小小红舌在里头勾引着人呢,他受不了啦,再次深吻,舔掠过舌下、滑溜过敏锐的味蕾,舌与舌互相推让,打起了攻防战。

季春身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可恶,这流氓虽然粗鲁,亲吻及爱抚的技巧却高超,一方面在他口里缠搅,手也故意去揉捏他身体最敏感的几点,每一搓拿都恰到好处,害他虽然不想就此沉溺,可身体偏偏唱反调,在那里不自主颤抖起来。

“唔唔……”去死啦、别再亲下去!

阿豪听到他喉中震出的呻吟,明明就爽到要死嘛,还故意说反话,瞧,这一直想把自己给推开的动作一定就是所谓的欲拒还迎,酒店小姐最爱用这一招,他早习惯了;总之,推得愈用力,表示心里愈哈,所以,他当然要迎合小老婆的暗示啰。

风卷残云扫过季春口里的每一处,舌尖探过他的牙齿、牙龈,当做是另一种体内的爱抚;季春想逃避追逐都不被允许,被强制性地包裹于对方的舌中,回旋、翻转、搅弄着小小的三寸之物,弄到人几乎都无法呼吸。

浑蛋、退开、还让不让人活?季春真的都要缺氧了。

阿豪把人给压在床上这样欺负,玩得倒是挺快乐,小老婆的拳头也揍不痛人,原来这就是打情骂俏啊,真好,他从前虽喜欢酒店女人那种捏r啊弹额头的小把戏,不过还是小春的拳头比较有感觉,充满质感,打得他心窝都痒起来。

愈想愈爱,抓住那拳头亲吻,舔着那并拢的手指、与手背上因用力而浮起的细细青筋。

季春可从没被人这样玩弄过手,特殊的麻痒感由手处打了个战栗后,传达到身体内部去,好像谁拿着电动按摩棒在那里传达震动,连毛发都打着颤。

“欸、别……”

阿豪抬眼看,小老婆眼角发红脸泛桃花,干,亲个手就发s到这样,看来真憋太久了。

“……我搭飞机的时候,就想着回来一定要亲遍小春全身……啧啧、慢慢来……待会一定满足你……”

“嗯……”季春应一声,好啊、一定很舒服……

猛然间又觉不对,他干嘛随这qg犯起舞?他要拒绝、他要阻却、他要严正声明对方如今做的任何事都违反他的意愿,这不是和j、这叫强暴!

“你!唔……”

预定要出口的喝骂字串被硬生生给剪断,这死流氓居然撑开了他的手,搔痒他软嫩嫩的手掌心。

“啊嗯……嗯……”害他的叫声半路全变调。

“读书人的手就是这么嫩……”阿豪亲的心醉神迷。

从掌心舔上季春每一根手指头,而手指头偏又是人类体表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季春被这情色的动作伺候到全身都软了,没法抗拒,连接下来的吟声都甜甜腻腻。

“别……不要……你别……”

“不要什么?”

季春一旦被诱发感觉,那可就是荡妇模式全开,人如其名的一双桃花眼含春,水水望着上头的流氓。

“不要停……继续……”

阿豪被这种娇憨神态给搞得口干舌燥,觉得还是该喝些小老婆的口水来滋润滋润。放开他的手,又往人嘴里乱亲乱咬,直到彼此的嘴唇都湿润,他才将季春的t恤下摆给拉到脖子处,露出粉白粉白的肚皮,还有两颗粉红粉红的小r珠。

小r珠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吸引着好色人的注意力,阿豪于是用手指头去抠弄,几下之后该处变得更为殷红饱立。

“光这样不行……用嘴……”季春抓着阿豪的头发,不满抱怨。

不用季春提醒,阿豪也已经像只装了雷达的大狼犬,锁定好目标就在上头舔咬,又故意用牙齿夹着尖端处往上提拉,又痛又酥的快意害季春急喘不已。

“呀……轻些……快、给我……”

两脚难耐地往上勾住阿豪的腰,下t还故意磨擦阿豪的重点处,前戏才刚要开演呢,他竟然就表现得十足饥渴,毫不羞赧向人索求疼爱。

阿豪都要喷鼻血了,小春引诱人的功力好像更高上好几层楼了,他觉得自己的内k会在几秒钟内给撑破。

受不了啦,拟定的“亲遍小老婆全身计画”立刻抛诸脑后,碰上小春后,任何事都无法按部就班来,他现在只想让底下的小老弟钻往人家温暖的巢x深处去冲撞,要抱着小老婆舒爽到天空上去,慰藉过去一个月他努力工作的辛劳。

慌乱扯下彼此裤子,他那久未尝r味的棒棒大巨龙就这样弹跳出来,吸引着季春那润润的目光。

季春脑袋热到其实啥理智都飞了,看着狰狞怒张的r棒,完全只想及这东西能带给他身体多大的快乐,之前对这流氓的愤恨全都飞到九霄云外。

舔舔舌头,媚眼如丝往上催促。

“给……”

“小春要的话,都有。”

阿豪太开心啦,小老婆的s样果然谁也比不上。

由于尺寸超乎常人,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进入季春身体里头,尤其两人上回交欢都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季春那里又紧了,要是硬冲进入,不但自己疼,季春也会吃上很大的苦头,所以即使小老弟涨得疼,阿豪还是耐心要先让那小花x习惯一下。

“小春啊,老公先帮你舔舔……”

分开季春那秀白的两腿,属于男人的最明显性征赫然在目,已经勃起到相当程度的分身滴着水,似乎迫不及待想等着疼爱一番;而形状可爱的两颗球囊底下,花x微微颤放,粉嫩嫩在那里等待有心人的垂涎。

“颜色还是很漂亮啊……”阿豪故意用手指头浅戳:“好紧,这一个月应该没被人玩过……”

“啊……没有……”微微眯眼,吐出猫一样的轻呜低怨:“那里……只有你……”

喔喔,一定要好好嘉奖小老婆一番!阿豪低头下去舔吮那花口,周围的皱壁都没放过,全用口水给濡湿,弄得季春s痒难耐,反手抓着床单哼哼唉叫。

“啊嗯……不……好痒喔……停……”

说“不”说“停”,却完全没有去阻止对方,甚至顺着对方的动作,在床上蠕动扭腰,当湿热舌头往里探的时候,他更是喘叫连连,y荡到了极点。

“我受不了了……快、c我……”季春哀求伏身于他两腿间的那个人。

“再等等啊……待会都给你……”

阿豪安抚着,停止舔亲,改而c入手指头,先是一指到底,听小老婆一声惊呼,哈啊哈啊的直喘,底下密x更是给力的紧绞,仿佛里头是一张缺了齿的口,碰到食物之后,拼了命的吸纳。

“小春很饿嘛……”阿豪调笑着。

“不要手指……不要……”季春可怜兮兮的恳求。

阿豪不管,加入第二根手指头刺弄,享受小老婆的难耐扭臀。他又重戳了十几下,这才加入第三根手指,里里外外肆意进出,直到季春哭出来。

“给我……求你……我不要手指了……”泪水在炽红的眼眶边晃荡:“c我……用你那根……”

阿豪其实也忍到极限,额头上满是耐性濒临耗尽而出的汗水,却还是故意刁难人家。

“哪根?小春你说,想要老公的哪根?”

季春咬咬唇,突然间笑了,桃花眼水意盎然盈盈勾来,霎时间将可怜兮兮的表情化为春光明媚。

“别欺负了……好好的干我呀……”

说得讨喜,阿豪依稀仿佛听到脑中啪一声,是理智断裂的声音。吼、不管啦!现在就要把小老婆给干坏,坏到从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到十八层地狱都爽跑一遍回来!

提枪,一顶入底,扩张过的小r口迫不及待吞了那个非常人尺寸所能及的r物,让它直接碰触自己最幽深的里处。

“啊啊啊!”季春喜悦地吟叫。

他在下方被阿豪给紧紧拥住,底下一直不断传出啪搭啪搭的r体拍击声,他两脚夹住了阿豪的腰,自己的勃起则夹在两人肚腹间,这姿势让他无法自行动作,只能顺着上方人摇晃,像是无尾熊攀紧了由加利树,在每一摇晃之间,他的分身也被磨擦的酥麻不已,底下dx则被捣鼓的极端爽快。

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而是属于正穿刺自己的这个人,他完全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全身沐浴于高昂的做a刺激里,心像要飞了一般。

“快……用力……用力干……”鼓励催着上方的人。

“当然、现在就把小春你这s货给干死……”

阿豪累积一个月的存货,这时发挥了效力,连珠炮串的击发,几分钟后他先s了一发,也帮小老婆手y到s出。抱着亲亲咬咬休息了一阵后,又把人给翻过来,改由从后头挺矛,先前喷s的jy随着一进一出之间,顺着季春两条大腿流下,水声哗然,溅湿两人相触的下t。

阿豪得意扣着季春的腰,腰杆儿装了电动马达猛挺猛撞。

“我很行吧,要我一夜三次、五次都没问题。”

大放厥词呢,季春模模糊糊想,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流氓真猛,都已经是第二回合了,那枪杆儿的硬度居然不比第一回逊色,喔,他被c干的也下知该说是爽还是痛了,总之身体的感度被撩拨到最高点,什么矜持等等都抛到脑后,性a就是有如此的魔力。

“给我……再给我……”

他无法克制自己,贪婪的索要,匍匐求恳如同母兽卑恭,翘高的臀部则大胆的表露一要再要的欲望,害阿豪不得不更加拼命,他最爱听到小老婆哀哀叫着再来再来的甜甜呼喊了。

“s了……老子都s给你!”心满意足地吼出来啦!

季春感觉到热流喷涌到了体内,他一抖,自己也跟着又泄了一次,两人瘫在床上。

季春喘了一会儿,体力回来,理智也回来,大感不妙,可恶,他居然又被轻易上手了!

难道他真比想象中更y乱吗?每次被这流氓的粗根一c,他就不由自主摆腰扭臀,比y娃荡妇还要不知羞耻啊,呜呜呜。

恨恨转头要瞪人,怒火中烧的眼神偏被流氓解释为娇羞,哈哈笑着把人又给抓过来吻,小老婆就是得人疼,他阿豪眼光真好。

“我不会亏待你,等我泰国那边都打点好的时候,就带你过去。”阿豪说着说着,突然间皱起眉头问:“……我给的安家费不够用吗?为什么还要打工?小老婆公然招蜂引蝶,让我面子往哪里摆?”

季春一楞,什么?

阿豪还继续说:“对了,昨天你上的那家夜店,里头的份子复杂,以后不准再去。”

“你怎么知道我上夜店?”季春大惊。

“你什么事瞒得过我?那家是我兄弟开的。不只如此,本市几个黑道组织的负责人都是我兄弟,平常都帮着我照顾你……”

黑道组织?季春脑海里浮起咖啡店外那些牛鬼蛇神,还留在身上的做a余韵全都烟消云散。

他颤颤问:“你、你派人监视我?”

阿豪理所当然地答:“不是监视、是保护。我兄弟们可义气了,每天都跟我报告你的行踪。啧啧、小春啊,你很不对,有了老公就该守妇道,怎么可以让其他人勾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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