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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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噗嗤一乐,可笑容犹挂在脸上,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只听她呢喃自语道:“奴倒是想替主子生上十个八个的哪”说着说着,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带着一脸的憧憬和满足沉入了梦乡.

见萧潇睡熟了,我轻轻脱开身来,裸着身子下了碧纱橱.虽然已是秋意正寒,可室内里却是温暖如春,火炉里的木炭虽然不如皇家的贡品红萝木炭那么名贵,可效果并不差多少,督司衙门的豪奢由此可见一斑.

和齐小天的会谈除了订下了一门亲事之外,并无其他进展,虽然大江盟的立场已经明显发生了变化,但齐小天并没有给我任何承诺,因为大江盟真正当家的,还是他爹齐放.

为了让齐家父子尽快地讨论这门亲事带来的新变化,我谢绝了齐小天的邀请,以要向武承恩提亲为由,离开了江园,迳直来到了武的官衙.

不巧的是,武承恩和武舞俱不在家,武承恩陪来杭视察漕运的李钺去了,已经两日未归;而武舞的亲外公去世,她只好跟着妈妈回老家建宁奔丧,几日前就离开杭州了.

好在武舞早就告诉她爹说我要来提亲,而武承恩私下是早就同意了这段姻缘,便交待家人,万一我这两天来了要好生招待,于是,见我这个准姑爷到了,阖府上下无不恭恭敬敬,伺候得极其周到.

听下人们议论,说老爷对其他四个姑爷可从来没这么看重过,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平素甚少想起的武舞.武承恩能放下面子接受女儿做妾的事实,除了看好我的将来以及同门之谊外,大半还是武舞死磨硬泡的功劳.

浪女回头金不换啊我心中轻轻一叹.见识到回娘家暂住的大小姐和寡居在家的三小姐的风流,我知道武舞的放浪实是武家的传统,而她如今的守身如玉越发显得难得.

这样的女孩该比苏瑾值得我珍惜吧

我心底刚涌起一丝自责,就听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卜卜”的轻轻敲起门来,一问,却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可曾安寝”

“多谢大姐挂念,在下已经睡下了.”我一听便知是武舞的大姐武柳,心道,这淫娃虽然外表一副名门贵妇的模样,可自我进了武家大门,她眼角眉梢就俱是挑逗之意,眼下终于忍不住要红杏出墙了.

只是我向来对别人的妻子不感兴趣,所谓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我可不想头上带着几顶绿帽子,只要嫁了人,纵然是齐萝那样的天仙,我最多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何况,我对武舞刚生出一番愧疚之意.

“那四夫人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听她一直咿咿呀呀的”

“是啊,我刚才才治好她的病.”我心头一凛,虽然我和萧潇欢好的时候六识难免大幅度下降,可武柳能接近我的住所,显然身怀不俗武功,毕竟她爹是月宗的高手,方才和她照面的时候,自己倒是疏忽了.

“姐姐也病了,弟弟发发善心,也帮人家治治,好不好”武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妖媚,我顿时明白过来,她竟然用上了天魔吟.

班门弄斧、不知死活我心头一阵冷笑,大概武承恩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我是魔门日宗宗主,一旦我使出天魔吟进行反击,除非我接纳武柳,否则,功力差我太远的她大概一生只能沉迷在想像和五个指头带来的快乐中,其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

“那大姐你听好了,沉香四两、广枣四两、檀香二两、紫檀香二两、红花二两、肉豆蔻一两,文火煎半个时辰,服下立见奇效”

撵走了几乎恼羞成怒的武柳,我立刻开动六识,周围细微的动静又重新回到我的感知里,夜风紧、霜露冻、枯枝落、寒鸦啼,还有屋顶若隐若现的呼吸.

屋顶有人

这人是高手

我又惊又疑,听到这呼吸的节拍,我就知道屋顶上的人有着一身高强的内功,只是这呼吸为何如此深浅不一,以致被我轻易发现了行踪难道,是刚才我和萧潇一番云雨勾起了他的情怀

细细倾听,一股熟悉感觉涌上心头,我心里蓦地大动,莫非是

我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去穿,突然使出十成功力,一展身形向外激射而去,就听窗纸“嘶啦”一声被撕开一个大洞,而我已如一缕青烟直飞向屋顶.

昏暗的星空下,屋顶上的那个蒙面黑衣人又惊又羞地望着赤身裸体的我,只是蕴含在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明亮的一对眸子里的欢喜和相思却是惊讶和羞赧根本无法遮掩的,就在我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的一刹那,那蒙面人已如夜鸟归林一般飞快投进了我的怀抱.

“相”

刚吐出一个字,我已经掀开了黑色的面纱.面纱下是一张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天仙一般的容颜,那微张的红唇转眼就被我的双唇擒住,她“嘤咛”一声便翘起了脚尖,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大舌头刚刚伸进她嘴里,她就将滑腻的丁香乖乖献了上来.

“阿柔,”我拚命地啜着女人的香舌,彷佛要把她的心啜出来吞进肚子里,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欢喜:“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回来了.”

感受到我的狂喜,女人搂得我越发紧了,而一滴一滴的热泪也越发连成了串,终于,哽咽变成了啜泣:“相公呜呜人家想死你啦”

“相公也想死你了哈啾”我紧紧抱着女人深情地道,只是寒风吹过,我觉得浑身发冷,一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未着丝缕.

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让我如此忘形,而来人却是其中之一她正是与我分别了近两个月的魏柔

“看相公急的,也不怕认错了人”虽是埋怨,可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上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依偎着我走向屋檐,然后拉着我一跃而下.

“怎么可能错认了你”

“幽冥步”和“流云诀”似乎天生就是一对,两人身法配合得相得益彰,宛如凌空渡虚的仙人一般飘然下落,我轻松的甚至有余力开口说话,只是我霸气十足的声音在魏柔耳边回荡就来,却惹得她呼吸一浊,身法一乱,猛的向地面沉去.

我使劲一拽,魏柔这才清醒过来,身子曼妙地飞向窗户,而我却急速向下坠去.魏柔轻舒藕臂,玉手搭住窗棂,莲足一勾,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方满四寸的香莲,不仅借力止住了下坠之势,而且身形顺势一展,抱着心爱的女人一起翻进了屋内.

两人跌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魏柔刚想起身,却被我按住肩头,两人复又吻在了一处,直吻到胸腔里的空气已然耗尽,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相公你坏死了”满面潮红的女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罗衫半解,飞快地爬起身来,掩住酥胸,害羞地瞥了碧纱橱一眼.

“自家姐妹,怕什么”我立刻明白了魏柔的心思,她是个矜持的女子,与宁馨解雨连床欢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还是因为宁馨的出身与江湖毫不相干、解雨又是个处子的缘故,若是让萧潇看到她这付模样,她大概要羞死了.

我拉上窗帘,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赶走了魏柔的羞涩,待我上前再度搂住她,手探进她怀中握住一只涨大的酥腻椒乳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躲闪,反倒环住我的虎腰依偎进了我怀里,那火烫的脸颊紧紧粘贴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边深深嗅着我的气息,一边满足地轻声呻吟起来.

“好心肝,干么躲在屋顶不下来,难道你不想相公啊”

“怎么不想,奴都想死你了”

黑暗中的魏柔迸发出火一般的热情,那大胆而亲昵的话语里满是相思,竟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的,樱唇是狠狠亲着我的胸膛.

“都怨你”她嗔道:“定是相公你挑逗了那个淫妇,她才前前后后来了六回,奴要是进来,万一叫她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说着,她咬住我的乳头,含糊道:“还好相公悬崖勒马,不然,若是你放了那淫妇进门,奴奴就再也不理你啦”

“你舍得”我手指捻住一颗蓓蕾,伏在她耳边调笑道,知道她方才定是在屋顶上忍得苦了,才把一肚子怨气发泄到了武柳身上.

魏柔被我的魔手弄得激灵打了个冷颤,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半天才嗔道:“奴是舍不得,可奴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相公却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冻坏了吧”我握住她的柔荑,输了一道内力过去,女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我遂笑道:“说你是个傻丫头,你还不信,也不动脑筋想想,武柳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她来个十遍二十遍的,相公也只会让她吃足闭门羹而已,又岂会发现你再说,发现了又如何,你是我媳妇嘛”

“可、可”

“你是怕萧潇吧”我一把抱起魏柔来到了碧纱橱旁,伸手掀开了碧纱橱的帷幔,床榻上隐约可见一具玲珑的女体,那悠长的呼吸谕示着主人已经睡熟了.

把魏柔放在榻上,解开枕边的一只锦囊,一道青朦朦的毫光顿时从锦囊口中射出来,碧纱橱立刻亮了起来.

“啊呀”魏柔猝不及防,萧潇雪白的胴体便尽落在她的眼中,她慌忙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一个劲儿地埋怨道:“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夜明珠光里,魏柔娇羞的模样一览无余,我心头一阵火热,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让她仔细看着萧潇.睡梦中的萧潇媚态惊人,宛如高唐神女,魏柔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艳羡的异彩.

“巫山云雨梦高唐,你萧姐姐美吧”我伸手撩开魏柔的衣襟:“等会儿,你就和她一样了.”

噙住一只挺翘的乳珠,魏柔原本就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推着我肩头的小手顿时变换了位置,一只插进了我浓密的头发里,将我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胡乱地在我背上游走,双腿紧紧绞在一处,身子是火烫.

嗅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脂香,啜着滑腻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抚着彷佛最上等的丝缎一般的光滑肌肤,听着女人宛如天籁的轻声娇吟,我一时不知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魏柔似乎经受不起我的轻啜慢吸抹复挑,鼻息越来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可就在我刚解开她的裙带,手还没来得及插入她裙子的时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缠住我的脖颈,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么快就来了

女人的娇吟就是战场上催人奋进的号角,让我热血澎湃,粗鲁地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去脱她的小衣,只并指如刀,一下子便划开了棉布亵衣,一缕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稀疏的乌草间,一朵粉嫩的牡丹正含露怒放,花露汩汩而出,连绵不绝,打湿了花瓣,打湿了小草,就连那朵雌菊都掬着一汪花露,在夜明珠晶莹的光泽照耀下,泛出乳白的颜色.

魏柔紧闭双眸,清雅脱俗的脸上满是动人的颜色.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在了我的肩窝,可一双粉腿却悄然向两边分开去,只是方张开了一半,独角龙王已经锐不可当地挺进了正在翕张的雌花里.

“相公”

魏柔脖颈猛的向后一扬,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才让那足以惊醒阖府所有人的叫声停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已尝到情爱滋味的她竟是如此不堪我的挑逗,虽然两个月的休养生息让她的花道宛如未经人道的处子,连龙王都感觉到了那份异常的紧窄,可高潮带来的巨大欢愉,还是让她的每一寸媚肉都热泪盈眶地迎接着君王的驾临.

我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一边享受着魏柔罕见的疯狂.虽然无力再让龙王现出真身,可她的花心本就比旁人来的浅,加上她的小屁股死命向上凑送,龙头自然每每都击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颤抖的鼻音,而我的肩头也随之一痛.

二十几下后,她的花道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道大得出奇的力量一下子裹住了龙王,竟让它动弹不得,随即,一股浓腻的花精伴着女人垂死般的呻吟狠狠击在了龙头上.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步步地登上巅峰,我紧紧搂着心爱女人颤抖的娇躯,感受着我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满足,只是这好心情却很快就被异样的情况搅乱了.

魏柔的花精虽然稀薄了许多,可却是一泄再泄,竟似没有穷尽.我心中顿时一惊,魏柔虽然武功冠绝诸女,却最是不堪床笫之事,莫非是久别乍欢,竟激的她脱阴了不成

心念一动,我飞快地点了她小腹上四处大穴,可花精却依旧淋漓不断,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手掌忙不迭地贴在了她的下丹田上,一面将一道沛然内力输了过去,一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了独角龙王.

看到龙身上满是红色,又嗅到一缕淡淡的血腥气,我这才恍然大悟,后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花精,分明是女人行经时的经水

“死丫头,你不要命了”

女人经期是我的禁忌之一,特别是来潮的那一两天,我最是忌讳,见到血红的颜色,我声音不由得严厉起来.

回过神来的魏柔正听见我的呵斥,茫然失措的表情刚浮上脸庞,就看到了血淋淋的龙王,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垂下眼帘,转头找来一方手帕,也不敢看我.

她只是细心揩拭着龙身上的血迹,一边怯怯的道:“相就来公,你生气了别生气嘛,奴奴也不知道它怎么今天就来了,算日子还有六七天哪”

我立刻反应过来,魏柔绝非有意挑战我的禁忌.她的经期本就不准,特别是在宋素卿旗舰“妙之丸”覆灭的那场松江海战中,她在经期中受了冻,之后日子越发诡异莫测,而且淋漓不断.

不过,她偷嫁过来之后,阴阳调和,潮信渐趋稳定,此番再度提前,想来是这段日子阴火郁结,旧疾有复发之势,加之胞宫受到猛烈刺激,月事遂提早来临.

看她低眉俯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是有满心的怒火,此刻也冰消雪融了.

扯来堆在脚边的一条浴巾,温柔地替她抹去周身的细汗,我柔声道:“别怪相公语气重,相公也是为了你们好,也是心疼你们,经里行房容易落下疾病,甚至可能影响日后怀孕生子,阿柔,相公可还想让你替我生上七八个儿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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