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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接管企业。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将公司暂时交给宋祁生前极为信赖的一位下属管理。

她活到23岁,因为地震而亡,这个死因并不让她愤懑不平。但在被主神待回主神空间,被告知有机会得到主神允诺后,宋渺就想要拯救宋祁的性命。

宋祁对她来说,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们是亲近的兄妹,也是类似父女的关系。

宋祁二十出头就接手了宋氏,而他天资聪慧,有着被业内称为“神之手”的天使投资直觉,更有出色的管理能力。

宋渺从小是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她被他抱着喂饭,亲自教读书,跟在他的尾巴后,趔趔趄趄成长。她像极了他,不管是出色的外表还是性格。一个冷酷理智,一个冷淡漠然,兄妹俩在整个富人圈里,也算是独具一格的存在。

宋祁死后,宋渺的日子并没有变得太过难过。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

宋祁活着的时候,她身边狂蜂浪蝶虽多,却不曾打搅她,她没什么朋友,无论男性女性,这当然也有宋祁为保证她的安全,而筛选了她身边朋友的意思。

而宋祁死后,她身边陡然间便多了不少男人。

他们的居心,宋渺不想恶意去猜测。

那些男人很多,也都各个样貌出色,在很多人看来,算是绝佳的谈恋爱对象但不管是怎样优秀的男人,在主神后来转述的,她死后的世界:“一切如旧,没有什么新鲜事。”

他们仿佛一夕之间熄灭了当初燃烧的熊熊爱火,沉默寡言,再不在世人面前袒露对她曾有过的爱意。

仿佛人死如灯灭,一切都该如尘烟消散。

宋渺未曾对他们动过心,便也不觉得有多难堪,只是到底心中怅然不解。但这怅然不解也只是稍闪而逝的念头,她抱着他的腰,仰头对上他不安疑惑的脸。

宋祁温柔地问她:“谁欺负你了?”他又问了一遍。

“……没有,哥。”

好久好久。宋渺才略微地抿唇笑起来,她的眼眶是红的,是带着潮意。

宋祁没有错过她看他时,那种像是年长他许多岁的长辈,带着痛心惆怅的伤怀神色。

这个情绪一闪而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便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手指虚虚搭在她的肩头,似乎感觉到她皮肤的凉意,便在众人注视下脱了西装,罩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宋祁转头与这个酒宴的负责人礼貌道歉,说是要提前先走。

这个酒宴本就有笼络宋祁的意思,在场许多人见此状都干愣住,各个面面相觑,有几个胆大的想要上前劝他再留会,却在身边女伴拉扯下,注意到宋渺沉默的神情。

女人最懂女人。

宋渺生了一张冷艳的脸,比在座所有女人都要吸睛,这些女人心生嫉妒的同时,却又不得不说,她确实美极。

一颦一笑间都带着惹人心动的魅力,而一旦落泪,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不禁心软。

只是心软后,绝大部分女人又会重燃危机感。

女人总是警惕小心的,那几位女伴一下子就看出宋渺今天的心情不佳,而宋祁恐怕也没好到哪去,他一定为了妹妹的情绪而心烦意乱。

高大男人领着身后女孩,结实有力的腰腹掩盖在贴身的雪白衬衫下,黑色领带将他斯文的一面展露,却又因为微乱而显得格外野蛮。

一路走向外,宋祁还想再问宋渺,究竟是什么让她突然落泪。他着急心慌得厉害不管是作为一个兄长还是一个父亲都会为妹妹、女儿的突然落泪而不安忐忑。

宋渺正想开口,却在不远处见到了一位熟人。

那个男人很年轻,样貌斯文,戴着无框眼镜,额发高高地立起,光洁的额头袒露,有着一种莫测的雅痞感。他衣着不算太正式,但异样衬得他很好看。男人看到他们二人前来,连忙迎来。

“总裁,小姐。”

是那位她在17岁被迫接手宋祁财产后,选择的那位下属。

钟意恭敬有礼地弯下腰,想要接过宋渺手中的女式小提包,但她没有动弹,而是以从前没有过的神态,冷漠而生疏地打量他。

钟意眨了眨眼,又在看到宋祁面上神态后,以为知晓了真相。

他低声道:“小姐,你是和总裁吵架了吗?”

宋渺为他这个念头而觉得好笑:她怎么可能会与宋祁吵架?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对她只有宠爱与心疼,又怎么会舍得让她难过,更别说她也不愿意与他争吵。

两个理智居多的人,是吵不起来的。

她比宋祁稍逊,还带点女孩的娇柔与感性,但宋祁则更多是属于男人、大人的理性,他们兄妹俩很少有矛盾,就是有也很快能够解决掉。

可以说,若有情人如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势必是能成百年好合。

不过亲情与爱情又不太相同,他们的互相关心与情人之间不一样,可能存在的争吵也不一样。

钟意看出宋渺的不以为意,他笑了下,这时候才专注发现宋祁脸上的是忧色而不是怒意。

他摊摊手,耸了下肩头,“抱歉,小姐,我胡乱猜测了一通。”

“不过,总裁与你是在这次酒宴上出了什么事吗?”

他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有一种骇然的认真,宋祁摆摆手,只看她,等她的回复。

宋渺当然不能够说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来自五年后不,不,是五年后在主神空间做了数次主线任务的宋渺,一个心理年龄比在场所有人都大的女人?

只怕宋祁会以为她发了疯,忧心忡忡地要找心理医生。

她注视钟意,看到他毫不偏移,并朝她轻微地笑了笑,他一点也不怕她,甚至是宋祁。

宋祁对他的态度也比较自在,不如对普通下属,他们更像对较为亲密的朋友,譬如此时,宋祁就说:“钟意,待会开车回去,路上给我买两杯解酒茶。”

“渺渺大概是喝了点酒……”

至于其他,他还是不能够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抱着他落泪,虽然他看她后来硬生生掩饰住了,但奈何演技不过关,再加上他从小看她长大,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有何意义。

便明白她是真的伤心,而非假的。

宋渺的什么借口都使不出来,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只摇头,装作疲惫不堪:“想回去,头晕。”

姑且当做喝酒喝晕头罢。

宋祁只能这么想,心中却暗暗记下这一次,他在车内将这次宴会上的人员名单过了一遍,脑中细细思索,又一个个划去不可能的对象。

同龄人……那些男人带来的女伴……还是……

钟意开着车,路过一家广式茶餐厅,特意让人用原料做了两杯醒酒茶,他再开车门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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