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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看到宋渺已经趴在宋祁的肩头沉沉睡着了。

她脸上的表情很宁静,很平和,是从没有见过的温柔。

宋祁在看公文,他的一天24小时几乎当做了26个小时,听到他的声音,点头:“你给自己买了夜宵吗?”

来自老板的关心,钟意笑了起来,指了指袋子里多出来的一杯热饮,“当然,给自己买了杯。”

醒酒茶被宋祁拿过,他见宋渺还在睡,便打算回家后热热再喝。

一路驰骋,钟意开车到宋家,别墅外,可见夜色深沉。

宋祁身体强健,便不用钟意帮忙,托着怀中宋渺的脑袋,将她连着西装,裹着一块抱在怀里,往屋内走去。

钟意靠在车门边,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又掐灭。

驱车回到自己的住所后,钟意到了宋祁的短信,他作为上司,性格实在和善,让他明天可以迟点上班。

钟意是宋祁的助理,自大学毕业后就在他身边,如今也待了三年,从最开始的助理的助理做到如今的贴身助理,也算是一个很厉害的升职之路。

宋总裁的身边人,只拿出这个名头,就够不少人谄媚巴结。

但钟意却从没有在私底下与那些人有过交集,这也是宋祁一直以来很满意他的原因。

沉沉浮浮中,宋渺睁开眼,喝下宋祁喂的醒酒茶,看他揉着她的脑门,一副要薅秃她的样子,又是亲昵又是恶劣地道:“渺渺,今天喝了几杯的果酒?”

她眯着眼,懒懒散散地倒在沙发垫子上,摇着头说自己不知道。

宋祁就将这“不知道”当做是她喝了很多杯,以至于忘记了。

男人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宋渺吃疼,很快她就听到他缓声道:“……下次有什么事,要记得和哥哥说。”

“咱们兄妹俩一起长到这么大,别有事就藏心里头,让哥担心你。”

第212章现实(二)

宋渺想过很多回,她能够再见宋祁的时刻。

她在困意乏乏时,睁眼看到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有着宽厚的肩膀,俊美的脸庞。

他朝她微微笑。

她的热泪几乎忍不住要夺眶而出,用力地闭上眼,才算是压抑住。

176寂静无声,它大概是被嘱咐了什么,告知了什么,如同一只普通的宠物猫,在主人心中复杂难言之时,缄默地在不远处悄悄望着她。

望着这个世界的她。

与主神空间里的她相比,此刻的宋渺看上去要更加稚嫩些,但容颜依旧美丽出色。那种冷艳迫人,是很多女孩认为不可相交的艳色凛冽。

笔挺的鼻梁,有好看的驼峰,侧脸看去,冷冷淡淡,又美得吓人,她抬眼,有琼玉琉浆在瞳孔中闪过,隐约是泪,又好像只是灯光投影。

“今天在酒宴上,有没有认识什么朋友?”宋祁这样闲聊地问,耐心地问。

她看他,不说话。

宋祁就明白了,他露出几分苦笑,只揉了揉她的长发,疼爱道,“没关系,就算没交到什么朋友,也没关系。”

宋渺笑了下。

她并不介意能不能交到朋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朋友实在太过微不足道,而宋祁才是她最愿意投入感情的人。

但16岁的宋渺心境与此时的她一定是不同,16岁的宋渺也会失落她总是交不到什么朋友,又烦恼于那些喜欢的女孩子们不愿意接近她。

少女的烦恼,慢慢的从16岁,到17岁,也从单纯的“想交朋友”,变为了“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适应没有宋祁的生活,该怎么活在这个没有兄长的世界,该怎么告诉早已不在一个世界的他。

她很想他。

17岁以后,宋渺就不再有这些少女心事,而是更加沉默,更加冷漠,变为了众多人眼中一抹艳色的冰雪。

她从来就没有什么真心朋友,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少有可以倾吐的对象,细数这一生,只有宋祁算得上是她的知心好友。

宋祁在宋渺短暂一生中占有一个特殊的位置。

是兄长,也是父亲,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亲人。

也是在她得知有一机会可挽回时,毅然决定的对象。

……

宋渺嗅到了醒酒茶的味道,她低眸啜饮一口,只觉得头略有昏沉,面色的酡红大概真的是她曾喝醉酒,而宋祁在耐心地喂她喝。

他比她大15岁,可以做爸爸的年龄,他们之间也真的如同父女。

从小到大,宋渺都是在他的宠爱下成长,她性格不算太过开朗,又因为像极了他,几分冷淡,几分凛然。

宋祁不止一次担忧过她没有好朋友的事:他们之间无话不谈,宋渺在小点的时候,也抱怨过为什么自己总是交不到朋友。

她羡慕过那些女孩子们手挽手去逛商场,或者是一同在家里学习化妆,亦或是抱着玩偶亲密地拍着大头贴。那些女孩子或许并不如她从小生活优渥,却在情感上比她充沛万分,宋渺曾经嫉妒过,艳羡过,却总不能够拥有。

她的性格与绝大部分女孩子都不一样。

生来就带有的艳,因从小生活在宋祁身边而染上的冷,将她铸造成这个世界上,显得那样特殊的人。

更别说……她还有那样不可言说的癖好。

抖m。

这字在舌尖滚动,吐出就显得色情而缠绵,仿佛下一刻就该被皮鞋踩在地上,露出一弓赤裸雪白的背脊,肚皮柔软,像一只绵绵软软,被剪掉指甲的猫,匍匐在地,屈服在某人的身下。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

宋渺想过自己的“性癖”姑且算是性癖。或者说的好听点,用个更加笼统的说法:

她的大脑对疼痛的归属感。

并非疼,而是说出口会惹人嗤笑的快感。

她自长大后所保有的沉默冷淡,也多归于此,不管是为了宋祁的名声,还是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她都在日日夜夜中一步步拉大与他人的距离。

这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为了保护宋祁,也是保护她自己。

宋渺靠在沙发上,喝下了一整杯的醒酒茶,在迷蒙光影中看到宋祁对着家中保姆低声说了什么,然后忙前忙后地,又半扶着她带她上楼,把她送到屋子里,最后说:“明天周日,可以多睡会,晚安渺渺。”

他说了什么,宋渺听得不太真切,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

回到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小时,看到他的骇然与伤怀,再加点可能在酒宴中贪嘴而喝的不少果酒,宋渺终于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一夜黑甜,无梦无魇。

翌日清醒时,她还觉得心中茫然,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在熟悉的家具中,看到难得休闲一日,在用咖啡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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